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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伦说道:“你招揽人才的计划也很重要,就放心地忙你的去罢。否则日后工程完毕,若大个天医堂只有那几位前辈坐诊,也会少了些气势的,也自忙不来,各方面的人手要充足才行。”
宋浩感激地道:“三位鼎力助我,大恩不言谢,我也不说什么客气的话了,总之天医堂日后不会负三位期望就是。”
刘天笑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我们兄弟间就是不需要客气的。”
又聊了一会,宋浩、唐雨二人驾车离去。
送走了宋浩、唐雨,刘天摇头感慨道:“宋浩重返白河镇,另创天医堂,他的来势之猛实在是超乎我们想象的。”
马吉道:“就按我们的计划进行罢,助他成事,将天医堂建成全国乃至世界上最大的中医医疗机构和研发基地。”
刘天道:“是天助他,借我等之力而已……”
宋浩、唐雨二人到了上清观所在的山外,先去拜会了隐居在此的洛北辰。洛北辰闻宋浩创天医堂,并且洛飞莺也已到了那里工作,尤感欣慰。而后,宋浩和唐雨徒步来到了上清观。
宋浩的到来,令满观欢喜。
“师父!”宋浩礼见了师父肖伯然。
“为师已听无果说了,你那边一切进行得很是顺利。果不负为师所望。看来也是得了医门唐家的唐雨姑娘所助,才能令你不至疲于奔命。”肖伯然欣然道。
唐雨旁边,闻之一笑。
“弟子此番回来除了向师父汇报天医堂目前进展的情形外,也是想借调观里的部分师兄日后前往天医堂助弟子一臂之力。”宋浩说道。
肖伯然点头道:“这个不成问题,为师日后自会选派观中好手前往天医堂协助你开展工作的。听说你竟然也将那个脉法奇人林凤义也请到了天医堂,果是为天医堂增势。你一人之力不能成事,是需要得到医中众多高人相助才好,这方面你做得的确不错!”
宋浩接着又向师父说明了一下天医堂日后的发展计划。
肖伯然听了,点头赞许道:“你能有此规划,天医堂足以会实现你的理想。为师也会从各方面抽调专业人手全力助你。不远来此,应该累了,你先和唐雨姑娘歇息去罢,明日为师还有事与你相商。”
宋浩、唐雨二人施礼退去。
上清观地处偏远的深山之中,外人少至,也多不知,尤自安静。宋浩曾在此修悟医道半年有余,领会了天人之意,重返旧地,不胜感慨。见了观中的诸位师兄,独不见无果,打听才知,无果出山办事去了。
第二天一早,宋浩一人来到肖伯然的房间见了师父。
肖伯然又询问了一些天医堂的事,然后说道:“你无果师兄从山外传来消息,传说中的无药神方的确已经呈现江湖,且有验证,堪称奇效。不过研究出此无药神方的医门纪家的纪玄被人杀死,只有其孙纪冬阳携此医家大秘不知所踪。”
宋浩听了,叹息一声道:“可又现当年针灸铜人事!”想起自己当年因那针灸铜人之故,被人追杀,无处藏身,自生与那纪冬阳同命相怜之感,虽然对那纪冬阳的印象不甚好。
肖伯然说道:“昔日江湖中人争夺天圣针灸铜人,无非是争此医中至宝获一富贵罢了。而这无药神方却又不同,不假外物,一碗清水而已,似乎以无形之药医治天下诸病,虽不知其间道理如何,尤是令人惊奇。此神方若能应世,自可造福万民,天下无药,当以贫困人家获益良多。”
宋浩摇头道:“那样岂不会引起世界上医药行业的崩溃,自会影响到全世界经济的震荡,便是有此神方,此时出世,也是不妥。况且虽有几例验证的病案,却也无人亲见。弟子以为,此事多属妄谈。无药何以成方,又焉能治病。必是偶合的现象罢了。”
肖伯然道:“无药神方之说,古已有之。大概是明了了阴阳奥义,晓知了天人之秘,以一种特异之法来医治疾病的。”
宋浩道:“如此说来,此法当不能广济天下,因为操此术之人必是有高深的修为,否则此术即便施之也无效。”
肖伯然道:“此术并不是以内家功夫去治病的,辟如气功之流,也不同于佛家道门的那种咒符禁制,而是一种阴阳五行大术的推演,合了天人相应之义,法于阴阳,合于术数。然而却又不同于世行的运气学说,而别具它理。这也是为师从古人遗世的秘籍中获知的有关于无药神方的支言片语,故相信世间有此一术。”
宋浩听了,迷惑之余,说道:“那纪氏祖孙我见过,应该不是有那种修行的人。难道说是果然被他们探明了一种别样的道理来,以此施术治病的?古语有云:学会祝由科,治病不用药。或是属于这一类罢。”
肖伯然摇头道:“不尽然!那纪玄研究无药神方初成之时,曾试验于几例疑难之症。无果曾拜会了那几位病人,据说,当时纪氏祖孙每诊一人,必要在纸上演算一番,过程也颇为复杂。那病家所饮清水之中,也曾参杂有少许的五谷之物,数目不一,似以数应。尤其是以功能性疾病最为显效,几乎是水进病除。实质性疾病稍差之,却也疗效非凡,需以时日方能治愈。”
宋浩听了,有所恍悟道:“若是这样,或许还有些道理。五行术数,理奥义深,难窥其实质。古人也多有以术数诊病的实例,不过也要在各方面的因素相吻合才行,否则也自无功。”
肖伯然道:“无药神方虽是有几例验证,还不足以为凭。此事也过于离奇,暂且勿再深究罢,但有个心思于此便是了,日后若能遇到那纪冬阳,再验真伪。天医堂既立,当全力务于此间才是。目前最为重要的是网集医中奇才,众志成城,方可成就大业,一人之力,不足以医天下的。”
宋浩道:“师父所言极是。先前无果师兄送我的师父所例的医中高人名单中,有几位隐于民间的高手医家,我还要去拜访的,请他们出山加盟天医堂,共成此事业。”
肖伯然道:“此法甚佳!若一一向他们拜师求习,不免大费时日,但请于天医堂中,尽其所长便是了。其中那位儿科圣手章甲方,我与他本是旧识,为师倒可休书一封直接请了他来。此事就交于为师这边罢,日后让他自行去天医堂就是了。”
宋浩闻之喜道:“最好不过!谢谢师父成全!”
肖伯然道:“你这次来的正好,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为师就不派他人了,否则日后也会将此书转交于你的。”
“什么书?”宋浩问道。
“《奇方验抄》”肖伯然说道:“天下万物皆可为药,但能应病者便为好药妙药。然药理博大深奥,纵有《神农》《本草》也难探究个明白。甚至于是几味药理不相干的药物适当的配伍在一起,便能起到神妙的变化。辟如观中设在山外的医药馆中常用的‘消肿散’一方便是取之于《奇方验抄》。此方组成不外乎石膏、黄柏二物,本是寒凉祛火之品,多是内服,虽也偶用于皮肤之疾,但难见于伤科之用。然二药为末合酒成膏,别生活血化瘀之功,敷于伤处,疗跌打损伤之筋肉肿痛奇效。”
宋浩道:“不错,世间确有许多奇方,其药物组成不能以常理去揣测,更出经验之外,却每有奇效。”
肖伯然道:“人生有一病,天地间便自会生有一药或一方去治之。《内经》所谓:言不治之症者,未得其术也!人之智,还未能穷究万物之理。”
宋浩道:“师父,这册《奇方验抄》为何不保存在上清观?”
肖伯然道:“为的是增补和验效,且容我说来。二十年前,为师偶遇一位医者,此人叫丁奉杰,游医民间,疗人疾病每以小方取效,价廉药贱,深受病家欢迎。当时为师曾从一故友藏书中搜得一残本《奇方验抄》,方药组成每出人意料之外,因不能遍试其效,便将此书借于了那丁奉杰,得其便利,以令其以书上所载之方药验证天下诸疾。丁奉杰感我深义,承诺也要将自己一生中所获得的行之有效的秘方、验方增补此书中,二十年后叫我差人去其故乡取回全本。掐指算来,二十年期限已到,你且前去取回自用了罢,捡书中效著者依方制药,广济于民,当助天医堂之名。不过此人远居青海,路途遥远,要取回《奇方验抄》,免不得一番辛苦。”
宋浩欣然道:“民间游医中不泛高人,识病之广,见疾之多;行方之效,施药之能,也是那般坐堂医比不得的。虽说是以二十年的时间来验证《奇方验抄》,也怕是其一生的经验之集成了。能得此奇方之书,再于天医堂验证后,可制成药广惠天下了。”
肖伯然点头道:“天医堂若成大事,除了医药馆行医外,也需药厂相辅,才能广济于民,更能集得财力,助事业之成。”随后肖伯然说了那丁奉杰的详细地址,却是一偏僻所在。
宋浩本想将自己和天医门的事说与师父,后又认为这是自己的私事,不必要再令师父费心,也自没有说出来。
宋浩回头见了唐雨,说了欲要青海之行。唐雨闻之欣然。
宋浩随后告别了师父肖伯然,和唐雨回到了洛北辰处,别了洛北辰驱车开始了青海之行。
宋浩电话里联系上了洛飞莺,告诉她自己和唐雨因有事情要办,暂时回不得天医堂了,要她照顾那里的一切。
“你和唐雨姐姐放心地去好了,有我在,天医堂黄不了铺的。这几天两处工程都要开工了,你们就乘我的车去游山玩水罢,回来时尽得现成的就是了。”洛飞莺在电话里不甚情愿地,酸溜溜地说道。
“辛苦了!”宋浩歉意地笑了一下,收了电话。
汽车上了公路,一路飞驰而去。
“宋浩!”
“什么?”
“你这个道家师父真是看重你啊!住在上清观这两天,我见那些道士们忙碌得很,问下才知,他们正在整理上清观的藏书,说是日后准备将观中所有的医学药典都运往天医堂,并且一些精于医道和种植中草药的道士们也将前往。为了天医堂,上清观的人财物几乎要为你调空了。”唐雨说道。
“哦!师父要将观中的医学藏书赠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