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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求求您,救奴才一命吧。”小太监见他沈思,吓得连连叩头。
叹了一口气,东君上前扶起小太监,柔声说道:“公公不要再拜了,贫道这就去。”
小太监脸上一喜,抹了把泪,急忙爬起来,叫人送进一套套精美的衣物。“道长,这是皇上赐的,您穿上後,再去宴会。道长相貌好看,气质又非凡,换上皇上赐的衣服後,定把那些个妃子都比下去了。”
东君听了不悦。看了一眼那些衣物,虽说样式是道袍,但分明花俏得很,修道之人若真穿上了,岂是对“道”的亵渎!
“贫道受不起。”一甩袖袍,他跨出殿门。
“道长……”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麽,小太监只能紧紧跟在後头。虽说侍候这道人有一个月了,平时他脾性温和,说话也从来不重音,以为是个好侍候的主,哪知也是有脾气的啊。
当东君一身寒酸的道袍出现在皇宴上时,那些个皇亲国戚,大臣小官,後宫嫔妃全都小声议论。
龙椅上的皇帝一看到东君没有换上他赐的衣服,心中便不快。
东君没有理会众多各异的眼神,向龙座上的皇帝微微拜礼。“贫道拜见皇上,皇上万福。”
他没有下跪,在众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这样的举止实在太过无礼,皇上还没有开口,立即有人尖锐地责斥。
“哪里来的臭道士,竟不把皇威看在眼里,罪该万死!”
东君瞥了一眼皇帝身边的妃子,淡淡一笑。“贫道一介修道之人,原是跳脱红尘,世间礼数与我如那浮云。”
“你既然身在皇宫,就该守规矩。仅是一名道士罢了,又不是仙人,哼,分明是要狡辩。”
东君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让众人灵台一清,心中一颤,不由自主地对他起了敬意。
他不是一名普通的修道士!
皇帝呵呵一笑。“湘妃,还不向道长赔不是?道长乃世外高人,岂能轻视?”
皇帝都开尊口了,湘妃收了满脸的刻薄,略一施礼,当是赔不是了。
东君作了作揖。
“来人,给道长赐座。”皇帝一挥手,立即有太监领著东君坐到龙椅附近的席位上。
东君暗暗叹了口气,实在不喜欢这种看似欢庆,实则充满心机的皇宴。又是歌舞,又是恭维,也亏得眼前这些凡人乐此不疲。
席间,东君滴酒未沾,只是安静地坐著,眼观鼻,鼻观心。
偏有人看不惯他的清静,趁空对皇帝道:“陛下,臣听人说,修道之人都有些奇能异术,也不知是真是假,一直都很好奇,不知陛下能否请东君道长施展法术,让臣下们见识见识?”
“这──”皇帝看向东君。“这恐怕不妥,王将军,不可勉强道长。”
“陛下,臣下素来不信鬼神之说,上个月陛下说宫中有妖邪,连国师都无法驱逐,东君道长一入宫便看出那一株普通的牡丹有问题,虽说牡丹一送出宫,陛下寝宫便无妖邪了。但未曾亲眼所见,实难信服,何不趁此机会,让大家见识一下道长的无边法力呢?”
听出他话中的讽刺,东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对方挑衅地眯眼,东君不为所动,仍是静静地坐著。
皇帝沈吟一下,对东君道:“既然诸位臣下都有所求,朕也有些好奇,道长是否施法一现呢?”
皇帝都下令了,岂能当众推拒?无奈,东君起身,出席,立於殿堂之中。
“如此,贫道现丑了。”
众人好整以暇,等著看好戏。
微微垂眼,手掐印诀,默念咒言,只见他周身泛出一道温和的金色之光,衣袍青丝微微浮动,单是这样,其他人们睁大了眼,惊奇地注视他。
果然是有些法力,竟能自身发光。
咒言一毕,诀印从指尖弹出,如莲花瓣般在空中飞散开来,待那金色的光一打在画有龙的梁柱上时,雕刻的,彩画的龙全都活了般,脱离而出,张牙舞爪地飞到空中,大大小小,色彩不一的龙在空中交织成一片,在金光中飞舞,美不胜收的景象,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国师默默地注视殿堂中的年轻道士,眼里闪烁著奇异的光。
不,这道长并不如外表这样年轻。能施展出如此精彩绝伦的幻术,非一般道人能及。他的道行,非常高深!
吐了口气,东君收了诀印,随著手势的变化,那些龙渐渐回归原处,最後待金光消逝,空中已无龙的影子。
许久,众人回过神来,仿佛做了场梦,对殿堂上的素衣道长多了份敬意。
“好!好!真是太好了!”皇帝拍掌,连声道好。“道长果然法力无边!王将军,你可服?”
那王将军跪拜。“臣下心服口服!道长,在下冒犯了。”
东君微微一笑,回到坐位。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有些不解。这种幻术本来并不耗气,为何今日施来,力不从心?
“来人,快给道长赐酒。”皇帝一高兴,便要赐御酒。
许多人是羡慕又是妒忌。
机灵的太监端著满满一杯御酒,敬给东君,东君一脸为难。
“陛下,贫道不食人间烟火已有一百多年,这酒恐怕……”他话一出,其他人啧啧称奇。
这道长看似只有二十出头,竟然有一百多年不曾吃过人间食物?
“道长且莫推迟,今日大夥都高兴,这酒不能不喝。虽说道长不食人间烟火,但喝一些水酒,应无大碍。”皇帝笑著说,但话里的意思,自是不容他人推拒。
无奈,东君只能接过酒杯,盯著满满一杯清澈透明的液体,在众人的注视下,一口饮尽了。
见他喝下了,皇帝大喜,又叫人起乐。
许多年没有喝过酒,那火辣辣的液体一路烧到肚里,东君有些昏昏然了。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他起身向皇帝说要退席,皇帝看他红了两颊,双眼迷蒙,便命人送他回流云殿。
待东君一走,没一会儿,皇宴也散了,大臣一一跪拜退席。
年轻的皇帝并没有去任何一个嫔妃的宫中,而是慢慢地踱进了流云殿。
小太监轻声出来迎接:“陛下──”
皇帝以眼询问,小太监弯腰细语:“道长他累了,正在休息呢。”
皇帝勾了勾嘴角。“可清醒著?”
“醉了,睡得正香呢。”
“你下去吧。”
小太监弯腰慢慢退出去了,关了门,小脸上一阵偷笑。看来,皇上今夜终於能如愿以偿了。
幽晕的烛光下,床上的人美丽得不像真实的。道袍已褪下,只著一件白色单衣,薄薄的贴在身上,道冠取下放在床旁,一头青丝解开散在四处,那发又黑又长,将他削瘦的脸衬得更苍白了。
他说一百多年未食人间烟火,看来……他真的是那画中仙。祖上有幸见过他,画下一幅美画流传到今世,而他更幸运,遇见了真人,并与他如此亲近。
“东君──”司春之神麽?便是神又如何?此时不一样躺在他面前,让他一亲方泽。
掬一把散著芳香的青丝,轻轻一吻,龙目里满是占有欲。
“你想离开朕,朕绝不允许。东君,朕既然遇到你了,你便是朕的人,哪都不能去。”修长的手指挑开他的单衣,露出白玉般的胸膛,果然美丽非凡啊!
“平日你一身冷淡,就是夜间睡眠也是清醒著的,如今倒好,一杯酒,让你睡得如此之沈,朕是有些卑鄙呵,但为了你,卑鄙又何妨呢?只要能得到你,毁了你的道行,让你留在身边,朕就是违背天地法则,也在所不惜。”
手指留连地在他身上游走,人慢慢地移到床上,眼里的欲望有增有无减。
东君皱了皱眉,并无醒的迹象,只是口中呓语。
贴近耳朵,细听,竟听到两字:“玄真……”
皇帝脸上一片阴鸷。玄真?是谁?为何连梦中都呼唤著?
动作不再温柔,显得粗鲁了。
在白玉般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专属的印记,手指同时入侵那私秘之处,含住他的玉茎,又吸又吮,直接身下的人儿弄得惊喘连连。
东君的神智沈在一片白茫之中,原本安逸清静,但突来一股热气,将他四周的白雾打散了。如火般的焚烧,使他的神智渐渐清醒。
缓缓睁开眼,入眼的竟是皇帝的俊容,而自己正赤裸著身体,张开双腿,股|穴里含著两根手指。
那手指一抽一插,当下令东君惊惧。
“你──”
“醒了?”皇帝懒洋洋地开口。“醒了也好,朕可以更好的疼爱你。”
全身乏力,东君挣扎。“陛下,你这是何意?快放开贫道!”
“东君这里又热又紧,朕实在舍不得放开啊。”邪气地一笑,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坚挺顶在那小|穴的入口。“朕要好好疼爱你,东君,你可以含好了,朕这东西可会让你欲醉欲仙呵。”
“不──”咒言一起,在皇帝挺身撞入之时,他倏地消失,皇帝一惊,四处寻找,却看到半空中掉下一人,摔在冷硬的地上。
东君裸著身体,气喘吁吁。怎麽回事?竟然只能移开几米?动动手指,那放在床边的衣物尽数穿回身上,但发冠并未束起,只能披散著一头长发。
“该死!”皇帝下床,一把抓住他。“竟然还可以施展法术!”
什麽意思?
“你……”鼻间闻到异香,东君猛然一惊。
“看来吸了一个月的菩提香还是不够呵,朕是有些急躁了。但谁叫东君太美,朕日日看著心痒难耐啊。”
东君倒吸一口气。菩提香,这香对普通人有安神作用,可是对修道之人却如同那慢性毒药,对身体无害,却会损道行。他……他竟然……
“贫道敬你是皇上,处处以礼相待,你却为了一己私欲算计贫道!”清俊的脸倏地冷凝,冷漠地注视皇帝。“恕贫道无法消受陛下的好意,就此别过。”
巧妙地从皇帝手中挣脱而出,闪身出了殿门。
“你──走不了!朕绝不许你离开!”
东君一甩袖,不理身後的怒吼,一意孤行,出了殿门,正欲施展御风术,飞天离开,却不料气提不上来,从半空坠下落在庭院里。
抬头一看天空,脸一白,夜幕下,四周竟设有结界!那结界如一阵法,把人死死困住了!
皇帝一身龙袍,立在不远处,居高临下,冷冷地道:“皇宫岂是你说走就走的?皇宫里历代有四神封印,只要有启动阵法,任何仙怪精灵都无法逃脱。”
东君咬牙站起,拍掉身上的尘土,挺直腰背,毫无惧意地注视皇帝。
缓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