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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了嘛!”金逐流尴尬地抓抓头道,“这个地方真奇怪,水里没有鱼,天上没有鸟,就是我们刚刚走过时,林子里也没看到动物。虽说倒是一大片桃树林,只是季节不对,才刚开花,离结果还早着呢!难道要我们吸风饮露,靠吃花瓣为生?”
厉南星被他逗得笑得更厉害了,边喘边道:“好主意!据说喝晨露吃花瓣可以美容,你可以试试啊!”
金逐流无奈地白他一眼道:“我又不是女人!还美容咧?!”
走出洞|穴四处搜寻着,突然发现不远处有棵桃树的枝杈间有个蜂窝,喃喃道:“看来只能先吃点蜂蜜了!”说罢便找了根树枝准备去捅蜂窝。
“你不要命啦!”厉南星想不到他来真的,慌忙唤住他道,“蜜蜂也会蜇死人的!你不要乱来,看我的!”说罢便从衣物中掏出一个瓷白的小瓶,将塞子打开,立刻,一阵奇异的香气便弥漫开来。
不一会儿,便听得“嗡嗡嗡”的声音由远及近,金逐流抬头一看,竟是大片蜜蜂朝着这边飞了过来。只是这些蜜蜂却并不蜇人,而是围在厉南星身边飞来转去,像是在跳舞一般。
“好了!你可以去取蜂蜜了,它们不会蜇你了。”厉南星出声唤已经看呆了的金逐流道。
“哦……”金逐流方才如梦初醒,一步三回头地往那蜂窝走去……那蜂蜜入口,分外清甜可口,芳香馥郁,两人都喝了不少。
31-32
熊熊的篝火燃烧着,静静地映着相互依偎的两人,温暖而幸福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从未有过的充实感盈满两人心头。
随着时间的流逝,金逐流的脸却渐渐地红得越来越诡异,他受不了地大叫道:“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热?南星,你觉得怎么样?”
厉南星却没什么感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怎么不觉得?没事的吧,大概是火烧得太旺了,把火弄小一点吧!” 金逐流依言去做。
但又过了不久,金逐流却再也忍受不住一般跳起来大叫道:“啊!我受不了了!热!热死我了!” 同时双手还死命扒着自己的衣服,“啊,好热啊!真的好热!”
厉南星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用力拉住金逐流乱挥的手道:“别动!让我把把脉看看!”
却不想金逐流竟翻身一下将他狠狠地压倒在地上,后背重重地磕到地面,厉南星一时被犹如巨石落崖般的冲击压得几乎肝胆俱裂,而金逐流的身体则沉重地压在他身上,更是让他喘不过气来。
“逐流!你干什么!快起来!”惊惧地抬头,却正对上金逐流的眸子。惊讶地发现,原本熟悉的清澈双眸里现在剩下的,只有他所陌生的嗜血的狂暴和熊熊燃烧的欲火。显然,金逐流已然失去了理智!
慌乱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之人,无奈身受重伤的厉南星,哪里是发狂的金逐流的对手?!一切抗拒都只是徒然。
从昏昏沉沉的黑暗中醒来,厉南星睁开双眼,怔怔地看着洞口透来的光线,一时有些迷茫,但身后微微传来的热辣意味着已经被上了药,身体也被仔细地清洗过了。感觉到金逐流的双臂正紧紧地拥着自己,想到昨晚的种种,不由得脸上云霞似火。
“哎哟!”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人咬了一口,厉南星不由得惊叫出声,抬头狠狠瞪金逐流一眼,埋怨道:“你又不是狗,怎么乱咬人?”
“谁说的,我只喜欢咬你!”金逐流调笑着说道:“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回忆我们昨晚的甜蜜,想再来一次啊?我是不介意的……”说罢便又动手动脚起来。
厉南星脸皮子薄,哪里经得起他开玩笑,一下子推开金逐流,猛地从地上弹起,不想下身一阵剧痛,又要倒下。金逐流忙将他扶住道:“别急,慢慢来。放心,我不会真乱来的。”
突然远远地好像听到人声,细细一听,竟是唤他们的声音。金逐流和厉南星惊讶地对视了一眼,隐隐辨出好像是秦元浩史红英等人的声音。
厉南星惊道:“他们怎么下来的?糟了!不能走进桃树林啊!这桃林中充满有毒的瘴气,他们会中毒的!”
“那我们赶快过去通知他们吧!”被厉南星一说,想到自己昨晚中毒后的种种,金逐流也担心起来。
微微挣动身体想站起来,厉南星不禁又倒吸一口凉气,姣好的眉紧紧地狞起。金逐流连忙过去扶他,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很痛吗?”
厉南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只是这一眼在金逐流眼中却没有什么威慑力,有的只是风情万种。
金逐流笑嘻嘻地欺上去,轻轻地搂着他笑道:“是我害的呀!只是那一百单八式我才试了几种,要不我们什么时候再试试别的?”
厉南星一个暴栗敲在他头上,难得骂出了脏话:“试你个头!”心中却担心秦元浩他们真的走进桃林,连忙道,“你快先过去通知他们,叫他们离桃林远点!我自己慢慢过去。”
“哦——”的确担心他们毫不知情地踏进桃林,自己的南星可没有那么多血来救这么多人,金逐流只好不情愿地放开厉南星道,“好,我先过去通知他们,你慢慢来,我马上回来接你!等着我啊!”
金逐流使出天罗步法,从洞口窜出,几个起落间已跃至林边,果然看见秦元浩史红英他们,一个个正越过寒潭想要进桃林,连忙冲着他们喊道:“喂——我在这里!你们不要过来!”
那些人听到他的声音,一个个皆惊喜万分地大叫:“金大哥?!是你吗?真的是你骂?你没事吗?”
金逐流笑嘻嘻地跃到他们身边道:“我没事!命大,死不了的!”
秦元浩和史红英看见是他,上来紧紧抓着金逐流的衣服,问道:“那厉大哥呢?他不是跟你一道掉下悬崖的吗?他在哪里?”
金逐流拍拍他们道:“放心!南星没事!他在那边桃林里面呢!我先赶过来阻止你们进去的,他说这桃林里面有瘴气,进去会中毒的,他也没办法解。”
两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却又奇道:“那你们怎么没事?”
“南星落崖之前,中了阳浩修罗阴煞掌的寒毒,本来以为无解,但幸运的是恰好能与这桃林的瘴气之毒相中和,所以没事。他用他的血也解了我的毒,所以我们俩都没事。”金逐流解释道,又问,“对了?你们怎么到崖底来的?我师兄他怎么样?”
“江大侠没事,我们接到宇文雄的通知,就和义军他们一道上了秘魔崖,将帅孟雄史白都他们逼走了。后来,我们才从江大侠口中知道你们两被贺大娘和阳浩逼落崖了。但我们都不相信你们已经死了,因为你父亲金世遗金大侠也曾经落崖而侥幸未死啊?”秦元浩解释道。
史红英接下去说道:“我们又打听到这崖底是群山环抱中的一个幽谷,没有入口,要下去必须从赭石山的山顶爬下去。所以我们结了一夜的长绳,从崖顶吊下来,才能爬下来找你们。”
“太好了!我们还正愁怎么上去呢,你们来了就好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叫南星!”说罢便飞身往桃林中去。
飞奔到那洞|穴里,却竟然不见了厉南星的踪影!
篝火仍然在冒着烟,不时噼啪作响,散发着淡淡的热气,洞|穴中仿佛还残留着暧昧的空气,地上触目惊心的鲜血告诉金逐流,这并不是一场梦!只是,厉南星却就这么消失了,无影无踪……
33
秘魔崖顶一战,随后赶到的义军乘势攻上崖顶,大败魏忠贤手下,并杀死魏忠贤的义子平西将军帅孟雄,但却被史白都、贺大娘、阳浩他们乘乱逃走了。之后,义军大举反攻,节节胜利,形势已然大变,魏忠贤的实力已大打折扣。
同时,六合帮中原先不屑史白都投靠阉党作为的西北、东北、中南等分舵,纷纷与史白都决裂,共同拥立史红英为新帮主,并加入到义军的队伍中。自此,六合帮也已一分为二。
自崖底那一夜以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而厉南星也整整失踪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月来,金逐流食不知味,寝不安枕,疯狂地找寻厉南星的踪影,而厉南星则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杳无影踪,渺不可寻……
这一日,义军大军集结处,史红英突然兴奋地跑来对金逐流道:“金大哥!金大哥!我刚刚得到了厉大哥的消息!”
“什么消息?!”金逐流激动地拽住史红英问道,“南星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你别激动,先听我慢慢说……”史红英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是听离开我哥到这里投靠我们的分舵长老说的,还不知是否确切,只是说天魔教又要重新开坛复教了!”
“开坛复教?”金逐流奇怪道,“南星向来都不同意重组天魔教,也不愿当教主。那这次他们是要立新教主了吗?是贺大娘还是阳浩?”
史红英兴奋道:“不是贺大娘也不是阳浩,是厉大哥,厉南星!”
金逐流大惊道:“怎么可能是南星?决不可能!南星一向反对重组天魔教,怎么可能愿意当天魔教教主呢?你有没有弄错?”
“应该不会!是帮中的孙长老告诉我。就在几天前,曾有天魔教的使者送帖子到帮里,说天魔教即将重开香堂,因为天魔教跟六合帮交好,所以到时请你们前去观礼,帖上的最后的具名,‘厉南星’三个字写得清清楚楚、千真万确,怎会弄错?”
“这其中定有蹊跷……”金逐流抵额沉思道,“以前贺大娘和阳浩曾经用过种种威胁、利诱的手段,要南星做天魔教的教主,当时南星宁可和他们翻脸,以寡敌众,恶斗一场,即便是拼了命也不肯答应。别人拥立他,他都不屑,岂会自己去重组天魔教?”
“我也觉得这件事真的有点蹊跷,想不通厉大哥怎么会答应呢?有没有可能厉大哥是受了贺大娘他们的挟持?”史红英推测道,继而又自己否定了自己,“以厉大哥的倔强脾气,是宁死也决不肯受人挟持的。那么——会不会是贺大娘给他服了一种什么药,使他神智不清,将他当作傀儡,是不是也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