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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拍着我的屁股,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有些害怕,可是更觉得饿了。
然后,就有一根火热的Rou棍伸进去,在我体内搅来搅去,我觉得痛,痛得不行了,想挣开,却又不能抗拒他递给我的肉。
肉的诱惑,胜过恐惧。
“以后,你就和我们一起,我每天都给你吃肉和面包。”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买卖,只是觉得很划算,我快要饿死了,只要不饿死,什么都愿意。
他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吃东西,每一次,都是只能用嘴吃东西,像狗一样。
他们围观着,每一次给我喂食,都能变成他们的娱乐。
晚上,我睡在首领的帐篷里,沙漠的旅路太过艰苦,没有女人的男人需要发泄。
首领说,他们已经饥渴到能对一个荫道皱巴巴的老太婆发情的地步了。
所以,我这个皮肤光滑的小个子,身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毛发,完全可以当成女人的替代品。
这就是他们留下我的真正原因。
能和我睡觉的只有首领,即使每一次都很痛,但我至少不会饿死了。
只沙漠风沙太大,即使是男人的棒棒,也会有沙子沾上。原本男人的棒棒插进去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已经吃不消了,痛得不行,加上沙子,我每一次都会被捅得出血。
不管怎么样,他们也带我离开了沙漠。
——即使刚出沙漠,他们就把我卖给了奴隶市场。
我知道,这个世界向来都是Give And Take,他们给我食物,将我带出沙漠,也算是仁至义尽。
我一直安定地在地下市场生活着,即使杀了人也没有离开。
并不是这里的生活适合我,只是不知道离开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到了十四岁的时候,他们给我一个工作,奴隶拍卖场的招待员的工作。
原本,他们买下我,是为了让我成为拍卖场的商品高价卖出去,但我杀了调教师,有攻击性的奴隶是不合格的奴隶,于是我成为待处理的残次品。
就在一次拍卖会上,我杀人了。
在招待客人们的时候,我看见了研究所的人。
他们已经不认识我了,可我记得他们,不能原谅他们。
他们现在的奢华生活,是用我们的性命换来的!
于是我失控了,我杀了人,我把整个拍卖场的人都杀掉了!
坐在尸体中的我不是不知道要离开,可是要去哪里,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我茫然地看着周围,坐了一天,还是没想到可以去哪里。
直到一个女人走过来。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
“可以跟我走吗?”
我抬头,看见她银白色的头发。
“可以。”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是温暖的。
我跟她走,从此有了一个可以称为家的地方,也有了一批可以称为朋友或是家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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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确定,小兔子被黄道十二宫的人带走了。”
朝香宫月说话的声音很是清闲。
林凌的手摸着太阳|穴。
“……黄道十二宫的人,小晖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了?”
“你也知道黄道十二宫?”
“黄道十二宫臭名恶昭,谁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们只在美国活动,没想到竟会在这里也作案!”
“他们挑选祭品的时候可不会考虑国籍。”
朝香宫月的悠闲让林凌有些不开心了。
“可以查到他们的据点吗?”
“查到了。”
林凌变得很紧张:“为什么不行动!”
“黄道十二宫是被宗教狂保护的邪教,一般的人根本不能对付他们。如果是在日本,我能让熙通出动自卫队,可是在中国,我无能为力。”
林凌皱了眉。
“但这次的事情不能报警,小晖身上有命案,警察介入,反而对小晖不利。”
“Silver呢,如果我让Silver潜入,也许能把小晖偷出来。黄道十二宫虽然嚣张,但这里到底是中国,他们不敢把事情闹大。”
林凌沉吟着。
黑弥撒(一)
“能不能再找几个国际佣兵,价钱不是问题。我真担心,只靠Silver一个的话,未必能成功。”
“实在不行,我们也只能借助魔鬼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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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即将开始。
黑色的房间里,十三烛台的灯光让这个房间更加诡异。
我被钉在逆十字架上,逆十字架悬在空中,于是,我也就悬在空中了。
我痛苦地等待着。
地上有用血画的巨大的邪恶符号。
中央插着个逆十字架。
象征黄道十二宫的地方,放有十二件祭品。
头颅、内脏、手、脚,都是祭品。
这是黄道十二宫祭奠,召唤魔鬼的仪式。
我等待着。
等了很久。
地下传来魔鬼的声音,是他们——
穿着黑色圣袍的他们唱着邪恶的歌谣,手握逆十字架,走了出来。
他们走到我的身边,亲吻我的脚趾。
被他们亲吻的地方,也有些痛。
我注意到,每一个男人的脸上都有一个鬼怪面具,象征一个魔鬼。
我的身体在发抖,邪恶的力量,无名的恐惧抓住了我。
他们停了。
站在十二宫的祭品前,停下,将手中的逆十字架插进去,跪下。
他们在叨念邪恶的黑圣经,我虽不能理解他们的话语,但黑圣经本身蕴含的邪恶还是穿透语言传递给我。
“……它于深夜在一个破败的教堂里举行,有一个反叛的教士充当裁判。他的助手必须是公开的妓女,并且圣餐被人的粪便弄脏。他穿着一件插着三根针的黑色法衣,燃烧着黑色的蜡烛。圣水必须用来淹死一个未经洗礼的新生的杂种,圣坛上装饰着猫头鹰,蝙蝠,癞蛤蟆以及一些不祥的动物。作为裁判的教士左脚向前,从后念罗马天主教弥撒。而后,会众便纵情于各种形式的狂欢和过度行为。通常要践踏一个十字架并向上吐唾沫,然后便在神坛前进行同性恋行为……”
朱立安?富兰克林所描述的一场黑弥撒的情景,和我正在经历的相比,不过是一场荒唐闹剧。
此刻,发生的是真正的黑弥撒,将魔鬼召唤的仪式!
主祭司出来了。
主祭司没有戴面具,似乎是因为身为“圣战士”的自信,但他枯瘦的脸远比任何邪恶面具更能让我害怕。
他走到我面前,挥手,让逆十字架悬空的铁链动了。
逆十字架下沉,沉到他的手可以碰触我的脸。
“你害怕吗?”
他的手指带着刻骨的寒冷,刺得我的心发冷。
“——不怕。”
他的手移到我的脖子处,弄着皮肤,按在大动脉的地方,爱抚着。
“这就是香甜的生命的味道,从这里传出的脉动,能让我们的陛下微笑。”
他们是认真的,即使他什么都没要做,我也觉得,他是故意的。
“——还有这里。”
他的手按住我的心口,手指按下去,按在肋骨上,肋骨的伤隐隐作痛。
“如果不是陛下喜欢更加完整的身体,我真想把你的心脏挖出来,用你美丽的蔷薇色,祭奠我们的陛下。”
他亲吻了我的心口,被他吻过的地方,寒冷渗出,将我抓住。
“……啊……嗯……”
他的手继续下移,抚弄着我的小腹。
“多么温暖的小腹,得到血液滋养的美丽内脏,挖出来,风干,做成艺术品,每天看一眼,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房间的温度已经够低,被他这样说着的我,更是冷得连声音也不能发出来。
“你是如此美丽,美好的生命,即将被进献给陛下的最美丽的生命。”
我看着他,死鱼的眼睛里竟有诡异的光。
被这样恶毒地注视着,我全身发冷,痛苦不堪。
他却不再和我说话。
转身。
“啊,万能的陛下……”
仪式已经开始了,他在十二宫的中央说着邪恶的话语,他身边的十二宫祭司也是一脸虔诚,仰望着,念叨着邪恶。
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只是能感受这些语言深处蕴含的邪意,摇曳不定的烛光,更让我们的祭奠变得诡异非常。
充当祭司助手的女人走了上来。
她手拿金杯,走到大祭司面前。
大祭司接过杯子,尊奉着,女人将交缠的两条蛇给了他。
这是毒蛇,只是直觉,我已经知道这是毒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