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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手也不忘挑逗我。
身体被他轻易纳入怀抱,抱住他的身体的自己,全部重量都依托在他的身上。
他爱抚着,我热烈地回应着,我们的舌头绞缠着,他的手指划下去,捏我的屁股。
我的身体接近袖珍,至少在□的时候,这样的身体,接近袖珍,他爱抚我的屁股,隔着裤子的爱抚,划弄,我屁股的线条都在他的掌控中。
“……恩……啊……爸爸……”
禁忌的呼喊也变成了快感,我迷恋这禁忌的称呼,即使我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谎言在此刻成为□的催化剂,我喜欢这个称呼,它给我更多的安定感。
——如果我们真得存在血缘关系,如果我们的关系有血缘作另一重保障,我的心也会更加安定。
事实上是没有的,年龄差给我不安,没有血缘的父子关系更是教我觉得自己是漂泊不定的浮舟,爱情,不能成为全部的依靠。
我觉得自己像个女人,如此不安,如此患得患失,又如此容易得到幸福……
他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了,手指在屁股间停留,弄着两瓣屁股的中间那一条,我的舌头因此更加纠缠他的舌头,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酿出属于爱情的汁液。
他松开我的舌头,我恋恋不舍,双唇分离的时候,有一根晶亮连接我们的嘴唇,在灯光下,这丝线也有了更加神圣的光泽。
“……不要动……听话……”
凌给了我安慰,我殷切地看着他,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中也有了答案。
果然,他的手指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只是拉到一半,并没有完全拉下来。
我有些脸红,客厅的灯明亮如白昼,身体的动作都被照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玩弄我的□,舌头却执拗地与我的□纠缠。
“……呜……我……停下来……呜……”
我呻吟,他的动作让本就有□前兆的下面变得更加勃发了。
拉链卡住了□的勃发事态,一半被勃发,一半还被卡在里面,我扭着腰,要他给我自由。
他低头弄着我,舌头舔着内裤的毛料,隔着衣料的舔弄,更是难耐。
最终,他给了我自由。
□得到了自由。
全部裸在空气中。
他含住我,暖意是殷勤的爱意,他的舌头爱抚着我的□,温情不能自拔。
“……别……别这样……”
虽然不止一次和别人有□,真正发生时,我也是不知所措。
凌用他全部的温柔包围我,我感受到下面的紧张。
他的手指,还在此刻爱抚我的肚脐。
……啊……我……
思考因为这种热度而停滞,我……
我抓紧他的肩膀,也许,我的手指已经在他的肩膀上留下抓痕,可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此刻的我,惟有抓住沙发,生怕自己会被快感夺走理智的自己,只能这样做了。
零在客厅的角落里摇着尾巴,它乌溜溜的眼睛无邪地注视着我,也看着正在为我做□的凌,我被这样天真的注视弄得更加羞耻了。
“……我……我……零……零……在……在……看着我们……”
口齿不清,勉强将意思表达,凌却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热烈地弄着我,我抓紧他的肩膀,泻出来了,液体都流在他的口中。
思考变成了零碎的几段:
我……
欲求……
流泻而出……
他的喉结微动,全部吞下去了……
情人之间,只有真得很在乎彼此,才会为他做□,还有……吞精。
凌是在乎我的,所以……
这一次,凌终于松开了我。
我因为得到发泄,身体有暂时的虚脱,躺在沙发上,等待着后面的事情。
身体已经全部裸出,他的手指还在弄我的下面,将我的毛发当作玩笑弄着。
“……我原以为你下面的毛也和你的头发一样,是白色,没想到是接近灰色。”
被他评价,我满足,他抱住我,我也勾住他的肩膀。
他要和我在床上做完后面的事情。
我们移动,零也起来。
凌将门打开,将我放在床上,转身,又把房门关上。
“睡觉的时候还是关上门比较好,宠物在主人的卧室里过夜,会招惹一些麻烦。”
他的解释让我发笑。
——果然,他还记得上次的事情,因为零的中途闯入,没有完成的那一次。
于是我听见门外的响动,一直以来都喜欢粘着我们的零、在此刻被当作电灯泡抛弃的它用肥肥的身体拱着门,想进来,不过很快,门外不再有响动,它到底还是放弃了。
我等他,他也给了我拥抱,只是拥抱。
我们的身体贴着彼此,房间安静极了,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我……”
我暗示,凌却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吻。
“我不想你受伤。”
我不是很明白,但又为他的温情而感动。
确实,此刻的我希望得到结合给我的安定感,可是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身体很虚弱,和月□的时候,月也明确表示,此刻的我,不能在下面。
安定感和身体的承受能力成为矛盾,凌……
“……睡吧。”
静静的一句话,语调有少许沙哑,我明白了。
他珍惜我,不敢伤害我,可是与我做亲吻和□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有了欲望,我的手向下,果然摸到了他的肿胀。
他到底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钻下去,试图为他做□,他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同意。
“……没有必要……真的……”
我不会听从他的拒绝,手抓住了,然后,双唇贴近,尽我的全能,挑逗他的下面,原本就不能忍耐的下面,在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盘弄下,果然,发泄了。
“……的……”
他似乎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尽管我们没有得到全部的结合,可是此刻的温馨,胜过任何一种激烈的情交。
他将他的全部都借给我,我安心靠着他,听着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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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截成两半之后,这一半想念那一半,想再合拢在一起,饭也不吃,事也不做,直到饿死为止。若是这一半死了,那一半还活着,活着的那一半就到处寻求匹偶,一碰到就跳上前去拥抱,不管那是全女人截开的一半,还是全男人截开的一半。
从很古的时代,人与人彼此相爱的□就种植在人心里,它要恢复原始的整一状态,把两个人合成一个,医好从前截开的伤痛。
如果这样一个人,无论它是少年男子的恋爱者,还是另一种恋爱者,碰巧遇到另一个人恰是他自己的另一半,那就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呢?他们就会马上互相爱慕,互相亲昵,一刻都不肯分离。
他们终生在一起过共同的生活,可是彼此想从对方得到什么好处,却说不出。没有人会相信,只是由于共享爱情的乐趣,就可以使他们这样热烈地相亲相爱,很显然,两人心中都在愿望着一种隐约感觉到而说不出来的另一种东西。
……他们每个人都会想,这正是他们许久以来所渴望的事,就是和爱人熔成一片,使两个人合成一个人。
这一切就在人类本来的性格:我们本来是完整的,对于那种完整的希冀和追求就是所谓爱情。”
这渐渐变低,最终喃喃不可闻的声音,是我的幻觉,还是凌的低诉,我不知道,借着微光,我看卧室的淡蓝的天花板,问着自己。
Zero,你会原谅这样的我吗?
明知道身边的人是你死亡的直接原因,却还是喜欢着这个男人,甚至自欺欺人地接受他的拥抱,Zero,你能原谅这样的我吗?
“是的,我原谅你,我的Gray。”
我在心中给自己一个虚假的答案,Zero不在了,也不可能知道实际情况下,她又会给出怎样的答案,我只能自己欺骗自己,给自己一个安慰。
心中又升起个小小的希望,最爱我的Zero,如果还活着,她会给我这祝福的答案吗?
这时候,凌的手臂收紧,我的身体因此更贴近他,我呼吸着他的呼吸,心也沉静,睡着了……
天之翼
从那一天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是睡在一起的。
我们在浴室里面亲吻爱抚彼此的身体,也在床上做淫靡Se情的事情。他每天都会爱抚我,用手指和舌头让我释放,我也用我的舌头和手指为他做。
他说他并不是不想进入,只是到底有些担忧,我的身上还有伤,他舍不得,生怕我会因为他的进入而痛苦。
我谅解这个男人的温柔,虽然没有直接的进入,他却用他的舌头和手指证明了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