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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定睛看向身后,只见透明的水形成了一张巨嘴的形状,不断拉扯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向水底沉去。
这是想要淹死自己?
嘴中不停的吐着泡,月白紧握匕首向那张巨口袭去。
那口不闪不避,她一刀下去,裂成了两半,却又在下一刻合在了一起。
怎么会这样?月白不可置信的又补上了一刀,结果那东西又迅速的合上。
无法消灭,那么,快逃!
但是手腕脚腕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月白不住挣脱,却感觉那个东西月缚越紧。
她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不停的催动引气诀,企图剥夺水中的空气,但是她却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手脚也渐渐的不听使唤。
不要这样!我怎么能够死在这种地方!
月白心中咆哮着,却终是敌不过来自身体的疲惫与无力,合上了双眼。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我是白月
红衣僧人的一张脸都笼罩在了黑暗之中,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就是这样,慢慢的死亡,感受痛苦与绝望一点点的靠近。
呼吸越来越紧,月白颈间的青筋直冒,眼球突出,面目扭曲。
这是,要死了么?
月白的意识陷入了混沌。
突地,她身边的水波一阵剧烈震颤,一只骷髅手撕裂水波,接着挤出了一具森白的骷髅骨架子来。
骨架子眼中的火光闪了闪,接着缠绕着九幽之火的三角叉无声的出现在他的手中。
刺头一挑,那些透明的触角皆数断裂在地,月白的身子一下从水的半中间开始沉下去。
骷髅架子连忙揽了她,破水而出。
骨头架子在寂静的沙漠中发出咔嗒喀嗒的声音,显得有些渗人。
他修长的骨节在月白鼻间探了探,一幅头骨看不出表情。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肉白骨,粉色的血肉迅速覆盖了整副骨架,眨眼间他又变做了清艳少年郎的模样。
目光如炬,他猛的看向虚空一处。
铺天盖地的戾气穿过空间,让红衣僧人手下一顿,接着喷出一口金色的血液来。
他的眼睛里有些阴鹜,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一声冷哼,盯着沙漠中的两人,接着身影隐在了无边黑暗的虚空之中。
月白并无大碍,骨王压了压她的肚子,吐出两口水来,接着有些微喘。
但是却并未醒来,他偏着脑袋想了想,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接着将整个身子覆上了月白落水后的玲珑娇躯。
唇齿之间的纠缠,拉出缕缕暧昧的银丝。
“真是怀念啊。”骨王口中满是感叹。
他的大掌覆住月白的手,竟是融为了一体,为她烘干了衣物,骨王看了看天色,垂首道:
“记住了,我是白月。”
月白是被冻醒的,身子冷的就像是冰棍一样。但她根本无暇顾及这些,脑子里一个激灵,一摸袋子中的星星草还在,连忙拔腿就跑。
自己怎么会躺在了水边。想起先前在月牙泉中那种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心中又是一紧,脚下的动作不由的又快上了几分,迅速赶回裴府。
第二日月白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叶菩提见此,不由问道:“怎地昨日没有睡好么?”
月白没形象的打了个哈欠:“做了个恶梦,身子有些乏。”说着她觉得鼻子有些痒,不由的用手揉了揉。
“啊嚏……啊嚏……”月白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觉得好些。
“不会是感染风寒了吧。”叶菩提脸上有些忧心,一只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月白心知是昨夜的泉水太凉,并未做声,看着师傅脸上的关心心里偷偷乐着。
“还好没有发烧,要不我们再晚几天走?”
心中师傅这是想让自己养好病再走,但是月白哪里还等得了。
她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们这就去给老爷子请辞吧。”
叶菩提也不多做勉强,月白的病不严重,走时去药铺抓上两副药吧。
吃过饭食过后,叶菩提两人便来到了小老头的院子。
看着主座上的老爷子,月白一福身,看着身侧脸色比她还憔悴的裴?f,微微有些诧异,
“我们夫妇近日多有叨扰,麻烦老爷子了。”说着叶菩提从袖中拿出一只玉盒:“这是奇莲草,具有明目醒神的功效。”
“这是天竺品种。”叶菩提看着小老头一脸好奇的模样,解释道:“目前大唐境内还算稀少,望老爷子收下。”
月白在一旁肉疼,把灵台山的仙品下等灵草同凡间的寻常药材相比,真是有一种蛋蛋的忧伤啊。
小老头本就觉得叶菩提是仙人下凡,仙人馈赠的东西哪里敢矫情的不收,接忙不迭的收下了。
“不打扰,不打扰。”小老头抱着玉盒笑得一脸猥琐。
“如此,我们夫妻便要告辞了。”
“好说好说,叶公子一路顺风啊。”
月白诡异的觉得这小老头是不是巴不得他们走了。
一旁的裴?f嘴角有些发白,紧紧的盯着她。
月白来时便只有一个装模作样的空包袱,现在也就是在背上背了一个。故意忽视那悲伤的目光,两夫妻转身便走。
“爹!”裴?f突然跪下,噗通噗通的给老头子磕头:“孩儿不肖,请让我跟着叶公子去长安吧。”
老头子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眼睛瞪大:“你敢!”
“请爹爹成全。”
“哼!”老头子一甩袖子:“平时怎么随你胡闹都行,就这事,不仅没门,连窗户也没有!”
“爹……”裴?f一脸悲戚:“不是您说的月姑娘是我命定之人么?”
“你……你……就是不行!”裴老爹眼瞳翻白,胸膛不停的起伏着:“你要是敢踏出这屋子一步,就永远不要回来!”
裴?f也是生出一股子硬气来,提了剑:“不回就不回!”说着抬脚便向门口走去。
“孽障!”
老头子怒吼一声,接着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挺挺的便倒了下去。
“爹!”只听得裴?f一惊惧的呼声。
月白默哀,这莫不是整出人命来了吧。
再看向那个精瘦的小老头,翻白的眼,吊出来的舌头,还真像那回事,如果她没有看到老爷子见裴?f回来时嘴角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的话。
奇葩父子的世界不是常人可以理喻的。
经过这么一事,月白两人也不好立刻便离开,遂又在这里留了几天。
看着一脸悲伤,在塌前端茶送水上演二十四孝子的裴?f,月白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怜悯。
离开的计划暂时搁下,月白也是闲来无事,弄弄花逗逗鸟,偶尔打发了小河送些亲手做的菜给老头子送去。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是出乎了月白的意料。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爬房顶的色老头
看着面前一碗漆黑如墨的药汁,月白皱了皱眉。
这便是那日在月牙泉底采来的星星草,月白掏出了自己带来的炉子,拿出一株熬成了汤药。
虽然那日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拿到,但是她现在却是不敢就这样将药汁端给叶菩提。究竟那晚自己是怎么脱离月牙泉水底的?
月白的脑袋隐隐有些疼痛,凌乱模糊的记忆中有一熟悉的声音,她喃喃道:“白月么?”
到底是谁?
不能确定这药草的疗效,也不能确定会不会有人在上面动过手脚。
想着那张突然出现的巨口,她的眼里一时有些迟疑。
突地,她端起那碗浓墨的汤汁,一饮而尽。
那么,自己便试试吧。
即使心中隐隐有些惴惴不安,但是月白还是想搏一搏试试。
“轻点…”
“嗯…别动那里”
…
“娘子,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啊—疼!”
…
屋内,那一声声不时溢出的难耐低吟,让人不由得脸红心跳,全身酥麻燥痒。
烛光摇曳中,透过朦朦胧胧的纱帐可以隐约看到那暧昧的情形。
男子墨发如泼,闭眼躺在床榻上,衣衫半解,香肩微露,白皙温润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醉色如同抹上了上好的胭脂,任由背对着骑乘在他身上的女子折腾…
“娘子,别…”这一声叫的销魂蚀骨。
趴在屋顶的老头一脸猥琐,这声音,听得他是浑身燥痒难耐。
想着那一片瓦下此刻便上演着一场活春宫,裴老头心里便是一阵激荡。
鬼鬼祟祟的揭开了一个瓦缝,眼光灼灼迫不及待的便凑了过去。
“相公,你皮肤真好。”
“…”
骑坐在叶菩提的腿间,月白手法熟练的为他疏通着血脉,修长白净的大腿,仅仅是私密之地的亵裤没有褪下,想着素日里的那些亲密之事,她不由觉得身子也热了起来。
“有感觉么?”
“嗯。”
月白手上对准了叶菩提腿上的穴道一用力。
“疼…”
明明是有感觉的,为何却是站不起来?月白的眸中闪过一丝痛色。
“谁!”月白一下从叶菩提身上弹起,袖中的匕首对着房顶处脱手而出。
“哐啷——啪啦”一阵砖瓦碎裂混合着肉,体落地的声音。
月白看着面前摔成四脚着地,身体同地板来了亲密接触的裴家老爷子,那一向洁白如洗的胡子此刻脏的像是擦脚布,一时没有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知裴老爷子不静养伤,半夜在别人卧室之上行那窥视之事,这是为何?”叶菩提脸色有些发沉,不着痕迹的将月白松散的衣襟拢了拢。
裴老爷子脸色一僵,接着一下变红,这可是捉奸在床被人逮个正着啊。
“那啥,老头子我只是走错了,只是走错了…”
“这还真是赶巧,路过也能在三更半夜之时在他人卧室上开个缝隙。”月白不客气的回应道,反正这小老头还咒她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