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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梓伸出一只自己涂满丹蔻的手,一边欣赏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个瞎子跌跌撞撞的想要逃走,就像是在猫捉老鼠慢慢的将其玩死。
刷——她的眸光一厉,涂满丹蔻的手虚空一抓,顿时月白身子悬空,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给提了起来。
下一刻,辛梓一手拿着一个透明的水晶瓶出现在月白面前。
“敬酒不吃吃罚酒!”辛梓的脸上满是怨毒,手中瓶内蓝汪汪的液体映着她的话幽光一闪。
不会伤害她的身子?哼!她辛梓会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天大的笑话,既然要做,便让她终身不孕。
她绝不容许任何潜在的危险威胁到她和她肚中孩子的地位!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只好这么做了。不要怪她,要怪就怪她自己犯贱同她抢男人!
辛梓拔开瓶塞,一手大力捏住月白的双颊,一手将那堕胎药强行给月白灌下!
“呜呜呜……”月白使命的摇头挣扎,可是身子却是被法术定住不能动弹一分!
“嘭——”漂亮的水晶瓶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音。
辛梓满面春风眉目含笑的乘云驾去,身后,月白满脸绝望的瘫软在地。
她满目酸疼,可是却无法哭出一滴泪水来。
小腹一阵一阵的痉挛,逃过了释迦摩尼的毒手。却是躲不过妇人心的恶毒。
孩子,世间唯一同她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没了……
她手中握住那只烧焦了的香囊,丑丑的戏水鸳鸯成双入对似乎在嘲笑她的狼狈。她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忽然肚子里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她再也是握不住,任那只香囊跌落进了泥土里。
她用尽全力的想要抬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摸一摸最后停留在世间的孩子。
可是她的眼,她的心脏,她全身的神经。痛得让她不能够呼吸。
特别是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用刀狠狠的捅入又快速一拔!
噗——鲜血淋漓。
叶菩提,绝情如斯。你好狠!
她一袭青衫躺在满是落花的地上,青丝散乱冷汗岑岑。苍白的唇艰难的蠕动,气若游丝断断续续。
温热的血液从她的下体流出,沿着大腿的内壁,将青衣染湿。
孩子。她的孩子!
她的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不匀的呼吸从她的唇齿间挤出,喃喃的出声……
孩子,没了……
她涣散的瞳孔怔怔的望着天,一呼一吸之间满是疼痛。那样的疼,就像是身体被戳开了无数个洞。汩汩的流着鲜血。
痛到濒临绝境,不得安息。
她瞪大了一双无神的眼,里面透出死寂来。她喏喏道:“……宝宝。我的宝宝,是阿爹不要我们了……”
小腹坠落的痉挛,她知道是自己的孩子还在挣扎着眷恋人世。
月白的一颗心被割得鲜血淋漓,那种失去骨肉至亲的疼,让空气都便得伤人。可她干涩的眼眶,却是落不下一滴泪来。
叶释站在九天之上。冷然的看着月白做无力的挣扎,最后到眼里一片绝望。
他的青丝被风吹得散乱,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就是这样,慢慢得折磨。
他此行就是为了亲眼看到这小贱人的惨样,心中痛快至极。
辛梓这步棋果然没错,这个女人是个合适的枪手。
叶释满意的挥袖离去,向来冷酷的脸神色微微有些松动。
而从叶氏食肆了个空的凌戈凌乐两兄弟,驾着云头很快赶回了灵山。
“不在?”叶菩提温润的眉眼透出点点诧异,那月白会去哪里了?
思忖了一番,叶菩提无意识的摸了摸手中的金丝凤眼菩提子,最中央的地方挂了一块小巧的白玉,那是当初提取月白精魄做的本命玉牌。
如果释儿找月白的麻烦该如何是好?他心中越想越不安。
“为师下凡寻她一趟,待辛梓回来同她说一声不用担忧。”
两师兄弟对视了一眼,连声应是。
语罢叶菩提便匆匆的起身走了,凌戈凌乐倒是没有见过素来温文尔雅的师傅会有此焦急不安的神色。
也不知为何,最近释儿对他不再圈禁,但是却没有解开他被封印的大半力量。
想到怀有身孕的辛梓和那呆呆的两师兄弟,叶菩提知道叶释如此,只因为这几人的命都捏在 他手里,料定了他叶菩提是不敢生出逃走的心。
现在他的心中满是复杂,曾缺失的记忆,与月白那段时光的一点一滴,他都记起,可是恢复了的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月白。
如今,辛梓有孕,他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可是月白该怎么办?
他心中苦恼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现在先寻到月白吧。
PS:
这个,尔雅真心的不是后妈,相信女主会破而后立笑傲江湖的啊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玉脂?玉脂!
这里是蜀中之地,层峦叠嶂,奇峰峻岭。
雾浓厚的化不来,缠缠绵绵的在江面上,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叶扁舟轻帆卷。而水侧的奇山,更是罩在了一片朦朦的雾中。
可是几乎没有人察觉,那些袅娜的雾气,一起一伏之间就像是人绵长悠远的吐息,又像是富有韵律的心脏跳动一般。
也是了,本就多雾的蜀中,这种场景一般人根本就不会去注意。
青城山,仙人峰。
一男子盘膝而坐,不动如山。
越发靠近,只觉桃花的香气四溢,细看之下,那白如牛乳的雾气中,竟是闪烁着点点银色的颗粒。那些颗粒犹如米粒大小,正从四面八方朝着顶峰的男人汇聚。而雾气的起伏,正是暗和男人的吐纳。
桃夭只觉得那些银色的颗粒透过自身的每一个毛孔,进入自己的经脉。
不似往日修炼时自己的经脉像要爆裂开来,而是凉凉的,像清澈舒适的流水拂过一般,朝着他丹田涌去。
而此时桃夭的丹田中,赫然是另外一幅场景。
丹田的一端,圆润的红色内丹上,遍布鬼谲的黑色花纹,妖冶异常,正滴溜溜高速旋转着。而丹田的另外一端,却是静静的悬浮着一块乳白色的玉牌。
光滑的玉牌上,素净一片,却是给人一种容纳万物的奇特感觉。与那颗妖冶的内丹放在一起,竟然是没有生出任何一丝违和感。
而那从体外不断融入的银色颗粒,正是外界被压缩纯正的灵力精华,源源不断的注入桃夭体内。
那些银色光点的目标正是那块乳白的玉牌,但是在桃夭的丹田中,却像是架起了一道银桥一般,将桃夭的内丹和玉佩连在了一起。
随着桃夭功法的运行一周。那些银色灵力便将桃夭的内丹洗涤一次,那诡异的花纹便淡去一分。
桃夭本来是打算将玉脂完全炼化吸收,可是这快蕴含着大量天地灵力的玉脂,却像是敲不烂打不碎的铜豌豆一般,他绞尽脑汁甚至用天狐之火淬炼了许久也没有分毫融化的迹象。
到口的肉怎么能让它就这样飞掉,不过阴差阳错他却是将这快玉收进了丹田之中。
这块玉牌一进丹田,便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轰——桃夭的丹田瞬间炸开,内丹和玉脂疯狂的律动,互相冲击,就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心神顿时受到剧烈的冲击。“噗”的一口吐出血来。
他拼命的想要去控制自己的内丹,可是暴走的内丹仿佛是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不顾一切同那块乳白的玉牌厮杀起来。
而桃夭的丹田,就成了两样灵物的战场。
热……仿佛要将他烧毁了一般。他心脏的跳动骤然增加了几倍。全身汗出如浆。这种热,陌生而又熟悉。
他的红发,他的血眸,颜色愈发浓郁艳丽起来。
而在这时,那块玉牌在桃夭的丹田“嗡”的一颤。瞬间一道清流汩汩的从他的丹田涌出,漫过四肢百骸,而那焚烧的烈火就像是被浇灭了一般。
但是那股清凉并没有让他舒适多久,下一刻,一声剧烈的轰鸣在他脑海炸开。
轰然剧响中,桃夭感觉不到先前的一丝痛苦。脑中一片空白,六感同时降到最低。他仅能通过尚且还有一丝清明的神识,感觉到自己历尽艰辛回来的九尾妖狐实力。自己堕落成魔换来的巨大力量,就像被一把巨锤高高抬起又狠狠砸下,轰然破碎。化作无数红色的流光涌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道流光都像是蚀骨之蛆一般,,虽然飞快的流窜却在一刻不停的撕咬着他的神经。
渐渐的。六感回归,无比剧烈的疼痛让桃夭全身不住抖了起来。皮肤,经脉,骨骼,内脏……从外到里,又从里到外都似乎被无数的虫子咬的。
万蚁噬心。
就在这剧烈的疼痛中不知多久,桃夭整个人被汗水浸湿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咬紧牙关终于在体内迎来新的一丝清凉,桃夭只觉一股体内从所未有的精纯力量瞬间流便全身。
桃他周遭开始起雾了,渐渐的他整个身子都被雾气包裹,里面一颗一颗银色的光点不停的穿透桃夭的皮肤往里面渗透。
而那些银色的光点,就像是月光一般凉凉的,将他经脉肌肉中的燥热疼痛一点点抚平。
桃夭不知道的是,他因为堕落成魔,如今的身子便是被血腥与污浊占满的魔体。而刚才,便是至纯至净的玉脂强行将他的身子锻造洗髓了。
但是魔之体哪有这么容易洗净,况且当初桃夭是自甘堕入魔道,而这一块玉脂,并不是完整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玉脂确实在随后的日子里不停的冲洗着剩余的魔力,一边不停的吸收天地灵气源源不断的做为补充。
桃夭如今内丹上妖异的魔纹,只有淡淡的一抹颜色。
但是那块玉牌并没有被桃夭炼化,甚至一丝炼化的迹象也没有,那块玉牌更像是一吸引着天地灵力汇聚的吸铁石,将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