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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小鬼,还敢咬我!”真想一拳打昏他,早知道小王八蛋那么难缠就不该把他捡回来的说。
“JO,JO,鸭要……”
“好啦,你先睡,我一会就过来。”
“鸭要脏……不要JO”鸭子干脆从床上爬下来,偎到他身边。伸出两只胖手把他抱了个死紧。真见鬼了。平时见人就躲,今天倒是格外积极。
“那你们两个都给我在地上睡吧!要是明天发烧打针你可别哭!”
恶狠狠地威胁完,我倒头便睡。算了。一回手,还是把被子扔给了他们。
冷冷地瞪了躺在地上的小鬼,慢慢地把针扎进他的小屁股,看他倒抽一口冷气,眼睛鼻子全都皱在一起。
“知道疼啦……”
“哇——”一旁的鸭子先张开嘴大声哭起来“JO坏……”
“你又没发烧,哭什么?”
“针针扎屁屁,疼疼……JO坏人……”
“小姐,要不是他一直抱着你,现在扎屁屁的人就是你了。现在不给你扎屁屁,你还哭什么?”
“JO,坏人。”
“鸭子,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了,所以现在得了病就要自己负责,我平时都是这么教你的。对不对?”
“JO……”看我抽出针头,鸭子止住眼泪,慢慢揉着他的屁股,小鬼再次皱起眉头,伸手似乎想要推开,却终于没有推,只是咬着牙任她揉着。
“鸭,不是这么揉的,你这么揉,只会越揉越疼哦。”
“JO揉揉……”鸭子使出一贯的着数,学习考拉吊在我腿上。
“那要他自己跟我说才行。”我拉开她,把她扔到床上,“我要去店里了,冰箱里有牛奶,要喝的话叫斑蝶哥哥拿给你。还有,他要是睡着了把被子蹬掉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恩。盖上。”
“好,那爸爸走了。”
“JO,亲一”
在她的额头上亲一下,我走下楼,只有一个发自内心的愿望。祸水小朋友别把我家厨房烧了。
店子开在闹市区的拐角,一年一万二的租金。我一直在想,这么好的地角为什么租金那么便宜。开了店才发现,这儿真是个百年不遇的好地方。本地最大三个黑帮的交界处,怎一个好字了得!每天晚上我只要能顺利地做上一个小时的生意就要偷着乐了。不是我打架的能力差,是我不能打。三个帮派都想要把这块地收为几有,势力均衡的必然结果就是混战,谁也赢不了谁,谁也不买谁的面子,只苦了我,本来只想开个小酒吧平稳度日,却只能一天一天守着柜台看不要票的电影。真是好生活。
叹口气,看着前面又要开打的人群,我还是撤退的好,真是,总有一天我要饿肚子。
时间是快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该过的日子总是飞快的过去。给自己倒杯酒,偶尔坐在阳台上看看星星也不错嘛。难怪那两个小鬼总爱整晚整晚地猫在这儿。恩 ̄ ̄
楼梯吱吱哑哑地响起来,想必是那只野猫回来了。我侧头,看他的身影慢慢显现在门口。
黝黑乌亮的碎发,苍白妩媚的面容,灵动的浅赭色瞳仁,细长匀称的身躯,都在宣扬着他的美丽。
美丽!这恐怕也是他最大的枷锁吧。
他轻轻地走过来。坐在我腿上,拔下指头上过大的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
“鸭子睡了。”
“恩。刚才还吵着要找斑哥哥呢。”我搂住他的腰,“今天又是谁倒霉了?”
“三区的白虎吧。”他笑起来。带着一点绝望的凄美。就是这样的笑容,孤单寂寞绝望得引人犯罪。明知道不行却依旧会沉醉。
“最后一个了吧……”他叹了一口气,嘴唇凑了上来,“又一个人偷偷喝酒,有好东西也不想着我……”
“欹,小鬼,你哪天不偷腥我就该偷乐了,酒柜里那点东西还不叫你都偷个遍了?”
“怎么啊?心疼啦,小气鬼。”他的脸贴得更近了,眼里浮上一层薄薄的水气,月光下竟如上好的醇酒一般隐隐泛出红色的光泽。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刚刚改装完的酒吧就改名叫“红氲”吧。
他咬住我的嘴,辗转吸吮着。我微微一楞。这种关系,是从何时开始的?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信口的玩笑居然成真了,早知道被泽被的大众也包括我的话,当初就不该信口开河。
“喂,你不要吗?”他的唇离开我的唇,骄横无比地问着。
“你还不累啊?”
“欹,要你管……不想要的话就算了,我到底下去好了,有的是人想要我……”
算了。不管了。反正抵不住他诱惑的人又不止我一个。打横抱起他进屋,满月灿亮的光洒了一室。妖媚却苍洁。
这只野猫,什么时候才会变成真正的家猫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能够驯化他的,肯定不是我。我和他,不过是偶然的遭遇罢了。
呵呵,深夜一点忽至的灵感,喜欢的话就看,不喜欢的话就当做是doves的梦呓好了。
还有,有没有人想看补完的温贤篇,有人要看的话偶就发,没有人看的话偶就把它扔到垃圾箱里的说……^-^
斑蝶补完之简单的幸福(上)
第一次看见他,是在“红氲”,只是被那双漾着水红色波光的眸子轻扫,就会觉得有一种无可言语的幸福。是“性”还是“幸”,我分不大清楚,但是我知道,我要抓住他,否则,他肯定会从我身边飞走的。
那是盛夏的下午。刚从外地出完秀回来,本打算要回家好好睡一觉,却在机场就被DEO那个小子堵了个正着。
说起来,也是孽缘啊。在那么多曾经跟我混的兄弟都走了以后也只剩下他一个人还跟着我。怎么赶也赶不走。不过也好,有他这个精明能干的帮手,相信我的梦想必定能提前实现。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梦想,只不过是想要在中国的时装界小小地占上那么一个席位啦。相信我,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
“怎么了?”我有点奇怪,自从和黑道脱离关系以后已经鲜少能看见他如此焦躁的表情了。
“出事了。小老虎,阿蝎还有小鸡他们彪了,今天晚上要火拼呢!”
“哦,是吗?”不会吧,再怎么说白虎,青蝎和朱雀都是我一手提起来的,所以我退休的时候就把帮派平均分成三分交给他们各自发展了。虽然他们平时互相看着不顺眼,但是三股力量互相牵制,应该不会冲动到去火拼的地步吧。
“你还不紧不慢的,是真的!”DEO接过我手中的行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为了一个男人火拼……”
男人?!阿蝎和小鸡姑且不论,我记得老虎好象不吃这一口的呀?
见我皱眉,DEO再次深深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次你也得伸手管管了。”
“我都退休了,管什么?他们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好了。”
“这可不象你说的话……”
“那我该说什么?”我暗自好笑,这家伙,总是喜欢杞人忧天,“好了,没事,他们
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自己都该有数。”
“我看这次够戗。”
“没事没事,倒是我上次跟你说的设计室的问题弄得怎么样了?”难得的休假,我可不
想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好容易联系好了几个眼比天高的设计师,没道理就这么把到手的鸭子再送出去。
“都弄好了,就等你老大一声令下开工了。”
呵呵,就知道,有他在,做什么都是事半功倍。
一路上慢慢聊着,就到了家,抬头,冷不防看见有人正倚在我家门外抽烟。
“JOZHENG?”DEO讶异地喊出来。
“你们认识?”我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身材健硕,一头黑发随意的扎在脑后。
“这位是?”我看向DEO。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不会吧?我还以为他们要抢的是羞花闭月的美少年哩……”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他是‘红氲’的老板!”
“‘红氲 ’?”我微诧。挑眉,他什么时候说过‘红氲’了?
“就是那几个白痴打算今天去火拼的地方啦!”
“哦……”
刚想开口请他进屋坐会,却见他熄掉了手上的烟,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迈步下楼。
“喂,你不是有事找我吗?”
“不用了。”他头也不回地便走出了我的视线。
我打开门进屋。走到窗台边,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马路对面。有意思。就冲你,今
晚我还真去定“红氲”了!
进了“红氲”,DEO先傻了眼,我不禁大笑起来。他所谓的要火拼的黑帮同志们正三五成群的闲坐着,一个个无精打采的,等着什么人的样子。
微笑着走近老虎他们那桌,三个人都在,有一打没一打地喝酒闲聊。
“老大……”
“早就不是老大了。还这么叫?”我笑笑,挑个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怎么啦,兄弟们好长时间不见面,想要出来喝个小酒也不用放那么大的风啊。害你们家DEO哥担心死了。”
“温贤大哥,DEO哥,让你们操心了。”朱雀还是老样子,一口一个大哥的。
“呵呵,也没什么的,大不了这顿你请。”
“一定,一定……”青蝎连连点头,额头上似乎又开始冒冷汗的样子。
“JOZHENG,阿斑到底到那儿去了。他自己说要看人打架的,真给他把人带来了他又不露个脸……”老虎一脸红光的,看就知道已经灌了不少下肚了。
“就你嗓门大——”朱雀压住他欲起的身形,“别叫了,一会他翻脸,又要躲起来了。”
嗬,是谁那么厉害,居然能把三条大虫驯化成看家的忠犬。
“JOZHENG,阿斑到底又跑到哪去了?”
好么。连一贯最沉得住气的青蝎也开始心浮气躁了。
吧台后的男人耸耸肩,无奈地笑笑,低头继续擦他的酒瓶。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