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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夕眼神悠远地笑了一下,似乎笑得很甜:“记得教她如何吃饭的时候,着实费了末将不少力气,从坐姿到如何用勺子,挺费神的。你知道吗?她当时第一次用勺子喝汤,刚舀上一勺,便兴奋地泼了我一脸的汤水。”说完自顾自地淡笑着。
容启转眸看向他时,脑子里幻想着阿月当时的情形,忽然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接着两个男子便在议事厅里放声大笑。敖夕又回忆着那一年中的点点滴滴,容启只是一边沏茶,一边聆听,不时发出畅快的笑声。偶尔也摇着头,替敖夕鸣不平,看来阿月没少折腾面前这位看起来还算威武的将军啊!当时的情形一定很有趣。原来阿月从前是这样的吗?看来他还不够了解她啊!
容启之前听阿月提起过当时的情形,但从另一个人嘴里听来却是另外一番光景。两人一聊便到了晚膳时,容启收拾起身边的东西,正好见到苍泽进来。苍泽望着两人的笑脸,愣了一下,心想自己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情。
没一阵一个小将进来,望了三人两眼,立刻禀道:“末将奉郡主之命,特地回来探容军师与敖将军的病情。”
容启微微皱眉看向敖夕,敖夕却笑着应道:“回禀郡主,我与军师一切都好,最多再修养一个月,便可发兵天河关了。”
小将退下后,容启的眉拧得更紧了些:“你的身体……恐怕还不行吧?”
敖夕淡淡笑了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修养一个月足够了。”
容启仍是有些担忧,好一阵又问了句:“你刚才不是不支持郡主的复仇大计的吗?”
敖夕挑了下眉:“但天河关一定要收,这点你我谁都没能力阻止那丫头的。此后如何,就要看军师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在宫里跺脚:“这个死叛徒,朕信错你了,你由始至终就是个叛徒!朕恨你!”
某夕一边修指甲,一边与某启发展基情:“基友,看末将对你多好,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以后要好好报答末将啊!”
某启对手指:“可我只喜欢月儿!你跟皇上为什么要苦苦相逼?”
某战拉住某月投诉:“阿月!你看到没有,这两人才有JQ,朕对你是认真的!”
某月跑到某启面前问道:“容启,我要你认真回答我!你和敖夕是不是阿战说的那样?”
某启为保小命,立刻替自己辩驳:“月儿,你别听皇上的,他……他是在污蔑我!我长得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会去发展基情?”
某夕立马拍住他的肩:“容军师,你就承认了吧!末将什么秘密都告诉你了!”
某启欲哭无泪:“这什么世道啊?启是冤枉的……的……的……的……”
某月十分失望地转身,拉着某战的手说:“阿战,走,我们不要他们,他们两个是伪基友!”
某战欣喜若狂,某启喊冤:“月儿,难道我不和敖将军有一腿也有错吗?”
某月转身说道:“因为我是腐女!”
下集预告:某启发挥黑腹本质,引火烧身……
☆、战前
一月后,容启与敖夕带兵与阿月在外的驻军汇合,阿月见到两人时,总觉得二人的神情很怪异。容启总是看她几眼,偶尔撇开脸偷笑,而敖夕见到他笑便会抿嘴笑而不语。她哪想得到敖夕会将她当年在复安镇的“丰功伟绩”偷偷讲给容启听呢?
阿月走到容启身边仔细看了下他的眼睛,问道:“你的眼……没事了?”
容启对她微微摇了下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偶尔会流下眼泪,应该问题不大。”只是神情介乎笑与不笑之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好笑的事情,这令阿月一度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有早上用膳时没有清除掉的污渍。
阿月又望了他两眼,虽然很奇怪,但安心地点了下头。转向敖夕时,目光闪烁了一下,低声问道:“你的伤势也好些了?”
敖夕只是淡淡笑了下:“无碍了,随时听候郡主的将令。”说完又看了容启两眼,发出一声轻笑。
阿月点了下头,不再理会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转身走到华国江山图前,凝望着天河关的位置,眼神深邃了好一阵子,伸手在上面点了点:“接下来挥兵!直取天河关。”
身后两人互望一眼,摇头轻笑,阿月转头时正好看见,皱起眉头,心想难道她发号施令也有不妥的地方?此时进来一人向阿月禀道:“郡主,天河关内乌军忽然撤走了三十万大军。”
阿月皱起眉头,看了容启和敖夕两眼,二人也是互望一眼,神色茫然,她这才问道:“可探明原因?”
那跪在下方的斥候应道:“我等已经探明与乌国北疆接壤的梁国忽然兴兵犯境,乌国不得不命乌国左丞相王昭领兵赴乌国北疆退敌。”
阿月对斥候点了下头:“再探!”斥候立刻领命退下。
阿月说完看向另外两人,又低下头喃喃:“王昭?”
心想不会是与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吧?她回来以后前思后想,只是派了军中的饲马官向他购马,此后再没见过,难道他真是乌国的人?若是,为什么那日他没对自己不利呢?人心真是难测啊!面前两人的心思她都尚未猜透,更何况是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容启见她神色有异,走到她身边微微低头问道:“怎么了?”此时他才恢复了从前的一本正经。
阿月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下头,想想兴许是自己误会了。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又不一定是同一个人。容启只是微微蹙眉,转身时正好看见敖夕对他递了个眼色,似乎在暗示着什么。随即敖夕笑了笑,没出声。
阿月忽然冷笑一声,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只要他没走就行。”容启与敖夕更是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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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武帝元年六月,阿月率领三十万大军屯兵于天河关外二十里。正式向乌国宣战!誓言要收复被乌国占领了十四年之久的天河关。
黄昏,大军刚刚安营扎寨,大帐还没扎好,有人将膳食送到阿月的寝帐里,三石关便运来一批物资,阿月未及用膳随即命尚平一同去清点物资时发现,有一车用油布包裹的东西,看起来十分奇怪。里面的东西全是用木箱装载,容启本欲同她一起用膳,此时也跟出来吩咐人卸货时在一旁千叮万嘱一定要远离火源,并且得派人日夜守护。
阿月在一旁看了好半天,皱眉问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容启淡淡一笑:“火药。”随后便等着她发难。
阿月眉头紧锁,想了好一阵,突然生气地转过脸望着容启,怒道:“你还是不听我的劝,我走以后你……”
容启知道她会生气,不避嫌地伸手捧起她的脸,柔声说道:“月儿,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我做的这些事,只是因为要帮你。你却似乎不领情一般,想骂我?”他那双睿智的双眼忽闪忽闪的,仿佛无限委屈一般。
阿月愣了一下,旁边与尚平他们一起搬运东西的士兵们见到这一幕,均掩嘴偷笑。阿月一下打开容启的手,脸红红地一个人冲进了寝帐。心跳得好快,刚才容启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些阿月没见过的陌生情绪。说陌生并不是她没见过,从前在阿战的眼神里也见到过,但从未想过容启也会如此看着她,甚至比阿战还露骨,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那样对她。
但即使此时手足无措,但心里却是有些甜甜的味道。回头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他什么时候学得这样大胆的?正局促,容启挽起帐帘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阿月的心跳更是快了些,两颊沸热地惶惶问道:“外面弄好了?”
容启走到她身边坐下,阿月忽然不由自主地朝边上挪了一下,容启轻笑了一声:“怎么?不愿与我坐在一起?”
阿月强作镇定地顺了下自己战袍的前摆,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她说:“没……没有。对了,火药你已想好怎么用了吗?”
容启轻轻握起她的手,似乎不想让她回避自己,柔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也与敖将军一起验证过了。攻城时可用投石车作为投放火药的载具,而且也让人操练过了,你大可放心。”
阿月很不自然地抽回自己的手,眼神有些逃离,容启早将她的动作看在了眼里,此时只是装作不知淡淡一笑,故作委屈地说道:“月儿,你变了。变得不爱搭理我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阿月不知道他怎么了,从前他也不是这样没规没矩的,但见他此时的表情挺可怜的,阿月又有些于心不忍。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她说:“快要攻打天河关了,我……我不想分心。军师,你不是想在这个时候乱我军心吧?”
容启故意长叹一声,低头略带委屈地望着自己的手,微微点了下头:“好吧!我……等你。”心里中却在窃笑,这丫头手足无措的样子还真有意思。
或许敖夕说得对,爱情本应自私,但他却不觉得有多后悔,若是不告诉阿月那些事情,她的决定就不是最公正的。等她知道真相,或许会怨他,但他从前也总是顾及两人身份,从来当她是他的主,可现下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或许自己真的会追悔莫及。
阿月见他似乎很难过,心里紧了一下,犹豫着伸手圈上他的脖子,闭着眼将自己的唇轻轻贴上他的。容启嘴角淡笑,伸手划过阿月耳侧的发丝,修长的手指穿透她的秀发,在自己的指间留下如绢丝般的触感。他回应着她的热情,唇瓣轻轻启合间,两人只觉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仿佛四周燃起了几个不小的火盆。
阿月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少许,令容启有些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