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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启忙拉着某月说道:“郡主你可要为启做主,睿亲王明日可要来找你了。”
某月安抚道:“别担心,有我在,他敢将你如何?”
某战咬牙切齿:“你俩给本王好好呆着,明天就来收拾你们。”
某夕立即劝解:“殿下啊!要得到阿月的心,你得忍耐啊!”
某战点点头:“小不忍则乱大谋。本王静待时机!”
某香继续情绪不好,一个人在屋里打字玩。
下集预告:北疆暂定,睿亲王驾到。
喜欢香香的话,就请收养下我吧:
☆、投奔
阿月率三石关近十二万兵马围困河口城已经快二十日了,每天她都在主帐里悠闲地看着兵书,只是派五十来个兵卒到城下叫骂。也如容启所料,城中将士的情绪似乎开始有些烦躁不安,苍泽在她临行前粗略地算了下河口城的粮草,估计最多能维持两月。但有出无进,城内必然人心惶惶。
箫宁白不是没有想过开城一战,但城中将士自知道主将的那些事情后,各怀心思,他根本看不清城里还有多少人是向着他的,此时开城无疑是送死。而且外面围困他的人,是昭月,是苏沫儿,是定远王的亲生女儿……
夜里也有不少兵卒偷偷溜出河口城向阿月率领的银狼军投诚,只是她现在更担心的是三石关的情况。接到斥候回报,乌国果然趁她离开三石关后,派出近十五万兵马围城,战况激烈。三石关内只留下了十万兵马,苍泽与容启抵抗得有些吃力。
不过还好的是乌国经历了年初和年中的两次挫败,已无力派出大量兵马,现在攻城的兵马中有不少尚算新兵。根据之前容启为阿月分析的乌国状况看来,乌国虽然地域辽阔,但因处于北方,并不富庶,人口稀少,因此乌军虽然勇猛,却不能长期消耗战斗力。
天刚蒙蒙亮,一人走进主帐,半跪禀道:“郡主,河口城副将携萧宁白人头来降。”
阿月放下手里的兵书蹙眉问道:“萧宁白死了?”她还没从他口中得到当年天河关破城的真相……
帐下那人回道:“昨晚萧宁白手下副将在他饭菜里下了药,已经斩下了他的首级。确实已经死了!”
阿月双拳紧握,牙咬得嘣嘣声响,居然那么便宜就让他死了。不过脑里立刻出现了容启的容颜,下令道:“立刻验明正身,然后传我将令,派人入驻河口城,接手城内驻防,让城内半数兵马出城与我军一起拔寨杀回三石关!”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三石关和关内自己现在最重要的那些人,她不能看着关内与自己日日相对的那些人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
阿月领兵回到三石关前远处的山坡时,正是黑夜,她披星戴月地回来了。寒风依旧在呼啸,她远远望见三石关内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这抹艳红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如此触目惊心。她的心一下揪了起来,第一次失去冷静似的下令:“火速入关!”
她骑着“闪电”抛下/身后兵马,遥遥领先地冲向三石关前的吊桥。进到城内,就开始不停地喊着:“容启——容启——苍先生——容启——”连身下的“闪电”也仿佛焦躁了起来,带着她四处乱窜。
除了远处尚有零星的兵戟声,回答她的只有烈火发出的燃烧之声。心口阻着一股气,甩了下马缰又朝里面跑了一阵,终于见到几个银狼军的兵卒正在救火,她勒停“闪电”,抓住一人便问:“军师呢?”
那几个兵卒似乎受了点轻伤,抬手指了指议事厅,阿月等不及他们说话,便策马飞奔到了议事厅前下马。她冲进议事厅,见到一个人影正披着斗篷站在大厅里,袖手望着地图,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阿月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他面前,差点就摔了一跤,她上下左右地打量起来,弄得容启莫名其妙。他皱眉问道:“郡主,你回来了?”没想她那么快就拿下了河口城。
阿月抬起头,不答反问:“你没受伤吧?”
这一眼,容启愣住了,认识阿月半年多了,他见过她受伤,见过她在操练马术时不慎摔下马,见过她在千军万马中来回厮杀,可无论多痛多伤,她从不流泪啊!望着她脸上的两道泪痕,容启轻轻抬手替她拭了一下,将她搂进怀里,低声问道:“傻瓜,你怎么哭了?”从未有过的心痛,让他有些呼吸不顺。
阿月确认他没受伤才伸手圈住他的腰问道:“关内怎么着火了?”
容启抚着她身后的血色披风,笑了下:“果然是小傻瓜。启不是答应过要与郡主你同生共死的吗?怎么会食言?只是启与苍先生商议了一下,若再继续这样守下去会很被动,所以才策划了一场城内的巷战而已。如今乌国围城的军队所剩无几,已经撤出了三石关,相信很快会全面撤军的。河口城也被郡主拿下了吧?看来北疆暂时安宁了!”
阿月松开手,望着他在烛光中的如画容颜,点了下头:“不负军师所望。”
容启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宠溺说道:“郡主流泪的样子还真让人心生怜惜!”从未想过她的软弱居然是为了他。
这晚两人在议事厅里等着外面的兵卒收拾残局,没一阵苍泽进来也坐在了一旁,三人开始讨论起如何控制北疆的局势,不能再被人滋扰了,得尽快铲除箫宁白的势力。现在大都的情形尚不明朗,虽然顾淳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但仍是要保证他的安全啊!
此时一斥候跑进议事厅禀道:“郡主,两位军师,关外来了一队人马,说是睿亲王的部下。”
三人互望一阵,除了阿月均蹙起了眉头,阿月转头看向那斥候问道:“睿亲王也来了?”
斥候应道:“属下不知,不过他们似乎护着一车驾。属下想来应该是睿亲王的车驾!”
苍泽微微对容启点了下头,容启也缓缓眨了下眼,这才对阿月说道:“看来郡主唯有让他们入关了。”如果不让他们进城,万一遇上还没撤走的乌军,指不定顾战的命就要丢在北疆的三石关外。阿月点了下头,命人照办。
没一阵,几个满身血污的人,扶着顾战走了进来,刚一进门,顾战便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阿月与苍泽同时起身,跑过去将他扶起,容启只是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向他行了个礼。顾战却只是无力地望着阿月说道:“阿月……皇兄一路追杀我,要将我置之死地而后快,我已是走投无路,你……可愿救我?如果为难,我会带他们离开的。”
阿月皱起眉头,看了苍泽一眼,苍泽对她暗暗示意了一下,对顾战说道:“睿亲王,其实主公早已暗中下令保全殿下,我等不会坐视不理的。你还是养伤要紧!”
顾战苦笑一下:“那就好!”说完便咳嗽两声,虚弱无力地拉住阿月的手,似乎带着几分感激之情。
顾战身旁的一位护军死士说道:“我们护着睿亲王逃往北疆的路上,听闻……听闻世子殿下在东疆与夏阳国又陷入了苦战,世子殿下……身负重伤!豫亲王已亲自领兵救援东疆了。”
阿月一下站起身,激动地对那人问道:“什么?王兄身负重伤?”那可是对她有大恩的义兄啊!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那人点了下头,应道:“听说世子殿下受伤不轻,恐怕……恐怕即使能活下来,也暂时不能再领兵了!”
顾战伸手拉过阿月,喘着气叫道:“阿月……”似乎想安抚她此刻心里的伤感。
阿月又蹲□,揪心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现在只能看你的了,东疆战事吃紧,皇叔恐怕分/身不暇。我们得先安内!”
阿月点了下头,对门边的兵士吩咐道:“送睿亲王去养伤。请军医替他诊治一下,好好照料!”
临走前,顾战身旁的死士再次拱手对阿月说道:“我们逃亡北疆的途中听说豫亲王已经带了郡主身边的余兰小姐离开大都,郡主府上下也都安置妥当了。郡主不必有后顾之忧了!”阿月微微向他点了下头,那帮死士才扶了顾战出去。
待顾战走后,议事厅里剩下三人,阿月一直皱着眉头在沉思着什么。苍泽与容启又对望了几眼,两人眼神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只是尚未说话而已。阿月一脸纠结的表情,好一阵才抬起头来问道:“接下来该如何?两位军师可有对策?”
两人并未应话,苍泽站起身走向门外,对外面的守卫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两人立刻离开了,但苍泽却没转身走回来。阿月正欲继续追问,容启只是对她摇了下头,她点了点头,也就没再作声。直到门外两位守卫回到原地,向苍泽禀告了什么,他才走回大厅。
此时苍泽坐下后才道:“郡主,看来睿亲王来此是早有准备。”
阿月有些疑惑,转头看了下容启,他脸色尚算淡然,只是微微颔首赞成了苍泽的看法。阿月问道:“何以见得?”
苍泽负手说道:“他们不但知道东疆的战况,更知道世子殿下的伤势,说明他们其实一直在注意眼下的形势。睿亲王所受的伤可能是真的,但他们也早有来北疆的打算,之所以挑这个时候来投奔郡主,恐怕是早已知道主公有了定夺。”既然知道顾淳带走了余兰,就说明他已有发兵取大都的心。
容启一直低着头抚弄着自己的袖子,似乎有点过于平淡,阿月直觉地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妥,问道:“军师,你也是这样认为吗?”
容启拂了下袖子,望向阿月,淡淡一笑,只是点了下头,仍未出声。苍泽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问道:“容启,你是不是……”
“不碍事!并非先生心中所想,启只是在沉思,不过尚未有结果,所以不敢妄自揣测而已。”他怎么会不知道苍泽想问什么,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