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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老天,你好紧……映彤,放轻松一点……”他含着她的
耳垂,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映彤,我爱你……爱你……地老
天荒……”他拉着绛雪的双腿!开始规律的动作着。
爱夫人到地老天荒……绛雪清楚的听见司徒阎的话,夫人真
的好幸福……爷儿这麽爱你,再也无法把爱分给别人,而喜欢他
的人……好苦啊!绛雪在心里沉痛的想着。
痛痛痛痛痛……绛雪受到了惊吓,趁着司徒阎熟睡之时,连
忙穿好衣裳奔回自己与小春住的下人房。
她真的不晓得那是怎麽发生的,也许是带着同情、也许是因
为看到那感人的一幕,她也喜欢上爷儿……在她放弃抵抗、挣扎
的时候,他吻了她,两人耳鬓厮磨并且……有东西挤入了她的下
面……好痛,她几乎是用惨叫的。那撕裂的痛楚还有床榻上的斑
斑血迹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是不是爷儿到最後发现是她而不是夫人,所以为了惩罚她……
用利刃伤了她啊?
好恐怖啊!可不管怎麽样……他褪去了她的衣物这是事实,
就算司徒阎再怎麽伤害她,她与他还是有关系了。
绛雪用力的回想一切,明明爷儿就是把她当替身了,他明日
醒来说不定什麽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她的心微微的揪痛着,她是个签了卖身契的丫
鬟,怎么可能与爷儿有什麽呢?爷儿最爱的人是夫人碍…她偏头
用力想着。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这样她还能在府里继续工作,她可是要攒足了银两回家乡去的呢!
没错,绛雪强打起精神,告诉自己别再想那些,她可没忘记
姊妹们的约定。
司徒阎赤裸着身子从床榻上醒来,他坐起身,想起了昨夜的
春梦。
他跟映彤在梦中欢爱、缠绵一整夜,梦中的映彤是那麽羞涩、
被动,没有怯怯的回应他的吻,也不敢触碰他的身体……映彤……
他甩甩头,他是抱着她施展轻功回厢房的啊!
可当他低下头,看到床上的斑斑血迹,他便知道那不是梦了,
他是真的与一个姑娘家欢爱,可那个姑娘走了!
该死的!他握紧的拳头捶向床榻,他为什麽会把别人错认为
是映彤,不……那个姑娘拥有与映彤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蛋,他是
真的以为她回来了。
不行,他得查出昨夜那名姑娘是谁,他不能平白占了人家的
清白,他该尽全力的补偿她。
“王管事。”他开口唤道,王管事立即敲门进入司徒阎的厢
房内。“爷儿,有什麽吩咐吗?”他恭敬的问。
“昨夜你有看到哪一位姑娘从我房里……离开吗?”“呃,
这个……”王管事支支吾吾的,“回爷儿的话,昨夜小的是见你
抱着一名姑娘圆厢房,你还交代不准任何人打扰你……和夫人,
所以我就命护卫下去休息了……”那时见到司徒阎抱着一位姑娘
说是映彤夫人的时候,他也吓了跳,知道一定是爷儿思念夫人成
疾,可碍於他是下人的身分不敢造次,於是便挥手斥退了护卫。
“所以你没见到她的脸?”
“是、是的……”她的脸是埋在爷儿胸膛的。“怎麽了?爷
儿,发生什麽事了吗?”
“府里有多少女眷没有成亲的?”他再问逆,一定要查出对
方的身分。
“嗯……丫鬟有几十名吧!”
“那逐一清查,查出昨日有谁到过後山……”见到王管事领
命要退下,他又开口,“等等,我要知道那个绛雪昨日到哪里去
了!”最有可能的人应该是她才是,只有她拥有与映彤相像的长
相,也是最可能让他犯错的人。
“绛雪、绛雪,外头王管事说要找你。”小春从外头冲了进
来,而绛雪则是怕得全身发抖。
难不成被发现了?
“王管事为什麽要来找我?我又没做错什麽事!”绛雪结巴
的说道。“好像是为了爷儿的事吧!爷儿命令要清查府里所有的
女眷……啊!王管事进来了!”见到王管事的身影,小春不敢再
开口。
“绛雪,我现在问你的话,你可得老实回答。”王管事严厉
的说道。“是、是。”绛雪小心的点头。
“你昨日去了哪里?”
“昨天……呃,我陪少爷在书房里读诗经。”没错,她是先
陪翔儿念书的。
“晚上呢?”
“呃……”她看着工管事,半晌说不出话来,而小春见绛雪
支支吾吾的,於是帮她开口,“绛雪,我就说你记性差了,昨天
晚上我们在房里聊些家乡事啊!你不是说什麽你家开客栈的吗?”
“蔼—对对对……”知道小春在帮她,她感激一笑,“对啊!
我昨日和小春聊了一会儿,之後就去睡了。”
“是这样吗?”
见多识广的王管事不放过两人之间细微的表情变化,心中起
了疑心,但也不继续追问下去,“既然如此,那没事了。”
“查到是谁了?”
“小的查了府里上上下下五十多名丫鬟,最可疑的人就如同
爷儿怀疑的——是绛雪。”
“她不承认?”
司徒阎蹙起了眉、神色冷峻,如果是换作其他姑娘铁定拿这
件事当要胁,不换个妾室做也想要几个银两来,她为什麽就不承
认那个姑娘就是她?
“是的,小春与她一同撒谎,爷儿这要依家规处置吗?直到
她们说出实话为止!”
司徒阎摇头,“不用,我只要知道是谁即可,明白将绛雪改
为伺候我的丫鬟,翔儿那边就让小春去。”
“我怕少爷吵闹……”
府里头上下能镇得住那只小恶魔的人就只有绛雪而已。“这
件事就交给我吧!”
虽然翔儿的个性固执,可司徒阎相信等会儿只要捺着性子慢
慢同他说,他应该会答应把绛雪让给他。
……他一直视她为隐形人一般、不想正视她的存在是因为她
拥有与映彤相似的脸。
就算上次她私自带翔儿出府,他也只是把她交给王管事发落,
可他还特别交代工管事要手下留情,所以才会只罚她挑了几桶水。
绛雪……这个念头想来也不坏,她昨日的出现就是强迫他面
对她了不是吗?或许他该认真的正视她的存在。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也许就是映彤送给他、让她来弥补她无
法陪他走完一生一生的遗憾啊!是映彤送给他的……他记得那个
姑娘手臂上有块小小青紫胎记,只要看到绛雪的手臂就知道真相
了。
隔日,绛雪荣升为司徒阎的专属女婢,而令人大感吃惊的是,
向来最喜欢黏着绛雪的翔儿竟然也乖乖的放人了。
第四章
“绛雪、绛雪,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大事发生了。”小
春从外头嚷到房内,让提笔写家书的绛雪乱了心神,原本想好的
字句瞬间一片空白,她气呼呼的揉着纸。
“什麽大事发生了?”她是想说也许她没办法在约定的时间
送银两回家里,所以想托人带家书回去,顺便将银两带回去。
“王管事刚才说了,你从今天起变成爷儿的贴身女婢。”小
春边喘着气边说。
“什麽——”
绛雪不敢相信,她就是不想与司徒阎有交集,所以除了要陪
翔儿的时间外,她都龟缩在房里,没想到他竟然用这招……他为
什麽硬是将她调为他的贴身女婢啊?难不成他发现了……不,不
可能,她还是很确定那时她离开的时候他是处於熟睡的状态。
“可不可以不去啊?小春,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不然你去
好了。”绛雪可怜兮兮的说道。
“这怎麽能!开什麽玩笑啊!我还想在府里继续当女婢咧!
总之现在一大清早的,绛雪你快去帮爷儿盛水让他洗脸啊!”小
春催促着。这绛雪也真是奇怪,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她却只想
往外推。
“可是我不想去啊!”怎麽都没有人来帮她啊!万一爷儿一
个睡糊涂了又拿了根棍子在她下头不停的戳戳戳,那她岂不是痛
死了。
“快去啦!”小春硬是将绛雪给推出房门,怎麽平日还挺爽
快的绛雪变得这麽别扭了,麻烦。
端着脸盆儿,绛雪小心翼翼的走到司徒阎的房前,敲了下门。
“谁?”门内传来司徒阎低沉的嗓音。
“爷儿,我是绛雪,我给你送水来了。”她回道。
“进来。”
“是的。”
绛雪推开了门,端着水走进去,才刚走入花厅,她两眼差一
点凸出来。
这这……爷儿竟然一大早就在沐浴!瞧他现在正赤裸着身子
坐在浴桶里头,那小麦色的肌肤、削瘦结实的身躯……这些她看
到都不觉得陌生,毕竟他那日这麽亲密的拥抱了她,可是……可
是她还是会不好意思啊!
绛雪放下脸盆用手遮住眼转过身,“爷儿,如果没事奴婢告
退了……”“谁准你退下了!”
“可奴婢……”他在洗澡耶!她怎麽好站在这里看爷儿洗澡
啊!万一长针眼这还得了!
不过……忍不住偷转过头看了一眼,爷儿的身体果然与她爹
爹的差很多,她爹爹胖胖的,还挺了个圆滚滚的肚子,人家爷儿
的体魄却是平滑结实,回家之後可得叫她爹爹要检讨改进才是。
“我的背洗不到,帮我擦。”他下了指令。
喝!这怎麽行呢?男女授受不亲,“爷儿,这不行、不
行……”“只是帮我擦个背有什麽不行的。”他这会儿用的是命
令的口气,令绛雪根本无法拒绝,她硬着头皮伸手将浴桶里的布
拿起来,在他的背後胡乱抹一通。
“你有没有仔细擦啊?”他转过身看着绛雪,就看到她拿着
布闭着眼擦到浴桶了都不晓得。
“回爷儿的话,奴婢当然有仔细擦了。”
奇怪,怎麽还会有小缝呢……爷儿一定是武力高强,所以身
上的肉才会硬得像木板一样,她心想着。
“是吗?”他索性从屏风上拉下了中衣,无声无息的跨出浴
桶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