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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陛下这里我看着,你下去吧。”
“殿下。。。陛下这几日心里闷得很,又总不肯好生歇着。”浅娘忍不住多了一句嘴:“您劝劝陛下吧。”
冯晴虽没应承,但也点了点头。见穆罗云睡得熟了,才出去了一趟,吩咐小厨房熬些稀粥。
等再进屋里的时候,穆罗云已经清醒了过来,正看着药碗皱眉,见他进屋,动作便顿时僵住了,呆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又眨了眨眼,才惊觉过来。一掀被子就想要起身。
她身边的宫人连忙去拦,送药过来的太医也连连阻拦,才把人拦在了床上,穆罗云虽停下了动作,视线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你怎么过来了?”
她一开口,声音就显出了嘶哑,还掩不住咳了几声,连忙捂住了口。冯晴往前走了两步,行过礼才在床边坐了下来,解释道:“方才浅娘来回,说陛下夜里召了太医,臣过来看看。”
“唔,朕没事。”
穆罗云面上显然有些憔悴,眼中却亮亮的,弯着眼看着他笑。冯晴也不多说,朝她点点头。穆罗云连忙朝边上看了一眼,把下人都遣退了,拉住了冯晴的手:“朕不知道他们会去扰了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才到一会儿,”冯晴应了,把她方才看着的药端了起来,送到她唇边:“陛下,喝了药该歇息了。”
“小心烫着手,”穆罗云见他去捧药碗,赶忙接过喝了,哪里还管苦不苦,直拉着他的手仔细检视:“别忙了,朕真的没事。你。。。”
“嗯?”
穆罗云像是有点犹豫,看了他一眼,才道:“你来了,朕真是高兴。”
冯晴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依旧不疾不徐:“臣以为陛下并不愿意看到臣。”
“谁说的?”穆罗云下意识地反驳,急道:“朕,朕只是怕病气传染给你,所以这几日都。。。都没好去看你。”
冯晴没有戳穿她刻意早出晚归的心思,只是收回了自己的手,轻声道:“那陛下既喝了药,那就好好休息吧。臣也该回去了。”
有时候动作也许比脑子更快,穆罗云尚未反应过来,就抓住了他的手。待她张了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陛下,臣该回去了。”
“别走。”
冯晴再一次开口的时候,穆罗云终于放弃了自己心里那点挣扎,伸手拉了他一把,展开手臂环着他,埋下头去:“朕很想你。”
“陛下?”
“朕知道,前几天的事让你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朕不是不想见你,是。。。觉得没脸见你,”穆罗云迟疑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说了:“每天瞧不见你就觉得心里不踏实。回去了又不敢把你吵醒,就那么坐着看着你。”
冯晴有点惊讶,其实他自己都有些模糊,说不清心里的想法,没想到穆罗云竟然注意到了。
她身上还发着烧,连说话时呵在自己颈间的气息都带着不正常的温暖。冯晴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点,盖过她的肩膀,反是倒过来劝她:“陛下多虑了。都是过去的事了,臣不会。。。。。。”
“阿晴,你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诚实一点。”穆罗云打断他的话,却没有违背他的意思,裹着被子躺了下来,只是扔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朕这几日一直在想,这些年朕错过了很多,可是,一辈子还有很长,朕不想错过更多。”
“朕不是想避着你,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与你说,”穆罗云看着他,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柔情,烛火下跃动的星星点点的光,都诉说着喜悦:“你来看朕,朕心中不知道有多高兴。”
她躺下了之后就有点压不住想咳嗽,话说得又急,等断断续续说完,已经咳了好几声。冯晴皱着眉挣出手来,替她倒了杯水。这才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臣明白了。”
“那你。。。可愿意原谅朕,”穆罗云轻声道:“作为一个夫郎,原谅妻主以前没有好好爱惜你,保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冯晴沉默了许久,在穆罗云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点了点头。穆罗云只觉得自己一口气都快要喘不过来,听到他那声轻轻的“嗯”,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深深吸了口气,紧紧拥住了他:“阿晴,你真好。”
“陛下。。。”
“叫妻主,”穆罗云低头,看进他眼中,竟是有点哀求的口气:“叫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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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奋更新(^o^)/~
陛下终于不怂了一回!
然后。。明天开V了。。
所以,明天会更有三更~~~~以及。。V了之后基本会日更,每天更新的量会稍微加大一点点。。
大概。。3500+吧。。再多估计也写不出来咳咳。。
第三十一章 妻主
第三十一章妻主
冯晴沉默了许久;在穆罗云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点了点头。穆罗云只觉得自己一口气都快要喘不过来;听到他那声轻轻的“嗯”,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深深吸了口气;紧紧拥住了他:“阿晴;你真好。”
“陛下。。。”
“叫妻主;”穆罗云低头;看进他眼中,竟是有点哀求的口气:“叫一次;好不好。。。。。。”
她的眼睛很亮;眼下却有一圈浅黑;显然这几个晚上在钟晴宫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冯晴几乎能想象她半夜三更去了钟晴宫,却只是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情形,心中一软,一声“妻主”已逸了出来。
穆罗云再不说话,只狠狠吻住了他的唇,辗转着吮吸啮咬,唇舌交缠,直把冯晴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陛下,你。。。做什么。。。。。。”
“做妻主该做的事,”穆罗云已是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两手齐动,解开了他的衣物。
“你。。。还病着。”
忽如其来的凉意让冯晴稍稍颤了下,一句反对的话还没说完,很快便被淹没在穆罗云疯狂的热情里。穆罗云一点点吻过他的身体,连指尖也不放过,高出平常体温的热度让冯晴一向畏凉的身子也染上了暖意,白皙的面容如同施了脂粉,透出粉色的光来。
穆罗云细细地吻他,吻到腰腹间,竟轻轻咬了咬,惹得冯晴忍不住j□j了一声。待她把自己身下那处含入口中,冯晴已是全身都软在了床上,仿佛所有气力都涌到了那一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身下的锦被,大口喘息着。
他与穆罗云,虽从今年起就偶有j□j,但穆罗云一直怕伤着他,从来都是春风化雨一般,不敢把他逗得太过,唯恐他难受。像今日这样,还未进入正题就让他觉得说不出话,只能急切地喘息的,更是不曾有过。
穆罗云从未做过这样细致周到,甚至于漫长到无止境一般的前戏,她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从来只有旁人来讨好她,迎合她。就算是床笫之间的情趣,她也是享受多,付出少。然而此时,她却浑然忘了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渴望,只想让他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陛下。。。别、别这样。。。。。。啊!我。。。陛下。。。。。。”冯晴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连指尖都颤着抓不住身下的锦被了。
穆罗云想自己一定是入了魔障了,他压抑的j□j,迷离的目光,竟也能让她觉得无比满足,甚至能忽略自己压抑了许久的,叫嚣的欲望。
冯晴眼角已经溢出了盈盈水光,随着穆罗云的动作,他几次不自觉地抬起腰去迎合,穆罗云也极配合他,待做足了前戏,才把他纳入自己怀里,压着欲望缓缓地动了起来,一边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光。
穆罗云的病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并不十分严重。她原本体质就好,心中的郁结之处解了开来,又好好睡了一天,便好了大半。加之心情好极,虽说面容上看着消瘦了一点,气色反倒比前几日更好了。
倒是冯晴,被她压着连续要了两回,已是脱了力,一连两日都觉得酸软乏力,坐着都是腰酸背痛。穆罗云又心疼又懊恼,自然加意体贴,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
因为冯晴的身子,复选的事就一拖再拖,眼看已经要出二月了,冯晴接连催了几日,穆罗云才勉强挑了个日子。
冬去春来,二月的春风吹过,宫里便更显得姹紫嫣红,一片春意融融。穆罗云自那日后就一直心情奇好,牵着冯晴一路进来,忍不住时时偏了头与他说话。冯晴只是抿着唇笑,见她说得神采飞扬,偶尔也会点头附和一两句。
两人的恩爱姿态让一众君侍从侍都心中暗恨,而一旁立着的三十六名待选的侍子却多半有些向往。
穆罗云落座后,大选就算是正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三十六人分成了十二组,一组三人,一一上前拜见。
上位坐着的除了帝后二人,还有冯晴特地指定的温子墨和萧逸两人。剩下的两位君侍和其他从侍,则只能坐在下首的位置。
穆罗云如今心思都放在冯晴身上,尽管眼前这些侍子或娇俏或妩媚,其中也不乏琴棋书画有精通的,但在她看来,不过都还是些半大的孩子,并没有什么让她感兴趣的地方。因此除了每一拨进来请安时抬头看上一眼,其余的时间大多都在翻他们的名册。冯晴倒是看得细致,不时与温子墨和萧逸说上几句。
一连三组九个人过去,穆罗云还是没张过口,等第四组进来,穆罗云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冯晴终于皱了皱眉,干咳了一声:“陛下,您觉得如何?”
穆罗云也知道不可能一个都不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指了指中间一人:“这是定北侯家的孙子吧,留牌子吧。”
她开口说留的自然就留下了,众人都朝那个男子看过去,在一众侍子里,他的年龄算是最大的了,下个月就要年满十八。定北侯赵楚是开国大将的后人,但自己并没有什么本事,只领个闲职。
赵则是赵楚的嫡孙,在待选侍子中也并不十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