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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地眯了眯眼,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那柳瑜和玉香那里怎么样?”
穆罗云好笑地看着他犯困的模样,给他腰后面塞了个枕头让他歪着,一边道:“玉香跟静国可能有点联系吧,他的身份十有j□j是伪造的,朕已经命人顺着线索去查了。柳瑜那里倒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你也可以稍微放心点,别替你三姐夫担心了。”
“静国?陛下是说静国灭了之后的那个流亡朝廷?”冯晴不可思议地道:“先皇通缉过几次之后不是就散了么?”
“嗯,至多不过几百个人,还有小半是那个小皇帝的侍人呢,”穆罗云也觉得像是个笑话,给他解释道:“人太少,随便找个村子镇子躲着称帝称王的,倒还真是不好找,也亏得还有人肯为他们卖命。”
“陛下,虽是藓芥之疾,也小心些,”冯晴却有点忧心,直起身来看着她:“臣不想看到陛下受伤。”
穆罗云心中一暖,点点头把他揽住了,摸了摸他圆鼓鼓的肚子,隔着衣服在他肚子上亲了下:“好,朕一定万事留意,绝不让你和宝宝担心。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儿吧,朕今儿不去早朝,你宫里的事朕替你打理了。”
冯晴又打了个哈欠,却还是摇摇头起了身:“然后陛下又去跟旁人说臣昨晚上累着了么?”
穆罗云一愣,反应过来他是拿自己以前乱吃飞醋哄苏辰的话取笑自己,也并不着恼,朗声笑起来,亲手给他套上暖靴,没脸没皮地蹭在他耳边道:“嗯?难道昨晚没累着么?那下回朕要再努力些。”
冯晴起身的时候腰还有点酸,听了她的话,便伸手打了她一下,恼道:“陛下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那些个侍人都舍不得离开我这钟晴宫了。”
两人说笑着走到大殿,洛洲、柳瑜、玉香等几个侍人已经都在候着了。洛洲昨日已正式册封了君侍,如今位份比一众从侍、小侍高出许多,领着众人端端庄庄地对帝后二人行了礼。
这么一大群淡妆浓抹的美人,虽说瞧着也赏心悦目,但哪里比得上身边这人风姿高华。穆罗云道了声“免礼”,便伸手扶着冯晴送到上位坐下了,轻声笑道:“朕去禁卫军那边看看,一会儿苏辰来了,你让人去书房叫朕。”
冯晴笑着送走了她,见底下众人虽是和乐融融,眼里却都有些不乐,也是无奈,命人把早膳送了上来:“昨晚上大家都受惊了,多亏了这场雨。不过这雨下得这么大,一时半会儿怕也停不下来,只好委屈大家将就下,在我这里坐坐。”
众人自然连声称颂君后仁心体贴。冯晴笑笑:“我一贯胃口不太好,宫里东西也清淡,倒怕你们吃不惯。”
其实这倒是实话,他的脾胃需要长期调养,日常饮食都是经过太医安排的,但穆罗云长期在钟晴宫用膳,一应膳食虽是清淡,却无一不是美味可口,花尽了心思。即使是简单的粥品和点心,也是精致到了极处。
一众侍人各个皆知穆罗云对他宠爱逾常,他又是冯家的独子,如今还怀着皇嗣,再看与他相争的温家兄弟的下场,多数都熄了争宠的心思,唯唯诺诺地应声,一道用了早膳。
钟晴宫既是中宫,自然十分华美壮阔,众人用了早饭,冯晴便让他们自己在宫里逛逛,待雨停了再回去。虽说有十几个人,但宫里地方大,侍人们三三两两地在一处说话,倒并不显得吵闹。
冯晴留了洛洲,与他一同进了书房,交待了一些事,又说了会君侍的礼仪规矩,才抚了抚额:“你看我这都糊涂了,这些规矩你入宫的时候便知道了,我还唠叨这么会儿功夫。”
洛洲浅笑:“殿下对臣关爱。”
“快别拿这话来哄我,”冯晴也笑起来:“留了你大半天,你心里该惦记五皇女了,这会儿雨瞧着小了些,我着人送你回去吧。”
洛洲谢过了他,冯晴正要送他出门,就遇着穆罗云匆匆进来,脸色阴沉沉的,像是压抑着怒火。
冯晴一愣,不知她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但见他肩上被淋湿了一大片,还是连忙迎了上去,温柔道:“陛下不是去书墨阁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快些把衣服换了吧,天儿凉了,穿着湿衣服小心着凉。”
“你身为君后,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穆罗云声音低沉,一把推开他:“还是你根本不把朕放在眼里?”
冯晴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好在洛洲在一旁眼明手快地扶住了,惊愕道:“陛下,君后身子骨弱,又怀着孩子,是陛下特别恩准不必行礼的。”
冯晴惊讶莫名,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安抚腹中受了惊吓的孩子。
穆罗云眯着眼看了看洛洲,捏起他的下巴:“谁许你扶他了?给朕滚出去。”
洛洲与冯晴相视一眼,都是莫名所以,洛洲放心不下,正在迟疑,冯晴却推了推他:“洛君侍先回去吧。”
洛洲虽心知不妥,却不敢违抗穆罗云,只得恭敬地行了礼退出去。冯晴这才关了门,看向穆罗云:“陛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还有脸问朕出了什么事,”穆罗云似乎怒极了,未等他靠过来,就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朕没有想到你竟这么恶毒!”
冯晴腹中孩子因为方才那一推动个不休,根本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两手护着肚子,微微弯下腰去,艰难道:“陛下在说什么?臣不明白。。。臣、臣不太舒服。。。陛下,叫太医。。。。。。”
“叫太医?你的命这么精贵,旁人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么?!”穆罗云冷道:“你受的苦,还比不上小音和他肚子里孩子的万分之一。”
冯晴已是有些糊涂了,饶是他博学广志,聪慧过人,也浑然弄不明白穆罗云不过出去了一个时辰不到,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愣愣地被她拽住了手腕往屋外走了几步,才被腹中的一阵钝痛惊醒过来,急忙要挣脱。
但他是男子,加上身子弱,哪里挣得过穆罗云,情急之下也什么也顾不上,用力横肘撞向她胸口,趁她惊讶的时候迅速退到了角落。
穆罗云没想到他竟敢撞开自己,竟阴冷地笑了一声:“好,看来你真的是。。。。。。”
她话说了一半,忽然软软地倒了下去,冯晴看清站在她身后的是苏辰和不语,这才松了一口气,朝不语道:“快去。。。去关门,不许走漏消息,让人在门外守着,谁都不许进来。”
苏辰看他脸色惨白,扶着墙才能勉强站着,连忙把穆罗云架到床上,上前去扶他:“九哥哥,这是怎么了,方才遇到洛君侍,他只说皇上看起来很生气。”
冯晴狠狠掐了掐手心,才稍微镇定了一些,嗫嚅道:“扶我坐一会,孩子闹得厉害。”
苏辰忙扶他坐下来给他把脉,又喂了他一丸药,见他面色好转了一些,才问道:“皇上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冯晴苦笑:“你快给陛下看看。我怕她是中了什么迷人心智的药。她方才说的话好生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发现。陛下这一章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啊
前面体贴得要死。后面蛇精病得要死。。
第五十八章 短暂清醒
第五十八章 短暂清醒
因为怕穆罗云醒来后再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苏辰给她扎了一针;这一针足可以让她好好睡上几个时辰。
看着苏辰探手捏了她的手腕。冯晴身上虽还有些不适,却坚持不肯去休息;只定定地瞧着穆罗云昏睡的脸,看不出在想什么。
苏辰诊了许久;正要说话;一抬头却看到冯晴抿着唇身子紧绷着,心中顿觉不忍,正要说出的话又收了回去,低下头去再次仔细诊断起来。
冯晴也不催她,待她第三次抬起头来,才轻声道,“我没事;你说吧。”
“从陛下的脉相来看,并无任何不妥,”苏辰迟疑了半晌,还是吞吞吐吐地实话对他说了。见冯晴紧紧皱着眉,连忙又道:“不过也许是我学艺不精,我这就给母亲传信,请她进京一趟。她一定会有法子的。”
冯晴微微垂着头,屋里的气氛一下沉重起来。但几乎是苏辰沉默下去,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同时,他就抬起了脸,决断道:“苏姑娘,麻烦你在宫里留一段时间照看陛下。不语,让浅娘进来,还有,把禁卫军统领叫来。陛下方才说的话,半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
不语应声去了,冯晴才把床上的帷帐放了下来,把穆罗云的手腕放在帐外,示意苏辰坐到一边做出诊脉的模样。
浅娘原本就在屋外候着,这会儿听到冯晴喊她,自然恭恭敬敬地进来行了礼。瞧见床上一角明黄,不由吓了一跳。
“陛下方才忽然就晕过去了,苏大夫正在为她诊治,”冯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早上可是贴身伺候陛下的?”
浅娘大惊失色,连忙点头:“奴婢一直在陛□边伺候的。”
冯晴点点头,脸色看似稍微缓和了一些,又继续问道:“陛下离开钟晴宫后都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
若是平常,宫侍是不许探问皇帝行踪和干涉前朝事务的,就算是君后也不能违反祖制。但浅娘伺候了穆罗云这么些年,知道冯晴在她心中地位绝不同于寻常侍人,又遇着现下这样的特殊情况,自是不敢隐瞒,回忆道:“陛下离开钟晴宫后只去了勤政殿,后来薛统领过来回书墨阁的事,陛下与她一同去了书墨阁。再后来,陛下便说摆驾回钟晴宫了。”
“除了你和薛统领以外,陛下还见过什么人?”穆罗云出门不过一个时辰,去的地方肯定也有限,浅娘所说与冯晴所想的也符合,冯晴点头,想了一会儿才又补充道:“陛下说摆驾钟晴宫之前说过什么话?你说与本宫听听。”
“还见过书墨阁原先伺候温。。。呃,温音小侍的一个宫人,”浅娘说完略有些犹豫,但见冯晴一脸凝重,还是未敢隐瞒:“那宫人给了陛下一只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