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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一定会的,安格打起精神,我们还要向孩子解释,所以你不能倒下。”一边安慰着安格,一边想着刚才与长歌相伴的年轻人,乔治并不悲观,觉的这次相见也许不失为一个好机会以,不然的话安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鼓起勇气。
“是的,我知道,我不能倒下,我要跟我的孩子解释,我要求得她的原谅。”
☆、第八十一章 相认
夜微凉,灯影稀疏,今夜的夜空算不上很晴朗,夜幕上只是隐隐约约的点缀着几颗星子罢了,连月亮那婀娜的身影也不见了,天幕下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沙衣。
华清园,苏宅。
苏锦城回到家后,先是让顾长歌上楼梳洗一下,他自己在楼下招呼起了安格夫妻。
“两位随意,这位女士要不要去梳洗一下?楼下就有客房。”苏锦城看了眼安格虽然略有整理可以依然有些凌乱的衣服和长发,还有哭过后略红的眼睛,好意指了指走廊上的房间道。
必竟以后这可能就是自己岳母,反正态度好点准没错。
东盛距离华清园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安格已经冷静了许多,闻言与乔治对视了一眼,看向面前的这位自始至终一直冷静安排的青年,露出一个略为苦涩的笑容,“谢谢,正是我需要的。”而后转身看向乔治,握了握他的大手,“我去去就来。”
乔治点点头,苏锦城忙唤了张妈,让她带安格去客房,并带上换洗衣服。
安格转身离去,客厅就剩下了苏锦城与乔治两人。
苏锦城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这位埃尔坎家族的现任族长。
这是一个很英俊的意大利绅士,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贵族般的优雅,资料上显示他已经五十二岁了,可是事实上他的外表出奇的年轻,三十多岁,或许三十五六却是一定还没有四十的样子,甚至连身材都无可挑剔,可是他身上的气质又不像年轻人所能拥有的,那是岁月留下的睿智,皮肤较白,五官轮廓较深,有着一头天然卷的浅棕色发,褐色眼眸很有力量感,让人只要被他注视就会有一种被震到的感觉。
然而那份沉稳和震慑感在他露出笑容后又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整个人都变的柔和,可亲。
“年轻人,不介意给我做一个介绍吧?”
“当然,我是苏锦城,长歌的丈夫,乔治·埃尔坎先生很高兴见到您,请坐。”苏锦城整理一下衣服,脸上一片沉着淡定,他轻轻伸了一下手,示意乔治坐,而他自己也顺势坐在了乔治的对面。
乔治眼睛微微一眯,也跟着坐了下来,听闻对方介绍是顾长歌的丈夫后,这才认真的打量了起了对方。
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样貌俊朗,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T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身上有股让人不可忽视的气质绝非等闲之辈。
最后结论,这是一个很优秀的年轻人不亚于他自己的儿子亚瑟,跟长歌站在一起也很般配,只是资料上好像并没有说长歌有结婚……再想到这年轻人准确的叫出他的名字,心里不免惊讶,他的事业是h大,可是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也许在意大利还有人会认出他来,可是这里是华国,也不知道这年轻人是从什么渠道知道的信息。
莫名的那双桃花眼让他觉的很熟,想了半天这才突的想起许久以前在老马克的宴会上好像匆匆见过一面,是神秘的东方D极豪门家族苏氏那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当家人。
“哦,我想起来了,我们见过是吧,苏先生。在老马克的宴会上!”
“是的,都两年前的事情了,您还记的,我的荣幸。”苏锦城笑了笑,将佣人上来的茶水向乔治的方向推了推,“茶,可以吗?”
“没关系,我不挑。”乔治接过,露出一个微笑,正想说什么,便听到脚步声,安格已经收拾好回来了,身上换了套浅色休闲服,头发只是半干带着水气,上年纪的老佣人跟在她的身后,提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
“少爷,这位夫人有胳臂上有好几处擦伤,还是上些药的好。”张妈是收拾客人的衣服准备清洗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有少量的血迹,于是就赶紧去拿了医药箱,没想到这位客人说什么也不擦药,硬是着紧着出来,她没办法只能告诉大少一声,也算是尽了职责了。
乔治微皱了一下眉头,苏锦城还没有开口,他就站起来,走到张妈面前,“交给我吧,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客气了。”国外人就是瞎客气,张妈将医药箱交给乔治,也算是完成任务了,转身就去厨房忙活了。
乔治拉了安格坐下,安静的帮安格收拾胳臂上的擦伤。
安格却像是不觉的疼一样,眼睛不受控制的一直看向楼梯,余光看都不看客厅的坐着的两们,嘴里喃喃自语,“点点,还没有下来吗?”
“我上去看看。”苏锦城站起身来,他也很担心顾长歌的情绪,只是总不能让客人独自坐在外面,又是长歌的母亲,失了礼数总不好,现在听到她这么一问,也就顺势应下,转身上楼。
顾长歌看着梳妆镜里自己的苍白的脸,忍不住手指抚向那双凤目,然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其实刚刚那个女人把她保护的很好,被人袭击摔倒在地上除了衣服脏点外,什么事情也没有,她只稍微整理一下就可以下去,可是却是怎么也迈不动脚。
妈妈——
这是一个很陌生很遥远的词,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出这两个字。
刚记事的时候,是渴望而期盼的,傅妈妈一直教育他们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他们的父母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才会放弃他们,让他们要对生活抱有希望……她就傻傻的相信,然后等啊等的,觉的他们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当她长大可以自己判断事情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有多傻,弃儿,弃儿,既然已经遗弃,又怎么可能回来再找她。
恍惚间想起那此年特别喜欢的一道歌曲,“……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然而这最终只是一个奢望,导致她直接进·入叛逆期,她开始恨,恨他们的无情,恨他们既然不想要她,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忍受世人的嘲笑,觉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都是黑暗的,恨不能拿刀去街上砍人,额头上写,‘报复社会’。
那是第个青少年时期不可缺少叛逆的时段,孤儿园的孩子早当家,她的那些阴暗想法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园里的接近赤色的经济状况拉回了现实,辍学,打工,挣钱,然后被星探看中,开始进·入飞娱,一开始只是为了挣钱,然后慢慢的喜欢上拍戏的那种感觉,再没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上一辈子活了不到二十七个年头,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不管是她被爆绯闻,还是出车祸,还是毁容的时候,她都没有出现过。
为什么她只是重生而已,生活刚刚好转有了盼头,她却跑了出来。
然后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思绪,自看到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孔时就已经混乱,僵硬,已经建起的堡垒瞬间倒塌。
苏锦城进来的时候正看到顾长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坐在梳妆镜前,整个人说不出的落寞。
慢慢的迈步走了过去,轻轻的揽过顾长歌的肩膀,擦掉她眼角渗出的一滴水色,“不要难过,你一向果断,既然已经这样了,何不弄个明白,给你一个机会,也给他们一个机会。”
“我……只是难受,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苏锦城修长的手指划过眼角,顾长歌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已是泪流满面,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她还是不能无动于衷,深呼口气,就像是苏锦城说的那样,在这里干坐着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不如弄个明白,如果真的不值得相处的话,他们无情,她便弃不就是了。
胡乱擦了把脸,顾长歌从苏锦城的怀里站起来,走到衣柜前随意选了一套后走向洗手间,“我去换身衣服,你等我一下。”
“嗯,好。”
……
当四人终于坐到一起的时候,已经是进·入苏宅半小时后。
安格一脸希翼的看向顾长歌,双手紧握,看的出来很紧张,而乔治测在一旁不停的安慰,顾长歌与苏锦城坐在他们的对面,脸色平静了很多,手中捧着一杯热茶,第一句话就让安格脸色刷白,“当年为什么抛弃我?傅妈妈曾说过是在垃圾桶里捡到的我,大冬天身上只有一件很落的被单,脸色青紫已经休克,没有给我留一条活路,如果真那么想我死的话,何苦怀胎十月还要生下我?”
“长,长歌,是妈对不起你。”安格从自己女儿的口中亲耳听到当年被抛弃的那一幕几乎崩溃,几欲昏厥,可是她还是咬牙逼迫自己清醒,她要解释,“你要相信妈妈是最爱你的,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想要抛弃你的想法,我只是识人不清被人算计了,妈妈找了你好多年,可是一直找不到,找不到……呜!”
顾长歌心里一震,这才知道里面还有内幕,心里绷起的那根线突的松了起来,她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个女人并没有要扔掉她的意思,扔她的另有其人。
但是想是这么想,她的声音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冷硬,“你别哭,到底怎么回事,解释清楚。”
看着一向坚强的安格泣不成声,乔治拍了拍她的肩膀觉的她情绪波动太大,所以还是自己来讲述好,于是他看向顾长歌,“我来告诉你吧。”
“你是谁,我的父亲吗?”明眼人一看这两人就是一对,顾长歌按说应该直接认定这位是自己父亲的,可是看着那明显外国面孔的长相,她直不觉的自己有那方面的血统。
“血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