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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剂顺槠�
越说越离谱,云小优一头雾水:“我们什么要寻短,为什么要杀了你们?”
“啊?您好不会是杀了我们再寻短吗?”闷头抽泣的小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猛然抬头看着云小优。
云小优表示快要被这两个想法格外奇特的侍女给气疯了。
小竹大概稳重些,看此情形开始怀疑她和小菊刚刚所想是否正确,于是试探地解释道:“因为我们服侍不周,导致小姐刚刚摔了那么大一跤……那一跤摔得小姐形象全无,而且还被我们两个看到了……所以,您拿剑,要么是因为您受了委屈要寻短,要么就是因为我们服侍不周而处置我们。”
说完,抬头眼光迫切地盯着云小优……
片刻之后云小优仍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小菊也抬起了头,眼光更为迫切地看向了云小优……
“啊?哈哈哈……”半晌之后,终于想明白的云小优终于爆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笑。
两个仍在跪着的小丫头不约而同地抹了抹冷汗:这位小姐果然很是恐怖!
云小优笑得捧起了肚子,一只手臂来回地指她们俩,想说什么却因着笑说不出来,总之这两个小丫头太有想象力了。
“你们看着,我拿剑是要这样的!”云小优终于止住了笑,故弄玄虚地看着她们,慢慢拔剑出鞘……
小竹小菊同时瞪大了双眼,一半害怕一半期待地看着她……要死也要死个痛快……
胆小的小菊甚至吓得把眼睛半眯了起来……
只见云小优提起剑刷刷几下便将自己的裙摆削下了一大截。
“大功告成!”云小优将剑甩回鞘中,得意洋洋地从一堆裙摆中踏了出来。
小菊终于咽下了口水,将一直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起来吧!带我去洗脸!”
云小优说着,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卧房,留给小竹小菊一个高大黑暗的背影。
“爹!我来啦!”云小优风风火火地走进客厅,小竹小菊头垂得很低,小心翼翼地在后面跟着。今她们俩在小姐面前可是把脸都丢尽了,没脸见府中的人了。
厅中主位上端坐着喝茶的云相将手中的茶盏一放,目光锁定在俏丽地笑着大喇喇走进来的女儿身上。只见她头上繁复地盘着时下流行的飞云髻,乌黑如墨的发间星星点点地缀着粘了粉色羽毛的嵌珠珠花让她整张小脸都泛着活泼灵动的色彩。
然而再看向她那一张笑得堪比春天灿烂的小脸时,那整张小脸上却看不到半点脂粉,哪怕是最基本的胭脂也是半点都无。
身上一件桃红洒花春衫,而下摆却直接给去掉了半截,裙下一双鹿皮小靴清晰可见。这身装扮,在这颇重重礼仪的当下若是穿出门去可是要被人鄙夷的。更何况今天,她要见的这位人物可是……
云相脸色一沉,厉声喝道:“优儿,裙子都被你截成这样了,成何体统?”
云小优撇撇小嘴,有必要生那么大气吗?她不满地解释道:“原先那裙子那么长,很容易摔跤啊,您就那么想看着你的女儿整天摔得鼻青脸肿跟猪头一样吗?”
“胡闹!”云相怒意更甚,“言语粗俗,如何见人?”
“云相息怒!”坐于云相下首的白须老翁出言劝道,“小姐初出山林,要慢慢教。依老朽看来,小姐动作轻快,思绪灵敏,是可造之才,只要勤于学习,他日必定有所成就。”
后来在他的一番调教下云小优果然是有了一番震惊众人的造诣,这是后话。
言归正传。
听到白须老翁的求情,云相脸色慢慢缓和起来:“秦先生谬赞。”言毕又严肃起来看着云小优道,“优儿,这位是京城最有名的秦先生,从明日起便由他亲自教授你琴棋书画,你要用心学习,不可调皮顽劣。快来拜见先生吧。”
“爹!”云小优见势不对撅了小嘴开始撒娇,她记得自小她爹便对她这招没有招架之力。她走到云相身后,乖巧地给他捶着背,“我才刚刚回来,您是不是要让我休息几天啊?而且这琴棋书画学来有什么用?”
被她软语一番,云相脾气倒也柔和不少,语重心长道:“你那你个哥哥哪个不是京城有名的才子,这是云家的荣耀!”
云小优小嘴一撅:“我又不要做才子!”
云相一噎,略一思索又道:“那你嫂嫂们哪一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不就是才女了吗?”云小优:“我不要做才女,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云相气得站起身,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她:“哼!你从头到脚地看看你自己,你哪里有一点有德的样子?!”
云小优被她爹盯得心里发了毛,只得挠着头皮讪讪笑着。
“好了,此事是你娘决定的,你如果不想你娘生气病情加重,你现在就跪下拜师!”云相最终的判决,语气里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爹……”云小优的垂死挣扎未起任何作用,只得委委屈屈地下跪,女儿膝下可是有黄金的……
第十二章 死对头的真面目
“云相不在,我们去书房等着,你们不用伺候了。”上官灿对云府的下人们吩咐着,他是这里的常客,对云府已是极为熟悉。
下人们退下后,上官灿环顾了下花园四周,神神秘秘对他身边的上官熔说道:“听说云相唯一的千金从外游学回了,不知她长得怎么样?”
上官熔习惯性地蹙了下眉,脸色平平:“与我们何干?”
上官灿双目一瞪不以为然道:“下月的宫宴难道也与我们无关?”
他将双手自背后一握,竟是一脸向往之色:“从外游学的女子定是有些见识,和那些只会弹琴绣花的千金小姐不一样。说不定,还是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子呢!”
对于小弟对仙子的向往,上官熔垂眸半是含羞地淡然一笑:“那请父皇给你们赐婚如何?”
“不要,不要!谁知道她长得是美是丑!这女子呢,太丑了不好,影响胃口;可是太美了呢也不好,就像与三哥你指腹为婚的陆华浓……”说到陆华浓,他猛然看了上官熔一眼,及时住了口。
而上官熔这里,已经泫然欲泣……
“三哥……你不要这样啊,我不说了,我不说她了……”他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下,满是歉意地想要转移话题,“这,书房在哪里?这云府我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上官熔扭着纤长的身子径直走在前面,将上官灿甩出很远。
他气呼呼走着,水波粼粼的一双桃花目中充斥着噬人的阴骛,但仅仅是刹那,会让人误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跟在身后的上官灿苦着脸假假地拍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明知道在三皇兄面前陆华浓是一个大忌,偏偏自己还……
穿过花园,上官熔带他走入一道垂花月洞拱门,进入一个安静雅致的院落。
上官灿悄悄往上官熔脸上扫了一见,见他脸上虽然还挂着没有风干的泪珠,脸色却已恢复如常,心知已无大碍便放下心来。
“云相已经回来了吗?”上官熔云淡风轻地柔柔道,媚眼如斯。
上官灿瞧了瞧书房的正门,那门是开着的,于是两人一同抬脚走去。
距离门口还有几步的距离时,一道白影忽然向他们袭来。
上官灿会些功夫,本能地出手一挡,那物体却砸到了他身边的上官熔身上。
“皇兄,小心!”他急急将上官熔往旁边拉了一把,待那东西落地才看清原来只是一个纸团。
上官灿轻舒一口气,好在只是虚惊一场。谁料刚想迈开脚步,又是一团白影飞来。
上官灿一笑,利落地将那纸团接在掌心,展开一看,竟是一幅丹青。
他对着光线仔细地看了几遍,却没能认出画得是什么。
“皇兄你看看,这画的是什么?”上官灿笑道。
上官熔也是看了许久,拭探性地弱弱地道:“难道是……青虫?”
“不对,画的是鲤鱼。”上官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拿手一指,“这里有题字,鲤鱼跃龙门……”
话音未落,却是一团黑影又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砸到了上官熔的额头上,浓黑的墨汁顺着他的额头脸颊纷分流下来,一直流到了他月白的长衫上。
被打中的上官熔痛呼一声,抬手捂住了被砸得瞬间肿起大包的额角。
“谁?是谁在里面乱丢东西!”上官灿火了,冲里面大叫了一声,接着便痛惜地看着上官熔,面对着他满头满脸的墨汁,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听到叫声的云小优从屋子里面直接跳了出来,她一早就被她爹强令着练画,早就不耐烦了。
出了房间得到自由的云小优第一眼便看到了被墨汁泼了一身的上官熔。当然因为此刻他的脸被浓墨染黑了半边,云小优并未认出他就是那个欠扁的上官熔。
“你们是谁?”云小优边着被染成黑白相间的上官熔边问着,当然心思并未放在人家的回答上。当染上官熔与上官灿一个痛得叫不出声,一个被她的装束震撼得失了语,也没有功夫去回答她没有诚意的问话。
忽然,她的目光锁定在他的衣衫上,她将眼睛凑到他衣服上,当然离他很近很近,近到平日里某王都会大叫非礼。
她边看边喃喃道:“这竖的像山,横的像水……这不就是现成的山水吗?”
云小优眸光一亮,惊喜大笑,乍然便往外冲去,边跑边扬声大叫着:“爹,爹!我会画山水画了!”
而书房门口已成雕塑状的某王,脸色却比他脸上的墨法还要黑……
上官灿双眼大睁,嘴巴大张地紧盯着她离去的方向,良久,脸上的惊终于化成了喜……
难道,她就是云相那神秘的女儿?
“爹!爹!我会……”云小优“啊”地一声在拐角处撞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她猛然抬头,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