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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作是她,她都不会有十分的把握。
她,究竟有着怎样的背景,怎样的经历?那看似柔弱的表面之下,又藏着怎样的真容,怎样的秘密?
“姐姐,这别院比不得太子府,您就暂且将就一些时日。待日后我们重回了太子府,一切都会好了。”贺香尘看着陆华浓望着院落里那一片荒芜,便出口安慰道。
陆华浓却是冷冷回敬:“你住得惯,我更住得惯。不管到了哪里,我都是府中的主母。”
贺香尘脸上现出受伤的神色,微垂了臻首,再不开口。
“浓儿!你既是主母的身份,又何必跟香儿置气?”太子终于再看不得贺香尘次次地受委屈,忍不住开口为她解围。
“太子心疼了?”陆华浓冷眼瞥了上官煜一眼,不屑说道。
“姐姐。我们同为殿下的女人,理应姐妹般相处。家和才万事兴,我们只有团结一致,殿下的大业才能得以成就,不是吗?”贺香尘边缓步跟着陆华浓的节奏,边低声轻语道。
言语中,是委曲求全的大度。
太子满意地瞧了她一眼,更是对她高看了一眼。
如此这般的女子,如此把他的大业放在心上的女子,才更像是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呢。
“哼!”陆华浓更是怒意横阵,这个女人的矫揉造作,惺惺作态,太子他就看不出来吗?还把她当成宝一样!
如今她都为他生下了孩子,他都不能多偏向她一点吗?
如此想来,她心中更是愤愤不平,脚步也走得更加匆匆,很快就把两人甩在身后。
太子素来高高在上,受万人追捧,哪受过这般冷眼?见她如此,刚刚对她生出的一丝好感又打了折扣。
若非看在她还有用,她的父亲还有用,他早就把这个目中无人的女子打入冷宫了。
这两个女人啊,若是那个孩子是贺香尘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想到这里,他的头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既然这样,到时候何不就一不做,二不休?
望着贺香尘,他那双细眸中闪过阵阵满意的笑。
对上他的笑,贺香尘原本的委屈之色也慢慢消散,为他升起一抹温柔甜蜜的笑意。
见到他对陆华浓的不满,她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任他拥着跟在陆华浓身后,一同走进早已燃起暖炉的主屋里。
屋内炉火正火,暖意融融,驱散了外面的寒意,也让心里跟着暖了起来。
陆华浓抱着孩子靠暖炉坐了,抬眼打量着这间极宽敞的主屋。
看起来倒像是刚刚修葺一新的样子,各种摆设虽不及太子府里的贵重,倒也算得是上品。
如此看来,这房子的主人倒极是把太子放在眼里。
太子拥着贺香尘一道进了室内,也依着火炉坐下。只是贺香尘坐得离他二人远了一些,以显出二人身份。
“可为世子挑选乳母了吗?”冷眼望向贺香尘,她冷声问道。
贺香尘一怔,便垂下了头去,低声回道:“殿下把姐姐接出来时间有些仓促,加上香尘没有这方面经验,所有还没来得及为世子预备乳母。”
“哼!接我回来时间仓促?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回来?”她眼眸一凛,眼光更加冰冽地望向贺香尘。
贺香尘惊得抬起眸子,连连摇头:“姐姐,香尘不敢!”
“不敢!”她抱着孩子霍然站起,朝贺香尘而去,冷眼望她,“我看你没什么不敢!”
声未落,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落下。
贺香尘一愣,玉手下意识捂住了被打得疼痛如火的脸颊。
望向她,满脸的委屈,眼中已是泪光闪闪。
“啪!”又一道甩耳光的声音,陆华浓怔然望向太子,玉白的脸颊上顿时浮出一个大大的手掌印。
“上官煜,你竟敢打我!你竟为了这个女人打我!”怒吼着,便抱着孩子冲了出去。
上官煜睁眼看着自己刚刚打过陆华浓的手掌,有些懵然。刚才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劲,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就打了陆华浓!
他身畔,贺香尘的眼泪已是滚滚滑落,却没有哭出声,只是微微颤动的肩膀显出了她的委屈。
“香儿!”上官煜安慰地拍着她的肩。
贺香尘却是抽泣着说道:“殿下,您去安慰太子妃吧。香尘为殿下受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上官煜更是心中动容了一番,又安抚了她两名便追出去了。
留下屋里独立的贺香尘,那泪光隐隐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第一二七章 生死不离
熔王府里,有怜惜的陪伴,云小优的日子过得分外惬意。
这日已过午饭时间,上官熔还没有回府。
对于每日必赶回来陪着她用午饭的云小优来说,那是万分的不习惯。对着满桌的菜,云小优不禁托着腮不时望向门外,即便是隔着一层棉帘,她还是想要看看外面的天色。
“时候不早了呀,怎么还没来?”不托腮的另一只手则是举着筷子,时不时扒拉一下碗里的饭菜,没胃口。
“皇兄不是早让青童带了话,说是中午不回府吃饭了吗?”怜惜有些看不下去,便开口劝道。
云小优仍旧斜眼望着那道棉帘,有气无力道:“不回来吃饭,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呀。我怎么就觉得今天特别不对劲,好像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呢?”
“那是你怀着孕,爱胡思乱想!”林有道抄起筷子,朝她头上敲了两下,没好气地训道。
这丫头今天不好好吃饭,害得他老头子都没有胃口了。
而一直冷然无语的岑晟月也向外瞧了一眼,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这坏事也未必就真的是坏事。物极必反,事情坏到极点,就会变成好事了。”
桌上三人齐齐看向他,眼中都是大团大团的蚊香状。
“月小子你哪来这些好的坏的大话,把我们绕都绕得一塌糊涂。你到底什么意思?”林有道最听不得这些弯弯绕绕的话,若不是怕自己打不过他,恨不得立马朝他头上来一阵爆栗。
岑晟月淡淡勾唇:“等上官熔回来,你们自然就明白了。”
云小优无声地朝他翻了个白眼,这话说得,跟没说一个样!
唯有怜惜倒是若有所思,心中思想翻腾一阵,想着如今的朝局,倒是有一些模糊的想法。
只是,瞬息万变的战事才是目前最大的决定因素。
对于战事,她是不了解的,所以再做不出什么评断。
云小优第一次只将肚子勉强填写了半饱就离了桌。
一个下午,将屋里的火炉令人抬到了窗边,隔着朦胧的加厚窗纸,不时地向外张望着。
怜惜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既无奈又好笑。
直到天色将晚,窗外才响起上官熔的脚步声,透过那模糊至极的窗纸,云小优惊喜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若不是顾忌腹中孩子,早就直接跳窗飞扑过去了。
上官熔由青童挑了棉帘,风尘仆仆地走进房内,带进一股阴凉入骨的寒风。
“上官熔,你怎么才回来!”云小优站在火炉边小脸带着委屈朝他问道。火光照着她水灵灵的小脸,为她们平添了几分俏丽。
上官熔会心一笑,取下身上披的风衣,微笑走到火炉边,望着她安慰道:“父皇留我在宫里有要事商议。”
“什么事?岑晟月说了一大堆什么好的坏的,可是我一个字都没听懂。你快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上官熔脸色一变,没想到岑晟月倒是个有先知之人。
“青童,你去将师父和月王都叫来这里,我有要事要说。”他转头,朝一边侍候的青童道。
“是!”青童毫不迟疑地出门而去,脸上却是带着大事将近的郑重肃穆。
“到底是什么事?”云小优焦急地催道。
怜惜轻轻一笑,扯住她衣袖安慰道:“看来一定是有什么大事。等会人都到齐了,皇兄会细细跟我们大家讲的。”
她望一眼上官熔,只见他脸上没有了素日的云淡风轻,反而是郑重其事的样子。
能让皇兄这样,必是有极大的事情了。
看来,皇嫂预感的没错,月王说的也没错。
看来,整个齐国今后有怎样的命运,便看这一朝了。
片面刻之后林有道和岑晟月都到了,大事将近,他们心里都有了隐隐的预感。
丹萤又往炉中加了炭,火势熊熊,红光照着他们几人严肃紧绷的脸。偶尔炸开一道火花,在这极静的空气中发出一道明显的声响。
“赵国的攻势虽然很强大,但我齐国的大军也可应付一时。但是,半月之前,秦国的大军也开始讨伐我边塞。我齐军已陷入了两面夹攻之势。”上官熔开口,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却难掩那话中危极之实。
云小优不由得拍了拍小心脏,她就说她有不好的预感嘛,这回还真灵验了。
“陆盛之率军迎敌,一月之便受了重伤,因怕影响大军势气,一直瞒着由军医救治。但军医已是束手无策,如今已被送回了京城。”他眉目间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屋漏偏逢连阴雨,危机重重的齐国又失了一员大将,军中已是危势。
“这可怎么办?陆盛之那老头虽坏,可毕竟是大元帅,元帅都不行了,那怎么打仗啊?”云小优更是惊了一下,脸上的惊然之色更是将她整张小脸都衬得苍白起来。
上官熔安慰地握住了她的手,缓缓一笑,望着她道:“所以,父皇再三权衡之下,决定任我为帅,明日一早便出关迎敌。”
不得不说,云小优那一刻被吓住了。
她知道上官熔武功很厉害,谋略也很厉害,可就是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去带兵打仗。
上了战场便是刀剑无眼,随时都有可能面临死亡。
古来征战几人回,更何况在这敌我势力悬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