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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光,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
皇宫里果然是奢侈啊!
细看去,殿中穿得花花绿绿的舞女正随着乐声起舞,透过舞女向里望去,她忽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嘿嘿!原来他在这里!
由于宴会尚未正式开始,而坐在大殿两侧的朝臣家眷都在忙着欣赏舞蹈,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一名身材娇小却精神很旺的绿衣小女子正往殿中主位的方向走去。
云小优一路呵呵笑着走到主位下方,这时,她看到的那个人正边欣赏舞蹈边与身边之人交首耳语,也没有看到她。
“咳,黄老头!原来今天你演皇上啊!”她站在龙椅之下,仰着小脑袋从头到脚地欣赏着她面前之人的一身行头:皇冠,龙袍,龙靴。
在全场顿时静音之后,她又惊喜地赞叹道:“黄老头,你这身龙袍从哪里弄来的,跟真的似的!”
“呃?”黄老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他该说些什么呢?
“你说这皇帝老头也太爱看戏了,都让那两个什么王爷演了一出戏了,现在又让你再演一部。”见到她的新徒弟,云小优的话明显很多。
全场鸦雀无声。
“这……”黄老头张了一下嘴,又闭上了,因为云小优又开始说了。
“对啊,你们是不是演的一出戏啊?你不是花匠吗,你也会唱戏吗?”云小优甚至往龙椅下方的台阶上迈了一步,想要摸一摸那龙袍是不是如传说中一般,是黄金做的。
因为她一直很好奇,黄金不是很硬吗,怎么能做衣服呢?
“云小优!住手!”云相终于在沉默中爆发。
再不爆发,他们一家就要灭亡了。
他脸色吓得惨白,都快要失去说话的力气了,若不是怕云小优再说些豪言壮语,做些惊天动地的事,他真的很想当场昏死过去!
听听他那宝贝女儿都说了些什么话?皇上在唱戏?皇上是花匠?她还想到龙椅旁边去,摸龙袍?
这桩桩件件哪样不是死罪啊?
云小优听到她爹的声音便真的住了手,她保持着一只脚在台阶上,另一只脚在台阶下的优美姿势,很是茫然地转过头去,一副极其无辜的小模样望着她那吓得快要失了魂的爹。
云相极力撑住身体,疾走两步,走到过道之中,扑通一下狠狠跪倒,使劲地磕头,口中仓惶道:“小女无知,请皇上恕臣女死罪!”
云小优一脸惊奇,看了看她爹,又扭回头去看了看座上表情轻松的黄老头,对他疑惑道:“难道皇上在这里吗?”她转过身子,将那一只脚从台阶上放下来,往殿中走了两步,向四周张望着:“皇上在哪里偷看呢?他要看戏为什么不出来看,偷偷摸摸地看戏很好玩吗?”
第十八章 有女如此,早晚气死!
云小优一脸惊奇,看了看她爹,又扭回头去看了看座上表情轻松的黄老头,对他疑惑道:“难道皇上在这里吗?”她转过身子,将那一只脚从台阶上放下来,往殿中走了两步,向四周张望着:“皇上在哪里偷看呢?他要看戏为什么不出来看,偷偷摸摸地看戏很好玩吗?”
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云小优和皇帝身上徘徊,响起整齐一致的抽气声。
云相近乎连滚带爬地赶到云小优身边,急急地捂住了她的嘴,拉着她跪下。
“微臣教女无方,请皇上治罪!”云相边捂着云小优的嘴,边低头谢罪。
而云小优在她爹手下的嘴弱弱地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龙椅中的皇帝忽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笑得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着头脑。
云相也是看着皇帝,等待下文。
“云爱卿平身吧,不知者无罪。”皇帝笑道。
云小优的双眼瞬间睁大:他是皇上?他就是皇上!黄老头是皇上!
“放开她吧。你这个女儿,朕喜欢!”皇帝笑得和言悦色,让殿内所有的人(除云小优外)都有了一种错觉:云小优不会是下一任的新皇妃吧?
虽然皇帝已是知天命的年纪,然而纳个新妃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皇帝身边,体态雍容妆容艳丽的皇后脸色猛然阴沉下去,却是很快恢复了正常。
云相听得此言脑中宛如一时间炸了锅,心中无数的声音在说:不可以!嫁了皇帝,她的女儿这一生就完了,皇帝可是比他都大了好几岁呀!
“啊?!”上官灿刚走进内殿,便听到了他的父皇在说他喜欢云小优,不由得大叫出声。
而他的身旁,上官熔的桃花水眸中眼色亦是一沉,当然仅仅是刹那间,会让人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嗯?怎么啦?”皇帝依如云小优一般未想到此节,对于众人的反应一时有些不解。
上官灿对于当众承认云小优是自己的心上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于是想了想辩解道:“今日的宫宴不是选妃宴啊,您今天就要纳妃吗?”
皇帝忽而大笑道:“你们都想多了,朕只是说小优是个好孩子。”上官灿大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皇帝的眼光在他身上一顿,却只是意味不明的惊鸿一瞥,很快又移向别处。
上官熔的唇角微微一扯,绽开一个优美的弧度,若不是有面具覆盖,定然又是倾国倾城。
“小优啊,你随你父亲去坐好吧。宴会马上就开始了。”皇帝吩咐着,听来却像是极为熟悉的朋友。
而陆候与陆华浓父女二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杀机。
“朕宣布,此次的宫宴开始。熔儿,灿儿,你们的百家戏开始吧。”皇帝看着云小优不再多嘴,乖乖地坐到了云相身边,很是满意地含笑说道。他二人演的是一个二人同梦的故事:两名秀才同时进京赶考,夜宿同一客栈晚间又同做一梦。第二日,白衣秀才同一名客栈伙计讲了他的梦:一梦墙头种菜,二梦雨天戴斗笠又打伞,三梦与小姨子背靠背。
伙计解梦曰:墙种种菜白费功夫,戴斗笠又打伞多此一举,与小姨子背靠背痴心妄想。
而红衣秀才出门遇见客栈掌柜,便将同一个梦讲与了他。
掌柜解梦曰:墙头种菜,高种(中)也。戴斗笠又打伞,万无一失。与小姨子背靠背,终到翻身之日。
而后二人同赴考场,白衣秀才因听了伙计的话而心情郁郁,终是名落孙山。而红衣秀才情绪振奋,当真金榜题名。
当上官熔唱到考完发榜名落孙山时,很多人都因入了戏而同他一起唉声叹气起来,只有云小优幸灾乐祸地大笑出了声,谁让他是上官熔,就该倒霉。
可想而知,云小优又一次得到了全场的注目礼。
而她却丝毫不为所动,看着上官熔略有尴尬之色的面具脸大声叫起好来。
听到她热情的叫好,上官灿更是唱得起劲,他的唱段可比三皇兄精彩多了,不知到时她会怎样为他欢呼呢。
“我果然中啦!”上官灿唱道,双眼还不忘瞧了眼云小优的方向。
“好!唱得好!”台下一片喝彩。
却独独没有云小优的声音。
上官灿又悲催了。
眼睁睁地看着某个没有自觉的小女子在众人都鼓掌喝彩时,她一个人旁若无人地大快朵颐。
哎,金榜题名有什么意思?
一出好戏就这样在上官灿的极度郁闷中落幕。
陆候率先站起身向皇帝贺道:“二位王爷演的戏果然极具皇家风范,一言一语都透着贵气!”
“陆候爷客气,你家千金华浓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呢。”皇后笑道。
陆候笑意加深,皇后此话讲得颇有深意,很得他心。
“皇后谬赞。”
“听闻华浓琴技一绝,今日能否给本宫弹上一曲?”皇后朝陆华浓道。
陆华浓从容起身,微垂臻首道:“华浓献丑了。”
殿中高台之上,陆华浓一方古琴朱衣广袖,美得如同月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坐中久未言语的太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直紧紧地盯着那张琴旁的美人脸。这美人,那脸蛋,那身段,可是比牡丹还要撩人呢!
小美人,你跟了上官熔那小子岂不是糟蹋了,到本太子这里来吧。
冲着她的方向一杯酒下肚,连酒都是香的。
再看她一眼,嘴角一偏噙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一曲方歇,陆华浓含着一抹矜持的淡笑向着皇帝皇后施施然一礼。
“陆候千金才女之名果然名不虚传!”皇帝赞道。
皇后亦笑着道:“是啊,是啊,华浓可真是个多才多艺的好孩子。”
云小优嘴里正含着一大口水晶虾仁都没忘了抽了抽嘴角,在心里腹诽着:就见她弹了一次琴,怎么就“多”才“多”艺了?
她哪里“多”了?
她面前的美味才真正叫多,满满一大桌只她和她爹两个人吃,这回赚大了!非把那皇帝老头吃穷了不可,谁叫他戏弄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告诉她他就是皇帝!
哼!她又咬了大大的一口芙蓉鸭,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吃穷你!
谁料这一大口东西刚刚吃到嘴里,她那刚刚站起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的老爹就开始扯她的衣裳。
你扯吧,我接着吃。
又扯。
她斜了她爹一眼表示不满,意思是:把我衣服扯烂了会让我穿蝶谷的衣服吗?一定不会吧,那为什么还要扯!?
咳咳!她爹又开始咳嗽。
你又没满,干嘛一个劲地咳嗽?
还让不让她把嘴里的鸭子嚼烂啊?
她又想给她爹一个大大的斜眼,却在斜着的过程中忽然发现大殿中所有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包括皇上和皇后!
正嚼着,两腮还鼓得极为明显,上下牙齿还没来及得重叠时,她就愣住了,为什么会这么静呢?为什么都在看她呢?
看她吃得很香吗?
她咧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