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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毛更是在她仰起的脸上铺了一层。
云女侠苦着一张吧唧吧唧嘴,嘴里居然也有!而且那怪异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作呕。
“呸呸呸……”云小优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地往外吐,但是,或者是因为小时候吃奶太少了,总有东西顽固地呆在嘴里的最深处,怎么都吐不出来……
于是,她吐呀吐呀,吐到身体都要虚脱了,才终于吐完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唉……”悲剧透顶的云女侠无精打采地走在人来人往的宫道上,边走还不忘自言自语着,“女子啊,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唉……”
一遍遍的唉声叹气之后,云女侠彻底陷入自怨自艾的无底深坑中……
一双黑亮的眸子失了往日的神彩,变得眼神涣散,神情呆滞,就像一只被斗败了十几次的公鸡。肩上挂着的鸟毛变是她失败的见证。
“唉,倒霉真的有到家的,走路都会撞到墙……”云小优只顾着机械地走路,忽然感觉头顶撞到了异物,又一次自言自语到。
“异物”却是眼神冰冷,这个女人没长眼睛吗?他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她先过去。
“唉,我就不翻墙了,绕着走总行了吧。”说着便向一边移了一步。
“墙”的眼神却是更凛冽,这个只能看到头顶的女人,在搞什么把戏?
云小优越发奇怪了,异物怎么也跟着动了。
“唉,倒霉走来真没办法,碰到的墙都要是会动的……”她低声地自言自语,也是自怨自艾。
“唉,我干脆撞墙算了。”倒霉起来就是没办法,如果只有撞墙一条路,她就撞好了。
“墙”很腹黑地以不动应万变,爱撞,让她撞好了。
“墙怎么是软的?”于是她很自然地动手摸了一把。
被胡乱摸底了一把的“墙”唇角却是不觉得抽了一下,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的紧。
“布料……还是穿衣服的墙……”依然处于迷糊状态的云小优一张苦瓜小脸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
“啊!墙怎么变成人了?妖怪!”她自言自语一番后,终于得出一个让人惊魂的结论。也是这个结论,让她停止了浑浑噩噩的状态。
她猛然抬头,弄了“墙”一个猝不及防,狠狠撞上了“他”的下巴。
某爷吃痛地捂住了下巴,一张大手遮住了大半张脸。
“大胆奴婢,见到赵国月王殿下还不下跪!”一旁的侍从终于看不下去了。虽然这是在齐国皇宫,也不容许齐国的宫婢这样无视他的主子。
“哼!你才是奴婢!你们全家都要是奴婢!”云小优被羞辱,就像一瞬间被注满了鸡血,死而复活,战斗力直线上升。
呼喝她的月王侍从却是扁了扁嘴,她怎么知道他家除了他以外都要是奴婢?“你穿成这样,不是奴婢还是公主不成?”
“我就是公主,你拿我怎样?”云小优气势汹汹,不将对方打倒誓不罢休。
对方有些弱了,可还是不死心:“你是哪位公主,总得报上名号来。”
“怜惜,上官怜惜!”她说得理也直气也壮,只是心里有点虚。怜惜啊,原谅她吧,她只知道怜惜公主的名号。
月王淡漠的眼光扫眼前的女子,刚才还一副失魂落魄,想要撞墙的样子,现在却化身成了斗鸡,全身的鸡毛都竖起来了。
传言不是说怜惜公主软弱可欺吗?今天看来怎么一点都不像?莫非传言有误?
“本宫便是赵国月王,你若欺瞒本宫,便是大不敬之罪。你可能担待得起?”他眼神冰冷,不带半分色彩。
“我管你什么月王日王!是你挡了我的道还敢在这里问我是谁?你要不信就去问皇上啊,问她怜惜公主是不是刚刚离开!”云小优叉腰撅嘴,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谁让这个什么月王在她情绪最低落的时候出现,撞在枪口上,不打你打谁!
“好!既然是怜惜公主,那么还请公主尽快回宫去早做准备。”月王眼角带上一丝诡异的笑,直直望向云小优。
“准备什么?”她问道。
“明日便公主随本王回赵国去的日子,也就是公主殿下出嫁的日子,公主会贵人多忘事,将此事都忘了吧?”他有些好笑,这个怜惜公主,还真有些意思。
“月王,你就是月王!”怜惜要远嫁和亲的那个月王!她猛然惊醒,她居然在怜惜的未婚夫面前冒充了怜惜!这……
“你,你当真是月王?”她不死心地问。
“如假包换。”他却答得万分坚定。声音不大,却带着叫人不能抗拒的威严。
云小优看着他那一直遮着脸的手,又有了几分不死心的力量。“那你为什么要遮着脸,长得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他一定很丑,怪不得怜惜那么想要逃婚。
“刚刚公主殿下将本王的下巴撞得不轻,公主不会这般健忘吧。”他道,语气平常,就好像他不会记仇一样。
她努力回想,刚才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但是,她还是不能示弱:“哼!长得丑不敢见人就直说!”
“既然公主想看,那本王就不怕让公主看了……”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可那笑却丝毫不让人觉得温暖。边说着,边拿下了遮了半边脸的手。
然而就在那上刹那,她却被惊呆了,她小手指着他的脸,不由得微微发颤:“什么,你,月王……”
某爷一向仗着自己这副天生用来迷惑女人的容貌自视甚高,甚至眼高于顶。他微笑等待看到这位不可一世的公主,下一秒会在他面前露出怎样的表情,然而,现实却让他失望了。他在她的眼里非但没有看到半分惊艳,反而更多的是一种伤心欲绝,是一种对世事难以掌控的无力。
他眼底渐黯:他,有那么差吗?
“你,走吧。”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倔强说道。她一个人默默地失魂落魄地往前走去,没有目的,没有方向……
某王摸摸下巴,是因为撞得太厉害,所以很难看了吗?
该死,他要立刻命到最好的消肿药膏!
云小优走得更像一副行尸走肉,只有眼泪却骗不了人。
他为什么会是月王?他为什么就是怜惜要嫁的人?
他为什么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师兄?
他要娶别人了……他要娶别人了……
而且,她都认出了他,他为什么就不认她呢?
她的大师兄已经把她忘了吗?
第四十五章 这是为你好
他要娶别人了……他要娶别人了……
而且,她都认出了他,他为什么就不认她呢?
她的大师兄已经把她忘了吗?
“唉……”某女又陷入长长自怜当中。
挥挥袖子抹掉眼泪,眼见旁边竖着一架秋千,便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上面。
秋风阵阵,吹动她嫩绿的裙摆,却吹不走她一张小脸上的苦涩。
小手随手扯下一朵不知名的小花,一片一片揪着花瓣。
“师兄认识我,不认识我,认识我,不认识我……”
眼看只剩一片花瓣了,云小优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哈哈,他认识我!”
心情渐好的云小优思路终于恢复到正常人的范围。
转动一下小脑袋便想起来了。
“难道,是因我我女大十八变,我变得很漂亮很漂亮,大师兄认不出我来了?”云小优扯了扯自己腮边细细的小辫子,自得一笑,“一定是这样!”
话说变脸快过变天的云小优心情一好,鬼点子也立马多了起来。
她转动着点漆般的眸子,一个伟大的想法瞬间诞生了,她要马上把它变成现实,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下从秋千上跳起,捉住一名路过的宫女便打听到了怜惜所住的宫殿。
“映芙殿!”云小优,眸子轻抬,笑颜如花,“就是这里了!”
她举步走到殿外向一名宫女道:“请姐姐通报一声,有故人来访,为她出嫁的事。”
宫女不解地眨了下眼,也没有多问,便进去通报了。
不多时,便从殿内出来,对她言道:“小姐随奴婢来,公主在撷芳亭。”
云小优一路心情大好地看着周遭景色,这映芙殿比起宫里其他的地方要素净许多,却比其他地方多了许多奇花异草,让她这个在山里住了许多年人人都不免称奇。
“怜惜。我来了!”远远地,她便看到了一座临水的八角亭中独坐的怜惜,她熟络地打着招呼,也不顾对方是什么态度。
怜惜恍若有看到她一样地仍就看着池水,表情淡淡,想是还在生她的气。
云小优三下两下坐到了怜惜身边,她侧脸看着她,见她分明不待见自己的模样。云小优虽然受了一点小小的打击,但是她可没有气馁。她今天要做的事,可是件天大的事呢。
她瞧了一眼仍站在一旁等候吩咐的宫女,冲她摆了摆手道:“我和你们家公主有些悄悄话要说,你们都退下吧。有事再叫你们。”
宫女犹疑地看着怜惜,不知该不该听她的话。
怜惜却在这时转过了脸,也朝她挥了挥手。宫女领命退下,亭中只留了她们两人。
怜惜垂眸看了一眼两人的位置,不露声色色地往后退了些许距离。
云小优全然没有看见,笑嘻嘻地卖着关子:“怜惜啊,若是我有法子让你不必远嫁和亲,你可不可以原谅我啊?”
怜惜一惊,慌忙转头往四周看了一圈,确定再无他人时才看向她:“你说可以让我不必去赵国和亲,可是真的?”
云小优笑嘻嘻点头。
见她眼中的笃定,怜惜心里不由得跟着欢腾起来。
她往云小优身边挪了一挪,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有什么好办法?若是可以,怜惜会感激你一辈子!”
云小优一张小脸笑得更加灿烂。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月王?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