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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哲看着叶之遥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眼睛微微一眯,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叶之遥,你现在是高兴了吗?”
叶之遥淡淡地笑了笑,丝毫不畏惧地迎上向哲凶狠的目光:“说真的,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存在那么大的恨意?因为安易没有接受你?可是,事实证明,你也不是那么爱他。现在我是真正明白了,你就是一个疯子,你只不过见不得我好而已。向哲,从最开始认识到现在,我有什么地方碍着你了吗?你有什么立场希望我过得不好?”
“你当然碍着我了!叶之遥,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巴不得你现在就死在这里!”向哲眼底带着血丝,咬牙切齿地说着话,瞪眼看着叶之遥的样子着实狰狞,十分吓人。
“所以呢?你恨我,你希望我现在就死,我就死了吗?”叶之遥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你输就输在你一辈子都希望世界臣服在你之下。你不是神,你无法主宰这个世上太多事太多人,你觉得不顺心那太正常了。因为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可是我没见谁像你一样发展到这么病态的心理。”
向哲此刻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满心满眼都是向伟胜那天被警|察带走时的模样。她永远都忘不了向伟胜看她的那一眼,她知道她要复仇。她这几个月跑遍了整个g市,但凡当初和向氏有一点瓜葛的,全都避而不见。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去找曾经有意于自己的一些男人。可只要一开口提到向伟胜,几乎所有的人都让秘书将她“请”了出去。
她知道,向氏玩蛋和安易有关,半年前她见过他一次之后,她还偷偷去看过他。那个男人有时抱着小孩子在外散步,那个男人在超市里采购了几大袋东西边走边神色温柔地打电话……向哲简直要疯了,凭什么他现在一拍屁股走人就什么都了了,可她还要永久地在痛苦里沉沦?
向伟胜根本没给她留多少钱,她今天来就是追着一个男人来的,那人以前和向氏生意上有些往来。她真的被逼疯了,没钱没势的时候才知道每天生活有多难。
不曾想,竟然会在这里看见叶之遥,她看起来比以前长胖了一些,和顾惜笑闹着。向哲真是恨死了叶之遥,她脸上的笑像是在嘲弄着她的落魄,真是难以饶恕。她恨安易,她更恨叶之遥,她想报仇,她更想要将叶之遥狠狠地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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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眼里冒星星地看着叶之遥,目光转到向哲身上的时候,又换上了赤|裸|裸|的厌恶。这样的目光,向哲这几天接收了多少,她心里真没觉得顾惜比自己要高尚多少。如果不是仗着家里,顾惜能这么趾高气扬地看她吗?
“叶之遥,不要以为现在向氏没了,我就没有办法对付你了。”向哲狠狠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叶之遥,你真的要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了。”
顾惜对向哲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遥遥姐,她脑子有病吗?”
叶之遥拍拍小姑娘的头,笑了笑没说话,顾惜想了会儿,摸出手机来发了条短信出去,又赶紧上前挽住叶之遥的手开心地往珠宝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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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遥看到渝亭的第一反应是回头去瞪顾惜,后者缩缩头,做了个拉链的姿势,抿紧了唇什么也不肯说。小渝亭坐在爸爸的臂弯里,小手握拳直往嘴里塞,口水流了她爸爸胸前一片。叶之遥看着黑色衬衣上那块明显的水渍,眉毛挑了挑,叹了口气上前将她抱到自己怀里。
“带手帕了吗?”叶之遥一边将小渝亭的小拳头从嘴里取出来一边问安易。
他闷着笑,然后将满是口水的小手帕展开在叶之遥面前抖了两下:“咳咳,我建议还是由我抱着她比较好。”
像是为了应证他的这句话,小渝亭竟然咿咿呀呀地用小脚掌在妈妈的肚皮上蹬了一下,然后偏着身体要往爸爸的方向扑。顾惜在旁边都快绷不住笑了,看着自己女神气得手臂都在抖的样子,赶紧将小侄女接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她本身就是个半大孩子的性子,这会儿抱起孩子来,却是煞有介事:“小鱼呀,你再这么下去,你妈妈都快成怨妇了。别的怨妇都是怨男人,你妈妈是怨女儿呀。小鱼乖乖,阿姨教你,以后一定要多亲亲妈妈呀,你看你妈妈吃醋的样子多吓人呀!”
“顾、惜!”叶之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还是我来抱吧。”安易上前两步挡在叶之遥和顾惜中间,将孩子抱进怀里,毫不在意孩子又开始淌口水在自己的衣服上。叶之遥看他为了女儿那样子,横眉竖目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就朝餐厅走去,安易对顾惜点了点头,赶紧追了上去。
“刚才见过向哲了?”
他追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叶之遥本来还算淡定的,这下又发怒了。
“你倒是关心她的一举一动。”
安易自知又踩到地雷了,叹了口气:“我要是不问你,你又得说我不管你的感受了,我现在这不正问你么。”
叶之遥这次照样只回了他两个字:“呵呵。”
安易再一次将“呵呵”列入此生最讨厌的词汇黑名单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今天的,昨天的还有一章呀,所以我明天应该会更两章
谁能告诉我论文三稿被驳回是什么心态?
谢谢投雷的童鞋,破费鸟╭(╯3╰)╮
xuxu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4…0119: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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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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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之后;小渝亭就困了;趴在爸爸胸前呜呜地哭了两声,眼睛都睁不开了。叶之远见小侄女那样子一把拎起顾惜就外走,顾惜还和他闹着呢;哇哇大叫着脚步凌乱地被拖走了。小渝亭被她的声音打扰;水灵灵的大眼睛只睁开一条缝;扁扁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叶之遥正在整理东西;拿出下午给小家伙刚买的小被子裹在她身上。安易将她放在叶之遥手里,自己去路边拦车。他现在刚到岗位不久;没车没房;住的还是单位分配下来的宿舍,出行不如以前方便,可他也不在乎。反正叶之遥和孩子方便就成了,他是不太在意自己的。
两人坐在车上都没有说话,前排的司机开着广播听新闻,声音有点大,叶之遥皱着眉拿手轻轻地挡在女儿的耳朵一侧。安易一转头就瞧见了,他现在最是见不得她有一点的不舒坦,倾身拍了拍司机的座椅,低声说了几句。司机也意识到了不妥,道了歉赶紧关了广播。
车子里一下又静了下来,安易盯着叶之遥,叶之遥一路上都只盯着女儿,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两人的视线没有过一次交汇。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安易下来给叶之遥开车门,时间还早,她见他双颊因为喝酒的缘故有点红,便没忍心开口叫他走。
电梯里,两人依然是安安静静的,小渝亭突然蹬了两下腿,像是做了一个梦,呜呜地低声哭起来。她和他的动作如出一辙,都垂头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她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夹在酒气中,熏染得她都有些微醉起来。
进屋后,她把孩子放在床上,他自动自发地去浴室拧了毛巾过来替孩子擦手擦脸。期间,她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看着,看他垂眸认真地做着手上的事,看他垂眸怜爱地看着他们两人的孩子。叶之遥突然有些恍惚,她突然想起向哲咆哮着说恨的时候,心尖一颤,她鬼使神差地就伸手碰了他一下。
安易手里还握着毛巾,侧转过身来看着她,却见她满脸泪痕,吓得他赶紧将毛巾扔在床头柜上。他一把拉起她,又顾着孩子已经睡着,压低了声音问她:“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我不好?嗯?”
他一叠声地问她“怎么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吓到了。以前她不是没在他面前哭过,可这么久以来,她很少在他面前落泪了。他手忙脚乱地将她抱进怀里,半推半走地将人带出了卧室,待两人到了书房,他才低叹了一声低头吮她脸上的泪珠。
叶之遥竟然没有推拒,安易有些惊喜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复有又低头凑过去。当微凉的唇瓣触到她娇嫩的肌肤时,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他太久没有这么亲密的触碰她了,他承认,他渴望极了。唇舌一点一点地舔舐上去,叶之遥抽噎着身子微颤,双手抵在他的肩头。
“嗯?”安易的眼底迷蒙起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亲昵无间,“说吧,为什么要哭?”
“向哲说她恨我,想来想去,始作俑者也还是你。我绕绕转转地吃了这么多苦,结果我还那么招恨,凭什么啊?”叶之遥像个孩子一样吸了吸鼻子,一手握拳狠狠地在他肩上捶打了一记,“孩子生出来,我那么痛,结果她居然都不让我碰,整天地就喜欢粘着你,我是不是上辈子跟你们有仇啊?我难受得要死,你们两个开开心心的,凭什么啊?”
安易倒没想到,她因为这些导致情绪起伏那么大,看她毫无形象地哭得一脸的鼻涕眼泪,他压着她的头将人按进怀里,闷声笑起来。到后来,他越笑越大声,干脆抱着她一转身靠在书桌旁边,不时地低头在她发顶上亲一下。
叶之遥是真的憋得太久了,她讨厌那样的安易,因为她觉得委屈。无论是来自向哲的仇恨,还是因为孩子的不亲近,她都归咎在了这个男人身上。那些息息相关的牵连,让她觉得难堪,于是越发地讨厌他。她总爱跟顾惜说她疼她难受,可真要深究下来,这份痛到现在还剩下几分,答案有点让她心虚。
人的自我修复能力很强大,可是人的愈合能力却是低得可怜。叶之遥现在的状态,就像是被一根巨大的鱼刺卡在了喉间。一口醋下去,硬刺软化咽下肚,可划破喉咙软肉的感觉隔了好多天还是记忆犹新,总觉得那根刺似乎还顽固地卡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