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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宁馨不想卷入到了燕家姐妹之争里去。
两个丫头点了点头,便放下了给她放下了帐幔。
隔壁院子里的燕霏听得传来的响动,心里开心得要飞上了天。
那么大的动静,定是成了!
叫吧,喊吧,燕容华,你便是叫天喊地都不会有人来帮你,更不会有人来救你!
等皇上得了手,走了,后面等着你更是地狱!等你被一众地痞流氓轮了后,看你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还怎么陪在周珩的身边?还怎么当父亲的女儿?
躲在后面树林子里的李兴几个人,一个人睁着眼睛看了会,树叶茂盛,天上的弯月被乌云遮了起来,影影绰绰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打斗声,一人便回头看向李兴,道,“老大,貌似有些不对劲啊!”
“应该是为我们在引开那会武的丫头。”李兴道,一双贪婪yin秽的目光在夜色里异常的亮,“不用怕,我瞧着那娘们穿着打扮都不俗,身份定是非同一般,等我们干了这一票,我们就远走高飞,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来,买地娶妻。”
“是,大哥。”其余几人都是摩拳擦掌,目光都亮了起来。
容华只端坐着,没有叫停。
醉彤和流苏两人便是一下一下地打了下去。
亁丰帝也憋着一口气,咬牙忍了半响,终是忍不住喝道,“死丫头,不孝的东西!难道你就真的不想见你母亲?你打死了朕,云似雪便得给朕陪葬!”说完,干脆把蜷缩的身子都伸直了,“打吧,重一点打,狠一点。”
容华微抬了下手,醉彤和流苏便顿住了动作,“你真的知道我母亲在哪?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偷鸡摸狗的时候,在哪看到了?”
亁丰帝冷笑了一声,喝道,“死丫头,不要装傻了,你明明就知道朕是谁,你若有诚心救你母亲,先放了朕!”
容华想了下,抬手示意了一下。
醉彤伸手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又把棉被拿开了。
流苏点了灯。
眼前陡然亮堂了起来,亁丰帝抬手捂了捂眼睛,等适应了这明亮的光线这才移开了手,露出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来,一见优雅地坐在凳子上的容华,顿时暴跳如雷,“你,你……死丫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朕!朕要砍了你们燕家所有的人,诛了你燕家九族!”
“诛吧。”容华弯弯了唇,“燕霏刚好嫁到了你们李家,正好把你们李家也全都砍了吧。”
亁丰帝痛得吃牙,沉着脸,“死丫头,还真当朕不敢砍你们?”说着扫了一眼醉彤和流苏两人,“你们,你们这一群逆贼,竟敢对朕下手!”
容华嗤笑了一声,“我不过是打一个半夜闯入我屋里的yin贼,怎么就成逆贼了?你身为一国之君,却半夜闯入朝臣之女,友邦亲王之妻的屋里,谁信你是皇帝?一国之君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来?……”容华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便是现在把你打死了,那又如何?”她打的只是一个yin贼罢了!
浑身痛得厉害,腿和脚也痛,亁丰帝挑了个凳子坐了下去,伸手在桌上一拍,吼道,“放肆!”
“放肆?本王看是你放肆吧!”门外传来一声低沉含着嘲讽的声音,随之门吱嘎一声打了开来,身着黑袍的周珩抬步走了进来,冰冷的目光如刀一般射向亁丰帝,“半夜闯入本王王妃的屋,本王一怒之下打杀了一个无耻yin贼,还为你东陵除了一害呢!”
亁丰帝眼睛一瞪,随即冷笑道,“为我东陵除一害?周珩,你以为你杀了朕,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你当朕的暗龙卫是吃素的?”他虽是只带了十人过来,可若想瞒天过海把他就这么杀了,那也是不可能的!“你以为就能落了好?你杀了我东陵的君王,正德帝定会把你绑了交给我东陵来处置!”
“是吗?本王要你的命,还会留下半点痕迹?”周珩坐到了容华的身边,伸手握了握她的肩,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嗯,没事。”容华笑着仰头看向他,摇头说道。
“你当朕的暗龙卫是吃素的?”亁丰帝痛得握住了拳头,看着容华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更是气愤,于是冷冷地说道,“还有朕的儿子,可是就在山下等着朕,朕若是久久没下山,他便会起疑,还有朕的文武百官,你们都当他们是死的不成?”
李昶就在山下等着,虽心里已认定了李昶和他们已经勾结了,但亁丰帝很肯定,李昶断不会背上一个弑父的名声!
说完,亁丰帝便是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这一笑立即痛得吃牙咧嘴,于是板着脸。
“陛下的儿子?”周珩撩袍坐在了容华的身旁,冷声道,“只怕,他恨不得你早死呢!你若死了,他当然能寻一具尸体风风光光地葬去皇陵!”
亁丰帝顿时眼睛都赤红了,伸手指着周珩,“好一个周珩!你什么时候与李昶那不孝子狼狈为奸的?这是你们一起谋划的是不是?是想就这么谋害了朕,然后李昶坐上龙椅?这件事燕绰也知道的是不是?这都是你们计划好的是不是?”
亁丰帝气得痛都感觉不到了。
周珩冷嗤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这李昶这么算计着要把他周珩的妻子送到亁丰帝的床榻上去,剐了他都不解恨!
那亁丰帝要误会李昶,把这笔账算到他李昶的头上,周珩自是喜闻乐见。
见周珩没有说什么,亁丰帝就以为他是默认了,虽心里已经有了底,可现在得了证实,心里就如是有一把火在烧,“孽子,孽子!竟和外人算计自己的亲生父亲,禽兽不如的东西!朕要杀了他!”
亁丰帝怒发冲冠,眼睛赤红怒骂一顿李昶,然后看向周珩和容华道,“想要见云似雪,那你们就安安全全地把朕放了,等朕安全了,朕自然就会让你们见她!”
“哼,因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信了?只要母亲还活着,父亲和我们定能找到她!”容华冷冷地看着亁丰帝,如是看一个死人。
周珩也是面色冷漠,并没有半点缓和之色。
亁丰帝就是痛,也看向容华忍着痛笑了起来,“不如你们就试试看,看你们能不能找到?你父亲?他要是能,那就不会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无所获。”
说完,往后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
一副随容华和周珩宰割的神态。
是啊,父亲找了这么多年,一点踪迹都没有!容华握了下拳头又松开,欢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平静地看向他说道,“我母亲在哪,你交代清楚了,我便放你走。”
母亲应该就是在他的手上,可到底他把人关在哪?当务之急,是找到母亲再说,这仇,到时候再一笔笔跟他算!
“等朕安全回了,平安了,朕再跟你们说。”他又不是傻子,这会说出来,那他还有命下山?只怕他一说出来,然后就被他们给抹了脖子!亁丰帝道。
周珩伸手把容华的手握在了手里,冷漠看向亁丰帝,“好,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你别想耍花样。”
“王爷就是痛快!”亁丰帝笑了下,扭头看向门外,“那我的人?”
“还有一半。”另一半自是已经死了。周珩回了一句,然后唤道,“把他们押进来。”
林胜与林夏便押了五个人进来,被点了穴,所以没有五花大绑,手脚也是动弹不得,嘴里也是吐不出一个字出来。
那五人一见鼻青脸肿几乎是要认不出人样来的亁丰帝,呜咽一声全都匍匐在了地上。
亁丰帝瞥了一眼,“放了他们,你派人送朕下山,不然朕就在这里等着那不孝子上来接朕!”
有云似雪在自己手里,亁丰帝自也不怕他们再耍什么花样,可到底还是还是自己的人在身边安全些。
他们不下杀手,可要再折磨他一番呢?
他现在可是浑身都痛。
周珩示意了一眼林夏与林胜。
林胜与林夏两人解开了他们的穴道,几人立即是单膝跪地跪在了亁丰帝的前面,“小的护驾不利,罪该万死。”
“起来。”亁丰帝罢手。
落在人家的圈套里,是自己一时大意,不该就贸然带了十个人出宫,更不该只带了他们上山来的。
五人点了头,便一跃而起,把亁丰帝护在中间,“陛下,您没事吧?”
总是死不了!亁丰帝微颔首,目光却是看向周珩和容华,“王爷,燕大姑娘,最好是不要再有什么幺蛾子,记住,云似雪在朕的手里!”
“你是怎么认识我母亲的?是不是和宁家的人有关系?”容华抿了下唇,冷冷地看着他问道。
“这天下尽在朕的手中,朕怎么会不知道那样绝色的美人?”亁丰帝扯着唇笑了下,然后便指了一个人背上他,然后几人便神色紧张地出了门,然后如鬼魅一般掠出了院墙消失在了后面的树林里。
“王爷,王妃。”醉彤流苏,林胜和林夏都看向容华和周珩。
就这么放他走?是不是该追上去再打他一番?
只要留了他的命就好。
“让他走!”周珩罢手。
“是。”四人低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会没事的,岳母只要还活着,我们就能找到她的。”周珩伸手把容华拉了过去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握着她的手,轻柔道,“这一次,我们也不算是白忙一场是不?至少我们知道了,岳母她真的还活着。”
亁丰帝是想活命,自不会随便扯一个借口来敷衍他们的。
容华缓缓点头,“嗯,许父亲和傅久蔺已经找到了母亲呢。”
周珩笑着搂住了她,“嗯,到时候,我们再与他算账好凉快。”这一次,他们是分开行事的,他和容华来莲花庵,而燕绰和傅久蔺则是夜探皇宫,这东陵的皇宫,燕绰也是熟悉的。
只是,有一个地方却是没有亁丰帝的传召,是一般人不能踏入的,那便是他日夜炼丹的重华殿。
守卫更是森然。
于此,趁得亁丰帝这出宫的机会,燕绰和傅久蔺便会去探一探重华殿。
“肯定是宁家人从中捣的鬼!”容华冷声说道,虽亁丰帝没有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