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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后娘娘的话,都好了。”容华笑着回道。
“嗯。”林太后笑容和蔼地看向两人说道,“小九也老大不小了,你们早点生个孩子。”
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有孩子,这一般的人家自然就着急了,林太后眼里就带了怨毒。
就是要戳她的心窝子!
林太后怨毒的目光里,还带着不甘,更有后悔。
几种情绪堵着,心口如是压了一块巨石。
若没有退亲,那这媳妇儿就是林家的,娶了她进门,纵叶世轩死得冤,那她也肯定会为林家着想。
不成想这丫头有这样的出身,若没有退亲,那林家今时今地会如何?那林律会如何?每每想到这个,她全身的血液都倒流。
容华垂眸,笑着道,“是,太后娘娘。”
“母后,这孩子脸皮薄呢,又才回来,慢慢来不急。”方皇后就笑着看向林太后说道。
林太后怎么想的,方皇后当然明白了,带着江山做嫁妆的媳妇,谁家不想要?林家的人如今是悔得肠子都青了!那已经死了成国公是气得想从土里爬出来。
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得了他们夫妻的好,方皇后当然想卖个好给容华。
“娘娘说的是。”齐贵妃和韩德妃也附和方皇后的话。
“也是。”林太后笑着点头,“小九这些年一直在外面,甚少在京,如今成了家,哀家啊,是希望他早日能儿女双全,如此哀家他日去了地下也好与先帝有个交代。”
林太后说得一脸慈爱,周珩却只是淡淡地会了一句,“多谢太后娘娘关心。”
“朕也盼着呢。”正德帝哈哈大笑看向容华和周珩,“今日既是佳节,也是为了欢迎皇弟和弟媳回家。”
说着正德帝就举起了酒杯。
群臣也忙举起了酒杯,干了一杯。
一杯酒后,林太后等人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容华镇定自若地一边欣赏着歌舞,一边吃着美食,并不时与旁边的曾茗说上两句。
那边坐在白絮和七皇子旁边的清河公主却是一口都咽不下去。
倒是她身边的林律目不斜视,从容不迫地和旁边的人喝着酒,聊着天,目光都没有往容华和周珩那边看一眼。
更因为如此,清河公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去年十一月成的亲,差三个月就一年了,多多少少她对林律是了解的,林律越是如此,他心里就越是有什么。
到底对面的人是她的小皇叔和小皇婶,是长辈,今日又是宫宴,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憋着气。
频频看向容华和周珩的,还有如今身为仪妃的仪妤公主,那目光怨恨如是刀子一般剐向容华。
她虽不如叶怡月得宠,可因为西凉,正德帝每个月也会翻几次她的牌子。
倒是没有看到宛陵公主出席。
宛陵公主破了相,不过因为东陵,正德帝也是封了她为宛妃,虽一直都没有翻过她的牌子,倒也没有苛待她,后东陵李家倾覆了,为了昭显显明,正德帝依旧待她如初。
还特意交代了方皇后好好照顾她,得了方皇后的照顾,又因为没了美貌威胁不到其余妃嫔的恩宠,所以宛陵公主在后宫里的日子过得很平静。
对于清河公主和仪妤公主等人的目光,容华视而不见。
这晚宴,歌舞升平也算是顺顺利利,到戌时末亥时初宴会才散了,众人先恭送了正德帝和方皇后等,然后才各自出宫。
月华如水,一辆辆华丽的马车从宫门口往外驶。
清河公主和林律两人相对而坐,两人都没有说话,直等到外面安静了下来,清河公主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林律说道,“后悔了吧?”
林律抬眸看着她,抿唇。
清河公主嘲道,“怎么?被本宫说中了吧!她如今不是父母不明的孤女了,更是有整个东陵这份嫁妆,林律,你是恨不得时光逆流,从头来过了吧!”他林律嘴里不说,难道她就不知道了?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肯定是后悔得要死了,心里肯定后悔当初林家和燕容华退亲了,不然,今日拥有燕容华和东陵这份厚重的嫁妆的人,就是他林律!
别以为她不知道,林夫人和林若如今都跟着他住在自己的公主府,因是在公主府,怕是隔墙有耳,林夫人和林若嘴里是没有说什么,可长吁短叹,捶胸顿足的不知多少回了。真当她不知道吗?
自己是骄纵,不是没脑子。
林律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反问道,“在公主您的眼中,我林律就是这样的人?”
“难道你一点都不曾后悔过吗?本宫不相信!若你们没有退亲,那今日的林家会如何?你会如何?你心里不清楚?”清河公主尖声说道。
“公主要这么说,我无话可说。”林律说道。
好像她就是无理取闹一般!清河公主气结,“无话可说?是被本宫说中了心事,无颜可对了吧!”
林律面上闪过失望之色,看着她的眼眸缓缓沉了下去,然后扭头,沉声喝道,“停车!”
“不许停!”清河公主也扭头大声喝了一句。
伺候在旁边的两个宫女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熟知清河公主的脾性,又不敢开口劝,两人庆幸的是好在与旁人的马车分开了,不然这话若是被人听了去,还不得旁人会传呢!
马车一个顿了下,继续往前驶。
“林律,你今日就跟本宫交代清楚!”清河公主盛气凌人看向林律说道。
“我交代什么?公主说的都是莫须有的事,你要我说什么?”林律面色如常,声音却是冷了下去,再次扭头冷冷地再说了一声,“停车!”
说完,也不等那车夫停车,就起身弯腰走到了车门边,伸手掀开了帘子。
他这是要跳车!清河公主愠怒吼道,“林律你敢跳下去试试!”
“公主您心情不好,微臣还是不惹你的眼了,等公主冷静下来了,微臣再与公主您请罪。”林律没有回头说道。
竟是连微臣都说出来了!清河公主气得想打人,刚要开口,就只见林律就那么跃身跳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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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渣渣蛮多的
☆、第二十二章 劝说
清河公主睁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可林律头都没有回就那么跳了下去。
他就这么走了?清河公主又愤怒又委屈。
林律跃下了马车,车帘晃了晃就垂落了下来挡住了清河公主的视线。
车夫也没有想到他就这么跳了下去等想停下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往前驶了一段路了。
而里面的清河公主也没有下令,车夫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把速度放缓了下来。
林律他竟然就这么走了!清河公主半响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这两年来,林律是对她呵护备至,什么事都以她为首,几乎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女王。
可,他还就这么走了!似乎往日的柔情和温柔都是镜花水月一般。
清河公主只觉得她胸膛里似是慢慢地蔓延上上一层冰水,冷得她整颗心都冰凉透骨。
林律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把她丢下一个人走了!
他怎么可以!
清河公主越想就越是觉得委屈,伤心和难过,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很是倔强地没有落下去。
两个宫女很是担心,稍年长的随心小心唤了一声,“公主,驸马许是因为喝高了,您息怒。”
另一个宫女随欢忙点了点头,“驸马往日里是怎么对公主的,他心里定没有别的心思,驸马他今日是喝多了,公主您有什么话等驸马酒醒了回家好好跟他说,这大晚上的,夜里凉,驸马这喝了酒风一吹容易着凉,到头来公主您还不得心疼?”
随心和随欢两人心里都清楚,驸马这是生气了呢,因为公主盘根究底的揪着驸马以前和昭王妃的亲事,然这个话自是说的,刚宴会上,酒是少不了的,这个解释比较过得去了。
清河公主抿着唇抬手擦了下眼角,哑声喝道,“停车。”
车夫立即把马车挺了下来。
随心心细立即伸手打起了车帘。
清河公主探出了头。
月华如水一般静静地倾泻而下,后面除了自己的侍卫,就是空荡荡的街道,哪里还有林律的身影?
清河公主怒视着一众侍卫,道,“驸马呢?”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番,垂下了脑袋,公主您没有开口,他们哪里敢拦驸马啊。
“一群废物!”清河公主气地坐回了马车,冷声喝道,“回宫!”林律如此对她,她这就要回宫去。
看他到时候还不得跪着求自己回去?
车夫应了一声,就忙调转了车头。
随心和随欢两人心急如焚。
公主若是就回去,就算是别人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只怕事情肯定会传得沸沸扬扬!高门大户后宅的夫人们都是人精儿,也从来都不缺那添油加醋的主,到时候,这压根没有影的事,也就会有头有尾了!而且事情就不仅仅是公主和驸马两人拌嘴了,少不得旁人就还会扯上昭王爷和昭王妃。
到时候如何收场?
随心和随欢一想到昭王那面无表情的脸就发杵。
想了想,随心伸手倒了一杯茶放到了清河公主的手里,一边轻声说道,“公主,这么晚了,贵妃娘娘也累了……”
清河公主捧着茶凉凉地扫了两人一眼,随心后面劝说的话就堵在了嗓子眼不敢再说下去。
随心随欢两人没有再劝,马车里安静得很,只能听到马车的往前驶的声音。
好一会,有侍卫上前来复命。
随心就撩起了车帘,清凉夜风徐徐往里吹。
“禀公主,没有见到驸马,末将这就加派了人手去寻。”侍卫禀告说道。
闻言,清河公主脸色如霜一般凝结了起来。
随心看了她一眼,对那侍卫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
说着放下了帘子。
随心抬头看向清河公主,说道,“公主,许驸马回府了呢。”
刚那夜风一吹,清河公主也慢慢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