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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喝杯茶吧。”他迈步,修长的腿几步就走到桌边,在安晴然面前放了杯袅袅的茶。
“怎么了?”安晴然不解。
他幽深的眸子黯了黯,“我没有他长得好看吗?”
晴然:?
“为什么你明知是陷阱还是义无反顾地跳呢?”
晴然:?
“其实我不比他差的。”
晴然:???
“别逗了,”安晴然原来还没听懂,不过再愚昧也该懂了。“我们俩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的心也不在这里,为什么今天还要这样说?”
尘川端着杯子,优雅从容,“闲来无聊,消遣而已。”
安晴然哪里会信他的话,直直逼问,“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姓唐的干的?”
“我不是让你叫我的名字吗?姓唐的?嗯?”这时正主风尘仆仆赶过来,身上还染着外面浓郁的葡萄香,安晴然隔着几步就嗅到了。
他走进来,外套也没脱,按着安晴然就吻,安晴然被他吓到了,双手无力地捶在他胸前,口腔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一股甜甜的酒香从他的舌尖递了过来,混合着男人霸道的气息,安晴然被吻得腿软,整个人歪在他怀里。直到她气息用尽,男人才放开她,看着她憋红的小脸,他的脸色才终于正常起来。
此刻,尘川已经把一杯茶饮尽,像个游魂一般又往楼上飘去。
唐君意照例把怀中美人一搂,凉凉地开口,“你是在不满吗?在背后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转身,低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视线,让人辩不明情绪,“尘川不敢。”
唐君意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知道你不敢,早点搬出去吧。”
安晴然正思量他们俩的关系,这样严格的已经不是上下级而是主人和奴隶了。此刻一听,乍然睁大眼眸,“什么搬出去?”
“没你的事。”男人把她的头按到自己怀里,一双眸子冷冷地看着尘川。
尘川握了握拳,“知道了。”转身欲走,突然又道,“别忘了你答应的。”
“那当然。”
等尘川一走,唐君意立刻变身饿狼,那双眼睛绿油油的,原本还在挣扎的安晴然顿时一抖,这男人真是太危险了,还是离远一点为好,也不管尘川的事了,爬起来就要走。
“跑什么,我还吃了你?”男人把她一拉,看她像只翩翩的蝴蝶又一下子落在他的怀里。
“你要干什么?”声音有点抖,其实内心也早怕得不成样子。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了一下,“你今天很不乖,所以我要惩罚你一下。走!”
“去哪?”话没说完,又被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预感到今天的男人有点反常,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我不应该和那个女人发生冲突。”此刻她搂着他的脖子,头都要埋到了他衣服里,心里盼着快点原谅自己吧,求放过。
“知道错了?”男人发威,“下次学聪明一点,那种女人是要亲自动手的货色吗?”
“嗯,不是。”她乖乖答,答完了才意识到不对,慌张补充,“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挺上道。”男人很满意,在她锁骨处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红的痕迹,他很小心,知道第二天要开机,不会在外面留下痕迹。
安晴然本身身子敏感得不行,被他这么一吻,立刻感到从锁骨窜上来的酥麻意味,不由自主嘤咛一声。
男人笑笑,“还有呢,不会就认识到一件吧?”
“唔。”她绞尽脑汁,混沌的脑子里终于想到一件事,“我……没有收他的花。”
“提也不许。”男人很霸道,直接下命令。
安晴然撅着嘴,明明是你让我意识错误的吗?委屈得不行,闷闷地不再说话。
“听到了没?”此刻他们已经走到楼上,他一脚把门踢开,几步走过去,把安晴然扔到了床上。幸好床足够松软,安晴然才不至于很痛,即使如此,也是很粗暴的,她自己动手揉了揉屁股。
男人把外套一脱,露出修身的黑色衬衫,整个人显得万分禁欲,可说出话却一点也不含糊,“我来吧。”
安晴然吓得住了手,人正想往后爬,刚刚膝盖着床就被拉住了脚腕。
唐君意拉着她的脚腕,把人拖回来,这期间,由于裙子被拖得翻到了上面,露出她白皙的大腿以及挺俏的臀部,他眼睛眨也不眨地把手覆上,手感超级棒,但是隔着一层布还是很不满意。
安晴然立刻像被触了电,手忙脚乱把裙子拽下来挡住。所以某人的手也被挡在了里面。
他看上去异常严肃,“原来你喜欢半遮半掩的。”
安晴然欲哭无泪,拉着他的手,“别玩了,行吗?我一定老老实实的。”
“这可是你说的。”男人恋恋不舍地收回手,“那我说的你都得答应。”
“好。”安晴然被镇压,屈辱地签订了条约。
“一,不许再见你那个前男友,见他就烦。”
安晴然点头,心里嘀咕,其实我根本没见他好吧。
“二,尘川要搬出去,这件事已经定了,你反对无效。”
安晴然可怜兮兮望着他,见改变不了,也就算了。
男人的大手摸摸她的柔软发丝,“放心,他还是你的经纪人。”
“哦。”既然无法改变,反对也是无效的,何况是他这么霸道的人。
“还有,你那点破事,忙活一晚上了,也该有点补偿吧。”
安晴然顿时有种今晚死定的感觉,心惊肉跳地问,“什么事情?”
“你别管,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
面不改色的某人:小君意怎么办?
纯洁的安晴然反应了一会才明白,不觉脸上泛起红晕。男人兜头扔过来一套衣服,“换上。”
等看明白,才发现是套戏服,而且是被剪坏的拂若的那套。
“这……这已经坏了。”
“要的就是坏的,快去换上。”
安晴然红着个脸,她知道这是男人的恶趣味,可是自己身为被包养的人,只有服从,一切都只有服从。如果哪一天他按住自己,强上了,那也只是命。
她就带着绯红的脸色换上了戏服。
“真不错。”男人看着着红装的安晴然,跟想象中一样美,尤其是由于刚刚挣扎而出的香汗,略微凌乱的发丝贴在鬓边,而被剪坏的地方恰如其分露了出来。察觉到唐君意的邪恶眼光,安晴然赶紧把碎布往上裹了裹,哪里知道裹了这边露了那边。
柔韧纤细的腰肢,搂在怀里多次也不会倦,他耐不住,一把把人拖过来固定住,又深深吻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唇上柔软,滋味香甜,唐君意变着花样吻她,不一会儿安晴然整个人就瘫软在他怀里。
他抬头看了看时间,“快来不及了,直接用嘴吧。”
可怜的小姑娘立刻被吓傻了,呆楞在原处。
男人按着她的后脑勺,“你再这样我都舍不得了。”
呆呆的安晴然: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男人按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带到跟前来,让她跪好。
“动手吧。”他大啦啦站着,手都懒得抬。
“快点,你留下的烂摊子还没处理完呢?”
安晴然即使万分不愿,但如果男人发怒了,她也得遭殃。
抬起纤细的白玉般的手指,颤抖着伸向那个地方。
“动作快点。”男人很不耐烦,她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惹。
女孩的手非常灵活,吧嗒一声男人的裤扣解开了,不待安晴然动手,男人很不耐烦掏出他的小弟弟。
安晴然第二次见到这话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比第一次更大了。
她吞了口口水,一想到这个东西要进入自己的嘴巴,虽然不恶心,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空气中除了葡萄香还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男人招手,“过来。”
安晴然一点点挪过去,默不做声压了下去。
男人的小兄弟比上次更大了些,塞到嘴里去的时候带着股腥味,还好她并未觉得恶心。
安晴然手艺并不好,在唐boss一手调。教下才放开了些。
等结束之后,他取来纸巾为她温柔地擦拭,傻呆呆的姑娘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呜呜呜,要掉了,拍掉某人事后殷勤的手,逃也似的去了洗手间。
24开机仪式
水扑在脸上,冰冰凉凉,安晴然抖了一下,才使劲搓洗起来,直到洗了第五遍,才感觉好了些,吐出一口气来,倚着门框,用双手遮着眼睛,有点伤心,但不知道伤心什么,不拒绝的原因里,大概也有自己感情的一部分原因吧。怎么办,这颗心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听到外面男人说了句什么,她没有理会,隔了会,门砰一声关上了,她心里那根弦也松了下来。
仔细把自己打理了一下,涂好唇膏,画好眼线,等镜中再次映出她无暇的容颜,她才作罢。再看看身上破碎的衣服,很庆幸他没直接撕了对吗
等一切妥当,走到大门口时,她抬头对上三楼的尘川。在底下看不清三楼的情形,只见那人穿着一身的黑,隐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手里似乎举着高脚杯,向安晴然微微致意,口中不知说了什么,安晴然向他一点头,提着包出门,大晚上的也不麻烦助理小吴同志了,自有唐boss留下的司机。
尘川举着血腥玛丽,遥遥致意,漂亮的眸子里是深沉的情绪,喃喃而道,“再见了,my eyes。”然后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市区的一座宅子里。
一个肥得流油的啤酒肚男在一个浪荡的女人身上冲刺,激得她叫唤不已。
“李导,你真棒,插得我好爽。”女人扭着腰求欢,副导直直进入更深处,把自己的子孙统统洒在女人的花。穴里。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凃碧佳掩饰掉内心的厌恶,甜腻腻地对埋在她胸前乱啃的导演道,“李导,李导好厉害,可以让我去接个电话吗?”
肥硕的啤酒肚男人还像只猪一样在凃碧佳的两乳间拱动,闻言只道一声,“你接你的。”
凃碧佳接了电话,听完之后怒气上升,“什么,你说所有的杂志社都不发这消息,为什么会这样?你们有说要给钱了吗?”
手底下人回,“佳姐,我们说了,可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