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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橡木桶中发酵而成,所以总带着一种橡木的醇香。
安晴然接过玻璃杯,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在光线一折一射之间,她仿若看到了一个男人,穿着一身西装,却从葡萄藤上摘下一串串果实,那紫色的红衬着他英俊的脸庞,安晴然想可以再多加一个笑容。
接下来便是闻酒。她鼻尖轻嗅,刚刚酿造的带着清香的酒气扑鼻而来,她脑海中浮现的是他静站在一边,凝神看着整个酿造的过程,酒折射出他半边的轮廓,这个男人真是要命的帅。
而到了口中则完全不同。入口之后的味道有一点点酸,安晴然把它含在嘴里,搅动着,直到它布满口腔,甚至蔓延到喉咙深处,那种柔和和细腻一直在她口中久久未散,那一刻她想到的则是在法国时候喝的一杯佳酿。陈酿自然不同于新酿,可是当时的两个人浪漫的拥吻,感受的是彼此唇舌之间的纠缠,哪里是真正的品酒?
“怎么样,上帝的骨和血,在口中融化,是不是有一种朝圣的感觉?”唐妈妈微笑,自己也倒了一杯。
安晴然打趣,“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它了?”
“其实这品酒就跟品人是一样的,只有你用心,看到他深处去,你可能知道他的心思。懂吗?”
安晴然似懂非懂的点头,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牵扯到人身上。
“好孩子,你还很单纯。即使内心再强大,也会有累的一天。我希望你能敞开心扉,这样才能看得到身边的人对你的好。”
“君意会守护你,我也就放心了。”唐妈妈伸手拭了拭眼角,也不是是对安晴然说的还是不是,“其实哪里有什么东西留在我那里,这只不过是哄骗他的话罢了。这些年,他为了这不存在的东西跟我置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也习惯了。”
“唐妈妈。”安晴然喊了一声,笨手笨脚安慰道,“不会很久的,君意他也很喜欢妈妈的。不要伤心。”
“哎,没事。”唐妈妈稳定了一下情绪,“怎么我们喝酒又想起这烦心事了,来,我们喝,不把他的酒窖喝完誓不罢休。”
安晴然回神望了望,前后几百桶红酒,你当真喝得完?
最后两个人醉醺醺的被下人给架了出来,安晴然醉得不是很深,看到唐君意那冻得让人发抖的目光射过来,她没出息地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唐君意没好气地一笑,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安晴然已经非常适应他动不动就抱的行为,非常自觉地搂好他脖子,还不老实的往脖子上哈气,喃喃问道,“香吗?很香是吧。”
唐君意脚下一顿,沉沉的声音传到晴然的耳朵里,“没错,是很香。”
随即把人往浴室一扔,水花四溅,像落汤鸡的某人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但她直觉眼前的人很危险,“苏航音,我告诉你,如果你强暴我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许是没看过新剧本,但是安晴然的一贯表现他还是知道的,唐君意勾起唇角,泛出一抹弧度来,“哦?你是怎么不放过我?”
“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安晴然咬着下唇,口中冷冷道。
“我看你是许久欲望没满足又皮痒了不是?”他冷冷笑着,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衬衫,随即把衣服一脱,往后一甩,结实精壮的身材立刻暴露在空气中,他抄起还在水里扑腾扑腾的安晴然,把人逮过来顾不得满身酒气,衣服也湿了,就吻了上去。这吻非常霸道,安晴然只觉得唇齿都被狠狠堵住,吻她的人就像只饿狼要啃得人不留骨头。她太了解这个人是谁了,使劲捶打才使唐君意放手,然而此刻湿淋淋的安晴然已经感觉有东西堵在了她的大腿上,一想到那个巨大会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唐君意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巴掌大的小脸被抬得高高的,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很好。”言简意赅的某人一把抄起人,一手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褪去,“我们去床上。”
安晴然万般无奈闭上眼,心想下次再也不要和唐妈妈一起喝酒了,这后果可不是那么好承担的。
第二天照例是没能起得来,因为之前有过一点舞蹈的功底,安晴然的身体算得上柔软,可恶的唐君意昨晚就像是上了马达的发动机,一直停不下来,而且她的身体被扳扯到一些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角度,以至于她现在两条腿直打颤,站都站不直。
吴妈依然把早餐端在餐桌上一言不发,不过今天倒是很积极,居然把一份报纸放在了桌上。安晴然可没看报纸的心思,她一心想着该怎么打消唐君意每天虎视眈眈的心思,否则她三天两头爬不起来还怎么演戏,还怎么赚钱还债?
吴妈把报纸往前推了推,安晴然一边啃着华夫饼,一边想着对策。最后吴妈终于忍不住了,把报纸塞到安晴然手里,“安小姐,今天的娱乐早报。”
其实安晴然每天都不看报纸的,因为根本不需要看,因为片场就像菜市场,人多口杂,想要什么信息只要你多带双耳朵,保管你知道的不知道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部一网打尽。
于是安晴然诧异地接过报纸,这么一看,直接傻眼了。
小演员三角恋情大揭密:是真爱还是作秀?
底下附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和她的经纪人在茶馆喝茶,另一张是这个女孩和最近风头正盛的纪从嘉在大树下亲吻,安晴然一眼认出来这个女孩就是沐筱鱼,她火急火燎地打电话,也不再看底下详细的报道。
可想而知电话是不可能拨通的,于是她立刻转战他方,拨了另外两个当事人,当然也还是没有拨通。这一刻,安晴然感觉有点灰心,没想到沐筱鱼才进圈子不久就出了这样的绯闻,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把那个死丫头找出来。安晴然匆匆拿上件外衣,向车库跑去。
于此同时,在沐筱鱼的出租屋里,有一个男人正在与她对峙。借着不暗的日光看去,那个人的脸部轮廓有点像纪从嘉的哥哥,著名的影帝大人纪泽铭。
“我来干什么?”他轻蔑地一笑,随即坐了下来,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你说我来干什么,当然是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呸,谁要生你的孩子,别自作多情。”沐筱鱼后退了一步,有点害怕,这个严曦好像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严曦了。
“不生我的,那你想生谁的,那个小白脸,还是你好姐妹的经纪人,你看看,还要脸不要?”严曦把娱乐报纸摔在她面前,口气冷冷道。
沐筱鱼在看到报纸的一霎那脸色一白,但立刻就镇定下来,“我现在生活得很好,你也不必来打扰我,那个孩子我很抱歉,但是我是不会生下他的,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沐筱鱼把手往外一指,准备送客。
哪里知道那个人突然红了眼睛,“沐筱鱼,你把我孩子害死了,把我的家庭毁了,现在自己搭上有钱人了,就把我忘了是吗?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想起来。”
他掐着沐筱鱼的脖子把她逼到窗边,打开窗户,外面已经围聚了不少的狗仔,一大早他们就在此蹲点想拍到关于三个人的进一步消息,现在时机终于到了,可是眼睛好使的人都看到了那个压在沐筱鱼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纪从嘉也不是安晴然的经纪人尘川,而是一个长得像影帝大人的男人,那个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把她逼到窗边,所有人都哗然了。
“你信不信我会让他们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小骚。货,臭婊。子。”严曦啪啪啪给了沐筱鱼几巴掌,直扇得她脑子嗡嗡响,她想今天是跑不掉了,如果被侮辱直接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46身死
没有人知道一个人是如何变化的,也没有人知道为何一个内向的人会突然爆发。肆虐就在一瞬间,而有的人却为此付出了生命。
安晴然一边开车,一边拨打电话,该死的两个人手机都拨不通。她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避嫌省掉麻烦,但是安晴然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内心一直躁动。这时她正快速转过街口,因为手机拿在手里的缘故,只能转过一个别扭的弧度,车子压过一个汽水瓶,水喷撒出来,对面开过来的大叔粗鲁地骂着,安晴然继续往前开,终于手里的电话触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晴然。”
“啊,喂,君意。”
“是我。”一如既往的冷静语气,安晴然慌乱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你看了今天的报纸了吗?”
“嗯,是沐小姐的事吗?”
“我担心她出事,现在正赶去她家。”安晴然继续开着车,一边讲电话。
唐君意听着电话里滴滴的按喇叭声音,“你是自己开车的,真是胡闹。”停了停又安慰道,“沐小姐会没事的,我现在就过去,你在那等我。把电话挂了安心开车。”
“嗯,我等你。”
挂了电话,安晴然也平静下来,不再拨其他号码,只是安心开车。
而在沐筱鱼家,还在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一幕。
严曦把沐筱鱼按在窗沿上,双眼赤红,一手撕开了她的衣服,沐筱鱼也知道现在的严曦完全处于疯狂状态,她一口咬在他作乱的手上,没留一点力气,严曦的手立刻被咬出了血。
“贱人。”他一巴掌扇在沐筱鱼的脸上,沐筱鱼的脑袋立刻嗡嗡鸣响起来,但是她一点都不服输,仍旧昂起头来,“严曦,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一辈子。”
“恨我?呸。”他继续撕扯,原本就不是很厚的外衣立刻被扯碎,扔在了地上。他恶狠狠地对底下同样赤红双眼的人道,“你知道吗?全拜你所赐,我的家完了,什么都完了,我老婆的孩子也掉了。他妈的你也把我的孩子弄掉了,你说你这贱人,居然自己在这勾当有钱人,你该死。”
“我呸。”沐筱鱼恨恨地吐出一口血水,她感觉自己的牙齿也有些松动了,但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你老婆,你老婆,其实最该死的那个人是你,你骗我说自己没结婚,结果呢,连老婆都怀上了,呵呵,呵呵。”她疯狂地笑起来,底下的一群记者们拍得更加疯狂了。即使沐筱鱼是个刚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