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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你还有什么贵事?”
剑持不客气地问道。
“关于我早上的行踪,你去问厨师就知道了,今天早上六点开始,我就一直在餐厅的窗边拍日出的照片,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把船长带走或杀掉的。”
赤井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说完,便离开房间。
3赤井之后,是两个高中女生美里朱美和饭岛优。
这两个人才刚坐下来就紧张得手脚直发抖。
“我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
短发的美里朱美仍然带着泫然饮泣的表情说道。
剑持态度温和地问道:“没关系,我不会逮捕你们,只是想问你们一些问题,可以吗?”
“好……”
“那我先从美里小姐开始吧!你是高中生?”
“是的,今年二年级。”
剑持点点头,把这个资料记上去。
“那么饭岛小姐,你也是高中生罗?”
饭岛优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嘟起嘴,头也低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剑持问道。
她那黑黑的大眼睛倏地暗沈下来,瞄了身旁的友人一眼。
“我……没有上高中。”
“阿优因为某些原因……”
美里朱美像庇护她似地抢答。
“是什么原因?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我不想说。”
饭岛优垂下眼帘,断然拒绝剑持的要求。
剑持似乎被饭岛优执拗而坚决的表情所震住,只好打退堂鼓。
“好吧!我不问。最后一个问题,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早上你们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我们从七点左右就一直和大泽先生在一起。”
美里说。
“大泽?就是那个……”
剑持原本想说“轻挑”二字的,但还是硬生生地把话吞下去。
“那个会潜水的大学生吗?”
“是的。”
两个女高中生齐声回答,看起来是不用怀疑了。
“你们在哪里?”
剑持又问。
这次是优回答:“我们三人在客房那层楼的走廊最后面像阳台的地方。”
“这么说是楼梯的旁边罗?”
“是的。”
“从七点到什么时候?”
剑持的声音略带权威和审判的味道。
饭岛似乎感觉到这股不寻常的气氛,和美里相对而视。
“到广播吃早餐的时间,大概是七点半吧!”
“在这段期间,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人经过楼梯?”
“船员先生一直在打扫,其他的……不记得了……美里,你呢?”
饭岛转头问美里。
“除了打扫的船员先生之外……啊!就是警官先生你,以及你太太,而后我们就紧跟着你们后面下楼了。”
“是吗?”
剑持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对着微微打开娱乐室门、正在观察这边情况的阿一露出困惑的眼神。
4
大泽贵志嘴角下垂,坐在剑持面前说:“这件事跟我毫无关系!为什么非得进行这种询问呢?”
“有没有关系由我来判断,你只要照实回答就行了。”
剑持可能是因为开始感到疲倦,语气也变得粗暴起来,大泽或许是被他的气势震慑住,嗫嚅地说:“是,对不起!”
“知道就好。先报上年龄和名字……你是大学生吧?哪所大学?”
“大泽贵志,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对一般大学生来说,你的年龄似乎大了点呢!”
“不,这个……其实我不是大学生。”
“什么?那你是骗那两个高中女生罗?”
“是的。”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天底下就是有你这种年轻人……算了!总之,我要问的只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和那两个高中女生在一起?回答后立刻回房!”
“只有这个问题吗?”
“是啊!目前只要这样,你的不在场证明就成立了。”
大泽松了一口气。
“大概从七点开始……唔,一直到广播吃早餐为止,我想是七点半左右。”
“这期间,你们三人一直都在一起?”
“是的,几乎部在一起看海。”
“几乎?有人脱队吗?”
“优……饭岛小姐曾经回房去一下子,不过马上又回来了。”
“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记得了。”
大泽耸耸肩。
“哦!那么最后一个问题,饭岛优小姐的房间在哪里?”
“嗯……在走廊尽头的右侧,大概是二0一号房吧!”
大泽一边说一边偷看剑持的表情。
“请不要让她们知道是我说出来的。”
“我知道!真是的!一点分寸都没有!”
剑持粗着鼻息阖上笔记本。
5
“警官先生,船长真的是被杀的吗?”
香取洋子坐在剑持面前问道。
她好像刚刚才做完早餐的善后工作,身上还穿着围裙“我们在船长室的墙上发现血迹,虽然还没有找到尸体,无法证明,但是只要鉴识地板和墙壁的话,一定可以发现被擦掉的血迹,到时候就得当成杀人案件,进行谨慎的搜查工作了。”
“杀人……我一直以为是赤井先生所说的幽灵作怪……”
“胡说八道!什么‘幽灵船长’?都是些无稽之谈罢了!”
“对、对不起。”
洋子赶紧低下头道歉,剑持不由得改变语气:“啊!哪里,是我一时失礼。不是你的错,是到处传播谣言的赤井不好。对了,香取小姐,我听金田一说,你和二副水崎之间……”
“是的,我们正在交往。”
“哦!是吗?哈哈哈!你们倒是很相配的一对,俊男美女!”
“我不是什么美女……不过,水崎先生真的是一个好人,好得让我觉得配不上他。”
洋子有点害羞地把视线移开。
“啊!我们竟然谈起私人的情爱来了。”
剑持说道。
洋子闻言羞红了脸。
“你们真是让人羡慕呀!对了,在你看来,水崎先生和船长他们两人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剑持突然把话题转移到案件上。
“没有。水崎先生在东亚东方海运时,就一直很受鹰守船长的照顾,和船长合不来的是若王子先生。”
“哦?他和船长的关系有那么差吗?”
“嗯,而且他一直视水崎先生为劲敌,他总认为船长和水崎先生在陷害他,事实上根本没有。我虽然对船上的事情没什么概念,但是大家都说水崎先生掌舵的技术比他好得多,若王子那个人性情阴郁、人见人厌,又有自恋狂!”
洋子说着说着嘟起嘴巴。
剑持安慰她似地说:“算了,你是不是可以顺便告诉我,三副加纳先生和船长之间是否有过什么摩擦?”
“我想是没有,感觉上加纳先生是若王子先生的手下,所以似乎很少和鹰守船长或水崎先生来往,可是,他也不是很刻意地和船长采敌对立场。”
“原来如此。那么最后请问你,今天早上你在何处?做些什么事?”
“我在六点十分左右帮金田一先生送热牛奶过去,然后一直在厨房和餐厅帮忙作早餐,接着,送咖啡给在餐厅拍照的赤井先生,最后用船内广播通知大家吃早餐……”
“船内广播?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正确时间你还记得吗?”
“嗯,正确时间是七点二十七分,厨师交代我要在早餐前三分钟做好这个工作。”
“七点二十七分吗?”
剑持覆诵着,把这一点记在笔记本上。
6
二副水崎丈次在敲了门之后进到起居室,随即礼貌地行个体,坐在剑持面前。
“水崎先生,刚刚真是谢谢你了,要你去叫醒原本就和你交情不太好的若王子,可能会让你们的关系更糟,真是对不起。”
水崎苦笑着说声:“哪里!”
“那我们开始吧!你那么忙,我就只简单地问几个要点。听说你跟被害者鹰守船长同样,是从总公司东亚东方海运调过来的,理由何在?”
“我在东亚东方海运时就一直很受鹰守船长的照顾,所以就跟着船长一起到东太平洋汽船公司,理由就这么简单。”
“哦,你真是重感情啊!看你的人就有这种感觉。还有一个问题,今天早上你在哪里?做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
“好。我在五点半左右起床,在房里吃过简单的早餐就到外面来,在走廊上碰到金田一先生和七濑小姐。金田一先生胃不舒服,所以找就让他到我房里喝热牛奶,在香取洋子拿热牛奶来之前,我和金田一先聊了一会儿。”
“嗯!这件事我听金田一说了。那么之后呢?”“从六点到十点为止,我都在司舵室值勤。”
“你能证明从七点到八点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司舵室吗?”
“七点到七点半左右,我用对讲机和在无线电室的大副若王子联络过,之后到八点为止,我根据无线电情报,和轮机室船员商讨航行计划。”
“嗯,原来如此。”
剑持一边点着头一边在笔记本上记着。
“可以了,再次谢谢你约合作。”
剑持对水崎轻轻地点头致谢。
7
大副若王子干彦以必须补个觉为由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剑持仍然在他下来餐厅吃晚餐的时候逮到他,强迫他进行询问。
“请你尽快结束询问,清晨两点我要回司舵室执勤,我得再补个觉,否则会在勤务中因睡眠不足而引发胃溃疡。”
若王子露出不悦的表情说道。
剑持闻言大声回他:“我才精疲力尽哩!身为船长代理人就是本船的负责人,你是不是可以不要只顾到自己,多少给点协助?”
“我明白了,请你快点开始吧!”
若王子不为剑持的气势所压,仍然面无表情。
剑持有意让对方发怒,语带嘲讽地说:“哼!我问你,你跟失踪的船长一向交情不好对不对?听说你认为鹰守船长和二副水崎联手牵制你,把你拉到这艘破船来,这是事实吗?”
“这是谁说的?”
若王子果然脸色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