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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世界的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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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反应也没有。
  “再见,克里斯多尔!”巴恩斯坦波尔高喊了一声,克里斯多尔这时才回过神来。
  巴恩斯坦波尔加大油门,咬着牙,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就在他撞上细线那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睛。他紧张极了,仿佛听到了琴弦的断裂声。刹那间,他产生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冲动,他要把车停下来,返回乌托邦。于是,他松开油门,踩了一下急刹车,车朝前滑动了大约一英尺左右,一下子就停了下来。由于惯性,他的胸部重重地撞到了方向盘,顿时,他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他睁开眼,朝四周看了看。
  车停在了一块杂草刚刚被清除干净的田野里,地上的一块石头使得车身向一侧倾斜了一下。树篱中间的一道黑门把田野跟主干道分开。近在眼前的是梅顿海德旅馆的一个广告牌。路的远处是平整的田地,四周环绕着长有低矮树木的小山。路的左边有一个小酒馆。他抬起头,看到了坐落于长满白杨树的草地边缘的温德塞城堡。这里并不完全是乌托邦人向他承诺的他离开地球的那一点,但那一点离他只不过一百码之遥。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子里,想了想下步该做些什么。他又发动着了“黄祸”,朝黑门驶去。车穿过黑门后就停了下来。他手里还握着那朵红花,他准备回到他重新进入这个世界的那一点,把花放在那里。想确定这一点并不难,只需找到被车轮压倒的草茬即可。他实在不愿意这么做,他想保留这朵花。这是他从乌托邦得到的最后一个东西,也是惟一一个东西,他手里的这朵花敞发着一股清香的气味。
  很奇怪,他仅仅从乌托邦得到了一朵花。他为什么不多带回几朵呢?乌托邦那么富有,那么美丽,为什么乌托邦人什么东西也没给他呢?他确实非常想拥有这朵花。于是,他从身边的树篱里摘了一朵杜鹃花,想用这朵杜鹃花替代那朵红花。可是,他突然想起来了,这朵杜鹃花是地球上的花朵,肯定带有病毒,如果把它发射回乌托邦,肯定会把病毒传到乌托邦。他必须得按照乌托邦人告诉他的那样去做。他沿着车辙走着,不一会儿就走到了车辙的起点。他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然后从红花上撕下一片花瓣,把它小心翼翼地藏在口袋里,又把其余的花瓣撒在车辙中间。他心情沉重地慢慢走叫到车边,望着天上闪着红光的星星。

  6

  他离开了乌托邦,回到了地球上。此刻,他感到很伤心,心情极为沉重。
  很明显,地球上的干旱还在持续,因为田地比他来到乌托邦以前看起来更加干裂。由于缺水和长时间受到阳光曝晒的缘故,土地已经变成了褐色。每当有汽车从路了驶过,后面就会卷起高高的尘土,他已经忘却了的令人不舒服的景象。各种嘈杂的声音和各种刺鼻的怪味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眼前。
  回到了地球,看来这种自信是很愚蠢的。他看到前面有一间宽敞的茶屋。他觉得应该在那儿下车,到茶屋里喝点茶,看看报纸,了解一下地球上的最新动态,看看他离开地球这段时间地球上都发生什么事情,看看别人是否知道他失踪了?
  他在窗边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茶屋中间放着一张大桌子,桌子上面摆着一个绿色的大花盆,花盆里栽着一棵蜘蛛抱蛋花,旁边还堆放着一些报纸,这些报纸都是过期的旧报纸,不过,桌子边还有一份今天的《每日快讯》。
  他追不及待地拿起这份报纸,很担心报纸上会刊登伯利先生、巴罗朗加勋爵、鲁珀特·凯思基尔先生、亨克、阿莫顿神父和斯特拉女士等人神秘失踪的消息。渐渐地,他的担心消除了,有关他们失踪的消息报纸上一个字也没提!
  “但是,肯定,”他对自己说,“他们的朋友一定很想念他们!”
  他通读了一篇报纸。在所有刊登出来的消息中,惟一值得他一提的是他看到了弗莱迪·穆什的名字。报纸上说:今年的英国文学奖——摩纳德·弗拉斯卡蒂公主奖空缺,因为“弗莱迪·穆什先生出乎意料地出国了”。
  他不敢相信为什么没有任何人围着他熙熙攘攘地问这问那,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他想起了刚才发生的情景,想起了那朵神奇的红花和那个像手一样的奇怪东西。有了这两样东西,那黑门就会神奇地出现在美好的乌托邦和地球之间,然而黑门又被关上了。这令他迷惑不解。
  那个充满了健康和诚实的乌托邦面积要远远大于地球的面积,这对于他来说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即。然而,就像他被告诉的那样,乌托邦只不过是宇宙中无数个星球中的一个,太空中繁星无比,乌托邦就像一本数不尽的书页中的一页,它是那样渺小,微不足道。而每个星球四周都存在着数不清的其它星系和其它维。一个乌托邦人曾经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我的胳膊可以随意伸长,我相信只要我伸一下胳膊,就可以拥抱一千个宇宙。”
  一个女侍者端着茶壶走来,打断了他的遇想。
  女侍者端上来的茶似乎一点儿味都没有,也不很干净。他只好抿了一小口,因为他实在太渴了。
  他把手放进口袋里,无意中发现口袋里有一个软软的东西,这时他才意识到是从那朵红花上撕下的那个花瓣。花瓣的颜色已不那么鲜艳了,有点变黑变萎了,而且味道也不清香了,闻起来有点让人感到恶心。
  “很明显会是这样,”他说,“我应该预料到这一点。”
  他把花瓣扔到桌子上,然后又把它捡起来,埋在桌子上的花盆里。
  他又重新拿起那份《每口快讯》,看了又看,试图再看看其它的消息。

  7

  他在茶屋里待了很长时间,那张《每目快讯》他翻了又翻。他考虑得太多,以至于报纸滑落到地面他都没感觉到。他轻轻地哎了口气,然后就喊服务员结账。他知道自己的皮夹子里还有许多钱。
  “这是我花钱最少的一次休假,”他想,“我几乎一分钱也没花。”
  他问服务员邮局在哪,因为他要发一封电报。
  两个小时以后,他把车停在了悉顿汉姆的家门口外。他把车门打开——很习惯地把车的变速杆调换到倒车挡上,然后非常娴熟地把他的“黄祸”巧妙地绕过小花坛,把车倒进丁车库里。巴恩斯坦波尔太太出现在门口。
  “阿尔弗莱德!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你收到了我的电报吗?”
  “十分钟以前收到的。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有一个多月了!”
  “噢!只不过是到处走走,散散心。我玩得很开心。”
  “你应该给我们写封信。你确实应该写信……阿尔弗莱德……”
  “我没事。医生说我没事。我告诉你我很好。有茶吗?孩子们到哪里去了?”
  “孩子们不在家。我给你沏点新茶吧。”她去重新沏了一杯新茶,端过来,坐到他对面的竹椅上。“你回来我真高兴。尽管我还要责备你……”
  “你看上去气色不错,“她说,”我从来没见过你的皮肤这样光滑有弹性。”
  “我一直待在非常清沽的环境中。”
  “你是到湖区去了吗?”
  “没有,但是我去的地方到处都充满了清新的空气,对人的健康很有好处。”
  “你从来没迷过路。”
  “从来没有。”
  “我有一种感觉,你走丢了——丧失了记忆力,或者发生了诸如此类的事情,是这样吗?”
  “我的记忆力很清楚。”
  “我只是到处转转,就像做了一场梦,我好像在梦中徘徊了许久。不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不问这个地方的名字是什么。我在一个地方待几天,然后又到别的地方。我从来不问我去过的地方都叫什么名字。这几天休假,我感觉特别轻松,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考虑,我尽量放松自己。我对政治问题、钱和其他社会问题一点儿不感兴趣……这是本周的《自由主义者》吗?”
  他拿起《自由主义音》,翻了翻,最后把它扔到了沙发上。“可怜的佩弗先生,”他说,“当然,我必须得离开这个编辑部,《自由主义者》就像一堵潮湿阴暗墙上的墙报……让我感到头痛。”
  巴思斯坦波尔太太疑惑不解地盯着丈夫。“但是,我却一直认为在《自由主义者》报社当一名编辑是一份很稳定的工作。”
  “我现在不想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做别的事情会做得更好。在我的前面有另外一份工作……你不要为我担心,通过这次休假,我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我会把握好自己的……孩子们最近怎么样?”
  “我对弗兰克有点担心。”
  巴恩斯坦波尔义拿起了一份《泰晤士报》,寻人启事栏刊登的一则古怪的广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上面写着:“伯利,你的失踪让我们感到很焦虑。请告诉我们你想要我们做什么事。请详细填写苏格兰的地址。我们会按照你的指示去办。”
  “亲爱的,你刚才说什么?”他把报纸放在一边。
  “我是说弗兰克好像不想放弃学业去经商。他不喜欢经商。我希望你能和他谈一谈。他现在很苦恼,因为他还涉世不深。他说他想成为理工学校的一名理科学生,他想继续学习。”
  “噢,他可以成为一名不错的理科学生,他很聪明。我会跟他谈一谈的。他可以学习理科。”
  “但是这个孩子得挣钱糊口……”
  “那不要急,如果他想继续学习就让他学吧!”
  巴恩斯坦波尔太太觉得丈夫说话的语气跟以前有些不一样,这种语气很直截了当,很干脆。更让她惊奇不已的是她丈夫自己一点儿也觉察不到这一点。
  他咬了一口手上的一片黄油面包,巴恩斯坦波尔太太发觉丈夫对面包的味道有点不满意。他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手里剩下的面包。
  “当然了,”他说,“这是伦敦黄油,已经过期三天了。真是胡乱往里塞东西,不吃了。一个人的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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