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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样说真让我高兴。见到他时替我向他致意,好吗?”
“乐意从命。”
“和新M处得怎样?”总督闪烁其词地问。
“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什么问题。”邦德答道。
“在一位女士领导下会没有问题?太让我吃惊了,詹姆斯!有人告诉我,你是那种只能娶空姐和日本女人做老婆的人。”
邦德若有所思地咧嘴笑了笑,“她领导着一艘全体船员精诚合作的航船,这艘船现在运行良好。”
“哦,太好了!这消息真让我高兴。”总督有点激动地说。邦德心想,他好像有点喝醉了。“听我说,你能来我非常高兴,真的非常高兴,詹姆斯,因为我想让你——”
总督的注意力被他的管家给吸引走了。管家是个黑人,头发已经灰白,戴着眼镜。他正站在离他们约15英尺远的地方与一名警卫在耳语着什么。警卫是个白人,像是职业摔跤手,只见他点点头匆匆离开了。
“有什么事吗,艾伯特?”总督喊道。
“没什么。”艾伯特说,“有人把一辆小摩托车停在了栅栏外面,我让弗兰克去看一下。”
“哦。”总督应了一声。邦德心想,他看来有点神经质,又好像心怀恐惧。
邦德问:“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啊,我是说有样东西想请你看一下,但必须是在私下里。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好吗?”
邦德看了海伦娜一眼。她耸耸肩。“我没事儿。”她说,眼睛在盯着一盘大虾,“你去吧,我就待在这儿附近。”
邦德捏了一下她的手臂,然后跟着总督回到房子里。他们沿着一条华丽的旋转楼梯来到二楼,走向总督的书房。进屋后,总督立即关严了门。
“这事看来很神秘。”邦德说,“这引起了我的兴趣。”
总督绕到办公桌的后面,打开一个抽屉。“我想,我遇到了点麻烦,詹姆斯。”他说,“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总督的神情十分严肃。受他的感染,邦德也马上认真起来。“当然。”他说。
“听说过这些人吗?”总督把一封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信件递过来说。
邦德接过信看了看。这是一张8.5×11英寸打印纸,纸的中央部位打印着“时间到了”,下面的落款是“联盟”。
邦德点点头,“联盟,有意思。是的,我们知道一些有关这个组织的情况。”
“能告诉我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总督问,“我还没有与本地的警察局取得联系,可我向伦敦发了咨询电报,还没有得到答复。”
“信上的‘时间到了’是在对您下最后通碟吗?”邦德问。
总督点点头,“我欠了一个西班牙人一笔巨款。实际上,那是一笔不动产交易。遗憾的是,那是一笔不太光明正大的交易。两个月前,我收到了这个联盟组织或许是里面某一个人寄来的一封信,要求我在两个月内还清欠款。可我不想还这笔款,因为那个西班牙人是个无赖。这封信我是在4天前收到的。他们是些什么人,詹姆斯?是某个黑手党组织吗?”
“他们类似于黑手党,但在国际上的能量比黑手党大得多。秘密情报处也只是在最近才获悉一些他们的情况。据我们所知,他们是一个极端惟利是图的组织,任何个人或政府都可雇用他们。”
“这个组织已存在多久了?”
“不太长,也许才3年。”
“我从未听说过这个组织,他们的危险有多大?”
邦德把手里的信还给总督,“作为一个受雇集团,他们拥有各种各样的专门人才,从策划小的街头犯罪,到从事复杂而有组织的谍报活动,他们无所不能。有消息说,他们曾受雇从美国的五角大楼窃取军用地图,那些地图就真的从训练有素的保安人员的眼皮底下不翼而飞。大约一年前,一个被严密保护的黑手党首领在西西里被杀,据推测,杀手就是这个组织派出的。他们最近还从一位法国政要手里敲诈了5000万法郎,这个消息是一个法国人告诉我们的。我的办公室最近得到一个报告称:联盟开始专门从事军事谍报活动,并计划把他们的谍报成果卖给其他国家。这说明他们并不是专门效忠某一个国家。他们的主要动机是敛财,为了达到目的,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如果那封信确实是针对你的,我要说,他们的确是十分危险的。”
总督愁容满面地坐在靠背椅上,“但是,他们的幕后操纵者是谁呢?他们的总部又在哪儿呢?”
“这些我们还不知道。”邦德说,“迄今为止,我们只搜集到这些情报,至于说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他们的总部在哪儿,目前尚未掌握有关的线索。”
总督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该怎么办呢?”
“我注意到你在寓所周围已采取了一些防范措施,这是很有必要的。”
总督点点头,“我这里虽然有这么多警卫人员,可对他们的行踪还是一无所知。”
“我将通知国际刑警组织,看他们能否查到信的来源,不过这恐怕不那么容易。明天,我再给伦敦方面写个报告,探讨一下我们可以采取哪些监控措施。现在看来,您的一举一动都极有可能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之下,甚至连您的电话也会被录音的。”
“天哪!”
“本地的警察还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
“我也不主张让他们现在就参与进来。要知道,联盟神通广大,完全有能力渗透进执法机构。明天,我们一同到政府大厦去一趟,向他们提交一份正式的报告。非常感谢您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我们已接到上头指示,要求尽可能多地搜集有关联盟的情报。”
“谢谢你,詹姆斯。这件事全拜托你了。”他面色苍白,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想咱们该回到宴会上去了。”
“不要大担心。”邦德安慰道。
他们离开办公室重新回到外面。海伦娜独自坐在一张石凳上,望着花园对面的房子发呆,看到邦德走过来,脸上立即现出兴奋之色。
“又是工作上的事,詹姆斯?我们可是在休假呀。”她等邦德走到身边后说道。
“是休假。我们只是商量点事儿。”他说。
“真的吗,詹姆斯,告诉我你们谈的是日本女人还是空中小姐?”
邦德大笑起来,“别听他们胡说。”
宴会场面热烈,菜肴丰盛。烩海螺、巴哈马大龙虾、奶油白葡萄酒煨鳎鱼片、虾仁芥末汤、菠萝蜜蛋卷等各色名肴应有尽有。海伦娜犹如身处天堂一般兴奋不已,而邦德则饶有兴趣地欣赏她,只见她对每样菜都要品尝一点,菜汤和果汁不时从她的嘴唇中间渗出,这使她的嘴唇更加温润鲜艳。她的嘴唇是邦德吻过的最性感的嘴唇。
宴会后,两人和几对夫妇一道步出餐厅,到花园里欣赏缀满垦斗的夜空。一名传者走来为几位男士点燃了雪茄。为了单独待在一起,邦德和海伦娜沿着一条环绕花园的幽暗小路,慢慢地兜着圈子。
海伦娜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都不想回伦敦了。”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啊。”邦德答道。
“你是说我们俩,詹姆斯?”
“你说哪儿去了。”他说,“除非你要离开,否则我怎么舍得失去我最出色的助手呢!”
“你指的是哪件事?”
“听我说,海伦娜,你是个了不起的姑娘,但你应该理解我。缠绵只会把事情弄糟,我不希望那样。我想,回到伦敦后,我们要把调子放低。你是一个明智的姑娘,我知道你会理解的。”
这时,他们来到一大片草坪的远端,距离房子大约50码,一道10英尺高的石墙把庭院与街道隔开,两人手挽手站在一间工具房旁边。
“你说得对,詹姆斯。”她说,“有时,我梦想过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但那是不切实际的。我妹妹住在美国,生活在童话般的世界里,丈夫疼她爱她,两个孩子活泼可爱。她住在加利福尼亚州南部的一个地方,那里阳光明媚,她的生活太美满了,以至于我对她说我都有点妒忌了。”她笑着把邦德的手臂揽过来,“但是,你说得对,别再想这些叫人烦恼的事了,我要尽情地享受我俩在这儿的每一分钟。”
邦德把她的下颌拉到自己的面前想去吻她,可她的眼睛突然瞪得圆圆的,急促地喊道:“詹姆斯!”
邦德急忙回头察看是什么让她这样吃惊。路边的阴影中躺着一具死尸,灰白色的皮肤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可怖。邦德几步跨到尸体旁,一眼便认出是那名叫弗兰克的警卫。只见死者的衬衣和茄克衫已被剥掉,咽喉部位被人割开,伤口从左耳一直割至右耳,尸身倒卧在一片血泊之中。
“待在这儿别动!”他命令道,然后转身全速穿过草坪,向房子跑去。当他为了取捷径而跃过环绕喷泉的石凳时,听见海伦娜在身后喊道:“詹姆斯!我和你一起去!”他穿过花园,来到房子后面的客人中间,急切地寻找总督,可是他没有看见总督的身影,只看见总督夫人正站在一群朋友身边。
“你丈夫在哪儿?”邦德问。
夫人惊讶地看着他,应道,“怎么了?哦,我看到他和一名警卫去楼上的办公室了……”
邦德迅即转身跑进房子,一步三级地冲上二楼,闯进房门大开的办公室。总督已躺在血泊之中,比那名警卫还惨,咽喉已被完全割开,头部呈直角垂向身后。室内再没有别的人,两个清晰的足印从尸身流出的血泊走向门边地毯上的另一摊血。显然,杀手在离开办公室前已经在地毯上揩干了脚上的血迹。
这时,其他一些人已跑上楼来。邦德来不及阻止总督夫人目睹这个血腥的场面,赶紧把这个大声尖叫的女人推出门外,回手关严门,告诉一个人去叫警察,让另一个人照看夫人,自己便冲下楼去。在楼梯口,他遇到了尚不知情的管家。
“你见到一个警卫从楼上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