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乎片刻不敢耽误的赶到太医署,廖占昊把正常颠鸾倒凤的路棣从chuang上猛然抓起,让他连夜赶到了毓秀宫,为那倒下的二人,赶忙医治。
路棣本就医术高明,那些经过他手下医治的人,似乎想死都难,只不过,这萧容烨似乎下手真的狠了点,连带着那剪刀的剪刀柄,都插入了下去。
这对于路棣这个神医来说,还真就是很棘手啊!
不过更让路棣诧异的是,找他去毓秀宫的居然是个蒙面的黑衣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而且这个黑衣人对他们之前的事,好像还知道的清清楚楚。
“诶,大……大爷!”
也不知道廖占昊该如何称呼,思索了好久,路棣才勉勉强强的管着廖占昊叫了声大爷。
知晓这路棣在和自己说话,廖占昊没有回他,只是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示意路棣,他在听。
“宸王殿下为何会伤得这么重?还有那婉妤公主又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所受的伤,好像是出于一把剪刀啊?”
对于路棣的质问,廖占昊着实不想回答,让他怎么回答路棣呢,说自己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是他的话,逼得他们两个寻短见的?
显然这种话,廖占昊不能告诉路棣。
“我想知道他们两个伤势如何?”
廖占昊沉着嗓音,毕竟他是练家子的,何况脸上那道深疤,也能展示出,他的暴戾与阴狠。
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癫狂之气,就知晓并非是什么好惹的主,但是他能找自己前去萧容烨和狗蛋医治,就说明,他们之前还不是敌对的关系。
思及此,路棣对廖占昊开口说道——
“其实这婉妤公主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伤口也不是太深,只是惊吓过度,外加小产留下的遗症,所以才会昏了过去,不过这宸王殿下似乎……”
“似乎怎样?”
听到这路棣大喘气的说着话,廖占昊的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倘若着萧容烨真的有了什么事,这要他如何向懿妃交代啊!
看着廖占昊如此紧张萧容烨的样子,路棣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绝对关系匪浅,说不定……还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似乎这宸王殿下的情况很糟糕,你看啊,你下手的地方,也就是伤口处,力道那么大,几乎都把整个胸膛刺穿了,按理说,他是会当场死亡,而不会活下来!不过……”
“不过什么?”
廖占昊被路棣那大喘气的话,惊吓的一惊一乍,连同额际都隐隐的泛起了汗丝。
“不过这小子福大命大啊!他的心脏偏偏长在了右侧,也就是说,他心脏的位置长偏了,他也就命不该死的活了下来!”
听到路棣这么说,廖占昊几乎喜极而泣,心脏长偏了,这种事,简直是千年难得一遇啊!这小子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廖占昊欣然,暗自叹了口气,至少他对于懿妃有所交代了,不用再如此的愧疚下去了。
——————————
一更到了,还有一更
☆、本以为你只是渣而已,没想到还这么傻
廖占昊欣然,暗自叹了口气,至少他对于懿妃有所交代了,不用再如此的愧疚下去了。
“太医,真的麻烦你了,这样,我把他们二人放心的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说着,廖占昊向路棣行江湖人士之礼,继而转身准备离开。
而恰恰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裹着久违的语气,悠哉悠哉的飘来。
“怎么老朋友见面,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打算走啊!”
忽的,萧昊天一袭刺二龙戏珠的白袍便衣,鬼使神差的出现在太医署。
而赶巧准备出门的廖占昊和萧昊天打了个碰面。
两个老朋友再度久违的重逢,矍铄的眉眼间不停的睥睨着对方。
“老朋友?呵,萧昊天,是老不死才对吧?”
廖占昊的语气明显不友善,对面这个男人不仅霸占了他最爱女人的身子,还害了许怡受了那么久非人的待遇,说他们之间是老朋友,简直是笑话一样。
“不承认是老朋友也好,不过我们之间确实该有一笔账该算一算了呢!”
苍老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愠怒,萧昊天对廖占昊本也没什么好言相待。
萧昊天此次前来本是听说了自己的一对儿女受了伤,却不想能碰到当年的这个老朋友,与其说是老朋友,倒不如说是情敌来的更贴切。
“算账?呵,萧昊天,想和我算账是吗?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不管配不配,这些年来,你屡次出入宫廷,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还想怎样?”
萧昊天淡淡口音波澜不惊,好像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了如指掌,却不说出口罢了!
“你……你居然知道?那你干嘛还要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该死的,你这个虚伪的小人!”
说着,廖占昊提着拳头上前,对着萧昊天便冲上去。
“唔……”
廖占昊的拳头眼看着就要碰到了萧昊天的脸,却碰巧被他攥住了手腕!
“小人,放开我!”
“廖占昊,这是你第三次想要出手打我。第一次因为懿妃,朕忍你;第二次因为怡儿,朕继续忍你;但这次,你想因为朕的一双儿女打朕,没门!”
说着,萧昊天大掌包裹那拳头,力道狠戾的一拧。
“啊!”
顿时,廖占昊一声撕裂的喊叫。
“朕今天要和你算得帐,不是懿妃,不是容烨和婉妤,而是怡儿的事!”
说着,萧昊天拧着廖占昊的大手便往外扯着。
那二人争执不休的声音逐渐减小,直到声音彻底消失,路棣才从那难以置信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一头雾水的他,刚刚,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懿妃和这个老匹夫有一腿?那这个躺在这里的萧渣男是谁和谁的孩子啊?还有那个皇上,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武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分割线——
廖占昊几乎一路上都是被萧昊天强劲的武功所牵引着的来到大雄宝殿的偏室。
快二十年的恩恩怨怨,是时候该解决一下了。
到了偏室,萧昊天一把把廖占昊的身子甩到了檀木椅子上。
“好了,这里现在除了朕和你,没有任何人了,让我们把二十年的恩恩怨怨,今天,一笔算清楚吧!”
说着,萧昊天情绪激动的从桌案后面拔出尚方宝剑,一把丢在了廖占昊的眼前。
“二十年前,是朕霸占了你的女人,但你也同样毁了朕的女人。”
萧昊天满意痛意,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再度浮上脑海。
“当年朕与怡儿通。歼之事,不假,但你后来向厉雄风通风报信,害得怡儿受了非人的待遇,这点,朕非要找你讨回来!”
“讨回来?呵,萧昊天,你以为你的爱是有多么的神圣啊?告诉你,当年害死许怡的而不是我,是你这个老匹夫才对。”
“……”
“你明知道和许怡发生关系,会让她怀有身孕,那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回安南国啊?非得把她留在北冥受苦啊?你说你爱许怡,那你的爱到底是有多廉价啊?”
“廖占昊你如此说朕,还不是因为你心思不定,一方面爱着许怡,却又对柳华懿有私心,说爱廉价的人应该是你才对,而不是朕!”
“哈哈!”
忽的一下,廖占昊仰头大笑起来,良久,眸色变得犀利了起来,一字一句道——
“我是举棋不定,对许怡有爱,对华懿有欠。但至少我没有去践踏许怡,相反倒是你,玷。污了许怡的清白不说,还害她怀上了孩子,然后,身为男人,你居然擦擦p股,和没事人一样的走了,你知不知道,她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啊!”
“……”
“我本是知晓你和她之间有了孩子,我便想尽一切办法去打掉她腹中的孩子,可是事愿人为,孩子还是没有打掉,反而被雄风发现了端倪!”
“……”
“把孩子送出宫中,免受一死,可为此,许怡也受尽了磨难,罢黜后位,贬到冷宫,打杂劈柴,饱受凌侮。你这个老匹夫能不能想象她不仅每天辛苦的劳作,还要被几十个士兵轮。歼至昏厥过去,你口口声声说爱她,难道这就是你爱她,让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吗?”
廖占昊几乎一口气的吼完,当年,就是怕许怡怀有身孕的事被厉雄风知道,他才设计陷害许怡滑胎,只是,孩子终究还是保住了。
孩子是保住了,可厉雄风那边哪能如此轻易放过一个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女人。
凌侮她,毁掉她,厉雄风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听到廖占昊癫狂的话语,萧昊天痛心疾首,他当年那冒失的举动,确确实实是害了她,让她含恨而死。
这一刻,萧昊天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是一个失去了心爱的女人的一个老者。
苍颜白发间,泪水漫过岁月冲刷的脸。
“萧昊天,现在你哭,不觉得太迟了吗?既然今天你说要算账,那好,我陪你算账!”
说着,廖占昊拾起地上的那尚方宝剑握在手中,继而,眸间划过狠戾的精芒——
“你霸占华懿一事,乃其罪一!”
说着,便让御剑从剑鞘中铮铮嘶鸣的拔出,继而,一道银光飒然划过,廖占昊提着剑,直冲萧昊天的腹部刺去。
“唔……”
萧昊天本能的一声闷痛,继而,拧紧了深邃的眉头,看向眼前面色狰狞到扭曲的廖占昊。
“好!刺得好,来,继续!”
萧昊天一声呜咽的厉吼,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般,尽管剑刃刺入自己的身体中,真的很痛很痛,但想及许怡受到的那些惩罚,当真不如心痛的十分之一。
“好,那我就接着刺。你伤害许怡,害她含恨而死,乃其罪二!”
“噗嗤!”
“唔……”
又是一剑,直冲萧昊天的左胸膛而去。
“身为生父,让你的一双儿女发生乱。伦的事,乃其罪三!此等三条罪状,足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