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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亲,赵跃邦彻底地把老爹拉下水。当然,老将军对于全局的考虑,还是觉得要限制钟家发展,省的南派,北派不平衡。
不速之客敲开了顾家的大门。
秦岭见到了她的伯乐:蒋琛。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个昔日的老领导,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不管蒋琛有什么困难,都不应该舍弃她。
蒋琛看到了当年的小丫头,可是又不是,那是一张陌生的脸,陌生的声音,全然陌生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蒋琛把目光转到窗外,“秦岭丫头,你是恨我的吧?我不想说原因,因为那都是借口。我道歉!”
对着这个迟来的道歉,秦岭垂下眼帘,撇撇嘴,“道歉?没有必要。我想知道你当时想过救我吗?还是想把我像一颗棋子一样丢弃?”
蒋琛被激地转过身,头上的筋都暴起来,“我从没有把你想成是棋子,我当时……。”在秦岭的咄咄目光下他的解释说不出口,“我这一生欠的人不多,是债我会还!欠你的我还!”
秦岭收回目光,又有不得已的理由?理由还真多!“说吧!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蒋琛指指椅子示意她坐下,“我代表军政督察处调查,《东风行动》当年为什么会失败?”
“您说错了吧?行动本身没有失败,追回了国家机密,捣毁了犯罪团伙,瓦解了犯罪组织!唯一的败笔是——我们被丢弃在异国他乡!”秦岭冷哼了一声,眼睛望着他带着嘲笑。
“丢弃?我得到的报告不是这样。”对于这个震惊的消息蒋琛傻了,当时他借调了秦岭出任务,没看到秦岭回来就被派出国考察,等他回国时接到的通报是五人死了四人,行动失败。他因为在秦岭未成年就让她出任务而自责了很多年。
秦岭再三试探了蒋琛,他确实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她的情绪才缓和了下来。“老板,你认为谁有那么大的能量做了这种事?”
一声老板喊得蒋琛眼眶发热,“丫头,不管是谁都要彻查到底,我会还你一个解释!”
“我想知道是您的地位重要还是国家的利益重要?”秦岭望着他,问出了她内心的困惑,敢问世上有多少人能抵住名利的诱惑?
像被侮辱了,蒋琛横了秦岭一眼,“个人的荣辱怎么能和国家的利益相比?”
“好吧!您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对于新中国有功的家族,他们为了所谓的名誉,地位,掩盖了事实的真相。您敢查到底吗?”秦岭需要这样的助力,而老板是合适的人选。
“我舍得一身剐,誓把皇帝拉下马!”蒋琛伸出中指弹弹肩上的两花,表示出他是不惧权势的,当然也不会为了权势而折腰。
秦岭泡了茶,端了一杯给蒋琛,“老板,不管你彻查的结果如何,我都要请求您,请您给我最大的支持!我要带我的战友回家,他们在异国他乡已经等了我十年了!”
蒋琛看着秦岭的眼中泪水就要夺眶,“是行动中的三位同伴吗?他们没有奉灵回国?”
秦岭一把抹去眼中的泪,“不是三位,还有协助行动的特勤,他们本来是要撤出的,为了保障行动成功临时启用的。我的六位战友!”
这么大的事情,蒋琛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低头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时已有定夺,“秦岭,你把事件经过给我细说一遍,所有的细节我去求证,查实。你准备一下进特训大队重新训练,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秦岭站起身准备送客,“老板,我不要去受虐!至于经过材料您可以跟安全局的赵跃邦联系,如果还需要补充材料您再来找我。”
蒋琛摇摇头,“你呀还是怕苦!你以为杨成龙多想看见你?给你受训,他至少短寿十年!”
送走了蒋琛,秦岭有些凄凉,她想他们了,十年了,不知道他们怨了吗?恨了吗?想家了吗?她也想到了肖寒山,真相揭开的时候,你能承受吗?也许军队里再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处了,你为之舍弃了自我值得吗?
“别多想!我会陪着你一直到死。”悄没生息的伸出手握住秦岭发抖的手,给予她温暖,给予她安慰,秦岭闭上了双眼,靠近了江晨的肩膀,“我想睡一下,泽年回来叫我一声。我有事情交代他。”
天已经黑了,顾泽年才和莫莹莹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秦岭和江晨头靠头在沙发上睡着。“咻咻!泽年老兄,你有劲敌呦!”莫莹莹心灾乐祸地望着冷着一张脸的顾泽年。
顾泽年苦笑着摇摇头,悄步走到沙发旁,捏起江晨的耳朵,叫你装睡!叫你给我点眼药!
江晨“噗呲”一下笑出声,“老顾像个醋坛子!”想他一个追踪高手,怎会连来人都不知道?
“好了,别闹了。泽年,我想了一下,我走了你唯一要注意的是安全,别被人暗算。”秦岭揉揉眼睛,还是不舒服,好像又发炎了。
顾泽年早就找来了眼药水,帮秦岭滴上,“别担心我,我可是精英!我会保护好你的东西的!”
秦岭拍拍他的腰,示意他坐下,“东西没有人重要,你不必太执着。”
“你们说什么?什么东西?”江晨很不喜欢他们之间有秘密,秦岭可是一贯和他不分彼此的。
顾泽年推开江晨的头,“起开,我们说话有你什么事?去吃饭,我带了外卖。”
江晨到餐桌一看,莫莹莹已经开吃了,“喂!你是女人吗?吃饭怎么不叫我?还抢我的菜?”
秦岭靠在沙发上看着两人抢吃的。她不饿,顾泽年去给她煲汤了,说是不饿也要喝一点滋补一下。
肖大队的心灵很脆弱
第十回肖大队的心灵很脆弱
秦岭准备好出发了,可是让她不安的是肖寒山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不寻常!按理说,调查开始,他也许会受到牵连,可是却不会实质性伤害到他。退一万步说肖家的事情让他边缘化,可是田部长会力保他工作顺利,不然他回头找田馥叙旧情该怎么办?
此时的肖寒山拿着刚出炉的报告,一阵冷飕飕的寒风席卷了他的心脏。报告上分明写着:1997年,《东风行动》中程远航叛国。三名潜伏的特勤暴露,牺牲。肖洪海,为了掩盖事实真相,放弃救援行动队员,直接导致行动小组全军覆没。
报告里没有提及他的父亲,这已是对他父亲最大地庇护了。如果说此事件中没有父亲的影子,那么钟家怎么会不惜代价掩盖?如果此事件中没有父亲的作为,秦岭他们怎么会被丢弃在异国无人问津?
肖寒山觉得自己的十年就是一个笑话,他拼命追寻的真相竟是如此的不堪!他没有脸去见秦岭,那会让他无地自容的。他觉得自己活着都是一个错误,他的精神支柱完全垮了!
王前行在秦岭的门前徘徊了很久,久到江晨烦了,“砰”地打开门,“丫的!你要进来就进来,要走就快点滚!别在门口看门!”
王前行赶紧往小院里一钻,“秦岭,你要去那个克什米尔,可不可以带我去?我的特长是黑客攻击!你们会需要我的。”
“还黑客攻击?你以为拍黑客帝国?切!”江晨撇撇嘴,直接鄙视他。
秦岭歪头看看他,“我本来就要带你去的,你的借调令还没下来,还有肖大队的。”
一提到肖大队,王前行才想起他来到目的,“秦岭,肖大队他…。你去看看他吧!”
“颓废?酗酒?找女人?破罐子破摔?我晚一点去看看他,长能耐了他!”秦岭直接说出了王前行不好说出口的话。
江晨急了,“你管他干嘛?他个大男人经不起一点儿打击?死就让他死!废就让他废!”
秦岭头疼地转过脸,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他是我三哥,小时候的情谊我总要顾的。”
江晨还要反对,可是看见秦岭伸手抚住眼睛,他也说不出话了,算了,“你去可以,不过别把他也带去,我烦他!我烦他一家!”
秦岭耸耸肩,不置可否。
肖寒山还算是有脑子,他没有去酒吧,夜店发疯,只是在自己的私产里不分白天和黑夜。
王前行把秦岭领到一处独栋门口,“肖大队就在里面,他的脾气可坏了!都几天没上班了。”
秦岭努努嘴,前行同志立马把门开了,一打开门,一骨子烟酒夹着女人的香水味道的靡靡之气冲门而出,熏得秦岭直接的反应是后退几步,闷声咳了几声。
听到门响,屋里给出了直接回答,“啪啪!哗啦!”传来了酒瓶打碎的声音,“滚,我谁都不见,你们都滚!”
秦岭捂着鼻子跳过地上的障碍物,咦?烟蒂,酒瓶,可乐瓶,便当盒,内裤,胸罩?咦!秦岭嫌弃地撇开双眼,王前行也羞愧地转开头去,老大,你丢人丢大发了!
走过玄关,客厅,秦岭的脚步直接停在卧房门口,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声,喘气声,没有肖大队的声响,王前行大着胆子推开房门,映入秦岭眼帘的是肖大队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揉着女人的胸部,他的整个脸都埋在那波涛汹涌之中了。
秦岭直接一脚踢了一个可乐易拉罐过去,“啪啪!”命中肖大队的头,“你干什么?你是什么人敢乱闯?”尖利的女声打破了宁静,肖大队迷茫地抬起头,寻找肇事者。“啪啪!”很干脆的又是一个易拉罐飞过去,打的肖大队迷迷糊糊。
“谁?我不是说…。秦岭,你怎么来了?”肖寒山看见眼前的是秦岭,吓得赶紧挣扎着要爬起来,还没等他撑着床边站稳,“啪啪!”又是一脚射门,打中了肖大队的昏昏沉沉的头。王前行看的热血沸腾,偶像啊偶像!
秦岭默默地盯着肖大队的脸,才几天就胡子拉碴,双眼无神,活像路边的流浪汉!他们就这样俩俩相望,好似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王前行朝那个女人勾勾手,女人刚要开口,就看见前行的手上晃着一叠“毛爷爷”,算了,反正有人付账就行了,管他是谁付呢!女人一步三扭地出了房间,捡好自己的东西,朝王前行飞了个吻,“有需要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