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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打了一个哆嗦,大哥,你不适合撒娇!顺眼看看程远航,他也是一副不敢领教的要吐样子。
朗宁走在前面,大林走在后面,秦岭没有费事地去和程远航交谈,来日方长,不急。
回到了客厅,秦岭看看手上的炭灰,还沾染了些油彩,“我去洗洗,你们先坐。”她要冷静一下,这明显违规的事情是谁做的?
流水冲得“哗哗啦啦!”“你怎么在这里?寒山知道吗?”不意外的看见程远航靠在门边上,他急了。
秦岭的眼睛往上看了看,没有回答他。
程远航扬扬手中的一个很小的像汽车钥匙的东西,奥?信号干扰器?“以后别用了,朗宁不会允许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做手脚。”秦岭这绝对是忠告。
“这是我对出现在朗宁身边的潜在危险的排查,不会引起怀疑的。”程远航很有信心自己在朗宁心中的地位。
秦岭冷笑了一声,朗宁会信任别人?难!“我只是误打误撞地救了朗宁,伤一好我就会走。不要告诉寒山哥哥,我不想让他担心。”秦岭的下意识里,程远航出现在这里就不符合逻辑,她与程远航认识不管是安全局还是军方都应该清楚,他们不适合同时出现在一个行动中。
程远航沉吟了一下,“秦岭,代号微风。”看着秦岭微嗔的脸,他倒是称心如意了,“你长大了。”
秦岭在心中骂了他几千遍,远航哥哥,你够了奥!你是自视太高还是对我有敌意?压下心头的不悦,“我会申请退出此次行动。你们违规了。”
“你走不了,你一退出就会影响全局的计划。”程远航还想说什么,秦岭一把推开他,“就算你是宁少的朋友,你也不能这么看我!”
程远航反应很快,他挡住秦岭的去处,“你毛还没长齐呢!你能了解宁少的需求?你能帮助宁少什么?我劝你……”“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事还用别人拿主意。”走道外传来了朗宁的声音,程远航和秦岭对视了一下,各自转开头相见不欢。
朗宁走进洗手间里牵出了秦岭,不顾她手上的水,直接把她的手收进自己的手心,握紧。“远航,我对秦岭是真心的,你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此话一出,秦岭和远航一起惊愕的望着对方,秦岭在远航的眼中看见了不认同和敌意,自己弟弟心中的人却和另一个男子不清不楚,怎能让他不气?
“我先走了,我不会祝福你。”程远航是个硬脾气,他甩手走了,留下秦岭独自伤脑筋了。
乱了心思,乱了情
第十一回乱了心思,乱了情
朗宁擦干了秦岭的手,“别生气了,我只是想把你介绍给我的好兄弟。太唐突了是吗?”
秦岭抽回手,插进自己的兜里,“我们不合适,你,不要强求。”
朗宁垂下眼脸,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夺人的眼神,半晌他没有说话,也不让开,堵得秦岭的心里一阵憋屈,“让开,我现在就走,你如果敢拦着,我就…。”叫嚣的话语被朗宁捂住了,他不想听,“就让我静静地等你长大也不行?就让我代替景博照顾你也不行?”
秦岭不是铁石心肠,她不敢用感情去欺骗朗宁,而是甘愿选择了另一条艰难的路,用自己的血来接近朗宁,因为她怕,怕自己被融化。这时候听到朗宁的告白,看见朗宁把他的一颗心完全捧到自己的面前,她几乎心软了,“朗宁,我不能给你任何的承诺,我什么都可以让步,可是感情不能。我不想找一个亡命天涯的人做我的依靠。”
朗宁松开了手,是啊,不是什么努力都会有回报的,就像自己的余生一定会在厮杀中度过,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秦岭看到了,所以任凭他的情有多真,多浓,她也不会选择他。
朗宁颓然的退开,“你不要走,我说了会代替景博照顾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你的伤我会叫大林照顾好的。我先走了。”
秦岭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苍凉,可是她告诉自己,该断不断,必受其乱。做得对!
朗宁果然守信,几天都没出现了。大林细心地照顾着秦岭的身子,她肩上的伤口也渐渐地愈合了,“秦小姐,你真的不喜欢宁少?他可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秦岭的一记白眼堵住了大林的叫卖声。
“他在哪?我是不是雀占鸠巢了?”秦岭歪着头看着大林换药。
“宁少在密支那还有住所,不用担心。”大林倒没有提防什么,爽快地告诉了秦岭朗宁的新住处。
秦岭靠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下,“大林,你们会留在这里多久?”
大林好笑地望着秦岭,“密支那只是一个临时处所,宁少留在这里只是暂时的。你放心,宁少说了,会很快给你找个好学校,不会耽误你学习的。”
“大林,我想去图书馆看看,在家太闷了。”秦岭活动了一下肩膀,没有大碍了。
大林听到这话,抬手示意秦岭等一下,就拿着通联出去了,一会,大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备车,小姐要去图书馆。”
秦岭笑了,看来朗宁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只是后面多了几个尾巴,这有何难?秦岭一路唱着到了图书馆,看着面前差强人意的图书馆,她深咽了一口气,反正不是专程来看书的,破点没事。
图书馆的人就稀稀拉拉的几个学生,书架上的书真的不多,还是一些个旧版本,实在没什么看头。秦岭无所谓的拿起一本旧书随手翻了翻,“小姐,这本书不适合你,看这本啦!”身后来了人,递了一本绘本过来。秦岭哼了一声,装作不认识的往前走,“不是不叫你来吗?怎么还出现?”
“燕子上次说你的接头方案很好,就是你有潜在危险。我来确定一下。”江晨是声音透着无奈,这次行动还未开始,秦岭已经接二连三地出事,他真的不想看到秦岭再受伤害。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我提请退出此次行动。”秦岭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据实以告,“江晨,我前几天看见了以前在昆明的熟人——程远航。他是肖副司令的养子,按照规定,我们这种情况是不能同时出任务的。”
江晨没有说话,显然他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秦岭勾起了嘴角,看来是没处说理了,“江晨,你给老板发个信,我不确定这次行动的安全性。我没有和程远航接头,他……”秦岭没说下去,江晨也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他接到的指令是协助程远航完成任务,换句话说,程远航是主角,他们只是配角。
秦岭还是没有转身,事情没有改变的可能了,看江晨有什么用呢?可是自身安全还是要注意。“江晨,和程远航碰面了吗?”
“昨天他带着指令来过了。”江晨对于这种高调的做事方式也不认同。
“只要是他没见过的人现在都隐着,我不相信他。他的眼睛里太多算计,太多个人得失了。”秦岭回想着那日的情形还是有些后怕,熟人?只要有一人出错被揪出,就像拔萝卜一样一带一箩筐。
江晨没有异议,“好,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再叫自己受伤了。我不在你身边,没人给你输血。”
秦岭忽然回头,打了他一下头,“你以为我愿意呀?不是没办法吗!”她不说江晨也知道她的难处,一个女人完成任务的途径不多,如果是男人的话还好说是交过生死的兄弟,可是女人不想交出身体,不想交出心,只能用血来冲击他的视觉和感官,让他迟疑。
“金庭有什么动静?”秦岭收拾起心神,专心做事了,她隐到和江晨面对面的书架后,这样说话也方便一些,还好观察周围,这次出来大林配了四个保镖。
“金庭现在四处寻找秃鹰的下落,还从美国西岸挖出了他的家人,看来他们是一定会碰面的。”江晨想了一下,“朗宁会全力营救秃鹰的家人,不然秃鹰不会痛快地交出机密。你看…。”
“没问题,我会尽快接触朗宁,剖析他的想法,得到情报。请你帮个忙,给我联系顾泽年,我想查个人——阿黛,朗宁的妹妹。”秦岭一直觉得她有猫腻,阮文雄的态度有问题,阿黛在本家的地位也很微妙。
“不用找他,我来查。”江晨很奇怪秦岭会和顾泽年有交集,在他心中,顾泽年是一个老气横秋的心机男,离远点总没错!
“你查不到的。顾泽年是爸爸的徒弟,这些年一直研究南亚社会与军情,比你专业。”秦岭要走了,想了想,还是回过头,伸出一只手握拳,“暴雨!”“梨花!”江晨没有迟疑的和她的小拳头一碰,互勉。
秦岭的心情不太好,想退出没戏了,看来她势必要成为程远航的助手,她不愿意。
程远航在肖家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说他特殊是因为他虽说不是肖安国的亲子,可是肖安国把他看得比亲子还重。程远航少年离家,秦岭也只是见过他几面而已,可是他的丰功伟绩却不是吹的,他摧毁了边境的数个大的犯罪集团,虽说是手段凌厉狠毒,却也不能否认他是功臣。
秦岭也不指望他会念儿时感情,他是一个心肠硬的和铁一样的特工,能和秦岭说上两句也是因为肖寒山而已。
“到了,小姐。”司机看见秦岭出神,本来不想打扰她,可是看见宁少从屋里出来,这才叫了她一声。
秦岭抬起迷茫的头,看见了朗宁已经到了面前,“怎么了?图书馆不好吗?”
“无所谓,我只是闲的慌。”秦岭没有客气地把借来的书递给朗宁,自己吃力地从车内下来,肩膀使不上劲真难受。
朗宁身后的守卫赶紧接过书,跟上。朗宁紧了紧手指,看见秦岭已经快要走进主屋,前面还有楼梯等着她,朗宁几步并作一步上前,一把把秦岭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秦岭没有挣扎,她已经摸透了朗宁的脾气,他要做的事情你也反对不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朗宁把秦岭放在床上,头紧紧地靠在她的额头上,“你把自己照顾的不好,都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