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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吃惊地发现那是秦岭的房间,她没有多想,立刻上楼查看。
秦岭很意外地看着门外的阿黛,她会来真的出乎意料之外。阿黛推开秦岭直接进了里屋,屋里什么都没有,唯一的疑点是那扇开着的窗户,窗沿上放着一盆花。
“今天的天气很冷,你开窗干什么?”阿黛背向着秦岭,她的身体挡住了秦岭的视线,手却悄悄地拿起了秦岭放在桌子上的画笔和一叠画稿检查。
秦岭上前来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望着阿黛,“你知道什么是礼貌吗?你来我房间我很欢迎,可是请你不要动我的东西。”
东西?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阿黛在心里暗骂这个居心叵测的臭丫头,等我抓到把柄要你好看!可如今没有证据,她挤出笑脸,“我是怕你受凉,看你今天晚上没有吃多少,又吹着风,你那么弱,别生病了!”
“姐姐,我让玲姨做了点粥,阿黛?你怎么在这里?”朗都端着托盘来喂食,意外看见了阿黛。
阿黛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这个弟弟,他从小就和自己不亲,看吧!他竟然叫别人叫姐姐,而叫自己为阿黛,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我看秦小姐今晚没吃多少,所以来看看。没想到弟弟你还蛮细心的吗?”阿黛强颜欢笑地调侃,“既然弟弟来献殷勤,那我这个姐姐就先走了。”
姐姐?朗都的嘴角浮出一丝嘲笑,“阿黛,你不要乱了规矩。”庶出的子女在泰国是没有上族谱的资格的,也不具备家族使命的候选人资格。他们有的只是在父亲死后继承些遗产而已,那还要看家主给多少!
阿黛自知失言,向朗都弯了弯腰,就向门口走去。打开门的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朗都正满脸堆笑地劝秦岭吃东西,而秦岭的眼睛是看着她的,没错,阿黛在秦岭的眼中看见了一丝嘲笑,就是嘲笑!
阿黛恨恨地下了楼,到底是怎么回事?对面的楼房里是什么人?他们是窥探哥哥的人?那秦岭在此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她按铃叫来了守卫,“我想知道对面住了什么人,你去查一下。还有,不要告诉哥哥。”
看着守卫为难的样子,阿黛笑了,“我只是觉得和哥哥同住不方便,可是因为我是哥哥的助手,走不开。所以…。”阿黛风情万种地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长卷发,朝守卫诱惑地眨了一下眼,“我想看看对面有没有人住,如果没人我就买下来。”
守卫恍然大悟,“好,我现在就去打探。”
阿黛端坐在沙发上,眼里的阴狠闪过,秦岭,你缠上了不属于你的男人,还包藏祸心,我一定还会揭穿你的面具,让宁哥哥看清你,远离你!
兵来将挡
第二十四回兵来将挡
相对于阿黛的紧张,秦岭可就轻松多了。她知道阿黛已经起了疑心,可是现在她不能冒险再接头,怎么才能让阿黛将疑心去了呢?还是激化矛盾?
就这样一直想到睡着了。门悄悄地打开了,一个身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来到床前,伫立。秦岭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翻身裹住被子用后脑勺对着他。
他的眼中露出一丝无奈,是啊!不管这个女孩怎么下他的面子,他就是没办法对她生气!他脱去了鞋子往床边一歪就要上床。
“啪!”一脚踹向他的腰,不过没有成功呢,这个男人还在床边稳稳地坐着。没错,就是朗宁这厮没脸没皮地半夜蹭到秦岭的房间想沾点便宜。
朗宁回过身,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有一丝月光射了进来,秦岭的眼睛在黑夜里透着光,一丝幽暗的光,一丝诱惑的光,反正朗宁对秦岭是没有一点抵抗力了。
“出去!男女授受不亲!”秦岭压低了声线,半夜屋里来了男人又不是光彩的事。
朗宁没有吱声,只是看着秦岭,半晌,他听到了自己沙哑的声音,“我不想出去。我们泰国女孩十三四岁就可以结婚了…。”他已经喃喃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了,他只知道他不想出去。
秦岭瞪着他,黑暗中明知道他看不清自己的眼睛,却还是瞪到眼睛发酸,对面的朗宁那是纹丝不动,YY的,你好样的!秦岭抓起了枕头扔向朗宁,可是人家只是轻飘飘地挥手扫开枕头,还是没有走的想法。
“你真的不出去?确定?”秦岭缓慢地提问,为了任务也不能叫她牺牲自己吧?
朗宁咽了口口水,伸手摸了一把脸,“别叫我出去了,你今天一天都和朗都在一起,我受不了你冷落我!”说着他的手就已经摸上了秦岭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利的叫声吵醒了住在楼里的所有人,当大家一起聚集到秦岭的房门口时,吃惊地看见他们英明神武的宁少坐在秦小姐的床上,脸色阴沉,嗯…。不知道干什么了!
“姐姐,你怎么了?”朗都冲过来,一看就清楚了,哥哥半夜化身为狼了!唉!“哥哥,这么晚了,姐姐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阿黛则气地浑身发抖,宁哥哥是个多么骄傲的人哪!怎么能受如此的屈辱?“秦岭,你半夜叫什么?你把大家都吵醒你想干什么?”
秦岭抹了一把眼泪,可怜兮兮的,“不是我想干什么,是宁少想干什么?我知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现在就走!”说着就要下床收拾东西。
“滚!全部!”朗宁的声音不高,可是大家都齐唰唰的心头冒寒气,老兄,你是冷冻厂的吗?
看着像鸟兽散的众人,阿黛气呼呼地用手指着秦岭,“哥哥,她太没教养了,她说你是……”
“出去!”朗宁打断了她的话,他还是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半边身子坐在床沿上,挡着秦岭。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秦岭真心希望可以看看他的眼睛,知己知彼吗!
阿黛踉踉跄跄地出来了,朗都看到哥哥抬头瞪了自己一眼,“啊!我也要出去?”说着眼睛越过哥哥望向秦岭,只见秦岭朝他努努嘴,示意她不会有事。朗都朝着秦岭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耶!
屋内现在就剩下两人了,和刚刚不同的是现在屋里开着灯,什么都藏不住了。秦岭有些无奈地看着朗宁那翻涌着款款深情的眼瞬,忽然有些哑了。
“就这么难以接受?我会补偿你所失去的自由,也不可以?”朗宁的声音充满了挣扎。
秦岭知道他想放手,可是没放开。“我没有那么好!你千帆看尽,为什么会在我这里栽了船?天涯何处…。”
“我只要你!”朗宁沙着嗓子吐出了这句让秦岭梦魇了十年的话,他的执念太深了,如果不是执行任务,秦岭是绝对不会和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扯上关系的。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这种感情太偏执了。
“我不要你!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我对你滋生不了爱情。”秦岭的话直白的让朗宁的心滴血。
“你努力过了吗?你试过了吗?”朗宁有些祈求地望着秦岭,希望她再考虑一下。
秦岭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膝盖里,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不要试。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是我,强扭的瓜不甜。”
朗宁这回是真的没辙了,他把头靠着秦岭的头,用手压制住她的挣扎,“我会加糖,加蜜,一定会甜的。”
秦岭侧过头正好看见朗宁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在不安什么?”
不安?是的,就是不安!朗宁的唇边透着一丝苦笑,本来想等她长大,后来又想陪她长大,再后来又想抓住每时每刻……我在不安什么?朗宁的心里其实是知道的,他总觉得秦岭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迟早会走的。现在他最想做的事情是把她变成他的,这样她走的时候才会有牵挂!
“你的不安让我无所适从,我…。”秦岭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朗宁的唇堵住了,他实在不想听离开这样的字眼了。
秦岭任他肆虐,没有给他一点反应。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很久…。朗宁终于给了点反应了,他起身帮秦岭关了灯,关了门,当他的手握住门把的时候,他听到了自己的保证,“我不会再来了,可是你不要妄想逃脱,你一定要在我的视线内才可以。这是我的底线!”
秦岭撇撇嘴,朗宁,你的保证不值钱!上过当的人谁还会相信一个不守信的人?
第二天,大家看着秦岭的眼光都有些异样,不,绝对是暧昧。
被众人眼光刺得难受了一早上,秦岭靠着朗都叹气,“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脱离大魔头啊?我好想回到学校啊!”
朗都幸灾乐祸地卷着她的头发编麻花,“很难!不过只要我一有机会就会带你走。”
“你?算了吧!到时候我可以带着你,还有玲姨!我们一起去过自由干净的日子。”这一对难兄难弟彼此安慰着,说着大话。
秦岭看到花园里的花又换了一批,已经接近了冬天,花本身就会枯败,朗宁却从花房里调了很多盛开的花来装点花园,让萧索的深秋充满了春意。
“那个花,我房里要。”秦岭看到几盆开的很好的洋桔梗,开口叫园丁送到房中。
朗都看见这些花花草草就没什么感觉,“你弄吧!我叫玲姨中午烧点好吃的海鱼尝尝鲜。”想到哥哥昨天空运过来的新鲜海鱼他就直流口水。
秦岭抱了一盆花跟在花匠的后面,到了房间,秦岭站在门口,望着走廊,“大叔,你怎么来了?有急事?”
“昨天你说程远航的事情不清楚,暴雨叫我来核实一下,如果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力量在行动…。”燕子大叔有些欲言又止,他有顾虑。
“不急,我会查探清楚的。不过昨天我和暴雨接头的时候被阿黛觉察到了,你去扫一下尾,找个合理的解释。”秦岭眼睛盯着外面,“秃鹰已经先一步去了克什米尔,可以叫军方早作准备了。”
“那你有没有危险?要不要撤?”燕子大叔还是心疼这个丫头的。
“不用,我想来个请君入瓮,暴雨知道该怎么做。”秦岭忽然大声用英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