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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就势躺倒在阮文雄的身上,“阮先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儿一早就起不来床了,真是病来如山倒啊!”弄得阮文雄有些不知所措。
玲姨赶紧过来接过秦岭,招呼景娴和她一起把秦岭又送回了楼上,“丫头,你先睡一会儿,醒了叫我。想吃什么玲姨一会儿给你做。”
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秦岭钻出了被窝,靠在床上,眼睛盯着窗外,那里有阮文雄,还有那个夭寿的催眠师——风河。看的出,阮文雄在向他咨询自己被催眠的事情,这麽惨应该可以降低阮文雄的戒心了吧?
果然,下午,秦岭下楼就没有看见阮文雄,要说他是个大忙人看不见不稀奇,可是连守着秦岭的他的贴身守卫也不见了,就说明这个阮先生可能去处理别的事情了。
机会难得,秦岭赶紧叫来了郑城,“你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可能只有这一次的机会。”
郑城有些犹豫了,“景娴还是不理我,我没有信心带走她。”
秦岭拿出那条胶带,给他看上面的粉末,“你尽快研究出这是什么物质,找出它的光谱,波长。再把色彩还原成基本要素,我们模拟出阮先生手上的翠色扳指的颜色,这样就可以解除景娴所中的禁制了。”半晌,郑城没有动,维持着张嘴的动作,显然他很吃惊。
“啪啪!”两巴掌打在了郑城的头上,“你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不,是生命呀?快点呀!”还是没有动静,秦岭火了,“郑城,你是不行还是不会?你不要命早点说呀!”
郑城收拾起自己的心情,郑重地向秦岭鞠了一躬,“我小看你了!秦小姐,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从此没有二话!”说完接过胶纸就忙活开了。
秦岭有些苦笑,这次没有帮手心里很是没底呢!对了,玲姨,她想起了重要的人物——程远航的妈妈。这一次一定要带走她,不然程远航的心里不知道会怎么胡思乱想呢!可不能有任何的机会或者疏漏把程远航推到敌人的阵营!
在秦岭的哄骗和悲情演出之下,玲姨答应和她走!对于这样的结果,秦岭是十分满意的。她哼着歌儿一路跳着上了楼,却看见了风河杵在她的房门口。
“很开心吗?秦小姐,你的身体好了?”看着女孩没有他想象中的憔悴,风河有些诧异,这丫头恢复的太好了吧?当然,他忘了自己应该不认识她!
“当然了!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大催眠师!”秦岭洋溢着笑意的声音靠近了他的耳朵,却说出了令他心跳加速的话。
风河没有多言,只是在秦岭打开房门的瞬间挤了进去,无视秦岭的怒视,径自走到椅子上坐下,盯着面前的女孩无语。
秦岭也不说话,只是在梳妆台上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没有搭理他。比耐力,风河显然不是秦岭的对手。在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秦岭的手底下不是传出一声半声的响动,风河是完全的没有意愿说话,他有些懵了。
一直以来,风河一直是泰国最有名的催眠师。就因为他的催眠术出神入化,很多人拿着钱来求他!他已经养成了没有良心只看钱的本性,可是他有这个资本,他有这个实力!现在,他极度的不自信起来,因为对面的女孩就是一个失败的案例!
眼看着秦岭的东西都收拾完了,已经揭开了被子准备上床补个下午觉了。“你没有被我催眠?是吧!我是太有眼无珠了。”
看着颓废的风河,秦岭笑了,她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嘴角有些嘲讽,“你谦虚了,谁人不知你风河的能力?利用人性的弱点发你的财!你这是乘人之危!”
风河不置可否地笑笑,“这些我不关心,我想知道你是怎么逃过我的催眠术的?我昨天没有发觉你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出了岔子?”风河对于脸面还是很看重的,这相当于打破了他从未失败的金字招牌。
“当你对于失败的定义仅仅是面子丢了,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请回吧!”秦岭其实是相当想了解他的内心想法的,可是他不同于别人,他也许会觉察到秦岭的不同寻常,她不能冒险。
风河的脸对着窗户,他用魅惑的声音蛊惑着秦岭,“告诉我吧!我不会告诉阮先生的,尽管他明天就回来了。不过我会保护你不受一丝伤害的。”
对于风河的此等示好,秦岭不禁摇摇头,“你当我是三岁?我告诉你了我还会活着?笑话!你帮阮文雄做了多少坏事?不说别的,就说景娴吧,你把一个女孩害的是非不分,你不知道阮文雄对景娴不怀好意?”
------题外话------
好吧,我说,我是不想去想段落名字。一,二,三…。好简单!
八莫还没有结束
第三十六回八莫还没有结束
风河有些哑口无言,他只是有些为难的看着窗外,秦岭此时咄咄的眼神盯着他,“你有办法解救她?是吧?帮帮她吧!”
风河勾起了嘴角,还是没有说话,他想到了秦岭和景娴的关系,心里有些心疼这个女孩。秦岭也勾起了嘴角,原来男人的心是很柔软的。
一时间,两两相望相对无言。风河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打开了房门,“我先走了,对了,今天晚上我会到市区有事,已经报备了阮先生,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秦岭笑得已经看不见眼睛了,对着风河使劲地挥手,“去吧去吧!记得多采几朵花,人不风流枉少年!”气的风河恨恨的回头朝着秦岭比了一个中指!
障碍如此轻易地扫除了,秦岭都有些难以置信,她使劲地拍拍自己的头,看来风河并不是对立面的敌人,至少他看重的是钱,是命,不是忠诚。
窗口外面郑城在那里探头探脑,看来有情况。秦岭朝他“嘘嘘”了两声,然后避开了屋内的守卫,来到了树木环生的屋后。“什么情况?景娴呢?”
郑城有些急切,“我就是为了娴儿来找你的。你找出办法取出她体内的定位了吗?我觉得她体内的定位有声音,要慎重。”
“什么声音?”秦岭倒是好奇了,难道是一过性定位?一过性,顾名思义就是一次性,不留后患,不留痕迹。任务结束以后,你也不用费心思去取出定位,因为植入的方式并不适合取出,只要不去引爆她体内的定位器,它并不伤害身体,换言之一句话,到死你也摆脱不了掌握!
果然,“滴滴答答!”郑城有些紧张,“我本来是想用模拟定位把娴儿身上的定位给替换下来,可是在声源放大以后,竟出现了数秒的声音,吓得我不敢再动手了。”
秦岭使劲地拧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咬着唇,半天才开口,“嗯,景娴在哪里?”
“我迷昏了她,在山涧后面的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郑城拉着秦岭来到了小屋里。秦岭不得不佩服他的胆大,景娴的催眠还没有解开,他就敢迷昏了她给她解除定位。
秦岭翻开景娴的眼皮,还好,只是昏睡了。她用红外线照射景娴的臂膀处,还好,阮文雄还是没有做绝。看着小屋内布着一些实验仪器,还好,需要的全都有!
秦岭笑了笑,“郑城,麻烦你给我当一回助手,好吗?”也不等他回答,就卷起了袖子开始给景娴的左臂打上了麻药。
“不能这么做!如果强行取出定位器,你能保证不会引起爆炸?我们是没事,可是定位器的自毁装置足以让景娴丧失掉生命!”郑城挡在景娴的面前不肯让开。
秦岭叹了口气,“郑城同志,我郑重地告诉你,景娴膀臂上的定位器不是一过性自毁装置,而是温控定位。这也是阮文雄把那么软禁在这里的原因。”
“温控?对奥!这里是个山涧,四季的变化不大。”郑城喃喃自语着,直到秦岭打到他的头上,“快点!小助手!”
秦岭细心地切开景娴的膀臂肌肉,露出了两个黄豆大小的东西,这玩意在体内的时间长了,已经和肉长到了一起,秦岭一边剥离着肌肉,一边回头看了一眼郑城,果然是个好帮手,他已经把模拟定位的数据连到了电脑上,就等着秦岭这边完工立刻接上数据传输。而模拟人体的温度设备已经调好了温度,精确到了人体感应不到的零温差。
“一,二,三!走着!”随着秦岭的号子声,定位器成功剥离了,数据掐秒地连上了,温控设备在定位器离开了人体后立刻给予补温,没有让它爆炸。
“GOOD!”秦岭开心地和郑城碰了一下掌,然后又投入到扫尾的工程之中了。“嗯……。”随着一声叹息,景娴醒了,局部麻药的功效不大呀!
“你们在干什么?郑城你这个小人,你迷晕我有什么企图?”景娴捂着头挣扎着爬起来,指着郑城开骂。秦岭只是笑着,反正有没有骂她,不急。
郑城有些窘迫地看着秦岭,“你到是说说话呀!我我……。”秦岭拿起了桌子上郑城分析后模拟出的光谱看了一眼,动手在电脑上开始动画模拟光束。
景娴发现了秦岭的存在,“秦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是不是这个叛徒把你抓过来的?别怕!我们一起逃出去!”没有人回答她,她这才发现秦岭是自由的,没捆没绑。“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闭嘴!你想知道你哥哥是怎么死的?”看到景娴的点头,她一歪头,示意景娴过来,“景博就是因为这些研究才会死的。”
什么研究?景娴好奇的看着电脑里的几束射线,这有什么机密?电脑的屏幕晃动了一下,那是模拟阮文雄手晃动的节奏,景娴有些头昏了,怎么想睡会?秦岭幽怨的声音传来,“景博会杀了景娴!景博会杀了景娴!”
“啊!啊!”景娴的眼前出现了很多的血,迷失了她的双眼,身体剧痛,她只能呼喊,呼喊,“哥哥!哥哥救我!不要杀我!”
忽然心中一片清明,景娴睁开了双眼,她的头脑现在很清醒,使劲地睁了睁双眼,还是看不见东西,难道我瞎了?正在胡思乱想时,郑城拿过一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