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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嘛,各位小哥请息怒,要不老朽替各位算一卦?”老人倒是镇定赔笑的模样,语毕悠悠掐指有模有样算起来。
“哼,你这唬人的老东西,谁信啊……”混混A趾高气扬,BC跟着掺和。
老人算完眼睛眨了眨,对BC说:“哦,这两位小哥,还是离这位远一点哦,不然会被吃掉的。”
BC莫名其妙,A面色一横,气愤瞪目道:“老头子,找死!”说着双手插在兜里一脚踹了过去。
尊老爱幼是最基本的道德常识,阿茉自然上前阻止,从后面把A的衣领一拉,一个过肩摔,啪。
灰尘四散,混混A在地上嘤嘤嘤,BC刚想发作一看是她又目瞪口呆,最后悻悻闭了嘴。
A睁眼叫道:“是你,又是你!”
阿茉点点头,这个时候她总是想向钝妖学一些定力来的,“你再欺负老爷爷,我把你从到警察局。”
A又叫:“你敢。”
阿茉把袖子挽起来,露出纤白的手臂,“嗯,我敢。”
ABC:“……”
混混默默离开,阿茉顺利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心情很好。
“哎呀哎呀,这位小姑娘,谢谢你啊。”老人捡起掉到地上的帽子抖了抖又戴在头上,阿茉帮忙把招牌挂好,说,“爷爷您是第一次来这个小镇吗?”
“呵呵,不是,很久以前来过。”
阿茉点点头,老人笑呵呵地说:“小姑娘你心肠好,那容老朽为您算一卦吧,很准的哦。”
阿茉还没开口,钝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将她一拉,“走了。”
“哎……?”阿茉一愣,钝妖拉着她走了几步阿茉才回头摆摆手说,“老爷爷再见。”
老人笑眯眯摆摆手,依旧坐在箱子前,等两人走远了,将身后的水瓶拧开喝了一口。
“还真是戏剧的命运呢……”
老人笑得意味深长,眼角挤出皱纹。
******
两个人一起慢慢走回屋。
森林木屋因为有段时间没人住积了点儿灰,两个人简单吃了点开始打扫卫生。
实质上是钝妖一个人在打扫而已。阿茉只是擦擦桌子,她看他把地扫了一遍后认真地拖地,地板渐渐光洁明亮,她就只能坐在楼梯上看他把地拖完,地上水渍未干她干脆去二楼打扫。
二楼还是那个模样。
阿茉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风轻吹而过,盖在墙角画板上的白布吹起了一个小角。
阿茉站在窗前想了想,还是走到墙角把画布撩开,露出画里面金发少女的容颜来。
小爱的,和她的,并排摆在一起。
她默默看着小爱,小爱也微笑着看着她。
阿茉看了一会儿就把画布松开盖好,然后去擦钢琴。
这架钢琴和钝妖少年时城堡里的钢琴一模一样,到底是不是那架阿茉不知道,认真擦着。不一会儿钝妖上来了,挽着袖子。见阿茉在钢琴边发呆就走过去,拉着她坐下。
“钝妖?”
男人低头注视钢琴,翻开琴盖,修长的手指搭在黑白琴键上,阿茉忽然间有些窒息。
一个男性与钢琴联系起来时,总有一股静谧而优雅的味道。
阿茉又觉得,而他不应该属于这种的,他有多久没弹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不爱,如果这次再被发牌以后的段子全部放定制_(:3」∠)_
身心俱疲
订阅跌倒10:1以下了,千里还是没用防盗
☆、54天国游戏
哒——
他敲击着琴键;那是一曲的第一个音,然后琴音一个音节一个音节连成低婉清澈的曲子;流淌出来。
据说钢琴是世界上最能触及灵魂的乐器。
阿茉听过这首曲子,魔女与夜莺的黄昏之歌;他作的曲子;见证了他与小爱的初见。
如今她坐在他身边又听一遍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一曲完毕;阿茉回过神来;对上钝妖的目光,他似乎在等待什么,阿茉咽了咽喉咙说:“你希望通过曲子来唤醒我灵魂里小爱的一部分吗?”
钝妖说:“跟她没有关系。”
阿茉说:“那你教我弹吧。”
她觉得钝妖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的模样很漂亮,一种陌生又迷人的漂亮;她想离他近一点。
于是大扫除临时中止;钝妖教她弹琴。
钝妖坐在椅子上,阿茉坐在他大腿上,他的双手搭在她的十指间,简单认了音节后开始引导着她一个音一个音地弹,她之前听过一遍的曲子断断续续地从她指间敲击而出。阿茉有些惊喜,这种感觉很奇特,仿佛创造了什么一样,钝妖如此带着她弹了一小段几个来回后,让她自己弹,她凭着记忆一点一点地敲,敲错了他就纠正,这般一来曲子终于完整了。
“再弹一次。”
“嗯。”
阿茉敲击方才努力记住的音节琴键,没谈几个音,她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热了些,浓浓喷在她□的脖子上,阿茉脸一红,怪自己多想,专心致志弹琴。
其实她没有多想。
小姑娘娇娇软软的身子坐在一个大男人身上,肌肤和长发都散发着独有的体香,随着动作身体与他的有微微的摩挲,似有若无,如撩在他心尖的花瓣。
阿茉弹得入迷,钝妖的手臂缓缓抱住了她的腰,手指从上衣下摆伸了进去,一点点凉,光滑娇嫩的肌肤,再往上一点时,摸到了她的胸‘脯,小姑娘身子一颤,琴音也随之颤了颤,顿了一会儿又断断续续地弹。
他手指悄悄解开她的胸‘衣,慢慢地揉捏,满掌的滑腻与柔软。
“嗯……”阿茉脸通红,咬着唇儿溢出呻‘吟。
男人咬着她耳朵,低低地说:“继续弹。”
她像是被蛊惑一样,手指没有停,男人粗糙的指尖蹭着她胸前敏感的粉红,阿茉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听使唤了。
最后他将她的上衣彻底扯下来丢到地上,将她压在琴键上吻。
轰——
被压下的琴键轰然一响。
阿茉穿得是上下两件套的衬衣腰封裙,在外面时套了绒面的罩裙,回家后就把罩裙和束腰脱了,如今他一扒她就彻底光溜溜地,钝妖一边吮·吸她脖颈间的肌肤一边脱她的丝袜,没脱下来,直接撕干净了扯掉她的内·裤。
“啊……”
钢琴凉凉的,阿茉有些冷,又热得慌。
“不是……不是昨晚才……?”
男人喘息着将她一翻抱坐在琴键上,掰开她的腿,哗——钢琴又是一响。
“那是昨晚。”
“可、可是……呜呜……”
他手指伸进去,慢慢地揉,阿茉浑身发颤,手无措地按在钢琴上。
然后他就进去了,这么一顶阿茉脑子都麻了,他提着她的腰先是轻轻进出,然后力道一点一点加重,阿茉抱着他的脖子呻‘吟着,身子粉红粉红地颤着,水液从她腿‘心流出来,渗进琴键之间的缝隙里。
“宝贝,腿再张开一点。”
阿茉水色朦胧地睁开眼,钝妖露出这个时候才有的笑意,明明是迷人深谙的目光,眸子却在发亮,一点点邪恶。
“嗯,啊……”
琴声轰鸣。
随着他霸道充实动作,一阵一阵响着,如天空之钟。
之后数天,阿茉一看钢琴就脸红,对那晚的事儿绝口不提。
钝妖真的太坏了,后来都不知道做了多久,她哭着想从钢琴上下来他就是不许,将她往死里在钢琴上压,碾磨她最娇嫩的地方,还说些下‘流的情‘话。
回想起来阿茉简直羞愤欲死。
第四天阿茉醒来的时候钝妖在脱她衣服。
“不要!”
阿茉泪汪汪地扯过衣服和被子如临大敌。
钝妖扫了她一眼,完全不理她,自力更生强行扒掉她裤子,阿茉挣扎了一会儿脸红红地妥协了,看着他慢慢打开她的腿。
可钝妖衣服也没脱,抓着她的脚踝盯了一阵后从一边抽屉里摸出一小瓶药膏来。
阿茉一愣,这瓶子做得还真真有意境,青花瓷瓶小红塞,应该是东方那边的药膏。
他倒了一点在指尖,化开了就轻轻抹在她红肿的的穴‘口。
“唔……”阿茉眯起眼睛,一脸苦相。
钝妖手停了停,动作越发轻柔了,“疼?”
阿茉撅着小嘴点点头。
不碰还好,一碰就疼。
“抱歉。”他轻声说,低头亲亲她的脸。
“你……你那个时候不要那么用力就好了啊……这、这个时候来道歉!”他一温柔阿茉就更加委屈,泪花儿都在眼眶里打转。
“我没用力。”钝妖一脸镇定淡然回答,几分无辜。
“可、可我觉得已经很用力了啊……”阿茉越说脸越红,天哪,她都在说些什么。
钝妖又倒了一点,然后手指伸了进去。
“啊……”
阿茉忍不住挺起腰肢,双颊绯红,眼神都朦胧了。
钝妖这边也不好过,手指伸进去,又软又湿又紧,一口口被吸着。
血液都在无声地沸腾。
他连压了好几口气才将药抹全,伸到更里面时小姑娘缩着四肢打颤。
“碰、碰到了……”
要是再做一次真的会把她弄疼的,她都这样了他也不忍心伸出来,用沾满药的手指技巧性在她那儿进出逗留一会儿满足她,阿茉小幅度泄了,身子冒着热气软软地瘫下来。
钝妖伸出满是液体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还舔了一下,阿茉脸爆红,有气无力一巴掌打过去。钝妖笑了笑,调情到此为止,去洗手间冲冷水澡。
阿茉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就醒来,钝妖不在屋里,她起身找了一圈,发现他在小院门口,正披着大衣望向森林深处。
阿茉也披着外套出去,“怎么了?”
钝妖摸摸阿茉的头,淡淡道:“森林里的气息变了。”
“什么意思?”
钝妖还没有回答,金色的瞳孔蓦然变细。
与此同时,阿茉远远听见了惨叫。
******
沙沙——
四周的树在抖动,灰暗的天色下如同暗夜的鬼魅。
青年在疯狂地跑着,一边喘气一边艰难地绕过森林的阻碍,时不时回头望着。
身后仿佛有魔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