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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阿茉不说话,只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诺卡隐隐约约听见她含糊地说“他会不要我的”之类的,诺卡听得血气上涌,在门外喊,“到底谁欺负你了安茉你说啊,叔父给你出头!”
她就是不说,在房里关了一夜,第二天她出来的时候诺卡还在床上睡觉,等他起来时她已经在隔壁的杂货铺那边找了一份工作开始卖东西,她生得漂亮一头金发,老板娘根本没想就答应了,她卖东西简直就跟金字招牌一样靠谱。
诺卡下班时回来一看,杂货铺果然生意兴隆,买东西的大多是男性,阿茉站在摊前笑得几乎可以发出光芒来,只有眼角是微肿的。
一天下来老板娘笑得嘴巴合不拢了,果然是金字招牌。
想到这里诺卡叔父撇撇小胡子,他觉得他应该去开店来着,然后阿茉来镇场,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睛这么好的姑娘都欺负。
晚上七点多杂货铺就打烊了。
阿茉把东西收拾好,老板娘叼着烟提了一袋东西给她,都是些女性的日常用品。
“斯科特那家伙肯定不会给你准备的,喏。”
阿茉谢过收了,搬过来她的确需要这些。
“明天是周末,靠你了安茉。”老板娘笑呵呵的,阿茉提着东西出门就看见有几个青年等在外面,先是无聊地踢石子,一见阿茉各个都立正站好。
阿茉眨眨眼睛,为首的一个青年凑过来紧张地说,“安茉,你还记得我们吗?”
阿茉看了看,点头微笑起来,“嗯,你是杰克,那个是休斯。”这是小时候跟她玩的男生。
小姑娘一笑跟花开似的,几个青年都看呆了。
“喂,不许欺负她!”老板娘敲敲桌子大声吆喝,“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要是敢碰她老娘掀你裤子!”
青年脸色变了,“老板娘,咱们哪敢啊。”
老板娘扇扇扇子,哼哼两声。
青年转而对阿茉说:“下个礼拜我们有个聚会,都是年轻人,安茉你要不然来吧?跟我们说说外面的事。”
阿茉想了想,点点头说好。几个青年露出惊喜的神色,欢呼着走了。天暗下来泛着寒气,阿茉哈了口白气,身后老板娘漫漫说:“那是联谊来着,把你勾去不是成心欺负你么?”
阿茉回过头,“联谊是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替换内容弄晚了
很抱歉很抱歉QAQ
☆、59天国游戏
跟老板娘打了招呼后阿茉就回家;脱了大衣和鞋子,房间里燃着暖暖的炉火;诺卡叔父和他的那些朋友喝酒去了,客厅灯关着;炉子里的融融火光渲染一小片黑暗显得格外明亮。
她泡了杯热牛奶坐在壁炉前;看着火光发呆;因为疲劳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浅睡了一阵;淡薄的梦境中,有谁叫她阿茉,每晚睡觉前总会摸摸她的头发。
醒来后她望了望窗外,洛灵斯顿的冬夜夜空格外清澈;阿茉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一周后的周三联谊;老板娘给阿茉放了半天假,参加所谓的联谊聚会。阿茉将头发放下来,她的头发已经很长了,过了腰际,打理起来有些麻烦,挽了个头花,穿了件暗红色的小洋装去参加聚会。
聚会开在洛灵斯顿的一座公园内,准备露天野餐的架势,果然都是些年轻的女孩子男孩子,男孩子难得地梳好了头发穿得干干净净,女孩子自然是花枝招展。
杰克和休斯将她带到一张桌子前坐下,那张桌子立即静了。
“好、好漂亮……”
“天哪,金发耶……该不会是皇室吧?”
“喂喂休斯,她带过来真的没关系吗?不会被国王军抓回去审问吧?!”
“你们好好看看啊,”杰克无奈揉揉额头,“这个是安茉·斯科特,还记得吗?”
众人眨了眨眼,一个个目光亮了。
“哦哦,那个去帝都修道院的那个,超级厉害的呀!”一个男生睁大了眼睛看着阿茉。
阿茉没有回答,只是笑着,“你好。”
与当地的年轻人融入在一起还需要时间,阿茉会慢慢适应。
联谊都是一些当地特色菜肴,洛灵斯顿的果酒非常著名,餐桌上一定少不了,阿茉杯中是葡萄和山楂酿出来的果酒,口味独特,泛着浓浓的香。
宴会上男女都在兴奋的交谈,一些当今时髦的话题和琐碎,女生女生之间也就是一些八卦和街坊小事。
很快八卦在找上阿茉了,几个年轻的洋装女孩凑上去,围着阿茉坐上一圈。
“斯科特小姐有男朋友吗?”
“……哎?”
另一个女孩推了推问话的姑娘,“人家是帝都修女,哪里有什么男朋友,真是的。”
“可是现在回来了,貌似隐退了还是什么?”
“嗯……嗯,算是。”阿茉含糊应道。
“那有男朋友吗?”几个姑娘眼睛贼亮,“快点说啦,我看休斯老瞅着你,肯定是喜欢你,你要是没男朋友的话我们都没机会了~”
“呃……”
“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有的啦,是这个地方的吗?斯科特你是为了他才回来的对不对?”
“哦哦,你们到哪一步了,亲亲了没有,他有没有要求你那个什么?”
施密特接管了家里的报社后就去了帝都工作,看来这些事休斯他们都不知道,阿茉想了想,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沉默如礁石的背影,嘴角漾出一丝微笑,“有喜欢的人的。”
姑娘们闻言一愣,她还真的说了,一个个更加兴奋,“是城里的吗?”
阿茉摇摇头,“不是。”
“哎?那为什么你回来这里?”
“因为和他分开了。”
几个姑娘眼睛睁得更大了,慢慢收回身子,“啊……”其中一个多嘴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分开?”
阿茉一怔,犹豫了一下才轻声说:“他找到了他喜欢的女孩,所以就分开了。”
“哎?他把你甩了,怎么可以这样……”
“不是的,”阿茉又摇摇头,“我自己走的。”
“哈?”女孩们面面相觑,阿茉笑了笑,“因为他心里也只有那个女孩嘛,我也争不过,也不想让他困扰……所以就走了。”
她本来就是替代品,最后发现竟然还是个假冒的替代品。
其中一个女孩皱起了眉毛,“他怎么这样啊,好歹也在一起过嘛,你走了这么多日子他也回不来找你,他还算不算男人啊……”
“喂!”另一个女孩掐了她一下,这个女孩子撅撅嘴不说了。
阿茉呆了呆,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大,睫毛也随之颤了颤,仿佛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是啊……”
她应了一声,没有下文了,只是慢慢捏紧了自己的手指。
他没有找来。
对他而言,来到洛灵斯顿的确是间轻而易举的事情,一个多月过去,他没有来。
答案显而易见的,他是不是已经找到小爱真正的转世然后在一起了呢。
后来的聚会阿茉一直是恍惚的,没吃几口东西,条件反射般喝着果酒,聚会快散时她拒绝了杰克送她回去的提议,一个人慢慢往回走,入了冬后的夜晚潮气渗进了骨子,阿茉拢了拢斗篷,又望了望天空,如今她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望天空,心里想着,会不会有一只血红的蝴蝶滑过月光。
回去时诺卡叔父正懒在沙发上打瞌睡,收音机开在一边放着微微噪杂的流行音乐,还有他吃得一桌子的曲子浆果饼干屑,阿茉叹口气走到壁炉前暖了暖手就开始收拾桌子,打理好了扯着诺卡叔父一条手臂无奈叹息,“叔父,起来去床上睡啦。”
“唔……”叔父小胡子哈出口气,咂咂嘴巴。
“叔父——”
诺卡叔父总算醒了一点,半推半就地被阿茉拽着洗漱然后扶到床上休息,阿茉颇为费力地脱掉他的马甲和鞋袜然后给他盖好被子,叔父估计是舒坦了,含含糊糊地说:“安茉,你这丫头这么贴心,要是嫁人叔父哪里舍得……”
阿茉怔了怔,理了理被子回房了。
运动一番她有些热,在盥洗室镜子里看到自己时吓了一跳,脸全红了冒着热气,迟钝想了想才察觉是果酒喝多了酒劲上来的缘故,拍了拍脸洗了澡就睡了。
结果根本睡不踏实。
喝醉了全身发热,身体里有团火在烧似的,阿茉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有些羞耻地发现她下面开始痒,里面的肌理一抽一抽收缩,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她想要了。
阿茉夹紧腿红着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睡去,结果根本不管作用,她越来越想要,脑海里晃过一些以前的画面,几乎每个他在的晚上都会抱她,打开她的腿挤入她的身体,占有或疾风骤雨或慢条斯理。
阿茉咬着嘴唇将自己脱得上身只剩下小吊带再趴在床上睡,还是热。
“呜……”现在她该怎么办?
阿茉忍不住朝自己大腿内侧摸去,真的很痒,刚一触到像触电似的抽开,身子颤了颤,又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摸进去,另一只手手指轻轻蹭着自己上身裸‘露的肌肤。
“嗯……嗯……”
想起以前他抚摸他的火热感觉,阿茉只能羞耻地假装是他在抱她,用手自己慢慢解决。
“啊……”
自己做完后就没力气了,软软地瘫在床上喘息,脸红红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粘液,没力气下床,拿床头柜的手纸擦干净了,又拉开抽屉摸黑摸索了一阵,手一停,缓缓拿出那把兰花象牙梳子来。
她借着月光慢慢抚摸象牙梳子上雕刻的朵朵兰花,然后又闭上了眼睛,鼻子发酸。
“钝妖……”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真掉下来了,脸埋进枕头里小声抽泣,将梳子握紧贴近胸口,肩膀一颤一颤,委屈极了。
“……钝妖……”
******
阿茉爱哭,可偏偏是一哭身体就有反映的体质,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照镜子眼睛又肿了。
阿茉赶紧拿毛巾敷,书柜旁的架子上搁着那副画有她的油画,她努力地挤出像画中那样温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