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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野却不惧他,迎上他的视线,两个人就那么在屋顶上对恃,半空劈咧哗啦的一阵砍杀。
随之两个人相视而笑,不过那笑充满了火药味,西凌枫坐到白野的身边,淡淡的开口。
“我来陪你喝酒。”
“好啊,能与左相大人一醉方休,真是在下的福气。”
说完仰天喝了一口,然后把酒壶递到了西凌枫的手上,西凌枫也喝了一口,接下来,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一人一口喝着。
而下面的房间里,海菱因为喝了不少的酒,头有些昏,所以盥洗一番便上床睡觉了,理也不理屋顶上的人,胭脂倒是怔怔的一时睡不着觉,等过了一会儿,跑出去看时,屋顶上一个人都没有了,一口气总算放下来,回房休息。
左相府书房。
西凌枫靠在案几边,单手支着脑袋,墨发倾泻下来,整个人慵懒随意,可是书房内的气流很凉薄,令人不安。
侍竹和侍梅二人早闪身躲了出去,主子生气了。
不过他究竟为什么生气呢?先前他们两个跟着他的身后去了太子府一趟,看到他与白将军喝了一会儿酒,这会子刚回来,便生气了。
哪里出了问题呢?
书房内,除了西凌枫,还有神医沈若轩,沈若轩是因为太子大婚,所以赶回来的,反正听说那江将军的二女儿已死,所以他便又回来了,只是没想到太子大婚,不但没有宾客,连杯水洒他都没有喝到,这足可见太子有多么厌恶那太子妃了。
不过沈若轩没想到,这会子西凌枫竟然气成了这样。
不由得奇怪的开口:“你这是怎么了?”
西凌枫抬眉,伸手轻揉脑门,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总之看到她今日所遭遇的,他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相当的不舒服,若非他刻意隐忍着,他现在只想找凤紫啸算帐,好好的捶打他一顿,为何要如此对待海菱。
不过他很快醒悟,自已没有这个权利,他以什么身份来指责太子。
可是今晚看到海菱那隐忍的难过,他似乎很是愤怒。
这种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令他不知道自已究竟怎么了?难道他生病了。
西凌枫抬头看向对面的沈若轩,一扫先前的冷寒,满面的凝重。
“沈若轩,我可能生病了,你帮我查一下。”
“你生病了?”
沈若轩一怔,很快的起身,走到他的身边,观其面色,看其神态,实在看不出他是一个生病的人,就在先前,他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那股冷寒,差点没有冻死他,这会子他便病了?
“西凌枫,你搞什么名堂,我实在看不出来你生什么病了?”
“近来,我的胸口总是会时不时的难受,生气,愤怒,这些情绪是我控制都控制不了的,难道这不是生病的迹像?”
西凌枫的眼神慢慢的凌厉了起来,盯着沈若轩,他是真的以为自已生病了。
沈若轩先是怔住了,然后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忘了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
西凌枫天生对于情感比别人迟钝,这是他一个身为医者发现的事情,若是一般人根本不会了解。
他小时候的经历比较封闭,所以对于情感的事并不敏锐,人无完人这话绝对正确,像西凌枫这么风华绝代,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人,也是有缺陷的,这令沈若轩心情愉悦,唇角的笑意起来越深。
西凌枫的眼眯了起来,深邃而阴森,瞪着沈若轩。
一看他的神情,沈若轩乖乖的开口:“你最近一段时间里,是不是总会发愣,莫名其妙的生气,然后还会想起一个人来?”
西凌枫凝眸深思,确实是这样的症状,难道自已真是病了?
不过身体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症状,只是总会有一些控制不了的情绪,这让他不安。
沈若轩再次笑了起来,迎上他冷冽嗜寒的眼眸,便又极力的隐忍着,一本正经的开口/。
“其实你这种症状不是身体上的病,而是心理上的病?”
“心理上的病?”
西凌枫暗抽了一口气,竟全然的相信了沈若轩的话,脸色阴骜,缓缓开口:“所以这病是?”
“是喜欢,你喜欢了那个让你总是时不时想起的人。”
“喜欢,我喜欢了那个让我想到的人。”
西凌枫有些难以置信,整个人动也动不了,就那么定定的坐在案几边。
周身拢在昏黄的光芒里,面容沉浸如水,忽尔狂妄一笑,整张脸如新月耀起,辉光璀璨,漆黑的眼瞳中欢欣喜悦,眉眼皆暖,这一刻竟少了往日与人的隔离疏远,好似冬日的暖阳洒出万丈的光芒,普照着大地。
沈若轩呆了,本来以为他该是大惊的,就算不惊也该是抵制的,谁知道这人竟然与常人不一样,所以一时做不出什么反应,木愣愣的望着他。
“原来这就是喜欢,没想到我竟然能喜欢别人。”
这感觉虽然陌生却不排斥,相反的他十分的高兴,一直以来,总觉得自已与常人不一样,无心无情,寡漠情淡,有时候也怀疑,自已是不是有毛病了,别的人是环肥燕瘦,亨之不尽,而他却不喜与那些女人亲近,一度以为自已心中有缺陷,也许此生便不会有机会喜欢谁了,可是这些生气愤怒,担忧,原来都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所致,那么他喜欢的人是?
江海菱,他竟然喜欢那个胖胖的小丫头,是的,他最先只是对她感兴趣,可是随着深入的了解,越来越受她的吸引了。
今日是她的大婚,所以昨天晚上,他的心情便不太好,知道大婚的情况,他连夜去看她,见到她的落寞顿生不舍,几度想出手狠揍凤紫啸,原来这都是因为他喜欢那个丫头,那么他喜欢的人,又岂容他人染指。
一瞬间撒旦般的狂妄霸气,幽冷无情。
沈若轩知他已悟自已心意,不怕死的来了一句:“要不要去把太子妃娘娘抢回来。”
“不必,我会派人保护她的,眼下她在太子府是最安全的。”
“安全?”
沈若轩挑眉,有些不能赞同,太子府可是虎狼之窝,那女人掉进虎狼之窝,他竟然说安全,真是睁眼说瞎话:“你别忘了太子府的那些女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你以为我看中的女人会那么不济事。”
西凌枫冷睨向沈若轩,森冷阴骜,若是沈若轩胆敢说一个字,只怕下一秒他便要被人秒击了,所以聪明如沈若轩赶紧的摇头:“那是,那是,你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不济事呢?定然是天上无双,地上少有的稀有品种。”
“眼下我要查清,司马渊和我的母亲究竟是什么关系?等到解决了这些事,我会带她离开,至于现在,就让她在太子府玩玩,那些女人做为玩具也不错。”
沈若轩张嘴,忘了合起来,不知道凤紫啸知道自已的女人被当成玩具,会不会气得吐血。
而且竟然还是让江海菱玩的玩具,这恐怕更让人郁闷了。
“既然你老都决定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沈若轩规矩的的开口。
西凌枫也不理会她,掉首朝门外吩咐:“侍梅,侍兰,进来。”
他手下的两个绝色婢女轻快的走了进来,恭敬的垂首:“主子。”
“立刻去太子府保护太子妃,另外有什么情况通知我。”
“是,主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悄然的相视一眼,心内诧异,现在太子妃在太子府里,主子为何还派她们去保护她。
侍梅的眼角瞄到沈若轩的邪笑,心内了然,这死家伙定然知道,主子为何会如此做,心里虽然想着,不过动作却不敢怠慢,立刻往外退。
两个人刚走到门前,便听到西凌枫再抛下一语。
“一定要小心些,别被她发现了。”
“是。”
这更奇怪了,主子一向冷漠的人,在刚才说话的时候,竟然难得的有些柔软,侍梅和侍兰二人惊骇不已,退出了房间。
圆月退下去,夜色一片漆黑。
沈若轩从西凌枫的房间里退出来,刚拐了个弯,刷刷两声响,迎面射来灼光闪闪的银器,直扑他的面门,他身形一让避开,一伸手便捏住了那飞来的东西,竟是一把宝剑。
他一手捏着剑,半边身子风流不羁的靠在廊柱上,望着从暗影里走出来的两人,邪魅的开口/。
“小梅儿,你这是要谋害本公子的性命啊,你怎么忍心杀害我这样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呢?”
侍梅和侍兰二人一直躲在暗处等着他,此刻也不和他拐弯抹角,侍梅冷沉着脸。
“说,你和我们主子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派我们去保护太子妃娘娘。”
她们实在想不透,爷为何要让她们去保护那个女人,以前在将军府里,是怕人害到她,现在她在太子府里,难道还有人跑到太子府去刺杀不成,就算去太子府刺杀,也是太子的事,和她们相府有什么关系。
“小梅儿,这事你该问你们爷,你问我干什么啊?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啊。”
沈若轩无视侍梅冷沉娇艳的小脸,嬉皮的开口逗她。
侍梅的脸色越发的沉了,想发作,却又怕惊动主子,只好忍着。
沈若轩看着她的样子,唇角的笑意拉得更大了:“小梅儿,这事还真不是我的事,是你们主子的事,要不你去问他?”
侍梅张嘴呸了他一口,若有办法问主子,她还会和侍兰躲在这里抓他吗?
“你说是不说。”
沈若轩打了一个哈欠,手一扬,那银芒闪烁的剑抛了过来,侍梅一伸手接了,沈若轩的身子便如闪电似的消失在夜色下,侍梅气得跺脚,发恨:“竟然让他跑了。”
“我们快走吧,既然爷让我们去保护太子妃,若是她出了差池我们可担待不起。”
侍兰长得秀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