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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丝竹之音,萧板之声,陡的停止了,拿筷子的端酒杯的挟菜的跳舞的,全都停住了动静,所有的声音嘎然而止,所有的视线好似被定住了一般,盯着门前闯进来的侍卫。
上首的凤紫啸,脸色阴沉,冷冽的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若是没有大事,这般莽撞的闯上殿来,定然饶不过他。
那侍卫也知道自已过于鲁莽了,可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的禀报事情:“皇上,不好了,西北有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的禀报,说少将军白野带着两万骑兵不见了。”
“什么?”
殿内响起如雷的吼声,这次不但是凤紫啸,好多人的脸色变了。
太后,下首的大臣,全都齐齐的变脸,凤紫啸更是气得重重的一捶面前的案几,酒菜打翻了一地,咣当着响。
大殿内,谁也不敢说话,好久才听到一道冷磁的声音响起:“查清楚了吗?”
左相西凌枫望向那禀报的侍卫,沉声开口。
侍卫心惊胆颤的点头,并回话:“是的,查了的,可是白将军以及两万骑兵是真的不见了,好似一下子消失了似的,不知所踪。”
白家军一直以来镇守着西北,使得西北的那些游蛮野族不敢进犯,现在他们竟然凭空消失了,那么西北那边便又要受到野蛮族的骚扰了,边境上的百姓又要过苦日子了。
白野带着那些人去了哪里,好好的两万骑兵怎么就不见了?
众人满脸惊疑,唯有海菱心中了然一些,想起白野之前曾和自已说过的话,不由得心惊,难道说,他会叛乱。
大殿内,右相司马渊出语惊人/
“难道白野想叛乱?”
此言一出,满殿震惊,凤紫啸隽美的脸黑沉如乌云压顶,令人喘不过气来。
本来是欢庆的时刻,因为这件突发事件,大殿内,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欢乐,死气沉沉的,很多人胆颤心惊的望着上首的皇上,等候皇上接下来的处决。
凤紫啸的胸中排山倒海的怒气,好,白野,你竟然胆敢做出这种事来。
一直以来,白野手中的白家军,就是他一部分的底牌,是他用以对付江灞天的武器,没想到现在这武器竟然不见了,怎不令他愤怒,这表示,他离除掉江灞天又远了一些。
“来人,摆驾上书房。”
凤紫啸一声令下,率先起身,离开了承乾宫大殿,大殿两侧的朝中重臣,全都紧随其后而去。
大殿上,皇帝和朝中大臣离去,太后也怒气冲冲的紧随而去。
最后只剩下宫中后妃,面面觑。
今日新进宫的几位佳丽可谓颜面无光,本来以为,今儿个是大喜事,每个人还在心中谋算着,今天晚上会是谁第一个侍寝,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看来皇上是不会召唤她们侍寝了,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海菱领着胭脂和小柯等人起身离去。
刚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叫了起来:“皇后娘娘?”
海菱停步望了过来,只见唤她的正是她的亲亲姐姐江菲雪,她的身边跟着叶秀雅,这两个女人现在倒是同仇敌忾,形同姐妹,两个人笑意盈盈的走过来,轻轻的施礼。
“请皇后娘娘多多关照。”
“好说,本宫向来关心那些知身份懂分寸的人,姐姐,你就放心吧。”
海菱淡雅而笑,端的是不卑不亢,气势上便压了江菲雪和叶秀雅一头,明明她们两个才是大家闺秀,父母捧在手掌心的明珠,为何面对这女人的时候,竟然有种,她才是那种被父母奉若珍宝的掌上明珠啊,还有那高雅的气派,令人看了折服,可是江菲雪和叶秀雅只觉得很生气,每次都吃这个女人的闷,现在她们进宫来了,就不相信对付不了这女人。
两个人相视一眼,然后阴暗的笑起来。
她们的身后,玉妃和别的妃嫔笑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她们可是有热闹瞧了。
海菱转身离去,不理会江菲雪和叶秀雅,她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两女人定然会想办法来对付她,一众人离开了承乾宫,一路回正仪宫而去,不过正仪宫的门前,竟然有太监在守着她。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小太监恭敬的行过礼后,低声说有事禀报,海菱便吩咐那些太监宫女退下去,然后示意小太监回话,那小太监小声的说是左相大人想见皇后娘娘。
海菱有些难以置信,西凌枫可从来没有让别人传过话,说要见她。
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让小太监来唤她?抑或是?她眼里闪过精光。
一时间没说话,那小太监忍不住催促着:“皇后娘娘,左相大人说了有要事找娘娘,现在在沁月亭等候娘娘呢?”
沁月亭离正仪宫并不远,拐几个弯便到了。
“好,你前面带路。”
海菱点头,唇角勾出冷笑,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把戏,她十分感兴趣。
胭脂生怕小姐吃亏,赶紧拉着她,阻止她前往沁月亭,海菱摇了摇头,表示不会有事的,让一直跟着自已的太监和宫女先行回宫,自已只带着胭脂,小柯和连衣三个人,跟着先前来禀报的小太监,一路往沁月亭而去。
沁月亭四周,栽种了很多的花草,空气中漂浮着花香味。
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小太监把海菱带到这里的时候,便恭敬的开口:“皇后娘娘,左相大人便在亭子里,娘娘进去吧。”
沁月亭,四周轻纱罩着,在夜风中轻悠悠的飘着,不过隐约可见里面有一挺拔的身影,正负手而立的在小亭一角,望着外面,很显然是在等人。
海菱不由自主的蹙眉,难道真是西凌枫要见她,这不太可能吧,先前皇上刚刚召了所有人去了书房,怎么这会子他便跑这里来了,而且他有什么事要和自已说啊,平常他们虽然也见面,但都很隐秘,不会让别人知道,就是胭脂有一次还不知道呢,何况是让小太监来传话。
“娘娘,我们还是回去吧?”
海菱的个性,越是诡异莫测的事情,越要搞清楚,所以摇头,沉稳的开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搞名堂。”
嘴里说着,脚下不迟疑,便往沁月亭而去。
胭脂和小柯等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她,一直到沁月亭外面。
海菱闻到空气中有她所熟悉的清幽香味,这正是西凌枫身上独有的味道,难道亭中人真的是西凌枫,她不禁诧异。
忽地,暗处一只手臂伸过来,快如闪电,迅速的捂上海菱的嘴巴,把她的惊叫声捂住了,随之另一只手臂伸了过来,把她一拉,便落入一个充满清香的怀抱中,耳边响起磁性暗沉的话。
“别动,等着看好戏。”
海菱本想一脚狠踩下去,听了这话,总算停住了动作,原来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正是西凌枫,她之所以闻到熟悉的香味,是因为他就在这附近,那么亭中的又是何人?
海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西凌枫已抱起她直往沁月亭不远的一颗大树上闪去。
这树倒是长得极茂盛,两个人躲在里面,别人根本看不见。
不过海菱想起胭脂和小柯等人还在外面:“她们?”
“没事,我让人带她们藏起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海菱迟疑的抬头望向西凌枫,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件骇人的事,她竟然就在西凌枫的怀里,而西凌枫一脸的理所当然,似毫没有任何的不妥不适,还有比这还骇人的吗?
“西凌枫,你的动作是不是有点放肆了?”
何止一点啊,西凌枫闷笑,脸上却不显,似乎恍然大悟似的,然后把海菱放到一侧的树上,还不忘叮咛她:“你坐好了,千万别掉下去。”
“嗯,好。”
她自然不会从树上掉下去,一棵树都摆不平,她还如何混,重点是她太震憾了,西凌枫竟然抱她,还一脸理所当然的/。
不过眼下不是想美男的事,是谁想陷害他们啊。
“是谁搞出来的这事啊?”
“司马渊。”
西凌枫说到这个名字,眼睛眯起了,瞳仁中冷寒的光芒,他做梦没想到事情竟然发生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司马渊真的是?真的是?他都不愿意往下想,这种人,也配做他的父亲吗?他定然不是他的孩子,只是母亲一个女人怎么会与司马渊有交集。
西凌枫身侧的海菱,听到司马渊三个字,脸都黑了。
这老东西的心胸当真狭隘了,一国之相便是这么的小鸡肚肠啊,因为她曾经痛揍他儿子一顿,所以他处心积虑的报复她啊,还连带上西凌枫,这老小子真的太鄙卑无耻了,若不是极力忍着,她真想立刻去找司马渊,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他想怎么陷害我们?”
海菱小声的问,好大功夫没听到有人说话,抬眼望去,只见西凌枫一脸古怪的望着她,那黑瞳亮如宝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唇角微微的勾起。
“他让人在沁月亭中布下了催情药,所以?”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无非就是想把他们两个人搞到一起去,然后来个栽脏陷害什么的,海菱直觉的张嘴便骂。
“这缺德该死的家伙,真想踹他三脚。”
嘴里骂着,心里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如若不是西凌枫拽她到一边来,难道她便要中了那催情的药,海菱一脸的惊惧。
西凌枫微眯眼,望着她变幻多端的样子,便觉得今天晚上的事也没那么可恶,至少他因此而见识到她的另一面,还抱了一次,触感十分的不错,虽然是个小胖子,不过却很柔软,软绵绵的像包子似的。
这感觉不坏,西凌枫眼睛弯弯,唇角勾出弧度,心情愉悦至极。
一侧的海菱正顾着生气,哪里知道这位爷心里所想的,否则只怕要大骂他一声色狼。
树上两个人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