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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折颜笑的魅惑,继续说道:“而毫无疑问,在座的众位也一定知晓微臣便是前朝定下的驸马,微臣实在觉得,照顾公主之事,应该由微臣来做最为合适……”
“可公主还并未嫁给你,难道就不必介怀男女之别了么?”楚宴立刻反驳。
见柳折颜作势又要开口。
“那个……打断一下”莫纤语开口道。
众人目光都从柳折颜和楚宴的身上转移到莫纤语身上。
“你们刚刚说我……是公主?”莫纤语问道。
众人皆不语,商子阙徐徐上前,与莫纤语对望,平静说道:“是,你的确是前朝公主,只是这些事可以以后慢慢跟你说,如今,你有重伤在身,你可自行选择,若是回去御史府,可由楚侍卫照顾,或者也可以留在这里,我定也会安排好……”
东方隶淡淡开口接着说道:“其实留在丞相府也好,毕竟御史伤了内脏,不适合移动,只是……”
“只是什么?”莫纤语抬头就问。
东方隶笑着问向莫纤语,继续道:“你若是再偷窥丞相,可不要再摔坏了脑子……”
莫纤语作势要起身朝着东方隶踹去,可耐何胸腔中剧痛袭来,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也只好作罢。
东方朗刚要提议将莫纤语带进宫内的想法,也只到了嘴边便被咽了下去,回身叫御医刘涌进来,问道:“莫御史真的不适合挪动?”
刘涌回道:“是,御史内脏有伤,千万不能乱动,否则出血更甚。”
……
莫纤语心安理得的在丞相府住下,只是东方朗派了一应宫女御医,都安置在丞相府内,原本沉闷的丞相府顿时也热闹起来……
当商子阙下朝归来,正赶上御医在给莫纤语施针,脑袋被扎成刺猬的莫纤语,很是不满,看见商子阙入内一把,将其袖角拽住,问道:“这太医是不是糊弄人的?”
“为何这样说?”商子阙不解问道。
“都这么些日子过去了,我仍旧觉得头疼欲裂,什么也记不起,你说他们不是骗人的么?”莫纤语无辜问道。
商子阙浅浅笑起,如拂面春风,将莫纤语望进眼底,说道:“你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如今胸腔内还疼的厉害么?”
莫纤语用力的吸了口气,又慢慢起身靠在枕头之上,点点头道:“的确不那么疼了,只是我每天总试着想起从前的事,就头疼加倍……”
御医收拾了东西,准备告退,见莫纤语如此说,便又嘱咐了一句:“莫御史且不可每日过分用脑,于病情不利,反而恢复的会更慢……”
“有这样的事?”莫纤语惊讶。
“是……请莫御史保重。”御医说完弯身退出。
“去帮莫御史换个松软一点的枕头来。”商子阙对着身边下人吩咐道。
下人领命出去,屋内只余莫纤语与商子阙两两对望。
莫纤语好奇于商子阙为何总是一副笑模样望着自己,遂也不禁开口问道:“那个……我当真偷窥你?”
商子阙笑意更深:“不止一次……”
莫纤语倍觉脸上温度上升,躲开商子阙的注视,淡淡说道:“给我将一些以前的事吧?”
商子阙点头,将枕头调整了个角度,以便莫纤语坐的更舒服些。
室内浓浓的药香夹杂着商子阙身上的淡淡檀香,着实叫莫纤语觉得安逸。
“你想听哪个方面的?”商子阙淡淡问道。
“就说我是如何入朝为官的吧……”莫纤语说道。
商子阙搬了凳子坐在床前,徐徐道来:“两年半以前,你是被隶王举荐入朝为官的……”
“举荐?我有何能耐,会被隶王举荐……不过,话说隶王是谁?”莫纤语泛起迷糊。
商子阙丝毫没有半点不耐烦,继续道:“隶王是当今皇上的小王叔,除了楚世子,这便是皇上唯一的宗亲了……”
“楚世子又是哪个?”莫纤语再问。
“楚世子便是那日一直抱着你不放的那个人……”商子阙回道。
“可他为何抱着我不放?”
商子阙笑道:“离题了……”
莫纤语讪讪笑了两声,说道:“好吧,我不问了,你继续说……”
商子阙点头,继续说道:“你被隶王举荐入朝为官,原本该堪以重任,只是你半路上遇到了我……”
“你?”
“对,你没被召进宫那一日,在翠微楼遇到了我……”商子阙面上带笑。
“遇见了你?然后呢?”莫纤语急着问道。
“然后你走过来对着我说美男,愿不愿意跟着本官,本官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商子阙不禁轻声笑起。
“我……那么开放么?”莫纤语一脸疑惑。
商子阙微笑点头:“你一直都很开放,开放的曾经叫我很伤心……”
莫纤语晃了晃脑袋,显然没理解商子阙这一句话的含义,继续问道:“然后你答应本官了么?”
商子阙摇头,继续道:“然后你被一群女子扔了鸡蛋,菜叶,招了围殴”
“然后呢?”莫纤语再问。
“然后楚宴救了你……”
“你说那个楚世子?”莫纤语诧异。
“对,就是他,他把你从众女子中拽了出来,将你救下,所以他做了你的侍卫……”
“那你呢?”莫纤语捋顺了思绪。
“我?”商子阙笑出声音,道:“然后我就弹了你一本子……之后皇上就一直扣你的俸禄……”
“我说我在朝为官这么些年,即便清廉,也不至于连点积蓄也无,敢情都叫你弹了去哇?”莫纤语如梦初醒。
商子阙浅笑不语,只拿眼睛盯着满脸愤恨的莫纤语。
莫纤语作势要起床,商子阙一把将其按住,问道:“你起来做什么?”
莫纤语很是愤怨,说道:“回我自己府邸,想着你这么弹劾老子,老子该视你为天敌才是,留在你这里算什么……”
商子阙一脸黑线,将莫纤语重新按在床上,说道:“那你就不想听听你与我之间还有其它的事?”
“你我之间还能有什么事……难不成有奸情?”莫纤语满脸轻浮的笑。
商子阙轻咳了声,淡淡道:“也……可以这么说……”
莫纤语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将商子阙重新审视一番,讷讷道:“话说,我的眼光的确不俗哇……”
听了莫纤语自我褒奖后,商子阙果断唇角抽搐,错开目光,望向门外。
门外一袭淡紫色衣袍的男子出现,端着一股容色高傲的姿态,将屋内二人扫视一番,身后又跟进来个一身蓝色锦袍,贵气十足的男子。
莫纤语随着商子阙的目光望向门口,开口问道:“这俩货又是哪个?”
商子阙顾不得回答莫纤语的问题,跪地迎驾,道:“臣不知皇上驾临……”
东方朗无视商子阙的跪地行礼,直接跨一步上前,对着莫纤语说道:“莫爱卿口中的俩个货指的是朕与隶王二人么?”
莫纤语终于反应过来,直接跪在床榻之上,磕头道:“微臣脑子坏掉了,不知是皇上尊驾,恳请皇上不要再扣微臣俸禄了……”
东方朗嗤笑一声,道:“这事你倒是记得清楚。”
“微臣其实记得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是商大人刚刚给微臣讲过……”莫纤语说得云淡风轻。
东方朗想起身后跪地的商子阙,转身轻飘飘的扫了眼,说道:“商爱卿平身……”说完就转过头来,对着莫纤语说道:“你有伤在身,不必拘礼,关于扣俸禄之事,等你归朝,再继续扣也不迟……”
莫纤语抬头,对上东方朗笑的阴险的眸子,说道:“听闻微臣养了一院子的男宠,如果皇上再扣微臣俸禄,要如何养活他们?微臣恐怕要带着男宠们上街乞讨了……”
东方朗不以为然,深感赞同道:“这主意着实不错……”
隶王笑着说道:“不用这么麻烦,你把本王的男宠都还回来,本王养的起……”
莫纤语起身,重新坐好,看着身后东方隶说道:“为毛要说还?难道原来他们都是你的?”
东方朗听闻一脸黑线,只有东方隶笑着不语。
莫纤语做深思状,用力回忆,仍旧摸不着头绪。
东方朗抓起窗前的一本书册,着实一副好笑的神情,说道:“朕今日才得知,原来莫御史这么好学……”
莫纤语将东方朗手中的书册瞥了一眼,淡淡回道:“臣好学实乃骨子里天生就带来的,皇上实在不必过誉……”语气委实谦虚。
东方朗哼唧了一声,瞧向商子阙,道:“如果朕没猜错,这本书是商爱卿的吧?”
商子阙敛眉答道:“回皇上的话,的确是臣的,臣睡前有看书的习惯,莫御史一直居住在臣的卧房,也没来得及取走……”
“哦……你不说,朕还以为商爱卿也宿在这里……”东方朗语气平静,丝毫没有情绪。
“臣不敢毁公主清誉,自然远远避之,皇上过虑了……”商子阙语气沉了几分。
“那就好!”东方朗脸色稍霁。转身将御医叫进来问话。
“莫御史病情如何?”东方朗问想御医。
御医恭敬回道:“回皇上的话,莫御史脾脏已经无大碍,只要不过分拉扯,慢慢下地行走已经不成问题。至于脑子,这个实在不好说,淤血是否散了,要看御史记忆恢复情况,不过以微臣看来,御史的记忆好像并没有好转,所以……一时也拿不准。”
东方朗点头,示意御医退下,回身望向莫纤语,道:“好好歇着,朕还于商丞相有要事商量……”
莫纤语点头称好,目送商子阙于东方朗走出屋外。
东方隶没有要走的意思,将屋内审视了一番,看似无心,道:“丞相的起居的确节俭……”
莫纤语不解,等待下文。
可东方隶明显没了下文,用手中折扇指了指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