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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去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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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朕?”北堂临春暴戾地盯着清浅,眼光似要将清浅粉碎。

  清浅低着头,翻了翻白眼。为什么每个当皇帝的人都有这样的疑问,让人怕了又觉得什么孤独,有个人不怕他,他又要觉得没有威望;就是这种样子臣子才难当。清浅不想做什么过头的事,她想一想普通人此刻的反应,一定是很害怕。怕得发抖,她演不出来,只得靠台词表达了,“怕,怕的要死。”

  “是吗?”他玩味地盯着清浅,“我怎么看不出来。”

  就说皇帝难侍候,她都说怕了,他还不信。清浅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如果你不信,还问我干什么?”

  话音刚落,北堂临春就扼住她的喉咙,恶狠狠地问,“你真的不怕死吗?”

  清浅用力地拍打他的手,生命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感觉,很不好。在她快要失去力气的时候,北堂临春将她扔到一边,清浅听见自己的骨头与地面相撞的声音,她分不清是哪里的骨头,喉咙痛的要死,身上也到处痛。她大声咳嗽着,想缓解喉咙的疼痛,脸上沾乎乎的,挂着不知是鼻涕还是眼泪的液体,她用袖子擦了擦脸,懊恼地瞪着地面,心里只有“倒霉”二字。

  “现在怕了吧。”北堂临春得意地看着难看地坐在地面上大口喘气的清浅,心里没有一丝不忍。

  “怕,怕得要死。”清浅嘲讽地说。

  “好,看来一路上不会无聊了。墨,带她下去。”

  “是。主子。”带清浅来的人男子应道。

  清浅挣扎地从地上站起来,扶着自己的肩,身上别处的痛都好了一些,只有肩膀连提都不能提,如果是脱臼倒还好,最怕是骨折,没个几个月,根本好不了,想来这个恶人也会让她有几个月的时间养伤。她愤愤不平地跟着墨,走进一间房间。房间不大,有点像当初水芙蓉关她的那一间,她也真倒霉,动不动就被关,一个毒她,一个虐她,两人还真是相配。也许早就配上了,她暗想,延庆离开了,一定是去找北堂恶人,他一定会带芙蓉一起去,以芙蓉的性子,她一定会和有权的北堂恶人在一起,恶人在星月国也住了几天,他很快会回国,等回了国,芙蓉见了她,说不定又会下什么毒,所以她一定要在北堂恶人回国前逃走。

  逃走这种事,哪有那么简单,光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墨,就足够让她头痛。她坐到床上,墨不知在什么时候出去了,她看了一眼门,应该是锁着的。以前还有一个小秋可以说说话,现在,她真的要孤军奋战了。她的肩膀,传来阵阵的疼痛,平时健康的她尚且不能从这里逃走,受伤的她,更不可能。或者,她可以等人来救她,之舟发现她不现,一定会来找她,他是天机楼的楼主,一定有办法。想到这儿,她躺在床上,嘴角浮起讽笑,不爱他却要依靠他,水清浅,你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活下来再说吧,她揉着受伤的肩膀,钻进暖暖的被窝里。她要活着,等之舟来救她;她要活着,咒恶人没好日子过;她要活着,看每一个地方的夕阳;她要活着……好不容易解了毒,她当然要活着,她还要多睡觉,将以前失眠的日子没睡的觉都补回来。她一定要活着。

  “你抓她的时候,她说过什么吗?”北堂临春漫不经心地看着站在身边的墨,他很想知道这个倔强的女子,在面临危难时,是否还能那样淡定。

  墨一字不改地将抓清浅时她说的话告诉了北堂临春,他不知道主上抓那个女子到底有什么目的,但那个女子的确很不一般。

  北堂临春略有不甘心地皱起眉,“她倒聪明。算了,没人上勾,抓她就没意思了。墨,好好看着她,别让她那么快死,不然一切就没意思了。”

  “是,主子。”他低着头,不敢看北堂临春狠绝的目光。他想起清浅回房间时扶着肩膀的样子,如果他没猜错,她的肩膀受了伤。主子让他看好她,不知包不包括治她身上的伤,还是治了吧,如果不治,没几天她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躺在被窝里的清浅,自然不知道明天面对她的会是什么,她安静地睡着,享受着被窝的温暖。略微侧身时,身上的疼痛让她不禁皱眉,很快,她就忘了这疼痛,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梦乡。银风在梦中等她,他的笑,是安抚她的良药,至少有个人一直在她身边,不会让她担心的人。

[第一卷  水清浅  爱清浅:第四十五章 倒霉的一天]


  清浅以为北堂恶人至少会多呆几天才离开,谁知抓了她的第二天,他们就起程去北煌国。如果留在星月国,之舟实在找不到她,还能去找夜天一心帮忙,怎么说东水国的人无故在星月国内失踪,星月国也有些责任。要是之舟靠自己先找到她,又无法救回她,还能找夜天一心帮忙。可惜,这可能在清浅离开星月国就消失了,具体的说是暗云城,夜天一族的人都住在暗云城。

  天刚亮没多久,墨就把她叫醒,替她的肩膀正了骨,还留下一瓶药。对墨,清浅并没有什么不满,他也是奉命行事,她还颇感激墨送药给她,北堂恶人顶多留她活命,根本不会管她受没受伤。经过一夜,她对北堂恶人的讨厌有增无减,一个打女人的男人在她眼中,是男人中最差劲的一种。

  在出暗云城之前,北堂恶人将她扮成下人,让她坐到马车里。一个被抓的人还有车坐,待遇也算不错了,清浅不是那么会挑剔的人,但是跟北堂恶人坐同一辆马车,实在让她难以忍受。一看到他的样子,她的肩膀就会隐隐作痛,像是控诉他的恶行,好不容易平息了肩膀的痛,她心里的厌恶就窜到心头,如果可以,她真想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一顿,顺便让他尝尝被人扔到地上的滋味,偏偏她没这个能力,论智谋论体力,她都不会是这个恶人的对手。她最好还是乖乖的,免得再受什么伤。

  一个征战沙场的王,跟她挤同一辆马车,光这一点就让清浅忍不住从心里鄙视他。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北堂恶人是闭目养神,清浅是不想开口。从她坐上马车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车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起先她以为是古人的马车用了特别的漆料,或者是太讨厌北堂恶人,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后来,她发觉那味道是从北堂恶人身上发出来的,这个发现让她崩起了脸。一个王,就算是个武夫,至少要保持身体清洁吧,东方落,夜天一心,身上都有淡淡的香味,之舟的身上也有淡淡的药香味,恶人身上没有香味就算了,还出现怪味,还是他的嗅觉特别,就喜欢这个味,故意弄上去的?不会吧。没过多久,清浅进一步发现,味道真正的出处是恶人身上的披肩,她分不清那是什么动物皮毛做成的披肩,一定是猛兽,那么大那么完整的皮毛,不是小型动物会有的。就算他勇猛过人,他也不用穿着兽皮到处显摆吧,清浅冷笑着想,看起来还特别娘。终于在她心中,北堂临春由一个普通的恶人,快速升级无变态恶趣霸道蛮横粗鲁的恶人,简称为变态恶人。一想到这个绰号,清浅的气消了一些,她淡淡一笑,想不到自己还挺有当泼妇的潜力。

  “你笑什么?”变态恶人忽然睁开眼问。

  清浅连忙敛容,她才不想摆好脸色给他看,“没什么。”

  “唱个曲子来听听。”他闭目命令道。

  “凭什么?”清浅哼了一声,她还是有骨气的。

  “如果你想好好地走完这段路,最好乖乖地听话。”

  清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思考再三,还是唱比较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如果反抗过度,还容易惹人注意,她要做的是一个普通的默默无闻的女人。她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唱,那款怪味就窜上她的脑门,她一阵反胃,根本开不了口。看来是天意不让她唱,她欣慰地想。

  “还不快唱。”他抓住举清浅的衣领,恼怒地说。

  清浅的喉咙一下子让衣领扣住了,昨天脖子的淤伤还没有好,现在这么一来,她的伤更好不了了,更要命的是,正处于反胃状态的清浅,因为他的靠近带来的味道,和他的动作,不住干呕起来。北堂临春松开手,狐疑地盯着清浅。清浅顺了顺气,压下心中的不适。

  “不好意思,”她不情不愿的说,如果他以为她是因为他才吐,她会过意不去,虽然他的确值得人作呕,这样当面打击人自尊的事,她是不会做的。

  “你怀孕了?”他皱着眉问。

  清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到底是什么男人呀,干呕几声都能想到那去,她白了他几眼,“神经病。”

  “你说什么?”他瞪着清浅,直觉不会是句好话。

  “没什么。”清浅懒得解释,也懒得跟他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她不想惹火他,也不想迎合他,最好就是少说话,沉默是金总不会有错。

  可惜这个词在北堂临春眼中并不存在,他不容别人忽视,更不容别人小看。他看着清浅,恶狠狠地从牙关里逼出一个字,“滚。”

  清浅如释重负,感激地说,“这真的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这句话在北堂临春听来更加刺耳,他抓住清浅的衣领,一把将她扔出马车外面,清浅还没想清楚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人已经摔到地上,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并没有什么地方受伤。在墨的示意下,她拍拍身上的尘土,跟墨一样站在马车侧面,跟着队伍前进。

  世上的事,总是有好有坏,就像清浅离开的马车,得到了新鲜的空气,却不得不受冷雨的彻骨之寒。没走多少路,清浅外面的衣服就湿了,她打了个寒颤,咬了咬发白的嘴唇,让自己恢复精神。别的士兵都面不改色的走着,她当然也可以,但是心里委屈的情绪慢慢滋长,身上的寒冷几乎逼得她要流下泪来。她吸了吸鼻子,看着天空,忧怨地想,神,你到底想怎么样?

  到了中午休息的地方,北堂临春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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