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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两部分相连的部分快断开了,盘子已经旋转自如了。
“就差一点点了,老大!”
简格又在鼓励他。
“嗯”
艾特勒用自己的袖口抹去了脑门上出的热汗。
若娣看到艾特勒这副样子,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你为什么要笑?”
“笑你自费力气!”
“为什么?”
“把飞碟一剥就开了!”
“你说什么?”
艾特勒闻听此言,扔下了刀子,双手紧紧抓住飞碟使劲向外面拉,那飞碟真的一分为二了。但是,那里面除了一张纸条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
艾特勒忐忑不安、焦虑不已地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对不住,让你枉费心机!
艾特勒一看见这句戏谑的话,立刻气得满面紫红、咬紧了牙关。
“出了什么事?老大!”
简格上前问道。
“你看看吧!”
“啊?我们受骗了!”
“不错!你们两个统统钻进了我设计的圈套!”
若娣满面笑容地说。
“在我们马戏团中,这个小小飞碟是用来做表演道具的,届时,由两个孩子捂住双眼,互相抛投它;抑或是站在马背上,向车中抛出后再用手接住,它是用两个同样大的盘子焊接在一起的。
“那飞碟上边的‘幸运’两个字,也是我用刀刻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实现将你们诱骗到这个小屋的目的!你们俩曾经在这所屋子里面严刑拷问过朱利耶老太太,想从她的嘴里打听出那枚金币藏在什么地方。她被你们两个逼迫得惨不忍睹,骗你们说那枚金币已经被扔到湖里去了。所以你们就认定那金币在水里。
“我对这一点了如指掌,所以才想出一条妙计,即用飞碟设了一个小阴谋,诱你们到这儿来。
“艾特勒,我早就发现你每天都在卜德大山岩下的洞穴或是旁边的大树上监视老男爵的城堡和湖,偷看我与劳尔的每一个细小的举动。因此,我才特意冒着生命危险走钢丝,吸引你的注意力,然后再让萨格跳入湖里,假装把这个飞碟捡出来。
“没想到你们果然没出乎我的预料,跟随我来到了朱利耶老太太的小屋,你们中了我的妙计了。你们上当了!从这件事情上看,你们并没有多么智慧过人哟!”
“什……什么?”
艾特勒直气得怒火万丈!他犹如一头发狂的狮子一般恶狠狠地扑向若娣。若娣见状,连忙躲开他的恶爪,冲进背后的柜子里,又紧紧地合上门,这正是她上次藏身之处。
艾特勒拼命地用身子向门上撞去,有二、三块玻璃在重击之下,纷纷碎了一地。
这响声惊醒了沉睡之中的朱利耶老太太。她马上从床上下来,嘴里不知所云地叫喊着,并不停地来回走着。
若娣锁上了玻璃门,自己则藏身在一堆工具之中。
正在这时,小屋的大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断喝:“不许动!看枪!”
一名警察冲上前去用手枪抵在了简格的心脏处,并抢下了枪。
又一位刑警从后门冲了进来。
艾特勒气急败坏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朱利耶老太太的双手,右手持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大吼着:“向后退!不然的话,这个老太婆就会没命了!”
在场的两位刑警都顿了一顿,同时放下了手中的枪。
艾特勒要挟着朱利耶向后门退去,嘴里还在疯狂地大叫。
“简格,跟上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歹徒便仓皇失措地从后门逃走了。
警察们从后面追了上来,并冲他们开了一枪,可惜并未击中,只是打碎了若娣藏身的柜子玻璃门上,那片片碎玻璃一下子四散着飞出去了。
两位刑警继续向前追赶罪犯,但是由于害怕伤及朱利耶老太太,俩人都不敢轻易地开枪射击了。
艾特勒一只手拉着年迈的朱利耶,一面时时回头开一枪,子弹“嗖嗖嗖”地带着尖利的响声飞过来。
警察们借助大树为掩体,边追边停。后来走到半路上,艾特勒扔下了老太太,俩人狂奔着冲进树林中,再后来便在卜德山岩旁边消失不见了。
若娣藏在玻璃门后面,直到枪声远去了才出来。
后门走进来一个人,若娣抬眼一看,原来是劳尔。
“劳尔——是你吗?”
若娣欣喜若狂般地大叫一声,一头扎进劳尔的怀中。
“若娣,你没事吧?”
劳尔把若娣紧紧抱在胸前,热切地询问她道。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正巧,局长不在警局,所以我们才来得这么晚。我一路上疾跑而来的,直到听见枪响,才大吃一惊,是艾特勒一伙儿人吗?”
“不错!但是他们挟持了朱利耶老太太,威胁两位刑警放下枪,然后他们便从后门逃走了。”
若娣把大致的过程简简单单地讲述了一番。在这段时间里,两名刑警用衣物和树枝为材料,造了一个粗陋的担架,将朱利耶老太太抬回了小屋。
朱利耶老太太早已经被这惊心动魄的场面吓昏过去了。
“真是遗憾!让他们在大石头那里溜掉了!这个老妇人早已昏死过去了,急需抢救过来!”
警察一边说着,一边把老太太弄到床上去进行抢救工作,而若娣却取出了飞碟出示给劳尔。
“你似乎对这个飞碟还将信将疑,以为里面真地藏着金币。其实,这只是我们马戏团演员用的道具罢了。
“我看见艾特勒时常出现在卜德山岩旁边监视我们的举动,所以就灵机一动,用这东西做为诱饵,引那家伙到这儿来了。”
若娣将飞碟表面的刻字指给劳尔看,又把里边放着的纸条交给他说:“这都是我一手策划的,是用来钓艾特勒这条大鱼的。”
若娣说完便开心地笑了起来。
“嗯!没想到你的脑子居然这么聪明,能想出这样的妙计来!你简直可以称得上怪盗亚森。罗宾,不!准确地说是女罗宾!”
劳尔也笑眯眯地说。
朱利耶老太太已经渐渐苏醒过来了,但是因为上一次,她所遭受的打击尚未平息下来,再加上方才连惊带吓,所以精神上十分萎靡不振。
“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小屋里!我们把她移到爷爷的古堡中,让她一块儿接受治疗吧!”
劳尔说。
“是的,让她在这儿大危险了。去古堡里,还可似让爷爷的私人医师为她检查一下病情……哦,对了,现在你爷爷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
“嗯……这段日子以来,他的病情好转多了!昨天还从床上下来,和平日一样用了餐,而后去院子里逛去了。”
“那真是太棒了!”
若娣让两名刑警出力将朱利耶老太太迁到古堡中,然后略微收拾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屋子,将房门掩上,这才向着森林中蜿蜒的小径走去了。
劳尔与若娣肩并肩地漫步在森林小路上,来到可以遥望见古堡的地方时,俩人一下子停下来了。
原来,从古堡大门中走出的人正是男爵老人。他并没有穿着患病时穿的睡衣,取而代之的是一袭西装,还拄着粗重的拐杖,一副外出漫步的装束。
“爷爷又要出去散步吗?但是,从前他只在院子里面散步,走出门去今天还是头一回。啊!他还领着那头大狗!”
那只高大健壮的大狗巨无霸,摇动着毛乎乎的大尾巴,兴高采烈地跟在老男爵的后面向门外走去。
“究竟要去什么地方?太危险了!”
劳尔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观望。
若娣也看了一会儿,但是她的目光并没有逗留在老男爵的身上,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那只大狗巨无霸。那只巨犬的粗壮脖子上套了一根宽大的皮链。
老男爵并没有看见他们两个,缓缓地向湖边走去。巨无霸一会儿前,一会儿后,跑跑停停地尾随着老男爵,它还时不时地站住用鼻子嗅一嗅。
金币之谜
老男爵有每天领狗去湖边漫步的生活习惯。
有一天,若娣从大树下发现老男爵独身一人坐在湖边的草地上,双眼迷惘、空洞地盯着湖水。
“他在干什么?他既然可以出门散步,那么头脑应该清醒一下才对呀!”
若娣心里暗自思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移到那只大狗巨无霸的身上。只见巨无霸趴卧在距老男爵远一点儿的地方,正伸着长长的舌头吐气。
正在这时候,有三两个小孩子从这里路过,巨无霸抬起脑袋盯着他们几个。孩子们的神色看上去异常惊恐、不安,打算从巨无霸的身边绕道走开,但是其中的一个男孩子似乎对狗情有独钟,打算离它近一点儿。
巨无霸温柔驯服地注视着那个男孩,浓密的大尾巴在地上摆来摆去。
一直凝神盯着湖面的老男爵,忽然扭过身子盯着巨无霸。当他发现那男孩蹲在巨无霸身边的时候,面上的神情突然一变。
那个男孩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巨无霸的头,巨无霸将尾巴摇得更起劲儿了,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尖去舔男孩的手心。男孩兴奋极了,不住地为巨无霸的脑袋搔着痒,还伸手去触它脖子上的皮链。
老男爵一见男孩去摸狗的链子,马上大惊失色,起身挥动着手中的拐杖斥责着那个男孩子。
那个男孩看见老男爵那不可遏止的盛怒表情,吓地大叫一声跑远了,其余的几个孩子也大叫着冲进森林中。
老男爵蹲在狗的旁边,认真检查了狗的皮键之后,就领着巨无霸慌慌张张地向城堡里走去了。
这一幕情景清清楚楚地映在若娣的眼帘里,她心想:“果真不出我的预料!我第一次看见巨无霸的皮链时就感到古里古怪的。那条链子比一般的可以存放狗牌的链子要宽大一些。而且,老男爵平日里与巨无霸寸步不离,形影相随,经常把它锁在门里,不让它外出活动,只有出门散步时才领上它。
“方才老男爵的惊惶举动更是让人不可思议,那个皮链里边一定藏着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