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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这有什么可笑的!那个人必定是若娣!她身怀绝伦的轻功,而且又英勇无畏、聪明过人!”
“这样说,若娣已发现金币了?”
“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将她抓住。你去那边,我到那里去!”
他们两个人开始分开搜寻起来。
若娣从丛林里谨小慎微地爬回了老男爵的家。
湖水中的秘密
若娣返回老男爵的城堡时,劳尔正站在花园里面的大篷车,满面愁云地与四个小男孩交谈。
若娣进到大门里,“上尉”莫当第一个发现了她,惊喜地说:“哇!姐姐来了!”
孩子们欢喜雀跃地将若娣姐姐围在他们的中央。
“若娣,你去什么地方了?”
劳尔责怪道:“我四处都找不到你的人影,就跑到这里来找,没料到他们几个也不清楚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抱歉,等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若娣不愿意让孩子们知道这件事,所以就拉着劳尔的手,与他来到房间里,把在朱利耶老太太家里的险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困惑不已的劳尔听。
“原来是这样!照这么说,艾特勒果真来过这里了?”
“不错!他们认为金币保管在朱利耶老太太家里,就用强硬的手段去逼迫她讲出秘密,结果通疯了老太太!”
“真的吗?这么说,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一定要在他们的前面找到那枚金币!
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藏在布卜德山岩下的洞穴里面?“
“我想应该还在!明天早晨,我们去找一找吧!”
次日早上吃早饭之前,你们俩乘着一只小船在湖泊里游赏。湛蓝纯净的天空仿佛如一面镜子一般光洁,阳光照射得水面波光闪闪。两岸的树林呈现出迷人的翠绿色。岸边大树下的卜德山岩则是苍灰色的。
劳尔停下了划船的手,专心致志地盯着大山岩的那面。
若娣随着他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将视线转移到水面,眼睛一动不动地凝神注视着水下。
“若娣,有什么东西吗?”
“太怪异了!劳尔,湖水好像减退了不少。你看,水下的石头块与水草都快要露出水面了!”
“嗯!不错!水位(水面高度)的确低了!但是又不是在旱期,湖里有水为什么会少了呢?”
劳尔也开始注意湖水。
“啊,劳尔,那块山岩有些怪,仿佛是被排列成的。”
“在什么地方?我看看……哦!……真的是这样……”
在幽暗的湖底,有几块白色的大理石,用一定的间隙排列着,上面覆盖着许多水草。再认真一看,那些石头的排列形状仿佛表示了某种字型。
“啊!那是拉丁文!写的是‘幸运就在路布耶’!”
若娣大叫一声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句神秘古怪的拉丁文字,出现在伯爵花园喷水池的女神像、凶手艾特勒的胳膊上,而今又在这个湖里出现了!”
“哦!我忆起来了!上回我来爷爷的家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翻查了办公厅里的老地图与教堂的陈旧笔记,得知在许久以前这个湖泊是与德布若亚的院落连为一体的。
“据说,城堡主人用大理石子在花园的草坪上列了那三个拉丁文。
“后来古堡易主,新的堡主将美茵河河水引人院落里,建造了一个大水池。”
“这么说,那位新的城堡主人也不清楚这句文字的意义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新堡主明白堡里文字的内涵,所以特意地弓冰来,以便愚人耳目。”
“那么,他知道金币的秘密喽?”
若娣十分热切地俯下身去向水里看去,突然大吃一惊说:“劳尔,那句拉丁文的下边还有好几个细小的字和数字呢!”
“嗯!没错!但是看得不太真切!”
“那是因为我们距水面太近了。如果能站得离水面高一些,我们一定可以看真切那些字的!”
“我们是不是要爬上卜德山岩上去探着一番呢?”
“但是,一旦艾特勒躲在山岩下的洞穴里面,那不是太冒险了吗?而且,站在那块山岩上往湖里看,就相当于一个倾斜的角度,阳光在湖水产生反射,投影出对面树林的影子,什么也看不见。”
“那么,我想办法去找一架飞机。”
劳尔笑眯眯地说。
他们返回古堡用毕早餐之后,劳尔赶忙到爷爷的卧房去。老男爵的病情尽管略有好转,但是脑筋好像还没有完全复原。正好,村里的医生来为他看病。
“过些日子以后,他也许就能恢复从前的记忆了。”
医生宽慰道。
劳尔这才略略放下心。用完午饭之后,他又来到湖边,希盼能见到艾特勒与他的蒙面助手。
当他仰起脑袋往湖面上看去的时候,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疑云。只见从卜德山岩到对面仓库的房顶上,搭起了一根钢丝。
那条白色的钢丝,紧紧地绷在距湖面30公尺高的地方。
“这是干什么的?”
他正在苦苦思索之际,忽然看到若娣从仓库背后走过来了,在她的后面,跟着四个小男孩。
“若娣,你要干什么?”
“走钢丝!”
若娣轻松无比地说。
“你说什么……”
“找一架飞机哪里有那么容易!所以我打算从钢丝上看看湖底的字。”
“胡……胡……胡闹!你怎么能这么草率行事呢?千万别这样做,太危险了,你不要去冒这个险!”
“不要紧!你别忘了我可是‘若娣’马戏团的团长,又身怀高空走钢丝的绝技,你不要担心我!”
若娣笑眯眯地说。
“但是,你这次没在钢丝下方铺设救生网,也没有带水平杆(杂技演员在表演时握在手中,以维持自身身体平衡的一种又长又直的杆子)。”
“我才用不着那种东西呢!我是杂技演员,既不用手平杆,也不用救生网保护!
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在钢丝之上翩翩起舞呢,那可是我最得意的一项绝活,所以,观众们都称我为钢丝舞后。“
若娣面带笑容地进入仓库之中,不一会儿,出现在二楼的窗口处,并且由那里爬到屋顶之上。
她身着一袭红白相间的直条毛料质地的衣服,肩头上系了一条大红的绸缎丝巾,飘扬在胸口,让人一见精神为之一振。若娣平日里时常以这一身装扮出现在舞台之上,接受观众们如雷的掌声。
劳尔忧心忡忡,仰头向上注视着。若娣此时也从上面向下面俯视着,并且若无其事地一笑。而后她伸出穿布鞋的脚,踩了一下钢丝,并且狠狠地上下踩了几下,以试那钢丝的张力如何。
劳尔心里忐忑不安,万一艾特勒从卜德山岩的洞穴出口处朝若娣开一枪,那么她必定会摔得筋断骨折,并且劳尔确信艾特勒定在那洞里无疑。这样一来,若娣这样做,不是给了对方一个偷袭的时机吗?
“下来,……若娣……你快下来,太危险了……快下来……”
劳尔心急如焚地说。
若娣又是轻松地一笑,同时双手向左右水平方向张开,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十分优美地走上了钢丝。
四个小男孩统统仰头站在仓库前面,眼珠不错地盯着若娣姐姐在高空表演钢丝。
他们的脸上镇定自若,丝毫没有不安的神情,仿佛对自己的团长满怀信心,但是劳尔根本不同,他的眼睛不停地在卜德山岩与钢丝间游移着,内心不断地为若娣祈祷。
若娣像平日里表演给观众看一样,不时向左右顾盼流连,满面堆笑,一面用双手支持着平衡,一面飞快地向前边走着。
她的身子摇晃得十分厉害,因为这与日常的情形大不相同。这个地方并不是表演场地,而是一个宽广无垠的湖面,随时随地都会有让人无法意料的风吹拂过来,使钢丝随风摇摆,所以保持身体沉稳与平衡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若娣是一位经验老到、手段高明的走钢丝高手,对如何借助风势控制自己身体的稳定了如指掌。她紧紧地盯住对岸那块大山岩,飞快地向前面移动。
她终于抵达了湖中心,并且停止不前了。最危险的动作莫过于在钢丝上站住不前了,因为在向前移动过程中,可以随时随地调整身体重心的位置,以便于维持平衡,但是一旦停止不前,反而会站立不稳、摇摇晃晃,所以现在若娣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晃荡着。
她极尽所能地伸直胳膊,并且维持住那种姿态纹丝不动,眼睛投向湖中心。虽然只持续了五、六秒钟的功夫,但她已经看清湖水中的字了。
一瞬间,若娣美丽的脸庞上绽出了灿烂的光芒。她扭过身体向岸边扫了一眼,然后双手高高举起,发出了爽朗开心的笑声,接着向上一跃,苗条颀长的躯体,在半空中划了一道迷人的圆弧,落入湖心,真是一种优雅的跳水姿式。
那条钢丝由于突然之间失去了负担的重量,剧烈地摇晃着。
劳尔与那四个马戏团的小男孩立即向岸边冲去。
若娣操着自由式游泳姿式游向岸边来,脖子上系着的红色绸巾在湖面上拖着一条美妙的长尾巴。
爬到湖畔之后,若娣凑在萨格的耳边轻轻低语几声。
萨格听完若娣的吩咐以后,使劲点了点头,向古堡跑去。没过多大一会儿,萨格又返回来了,并且与克思厄、布尔格思一同乘上了一只小船。
克思厄与布尔格思一起划船,萨格立在船头伸着脑袋向水中看着。小船又快又稳地向对面的卜德山岩下驶去。
萨格登上大山岩,把上面的钢索松开,放回小船之上,又吩咐他的几个小伙伴将小舟驶回去。
小船又来到了湖心。
“停下!”
萨格忽然大叫了一声。
小船一下子停了下来。萨格一个筋斗纵身跃人水中,功夫不大又从水下浮了出来,用手抹去脸上沾染的水珠,将手里握着的一个平圆之物交给掌舵的两个男孩观赏。孩子们交换着看了看。
此情此景,被立在湖畔上观望的劳尔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