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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娘这点是绮罗最佩服的地方,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好了,绝不迂腐,遂绮罗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哥哥日后好了,难道妹妹就没好处了?且娘家好我这腰杆不是更硬实吗?”
若是旁人白方木老早就乐不得了,现在见娘和妹妹都这么说,他心头一松也是极高兴的,遂忙点头道:“好,听娘和妹妹的,等我将铺子的事理清楚了,就买些蚕茧会来,到时妹妹就好好教教我。”
绮罗见他也不迂腐,心里也高兴,遂眼睛一转,又道:“哥哥先别高兴,我这还有更令你高兴的事呢。”说完,也不说话,只捂着嘴偷乐。
这会子被说白方木急了,白老娘也急,忙推了把怀里的绮罗道:“好了,别逗你哥哥了,说吧,还有什么值得我们更高兴的?”
绮罗早就有心改变自家的状况了,只是苦于没有恰当的时机,如今正是好时机,遂也不牵拉,直接道:“我这里还有些染色的方子,这个不单单是书上看来的,还有牛府里独家的染色方子,不过,他们不是用来染布的,而是用来染丝线的。”
白方木是做过丝线买卖的,不觉傻问道:“难道国公府也做丝线买卖?”
瞧着哥哥问的傻话,绮罗偷笑道:“大概也有铺子卖吧,不过,我们这个不是用来做生意的,而是我们给主子们做绣活的时候有时没有相当的丝线配色,就自己弄了素色丝线来自己染,所以染丝线这个活计不用试,我直接就能上手。”
“哎哟喂,我的宝儿呀,你这手艺咋到现在才说,早说的话,娘这底气就更足些了。”白老娘立时就想到了给绮罗寻婆家上头了,觉得加了这么个筹码还愁老三家的帮着寻摸不到个更好的?
绮罗和白方木都不算是笨蛋,一听就明白了,绮罗是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不好接话。白方木则点头道:“很是,有这等手艺压着,妹妹还愁什么婆家,不过,娘,妹妹,这染色的方子可不是简单能露的,我看这事容后再说。”
白老娘一听儿子提醒也是一个咯噔,是呀,他们只是个普通的人家若是有这等手艺,岂不是招祸吗,遂她也忙道:“对,对,会缫丝也就罢了,毕竟这个在南边那带会的人家也不少,只是各人手艺有深浅罢了,方木会还不大妨碍,可若是手里有染色的方子还真是要小心。”
绮罗如何不知道这些,忙道:“娘,哥哥,你们将事情想的太严重了,我知道有方子也不见得就是好事,可这要看大家怎么用了,在人家南疆,家家都会纺布染布,这个也不算的多稀奇,只要我们不拿出那等要紧的方子,只弄些普通的简单的,还怕谁来抢?”
说完,见她哥哥和老娘神情有些松动,绮罗接茬道:“再说了,我们也不会到处宣扬自己会染丝线,保密些不就行了,哥哥不是货郎吗,到时只告诉人家这些丝线是贩来的不就成了。”
“也是,是我们想多了,别说南疆人会染布了,我们有时自家也染些自家织的布,不过这些大多染的不行,色不匀也不亮,若是我们别弄的太好,怕是人家也不会怀疑,成,这个可以弄。”白老娘想想也对,便点了头。
绮罗听了这话笑了,其实在她看来若是家里有靠山撑着,她挣钱的想法多着呢,在纺织印染绣花这块她虽算不得翘楚,可也不含糊,且这里位处江南,什么好的棉布丝绸布没有,只要将这些自家染了有特色的颜色,定能发大财,可惜他们没靠山,只能藏宝不出了。
不同于绮罗的遗憾,白方木今儿算是大开了眼界,心头那是一片火热,深深地对自家妹妹佩服不已,他如今除开遇到自家的事情会滞涩些,其他的事那头脑是相当的灵活,所以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家日后火热的场景了。
遂白方木笑眯眯地道:“这就尽够了,你是不知道,那些个染色好看的丝线和布料有多难得有多贵,哥哥只消一年四季卖自家染的丝线怕是收入也够我做生意的两年了。”
第257章 矛盾渐深
见自己只说了两个挣钱的方法,且还是不能完全做出来的,自家哥哥也这般高兴满足,绮罗突然觉得也没什么好遗憾的,遂听的他的畅想后,点头道:“嗯,这就好,那哥哥看那铺子怎么说?”
白老娘不待儿子搭话,直接道:“这事定是罗家搞的鬼,既然如此那就不开了,看他们怎么收场。”如今白老娘有了女儿给的底气,那话说的叫一个爽快。
白方木这会子心里也有了底气,遂也不在乎道:“可不是,这会子他退了我的租子,这不头不尾的看谁来租,说不得到了罗家还得自己个吞了。”
罗家吞不吞的可不关自家的事,可老大媳妇那头是个什么心思?若是知道罗家这般做都没说句转圜的话,那么这媳妇就真是不要也罢了,遂白老娘看了眼儿子,心疼地问道:“老大,刘家可知道这事?”
白方木本不打算说出来,可见他娘沉着张脸看过来,再想想这刘家人的做派,且知道即使自己不说,说不得过个几日,刘家人自己个就能倒腾出来,遂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见儿子点头,白老娘心头火起,拉着个脸沉声喝问道:“谁?”
见老娘发火,白方木老实地回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个刘家老幺,他那日晃到我铺子里说了些不着调的话,还扬言说若不老实接回他姐姐,就让他舅舅整死我呢。”大概那日被气着了,一个不防头,白方木将话全兜了出来,说完,才后悔自己多话了,吓得都不敢抬头看老娘的脸。
一听刘家老幺那么个浑人居然敢威胁自家儿子,白老娘立马来气,遂恨声道:“什么,个不要脸的刘家,居然还有脸来放狠话,不就是仗着罗家有钱吗,我到是要看看我们就是不去接刘氏他们能如何,老大,我可是告诉你,有这话放这,刘氏若是不自己个回来求着你,你坚决不许给我去接。”
说完,白老娘又冷笑两声,呵呵道:“这刘家打得算盘到是精到,还当我们就怕了他们了,不过就是快农忙了吗?指望我们家你爹腿脚不好,我又眼睛不灵,你妹妹又是个娇小姐不能干活,你这铺子又正好闹事,家里还有个要人带的大奎,这几下一夹击,你还能不去求她刘氏回来?”
见娘气的不轻,白方木忙忙地道:“娘,您放心,我们不求她,您消消气。”
绮罗也跟着边抚着她娘的胸口边柔声劝解道:“娘,您说您至于同个浑人计较吗,这事还得看嫂子自己个的意思,我看这话八成是那浑人自己个说的,您先消气,回头见了嫂子就知道真假了。”
一听女儿提刘氏,本就对她积了一肚子火的白老娘,这回算是能痛快骂了,遂猛地挣开绮罗的手,冲着刘家的方向,啐了口道:“我呸,刘氏这婆娘想的美,别说如今我们家没到那艰难的一步,就算是到了,我们也不求着她,当年我能拉着你妹妹服侍着你们爷俩两病人,我就不信了,缺了她刘氏我们白家就转不开了。”
知道自己刚才替嫂子说话惹老娘生气了,绮罗老实地不敢再多嘴了,忙使劲地冲着她哥哥使眼色,让他劝劝。她不敢,白方木又如何敢这时候说什么,只苦着脸搓着手,急的满脸的汗。
白老娘可没理会儿女,喘了口气,接茬道:“再说了,这几年刘氏在我们家也就农忙的时候帮衬过家务,其他时候她还不是在镇上闲着,想我求她,哼,我呸,我看她这是好日子过舒坦了,都不知道自己个是谁了。”
白老娘这一通好说,将个绮罗和白方木愣是惊的一句话也没敢接,过后,绮罗连想着问问罗家同自己家有什么过不去的都没敢提,想着还是回头问问小丫好了,那日的事小六子和祖叔定是知道的。
这般想定了,绮罗也不想老娘生气,在老娘歇气的时候,便岔话道:“娘,哥哥如今有了其他的事做,铺子有没有的也无所谓,您就别生气了,刚才不是说明儿姑姑要来吗,您看我们要不要准备准备呀?好歹的也是亲戚,可是不能让人抓了话柄。”
提起这个,白方木和白老娘都有些不知如何说似好的感觉,愣了会,白老娘拿了主意道:“闺女,娘想着明儿你最好别着家,正好大奎这些日子都在别院,你去那里看看,若是孩子不用再调养了,你就带着他回来,可好?”
绮罗也听说过自家同姑姑二叔家关系不好,所以她从京里回来可是一点也没通知那头,明儿不见也确实是不错,对于父母口中的极品亲戚,绮罗也是能多就躲的,正好她也有话要问小丫。
且她心里也惦记着左德昌,绮罗知道父母在给自己寻婆家,这左德昌若是再没个信,她觉得两人八成是什么可能也没有了,当初虽说左德昌没留下什么话,可那架势还有最后说的那等着他回来的话,绮罗觉得自己也不必装傻卖糊涂说不明白左德昌的意思了。
现如今她是明了对方的意思甚至自己个的心意,可约定的日子早就过了,这人还没回来,这就让绮罗很没底了。且那日老娘同她说起婚嫁的时候,绮罗之所以极力的排斥,一是她真的有些厌烦出嫁,二也是下意识地就想等等左德昌。
绮罗承认左德昌这个人在眼前晃荡的时候她虽有些小小的感动可是心里的矛盾纠结也多,甚至还有些排斥嫌弃这个人太过冷清优柔。如今人不在跟前了,没遇到事的时候,或许想起也就感叹一声,可遇到事了,她突然觉得若是他能在或许就好了。
特别是当她娘给她寻婆家的时候,绮罗觉得或许左德昌也不错,可惜这人任是没给他自己个机会,现如今绮罗觉得与其这般暧昧不清的,还是断了的好。
且绮罗总觉得马场的人都将她看的过重了,这里头绝对少不了左德昌的影子,若是日后自己同这个人没成,那么让自家同马场如何相处?还是早决断为好,不然日后真是尴尬,自然也影响自家老爹的收成和章老爷子的交情。
心里有了决断,绮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