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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知道大事上自己只能算是知晓点,算不得明了,多说多问也是白搭,只要不拖左德昌的后腿就是不错了。
当然绮罗也明白今儿左德昌特特同自己细说这些,定是后头他要忙了,怕自己担心,二也是让自己别做差了事,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遂绮罗想了想,总结道:“成,外头的事我不担心,只交给你,这里头的事,我想这是不是有这么几个意思?”
“嗯?”左德昌被绮罗这话说的一愣,过后才明白,她这是误会了自己,不过也不错,让她能理会过来也省的自己特特交代了,遂点头道:“你说说。”
见左德昌这神情,绮罗知道自己怕是自作聪明了,不过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这话即使左德昌不这么想,她也是要好好说说的。
隧绮罗微微组织了下语言,平稳地道:“我想着,鉴于外头的形势,牛家是不能接触了,可他们手里有我的把柄,是不是私底下见一见?看能不能和平解决了我这身份问题。”
听的这话,左德昌其实压根就没在意,在他拿回所谓的把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不过绮罗特特拿出来说,他也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
遂,左德昌想了想道:“这个把柄,我还在找,一,这个可能还在牛府老太太的手里,二一个怕是被蔡莱俩口子带来了。”
第308章 把柄
左德昌说完自己的猜测,见绮罗皱着眉头,他不由地道:“你安心,只要一找到,牛家可就真什么也不必怕了,其实即使他们有这个,我们也不必怕他们的。”
这话绮罗信,可不是麻烦吗,遂绮罗细细想了想,迟疑道:“按着我对老太太的了解,这东西八成就在蔡莱家的手里,嗯,肯定是了,上次珍珠的信里也说了,她并不知道老太太手里握着这个。”
“她不知道难道就能说明了什么?”左德昌有些奇怪绮罗的逻辑。
知道左德昌疑惑,绮罗解释道:“若是以往,没这个话,她不敢肯定,可自打听琴儿说了这个事,她便仔细留心翻了翻老太太存信件身契的匣子,她可以肯定那里没有我的东西,不过,她也说了,说不得老太太另外放了,只不过她不知道,不过这种可能性小。”
对珍珠这姑娘,左德昌听绮罗细细说了说,还是蛮感激的,他知道若是没有珍珠不计回报的帮助,绮罗在牛府未必活的如此轻松,这点可是比黄家做的要好。
遂左德昌想了想道:“她既然这么说,定是有几份把握了,成,我就让人专门查这蔡家两口子。”
绮罗见左德昌赞成,忙附和道:“若是一点把柄没有,蔡家两口估计也就留不下了,不管日后如何,现在是没有什么麻烦了,这些大宅子里混的人,最是知道留一线的。”
“行,那就甭担心了,即使这把柄一时半会的寻不到,他们怕是也不好来见你的,谢大人不是个简单的,且谢夫人也未必为了娘家的侄女儿给丈夫惹下我这个江湖人。”左德昌还是又安慰了把绮罗。
知道左德昌这是担心她,遂绮罗从善如流地道:“可不是,那就这样吧,好了不说了,外头的事,你日后也不必同我唠叨,我不会怪你的,不过,若是外头的事牵连了家里,你还是要同我商议的。”
左德昌自然知道绮罗的意思,忙笑着应道:“成,你安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瞒着你的,再说了,我们可不是聋子瞎子,且京里还有个得力的老方丈呢,你只管安心在家带着彤姐儿绣花好了。”
可不是,绮罗一笑,不再说了,便道:“成,我不同你说了,既然你打发了彤姐儿回去了,我也就不出去了,我这困的很,想回房睡一会子,你忙吧。”
见绮罗说着说着眼都快要眯上了,左德昌忙道:“成了,你也甭来回的走,外头太阳大了,晒着了可不划算,你就在这睡吧,正好这里有穿堂风,我帮你看着,你还不必关门更是爽快。”
“好。”绮罗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了,说着话打了个哈欠便依着左德昌去睡榻上躺着了。
左德昌看她这样,越发定了主意要请朗普来瞧瞧,好给绮罗弄些补品了,不过,可没收了胡闹不胡闹的念头。
绮罗他们这里暂时抛开了烦恼,扬州府的谢大人内宅却压抑的很。
“老爷,这可是老太太第一次让我办的事,若是搞不好,我如何有脸见老太太,这事没头没脑的,若不去弄个清楚明白,如何回老太太?”谢夫人有些求肯地看着半天不说话的谢大人。
谢大人可不好说话,听了直接摆手道:“不行,如今的情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不宜闹事,若是这次的事涉及的是旁人,且老太太所行之事也还过得去,我也就帮这个忙了,可你知道的,如今是什么时候?”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也不是去质问,不过是去看一看罢了,你这也太过小心些了。”谢夫人有些不以为然地道。
这话听的谢大人来气,忙道:“既如此,你就去好了,怎么倒是来问我了,难道不是为了借我的官声威风?”
“你,你……”
见自家夫人被自己噎的脸色有些紫涨,谢大人心软了软,叹气解释道:“你是知道的,如今上头那位病了,我这位置可早就遭人惦记了,能有如今这局面,可是别人保下来的,你别添乱,隆昌镖局惹不的。”
谢大人心里有话不好明说,只得下了这么个定论。
谢夫人虽知道点丈夫的事,可具体的谢大人可不会说与她听,遂听的这话,她皱眉不赞同道:“官场上的事,我从没有插过手,可我们这不是官场上的事,再说了,隆昌镖局不过就是个镖局罢了,即使他认识京里哪个谁,难道他夫人是我们家的下人就说不得了?”
当然说不得,人家可不单单是个镖局的局主,你掀人家夫人的老底,人家有什么面子?不过,这话,谢大人没说出口,毕竟夫人还连着京里的岳父府里,可不敢摊开来了。
见相公没说话,谢夫人只当自己说住了他,遂,接着道:“再说了,我们去也不是兴师问罪,不过就是去认认人,再加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回头好回老太太罢了。”
说到这,一惯以娘家为傲的谢夫人,第一次叹气道:“媛姐儿如今在杨家过的日子我又不是没给你说过,那孩子到底是叫我姑姑的,我不能帮上什么忙,总的帮她将事情看清楚了,回头也好照着那丫头的样子再扬州帮着寻一个好的,给媛姐儿送去。”
这话还确实是谢夫人的实在话,她没想着去寻绮罗的麻烦,只是想看看绮罗是个什么样,也好照样另寻一个,算是她这当姑姑当女儿的没办差了事。
谢大人还不了解他夫人,一听这话,不觉撂脸道:“荒唐,糊涂,你可别打这主意,我知道你是看我们家那几个不顺眼,可那几个是旁人硬送来的,你是知道的,我从未进过她们的门,日后事情定了,我自然是要送走的,你说你将这几个人挑了送去,可不是害人吗?”
被相公一喝破心思,谢夫人倒是没觉得不好,索性敞开了道:“要我说,你自己也不喜那些人,且还要日日防着,还不如选了个送媛姐儿,这杨家可是大王爷那头的,不是正好吗?”
后院那些个旁人转手送来的妖精,整日妖妖娆娆的烦人,谢夫人一心就想着除了她们,如今不过是顺势借势而为罢了,故而她说的很是坦然。
谢大人如今是越发看不清自家夫人了,见她理直气壮,不觉道:“行了,这事不能再提,现如今可不是我们能轻举妄动的时候,你知道哪个是哪个送的?这万一送错了人,你待如何?”
“送错了又如何?不过是些玩意罢了,上头送完了还日日看着?人家只是看看你收不收罢了。”大概是怕惹了相公不快,谢夫人嘀咕的声音不大。
谢大人为京里那位身体不适心烦自己的出路,已经不是一日两日,如今哪里有功夫有心情听自家夫人这狗屁倒灶的事。
遂谢大人直接不耐烦地道:“好了,以往你如何同娘家联系我不管,只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得想想自己,想想谢家,所以隆昌镖局惹不得。”说完,也不给谢夫人说话的机会,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瞧着他这么着就走了,谢夫人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走。”
“今天公务多,我去书房办公。”谢大人第一次不顾屋里屋外的下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谁知道真假。”说完,谢夫人到底没敢再惹自家相公,追出暖阁也就不追了,使了个眼色,让屋里的丫头跟出去瞧瞧。
谢家自有牛家的耳目,这就是牛老太太的手段,这不,这上房刚完事,住在客院下房的蔡莱俩口子就接到信了。
“老头子,看来这事八成是难了,要不我们自己去见一见吧,总之不能不见一面就回去。”蔡莱家的见老头子听了来人说的话,仍旧不声不哈的沉闷着,不由的急了。
“你知道什么,我们在这里就得听姑太太的,若是不顾着姑太太擅自行动,回头估计是两头不讨好,为了个已经嫁人的丫头,不值得。”蔡莱是做外事的,多少知道点谢大人的心思,自然不愿意得罪了他。
这话可是不好办,按着以往,蔡莱家的定不会听老头子的,可现如今老头子渐渐成了一家之主了,她还真不能光听老太太一人的,遂叹气道:“那依着你就这么回去?”
瞧见老伴儿泄气,蔡莱难得地挺起了腰杆,哼道:“可不是怎么地,我们总不至于老在这里吧,来时路上就花费了大量时间,已然是事事迟了,你算算若不是在路上浪费了时间,我们可是在两月前就到了,哪里来的现在的纠结?”
老伴言下之意,蔡莱家的可是清楚明白的很,遂点头道:“嗯,是这话,现如今正是收成的时候,江南这边陆陆续续的由南向北都要开镰,我们已然是迟了这头的事,不能再落下另一头的大事了。”
“可不是这么个理。”
蔡莱家的是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