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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路的感觉,不过有一点你错了,我不是想知道我父君的目的,而是想知道独孤家的目的,不过这一点我想我父君可以给我一个答案,还有你想留下我干什么,毕竟我对你来说利益比威胁更大吧”翼安淡淡的看着失态的白钧竹说道,“呵呵,你不懂吗,也是,你怎么会懂啊,连我自己都不懂啊”白钧竹放开握着翼安肩膀的手,失落的说道,然而白钧竹的失态除了情商值为负的翼安,其他人都懂吧,尤其是拥有同样心情的韩玉颜,现在她对白钧竹充满了同情,好在她不一样,她还可以一直陪在翼安身边,而白钧竹却没有这个机会。
最后翼安还是带着韩玉颜和于良生走了,徒留下独自悲伤的白钧竹一个人继续悲伤,而很没良心的翼安则是满怀着急切想要回帝都的心情将林睿和唐镜招了回来。虽然唐镜和林睿没有查到任何关于白衣盟的事,但是却查清楚了独孤府的事情。说起来这个独孤府的主人还和翼安有着亲戚关系,还是很近的那种,这个独孤府的主人名叫独孤嫣然,是独孤家上任家住独孤情的独女,而独孤情则是当今凤君的亲姐姐,只不过却在独孤嫣然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独孤名就继承了独孤家家主一位,并且将当时年幼的独孤嫣然抚养长大。后来独孤名遇到了女皇,便隐匿了下来,独孤家很多明面上的事都交给了独孤嫣然,并且还在青州为独孤嫣然建立了独孤府,自己则跟着女皇去了帝都,而为了保护独孤嫣然的身份,也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每年只会在三月十四独孤嫣然生日这天会来青州看她,并处理一些事情。
翼安听完唐镜和林睿的话,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有点感慨他的父君还真是将保密工作做得好呢,以前她一直以为她父君的家族已经没有人了,没想到现在这些人不仅都在,还活的很好,好的甚至都掌握了这个大陆大部分的经济,好的都对这个大陆造成威胁了,不过现在考虑这些都是徒劳,一切都等回到帝都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ω^)↗
☆、直白的示爱
翌日,翼安一行人便收拾着返回帝都了,由于是回程,故翼安一行人就没有再和来时一样扮成商户,但是为了不过分招摇,翼安还是让四十人的御林军分成两拨,第一拨二十人由于良生带队先行出发,剩下的二十人则跟着翼安护送翼安几人,一路上翼安他们都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路上都很平静,直到他们走到孟家镇时一个人的出现则打破了这种平静。
这日,翼安一行人在孟家镇补给好接下来几日需要的物品便上路了,然而他们还没有出城门便被人拦了下来,走在前面的韩玉颜面色复杂的看着拦在他们面前身形憔悴的白色身影,他的白衣依然洁白如雪,然而却无法让身穿它的主人和以往一样光鲜亮丽,反而变得暗淡无光,看到骑马在前面的韩玉颜,那个身影说道:“她在哪,我要见她”,看到前面动静的林睿也骑马上前来,他到的时候正好就听到那个憔悴的人嘶哑着声音说道,这一刻他在面前这个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初在客栈时的傲气,心里顿时很是复杂,他暗暗的叹了口气,对一旁面色同样复杂的韩玉颜说道:“你去告诉殿下吧”,韩玉颜点了点头,复又看了那个人一眼,便驱马向翼安的马车走去。
而此时马车中的翼安正在补充早上那缺失的睡眠,故而对外面的响动并不知道,当韩玉颜来到马车边时,作为车夫的唐镜便问道:“前面怎么了”,韩玉颜淡淡的回道:“白钧竹来了,要见殿下”,唐镜有些疑惑的问道:“他见殿下干什么,殿下现在正在睡觉呢”,韩玉颜没有说话,只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就掀开了马车帘子,而她看到的就是睡得一脸香甜的翼安,顿时对外面一脸憔悴的白钧竹充满了无限同情,哎这真是典型的将一腔痴情付流水啊,不过她随即收起自己的同情脸上流露出淡淡的苦涩,她有什么好同情别人的,她不是比他更惨,他至少还可以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的心意,而她却只能将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永远的掩埋在心底,否则她连守在她身边的资格都会失去。
沉睡中的翼安感觉有人一直盯着她看,便有些清醒了过来,睁开眼时正好看到韩玉颜那还来不及收起的苦涩与绝望,翼安有些不解,韩玉颜为何为绝望,为何这些天她老是遇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在她面前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先是白钧竹然后又是韩玉颜,她有些疑惑了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掰着手指仔细的想了想,好像除了查白衣盟的事好像什么都没做呀,真是奇怪。
从沉思中出来的韩玉颜就看到翼安满脸奇怪的看着她,连忙收起自己的表情,对翼安道:“殿下,白钧竹来了,他就在前面想要见殿下,殿下看要不要见见”,翼安有些奇怪的说道:“他来干嘛”,看到一脸懵懂的翼安,韩玉颜无奈的说道:“殿下,他看起来很是不对,您还是去见见吧”,翼安皱了皱眉,便对韩玉颜点了点头,然后对充当车夫的唐镜说道:“走吧,去前面看看”,看到她点头,韩玉颜便退出了马车,骑上马走到马车旁,唐镜则驾着马车向前面走去。
几人来到城门前,此时城门口已经有一些人在旁边围观看热闹了,翼安走下马车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不管人群发出的惊艳声,径直走到白钧竹面前,看着眼前满身疲惫,满脸憔悴的白钧竹,翼安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白钧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依然那样耀眼的翼安,有些痴的说道:“你带我走好不好”,翼安听到白钧竹的话有些莫名,她有些疑惑的对白钧竹说道:“你说什么傻话呢,我带你走,我为什么要带你走,”翼安的话顿时让站在她身边的几人都愣住了,见过迟钝的,没见过这么迟钝的,果然翼安前世30年都没有谈过恋爱是对的吧。白钧竹没有理会翼安的话,只是说道:“你带我走,你去哪我就去哪,只要让我陪着你就好”,翼安听完他的话,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这是在向我示爱”听到翼安如此直白的话,白钧竹禁不住脸皮一红,有些羞涩的看着翼安,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在向你示爱,你。。。”抿了抿唇最终白钧竹还是没有问出那句话,他害怕翼安的拒绝,如果他不问翼安是不是就不会想起拒绝呢,白钧竹有些鸵鸟的想到。翼安听到白钧竹肯定的话,习惯性的小手摸着下巴思索着,反正前世今生都还没有人对她表白过,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对她表白了,不如答应了吧(其实不是没人对翼安表白,上次太子殿下还表白了,结果被她当做脑子有问题,所以其实一直都是翼安自己的接受信号与别人不一样而已),想到这里,翼安放下摸索下巴的小手,几人都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翼安无视了众人紧张的表情,对白钧竹说道:“好吧,看在你是第一个向我示爱的人,我就答应你了,走吧,你跟我会帝都,等我想成亲了,就娶你好了”,听到翼安的话白钧竹顿时开心的笑了,那脸上的憔悴也烟消云散了,而其他几人则是眼睛差点瞪出来,心里也是气得捶胸顿足,尤其是唐镜,你说他为什么就不明确的说出来呢,非要在那里明示暗示的等翼安开窍,怎么着现在被人捷足先登了吧,真是气死他了;林睿和韩玉颜还好,尽管他们内心也很是不爽,但是林睿性子内敛,叫他这么直白的示爱他是做不到的,大不了就守着翼安一辈子,反正这辈子他注定要和翼安死磕到底了;而韩玉颜她根本就不能说出来,而这么多年下来,她也没指望翼安会和她有一样的心情了。
反正不管众人是如何想的,白钧竹是注定跟着翼安他们回帝都了,而且还是和翼安一起坐马车,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估计现在白钧竹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吧,不过白钧竹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在这一路上他将自己的脸皮一次次的磨厚,最后这些毛毛雨般的视线对他就完全起不了作用了。于是众人就在各种眼神交流中平静的向帝都前进,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回归会给帝都带来怎样的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 ↖(^ω^)↗
☆、独孤之谜
一路上翼安表现得都很平静,即便是有个白钧竹在身边时刻提醒着她,她父君对她的隐瞒,一路上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在越来越接近帝都的时候,身上的冷气飙得越来越重,就连脸皮已经练得很厚的白钧竹也不敢在她面前晃悠,而是乖乖的坐在马车外面和唐镜一起驾车,其他几人或许不知道翼安为何会有这样的表现,然而作为事件中心人物,白钧竹却是不可能不了解的,看着用平静掩饰自己不安的翼安,白钧竹很想告诉她,就算凤君会有什么行动,也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亲人的,可是他也知道翼安或许会相信凤君但是却绝对不会相信独孤家,毕竟翼安是翼国皇室,面对这么大的威胁估计也没有人能够笑着接纳它吧。
翼安一行人走了七天后就回到了帝都,而得到消息的文嘉早就在宫门口等着了,从来没有分开过的双生子,这一次却分开了这么久,文嘉都不知道有多想翼安,只是不知道翼安这个小没良心的会不会像她一样想她。等到翼安的车马在宫门口停下,文嘉按捺着急切的心情,紧紧盯着马车,完全忽略了从马车上下来的唐镜和白钧竹以及一众向自己行礼的侍卫,而当车帘掀开,那个绝色的人儿出现时,文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快步走上去紧紧的抱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在翼安耳边轻轻的道:“安安,我好想你,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青州找你了”,被文嘉紧紧抱着的翼安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淡淡的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好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