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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李存孝移脸闪开她的手,勾笑道:“绑住我的手,蒙住我的眼,你身上却完完整整……这样是不是有点卑鄙?”
杜堇歪头眨了眨眼,笑道:“你觉得卑鄙吗?那……就让你觉得卑鄙好了!”说着就低身蒙上他的眼,“你要能在这种情况下要到我,我就……啊!!”身下的人忽然挺腰将她一撞,没坐稳的杜堇便整个人趴到了他身上,而就在这时,“碰”地一声巨响,身下的男人徒然一个翻身,将她整个地压在了身下。
“你……”杜堇震惊都还来不及,嘴唇就被吸含了住,一只灵滑的舌头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抽走她所有呼吸。
她四肢用力挣扎,可这男人就犹如沉沉的泰山,压地她根本不能动弹。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的亵裤就被他的脚扯落下来,一只粗硬高热的物体牢牢地抵在了她的狭口之上。
“等、等等!!!”杜堇张着红肿的嘴大叫,身上的男人的终于停止所有动作,刚挤进她狭口半寸的粗壮物也倏然停住,静静挤在那里一动不动,却令她下面产生异样的快|感,甬道内一阵阵收缩,涌出热流,浇灌在他热铁的顶端。
此时的李存孝还被蒙着眼睛,在这样看不见的情况下进入她,感觉比平时更加强烈,喉咙情不自禁发出原始的低吼,靠在她额上强烈地压制体内烈火一般的欲|望。隐忍令他浑身肌肉都颤栗着绷紧起来,宽阔的胸背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杜堇亦崩在了情|欲边缘,很想抬起双脚紧紧勾上他的腰,向他热烈地打开自己。可她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战败,皱眉嗔道:“你将我弄疼了!”
“弄疼了?”李存孝眉头挑地高高的,“弄疼了下面却能湿的一塌糊涂?”说着拔出他的硬物,触在她的花心处上下摩擦,撸出一阵阵让人害臊的水声:“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嗯?”
看着他邪恶的坏笑,杜堇恼羞成怒,道:“那是你流出来的东西!才不是我的!”
李存孝失笑,柔声哄道:“是是,是我流的,都是我的,”他轻轻咬住她的嘴唇:“谁叫你这么坏,绑住我,还蒙住我的眼睛,让我更想狠狠地要你……”说着,热铁又挤上她的狭口,揉动着表达他的欲|望。
“敬思……”杜堇终于心软下来,但心里的还是有些不甘,小声道:“这次……让我在上面吧……”
李存孝听了呼吸一顿,随后又失声出声:“原来,堇儿想亲自吃我……”
被毫不留情揭穿,杜堇怒然,一股邪气徒然在心间窜起,双手一用力,竟将他推翻到了一边。
李存孝吃惊地还没回神,j□j忽然挤上来一片湿滑的柔软,他刚倒抽口气,那片柔软就将他整根高热吞含了下去,并伴随一阵销|魂|蚀|骨的吟哦声。极致的快|感令李存孝崩紧身低吼,脑几乎一片空白。
“是,李存孝,我就是想吃你……不,应该说,我想上了你!”紧接着,身上柔软无骨的人儿开始摆动臀部,在他身上肆意地上下起伏。
“堇儿……”李存孝感觉自己的下|体几乎要融化,迎合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大他们抽|插|的深度:“不够……再快些……”可杜堇却继续保持这不急不缓的动作,甚至低头舔上他的胸口。
看到李存孝逐渐迷乱难耐,杜堇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向她投射过来。可惜乐极生悲,“啪”地一响,李存孝竟然拉断手上的绳子,像头猛狮抱住杜堇冲下塌,托着她的臀抵在窗台上,将她狠狠地抽到了灵魂出窍。
——
竖日,李存孝接到圣旨,皇帝将要来邢州巡察。
晚上,听到消息的杜堇心打了个突,问李存孝:“同来的还有谁?”
“梁王朱温,赵王王镕。”
杜堇垂目暗忖,这定是朱温的主意,现又带另一个李克用的死敌来,他定是想拉拢李存孝。可李存孝现已靠拢朝廷,要和他们撇清关系是不可能的了。
“李克用那边呢?”
“在晋阳,暂无明显动作。”
“你觉得朱温他们来此做什么?”
“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晋王早打算攻下镇州,碍于朱温与王镕在附近活动频繁,便一直没有下手。这次朱温他们亦为此事而来,意欲拉拢我以助其打败晋王。”
“有他们两个联手,还怕守不住一个镇州吗?为何还要拉多一个你?会否有诈?”
李存孝思忖了一下,道:“那年攻刑、洺、磁三州时,李克用就想过要将镇州一并拿下,但攻下洺州时便发觉这个镇州地势独特。”
他举起两手边详细讲解,边比划手势:“镇州整个州县均有天然的巨石山环绕,仅有两个出入口,较大的那个口面向王镕的定州,较窄小的口面向王镕的河东天长镇。天长镇虽易攻,可镇州是连进去都属难事,那里布有天罗地网,驻扎重兵守护,不容小觑。但只要攻下了镇州,那头的定州便能顺势攻获,所以,这个镇州对王镕至关重要。”
杜堇恍然大悟:“你若在洺州出兵协助,那李克用就是三面受敌,更无胜算。”
“嗯。”李存孝目光幽深道。
杜堇静静看着出神的李存孝良久,知道他定又在为那个狠心的义父忧虑,暗暗叹了口气。
五日后,昭宗皇帝与梁王赵王来到邢州,李存孝一直陪他们呆在军营未回来。而就在这时,府内来了个不速之客。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写那么多肉的……
第70章 神秘的老者
南院里;一群丫鬟正叽叽喳喳地围在杜堇身边,蹲在地上;将刚从府外买来的一批蕙兰植入花盆之中;每个人的手上;脚上,裙裾上都沾满了泥土;却妨碍不了她们的欢声笑语。廊道围墙那边匆匆走来的李存孝,也因这充满朝气的笑声而放轻脚步。
杜堇今日只松松绑了个麻花辫;衣裙浅素,是蕙兰那种嫩绿的花色;打扮地比丫鬟们还要简单朴素;却令李存孝一望痴迷,远远站在拱门边,忘了走过来。
“夫人,您休息一下吧,剩下不多了,让她们来吧。”张总管一直在旁边劝着,样子看起来有些惶恐:“您的身子才刚好一点,不宜晒太久的太阳啊。”
杜堇不为所动,继续专心植花:“没事,我要在使相回来之前弄好,他喜欢蕙兰。”说着,发现身边一个丫鬟脸上有泥,揽过她的头便一吹,直将小丫鬟的脸都吹地通红。
“可是……”张总管刚要继续劝说,募然发现一个高大的人正向这边快步行来,与此同时,围在杜堇身边的丫鬟们也发现了那个人,慌忙放下手中的活儿通通站了起来。
杜堇疑惑抬头,刚听见他们颔首齐喊了声:“使相。”身子便一轻,视野颠倒,已被一个微喘着气的人横抱了起来。
“堇儿。”李存孝从上俯视杜堇,眼神专注地让她几欲招架不住,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他。他微微蹙眉:“怎么轻了?”
张总管闻言张唇欲言,被杜堇打断:“有吗?我还觉得我胖了呢,刚才还一屁股压死几只蚂蚁了。”旁边的丫鬟们应声笑起,杜堇旁若无人地向她们眨了眨眼,样子要多风流有多风流,引得丫鬟们又是一阵脸红。李存孝脸顿时一黑,二话不说,抱着杜堇向主院走去。
一路上,李存孝只紧紧抱着杜堇没说话,样子看起来很严肃,让人感到不对劲。
难道他知道昨晚有人来过?杜堇忐忑地悬起了心。
到了主院门口,杜堇问:“人送走了?”
“王镕走了。”他扫了眼主院内的侍从丫鬟,他们即低头躬身退了出去。
“皇上和朱温呢?”李存孝这次充耳不闻,直向内院寝室走去。
杜堇蹙眉望了望自己的衣衫,草叶泥土糊地到处是,满身散发着汗臭味。仅是三日不见,就想她想到如此迫不及待了?
“砰”,李存孝脚一勾,房门应声关上,这一下,杜堇也不禁起了害臊,把脸埋进他胸膛,低声道:“先让我……”
“堇儿,我要与皇上朱温去洺州、磁州,待会儿就启程。”
杜堇一怔,这时李存孝已将她放在了椅子上,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帮我收拾两套衣袍。”杜堇万分羞愧,哦一声起身给他收拾行装。
“先拿一套给我换。”
杜堇应声拿出一套,转身要递过去,不想映入眼帘的是一具一|丝|不|挂的壮实男体,然后,杜堇就很没骨气地倒抽了口气,低着头走过去,隔着远远的距离将衣服递过去:“喏。”
李存孝挑眉转脸,看到正抬头望着房梁上一块污迹的杜堇,脸上那两块蜜桃似的红光。他忍俊不禁,大手一伸,将杜堇拉进自己光|裸的臂弯中。
他紧紧揽住杜堇的腰身,让她与自己紧密相贴,星眸一瞬不瞬地将她深看,让杜堇又龌龊地开始绮丽幻想,喷在脸上的男性气息,更令她燥热窒息。
“这次要走十天半月,堇儿不会不舍吧?”
“怎么会?男人应以事业为重。”
“当真不会?”
“当真!记得带特产和手信回来。”
“……没我在,你的小日子过得挺舒坦?快要建起你的后宫了吧?”
“好说好说,都是使相造的福呀。”
李存孝被杜堇的油腔滑调激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男人气味瞬间充斥了杜堇所有感官,美妙地让她的心小小尖叫了一下,兴奋地脚趾头都紧紧卷曲。这三天对他的疯狂思念,此刻终于得到了缓解,也瞬间冲散了昨夜,那个不速之客所带给她的恐惧。
杜堇,你就这样继续下去吧,很快,你就会死了!这世上,本就不存在杜堇!
你以为自己认命就可以了吗?不,你会后悔的,你以为你能像凡人那样平静地死吗,你的本体不论如何都会重生,等你苏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是杀死李存孝!
脑海再次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