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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但是再没有把柄,这种事多了,谁想不到是她动的手脚。
“陶家还有宗族,总会管,难不成真要我拿自己的嫁妆养他们,这些年我的嫁妆都让陶明宇败的所剩无几,若是不留一点,将来我们母女两怎么过日子。何况陶家产业我都给了他们。”否则陶氏宗族也不会这么爽快放他们走。
“家底还能剩下多少?”老太太反问。
陶刘氏沉默,这些年她死守着嫁妆不动,反而暗地里把不少陶家的家业做成出息添到自己嫁妆里,陶家是没剩下多少了,但是她生了嫡长子和嫡长女这些合该是她的,这些话自然不好直说,“少,那也是陶明宇自己败光的,让我拿嫁妆贴补这些不是我肚子爬出来,我没这么好心,等他们出息了,未必还记得我的恩情,不过是一群白眼狼。”
老太太无奈,把庶出的儿女仍在乡下,“可是你这名声传出去,对芳姐儿前程难道就好了。”
“我也不指望芳姐儿嫁入高门,找一个简简单单的人家便成。”就是想嫁入高门,以陶芳菲的身份也不够格,陶刘氏投奔老太太就是想借着国公府的名头,找一户简单的殷实人家,没有儿子有国公府这门亲戚,也无大碍。“对外只说我是上京探亲,等芳姐儿找了人家,我再找个庵堂住下,谁能说什么。”如今只要有钱,在庵堂也受不了苦,她还能就近陪着女儿。
老太太一惊,没想到陶刘氏竟是这样的打算,“你这是何必!”陶刘氏对庶出的竟是厌恶到了这个地步。宁愿住在庵堂,也不愿意让庶出的养老送终,这也是生生毁了那几个,不管怎么样,让嫡母住在庵堂,这也是大不孝。
“我实在是不愿意见那些人,这些年受的气难道还不够。姐姐你难道看着府里这些庶出的就好受,你当年受了多少委屈。不说别人就说那老三,你就不膈应得慌,若是我,这日子一日都受不了。”
三老爷和周姨娘是老太太心中永远的痛和耻辱。
当年因为高太后高皇贵妃纯贵妃之流,先帝就有意废嫡立庶,只是碍于国法伦理一直未能成行。便有意无意的混淆嫡庶之分。
大宗期间一些官员内宅也效法先帝,妾压妻,庶压嫡。
国公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赶时尚的风流人物,有一名爱妾虞氏爱若珍宝,就是太夫人林宋氏护着,林晋海和二老爷小时候也是三灾八难不断。
便是如此,国公爷依旧护着虞氏,若不是林宋氏尽力维护,祖孙三代又躲到庄子上去了,谁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国公爷甚至打算在三老爷十岁的时候为其请封世子,林宋氏以死相逼才拦下。
但是这样的消息一出,当年老太太和嫡出几个孩子在庄子上的日子也不好过,林宋氏已经老了,但是国公爷正值壮年,这国公府日后谁当家作主大家心里都门清。
幸而老天开眼,登基的是当今圣上,元后所出的嫡长子,当今登基之后便废除了太宗期间所有以庶压嫡的旨意,以妾为妻者,平妻者,废嫡立庶者一律罢官夺爵。
国公爷因为林宋氏的阻止,没有明面上的罪过,侥幸保住了祖宗的基业。
但是当今还是下了一道旨意,让林晋海降等袭了爵位,老国公也被罢免了官位,荣养在家。
府内至此风向大变,主子下人人人自危。老太太终于挺直了腰杆发卖了一群仗势欺主的下人。并且做了一件她最想做的事情,亲手溺杀了虞氏。等老国公赶回府见到就是虞氏泡在湖里的尸体。
老国公目眦欲裂,提了剑就要斩杀老太太,闻讯而来的林晋海兄弟自然不能让老太太出事,要老太太给一个姨娘偿命,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父子之间几乎闹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最后还是林宋氏拿虞氏的一双儿女要挟老国公,若是老太太有个好歹,就要两人陪葬,老国公才住了手。
老太太岂能不恨,自此夫妻,父子之间形同陌路。
老太太脸上浮起畅快的笑意:“虞氏那个贱人被我活活溺死,她的女儿不到二十就病死了,她天资出众的儿子被我养成了一个废物,只能憋憋屈屈的看我们母子的脸色过日子,她的孙子孙女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要他们笑便笑,我要他们哭便哭,何其快哉!若是虞氏这个贱人活着我倒要看看她是什么心情,幸好老国公还在,不知道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三儿子现在这不成器的模样什么感想。”
陶刘氏不由的好奇:“老公爷就没有偏心老三?”当年她也是亲眼见过国公爷对那对母子疼爱的模样,那真是如珠如宝。
“偏心又如何,他再也不能对我们母子带来威胁,何况他不敢太偏心,那是在戳我们母子几个的心窝,也是在催老三的命,如今我们母子四个再也不是当年任人宰割的弱母稚子。男人啊都是薄情寡义的,他更在乎祖宗基业和自己,他现在心思都花在延息身上,虽然女色上糊涂但是教养上他的确有能耐,当年老三能被他教成神童,延息来年下场说不得能得个状元回来。”想到大孙子金榜题名,老太太原本郁郁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的儿孙文成武就,虞氏的子孙烂泥糊不上墙,但是想到老国公爷拒绝教养九少爷林延志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陶刘氏目睹老太太一系列神色变化问道:“这是怎么了,延息给你挣个状元回来还不好?我若有这么个孙子便是立时死了都无憾了。”说完便是长长的叹一口气,孙子,孙子这辈子都没了,只盼着外孙子了。
“我的孙子不就是你的孙子,而且你还有芳姐儿,您瞧瞧我当年过的什么日子,想死的心都有,熬过去就好了,我们姐妹都是有后幅的。”老太太拍着六太太的被安慰,姐妹两都是遇人不淑的命!
陶刘氏收起悲色勉强一笑:“是啊,日子都是人过的,会越来越好。”一定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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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兮
林瑾衡睁开眼,揉了揉眼睛,表情还有些发愣。芷言笑着取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脸,林瑾衡眼神才有了焦距,“什么时辰,哥哥们过去了吗?”
平日林晋海父子五人卯时起身,上朝的上朝,上学的上学。重华母女俩是辰时起,上学的上学,进宫的进宫,理事的理事。一家人除了休沐日难得有机会一起用早膳,是以如无意外,重华都会要求儿女到上房用早膳。
芷言和芷玉一个掀被子,一个扶着林瑾衡下床,“世子爷和三位少爷随同公爷刚从演武场出来,”虽是休息,但是林晋海少年从军,在军中养成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卯时必起身练武,连带着对四个儿子也是严格要求,这可苦了林延思和林延愈,“郡主这时候起正好。”
那边要沐浴更衣,这边也要洗漱更衣,这些她们做奴婢自然都算好,让林瑾衡多睡的同时也不耽误早膳。
林瑾衡站在脚踏上由着人伺候,“小哥可是又让父亲从床上挖了出来?”每天天不亮起床上学,林延愈已经怨念深重,连休息天也要早起,实在是忍无可忍。林小少爷撒泼打滚卖萌求饶都没用,林晋海亲自上阵挖人。
“听说十三少爷起来喊了好大一嗓子。”芷言给林瑾衡束着流彩飞花腰带回道。
林瑾衡忍俊不禁,“他就是喊破了喉咙,父亲也会把他拽起来。”林晋海奉行,女儿娇养,儿子贱养。
穿戴得当,林瑾衡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出发,被迎进屋内,就见林晋海和重华长公主坐在上首,四位兄长各坐两边一起说笑,皆是一幅神清气爽的模样。
向父母兄长行礼完毕,林瑾衡便扑到她爹怀里,仰着头期盼道,“等下我们就出府。”
林晋海前几日答应林瑾衡,休沐日带她上街玩耍,只是,林晋海为难道,“爹等下要进宫,恐怕不能陪衡儿上街了。”见女儿小脸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林晋海顿时心疼了,“若是可以,爹尽量早点回府带你去出府玩耍,实在来不及了,下次休沐,再陪衡儿。”
“休沐复休沐,休沐何其多!”林瑾衡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又善解人意道,“我知道皇命不可违,爹爹不是故意食言而肥。”
林晋海听女儿篡改古人言顿感好笑,又见女儿乖巧懂事,笑意更浓,“改日爹定补给你,只要当天能回府,衡儿想去哪就去哪,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闻言,林瑾衡喜笑颜开,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林晋海,“我最喜欢爹了!”
林晋海心中大悦,搂着小女儿朗笑出声。
重华长公主轻咳一声,幽幽的看着林瑾衡,林瑾衡立马扑到重华怀里,软着声音,“娘~”一波三折,余音袅袅。
已经练就一定防御能力的重华长公主归然不动。
林延恩和林延思相视一笑,当年他们可是见过,林瑾衡一旦拖着尾音唤人,重华长公主立马缴械投降,便是他们,林瑾衡一声‘哥哥~’,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也得给她摘下来。
“我最最喜欢娘了!”林瑾衡脸不红心不跳。
重华长公主斜睨林晋海,林晋海失笑,忙忍了笑意,咳咳两声,表示自己也听见了。
林瑾衡眼神游移,就是不和林晋海做接触,爱逗人的父母什么的最讨厌了,傲娇的甩了一句,“我不跟你们好了!”
哄堂大笑,林瑾衡掩面埋到重华怀里,她卖萌容易吗。
重华长公主边笑着,边抚着女儿的背,眼神示意父子五个适可而止,否则小姑娘就要恼羞愤怒了,转移话题,“早膳可准备好了?”
“都妥当了。”珍珠躬身回道,只是主子一家在享受天伦之乐,下人不敢打扰。
一行人移步偏厅,雕花红檀桌上摆着各色面食酱菜粥类。
林瑾衡舀着豆腐花,这还是她嚷着要吃才有机会在公主府的餐桌出现,淋了熬得浓浓的大骨汤,撒着细碎的肉末和酱菜。林瑾衡一口一口倒是吃的香甜。
重华长公主夹了一个汤包到女儿碟子里,对林晋海道,“陶芳菲的礼我已让人备下,等下便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