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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斌心底隐隐的流过一阵暖流。声音也不自觉的带了些温度道:“林少爷,您去歇歇吧,安明少爷这有奴才守着呢?”
林成道:“本少爷的确累了,那就劳驾文大哥帮我们准备些食物。黑子小兄弟替我们守着,以防有什么因饥饿而前来觅食的野兽出现在这。”
文斌和黑子听见林成声音里的疲惫不堪,都对自己昨夜安然入眠,却让林成一人守夜而感到愧疚,于是自觉的按照林成的吩咐去做。
林成见黑子和文斌都已经离开帐篷之后,这才抱着还在睡梦中安好,酣然入眠。
大约三个时辰之后,安好从梦中醒过来了,看见了还在睡梦中的林成,此刻的林成神态安然宁静。安好细细的看着林成,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在某本小说中看见过的一个场景:女主人公用手指在在心爱的人的脸上描绘着他的五官。当时少女情怀的安好被那种浪漫给吸引住了,所以牢牢的记住了。此刻,安好忽然好想模仿那本小说中的女主人公的做法。心随意动,想着想着,安好就伸出食指在林成的脸上,描绘着他那精致的五官,安好的嘴角边慢慢的绽开了浅浅的笑窝,笑意漫上眼眸,暖暖的柔情在明眸中漾开,一室的清冷,就在此刻仿佛醉在了安好那明媚倾城的玉颜下。
林成醒来就看见安好明媚温暖的笑靥,林成轻轻的握住安好那描画着他的五官的手,专注的看着安好,安好和林成的眼睛此刻都如同一面平湖,彼此的身影那样清晰的静静的倒映在彼此的眼眸中。此刻他们的都有一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感觉。此情此景,安好忽然想起了泰戈尔的一句诗:“你静静的在我的心里,犹如满月居于空中。”
安好这样想着想着,就念出了这句诗:“你静静的在我的心里,犹如满月居于空中。”安好柔美纯净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轻盈空灵的流过了林成的心河,刹那间,林成的心河两岸,绿了一岸的青草,艳了一汀的桃花。
林成轻轻的用手梳理着安好散乱的头发,而后柔声复念到:“你静静的在我的心中,犹如满月居于空中。”
就在此时,帐篷外忽然传来了一声马的嘶鸣声和达达的马蹄声。
林成道:“阿好你再休息会儿,我出去看看,有什么人经过这?”说着林成就起了。林成一起床,身边少了一个热源,安好这才又再次感觉到了这天气的寒冷。禁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林成一听心里急得不行,忙把手放在安好的额头上,探着安好的体温。发现安好的体温已然恢复了正常。这才放下心来。但担心安好会再次因受寒而生病,林成明白今晚不能再露宿野外了,得找个有人烟的地方安置了。
想到这林成道:“安好,你高烧刚退,身体还虚的很,还是在躺躺吧。我先收拾一下行礼,等收拾好后,你再起来。我们得接着赶路,希望今晚能在有人员的地方安置下来。”
林成刚说完就听见帐篷外传来了黑子高兴的声音:“文斌大哥,你回来了,你从哪弄来的马车。”
文斌正要回答,就听见林成掀开帐篷的声音,文斌忙上前对林成行礼道:“林少爷,安明少爷可好些了,醒来了吗?”
林成道:“醒了,不过我们今晚不能再露宿在外了,要不然我真担心她晚上又受寒发烧了。你们也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吧,差不多我们就该赶路了。但愿在天黑前能有个落脚之地。”
文斌道:“是,林少爷,奴才这就去收拾,林少爷别当心,刚刚奴才去查探了一下这附近的情况,现在已经打探清楚了,从这往东南方向走一个半时辰左右,就有个小镇,奴才刚刚从那回来,还买了架马车,到时候几位主子在马车里呆着就好。对了奴才还带了些饭菜回来。几位主子想来也饿了,先吃点吧。”说完文斌就去马车里取下了一个食盒递给林成。
林成接过打开一看这饭菜居然还是热的,不禁疑虑的道:“文大哥这大冷天的过了一个多时辰,这些饭菜居然还是热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第九十章 暖1
文斌恭敬地道:“安明少爷昨日受寒高烧。今日才稍好了些,奴才估摸着安明少爷,这些天还是别受寒的好,这马车虽可以挡些风,但恐怕还是难以遮挡住这寒冬腊月的严寒,奴才就想着在马车里放些火炉和手炉,多少可以驱赶些寒气。”
林成道:“难为你思量的如此周全,只是在马车内放火炉,这山路本就崎岖难走的,万一这炉子里的木炭倾倒出来,怎么办?”
文斌道:“奴才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特意挑了辆市场上最大的马车,然后在打铁铺打了一个大铁桶,奴才再把火炉放置在铁桶内。铁桶周围再让木匠打进了些木桩,用来固定铁桶,以防止铁桶倾倒。这样即使里面的炉子倾倒了,燃烧着地木炭也只会倾倒在铁桶内,而不至于会倒在马车上,而成为了可能的火灾隐患。再加上奴才觉的这铁的传热性能还不赖,应该不至于因为把火炉放置在铁桶内而影响到木炭温度的传递。奴才把食盒就摆放在铁桶外,心想这样可以让食物保温。果然食物还是热的。”
林成听完文斌的叙述赞赏地道:“文大哥,好创意。”
这天林成,安好和黑子用完午饭后,文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林成将安好抱进马车后,就和黑子,文斌做了最好的收拾,然后由文斌驾车,林成,安好和黑子坐在马车里,就离开了。在日落西山的那一刻,林成他们来到了一处小镇。
文斌带着他们来到了早上他已经打探好的客栈,四人在客栈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林成因见安好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就决定在这处小镇上休息几日。
在客栈休息一夜之后,安好的身体好些了,但无论是安好,黑子,还是文斌和林成都的身心疲惫都没得到完全的疏解,于是第二天,四人都没离开客栈,而是都继续呆在自己的房间接着休息。而林成和安好自从第一次住在一间房间之后,他们之后每次都住在一起了。文斌起初还会觉得不妥,但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而经由这次的受寒发高烧,安好对于对寒冬腊月的野外露宿,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抗拒。
但安好明白,既然选择了这条周游的人生之路,就得适应一年四季的野外露宿。这毕竟不是现代,没有那么发达的交通,谁也不能保证,在周游的途中随时都能碰到有人烟的地方。
而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对于严冬的寒冷不适应。而安好明白要适应一种气候恐怕需要一定的时间,然而安好不会选择停在一处去等自己的身体适应了这种气候再出发,因为安好不确定自己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适应得了这种气候。
因此安好这天就在想着该如何使自己克服对寒冬腊月的抗拒心理。安好首先想到了说服自己喜欢冬天,心想只要自己对冬天的喜欢多一点,内心对于寒冬腊月的一切的抗拒就会弱些。
于是安好想着诗人笔下对冬天的赞美之词,想着冬天的美,可结果发现自己对于冬天其实是喜欢的,可问题是对冬天的喜欢并不能减少自己对冬天户外之行和户外露宿的抗拒。这么说吧,如果让安好呆在温暖的室内,品着香茗,就着点心,悠然的翻看着自己喜欢的书籍,偶然透过古色古香的窗户,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闻着隐隐传来的梅花幽幽的清香,过着枕上诗书雪来闲的日子的话,安好心里对冬日还是喜欢的紧的。可如若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冒着猎猎寒风,踩着积雪,跋涉在荒郊野外的日子,安好还是心存畏惧的。
最后想来想去,就只剩下转移注意力这一方法了,于是安好决定找些可以做在马车里转移注意力的事来做。这样想着,安好忽然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林成似乎长个子了,来时带的衣服穿着已经有些短小了,于是思量着帮在马车里帮林成制作衣服。
想到这安好就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对正坐在床旁看书的林成道:“林成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林成瞪了一眼安好道:“你高烧刚退,身体还虚着呢,好好的呆着,反正我们会在这儿待一段时间,等你身子完全好了,我再陪你出去逛逛街。”说着就要扶安好躺下。
安好也顺从的躺回床上,对林成道:“林成哥哥,我不是想出去逛街了,我是想出去买些布,给你做几身衣服。你的衣服都有些短小了。”
林成一听,高兴的道:“好啊,我早听说你在宫里的那几年女红学的不错,我就一直盼着你给我绣点什么呢?可你压根儿就没提过,我还以为你浪得虚名,所以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出丑呢?不过你现在身体没康复,我的那些衣服也还可以将就着穿些日子,你就先别忙着帮我制作衣服了,要不就先绣个小荷包给我吧。荷包可是这个时代的定情信物呢。”
安好哭笑不得的道:“林成哥哥,你居然怀疑我的女红,我安好想学的东西,有什么没学好的?没提给你绣,是因为我这不是女扮男装的出来周游嘛?一个小男孩拿着绣花针在那儿刺绣,被别人看见了,不太好吧。”
林成道:“呵呵,那你这会儿怎么没考虑到,你现在正在女扮男装呢?拿着绣花针同样会给人怪怪的感觉。”
安好道:“没事,我们不是坐在马车里嘛,我可以在马车上绣,一般情况下不会被其他人看见了。不像之前在路途中我们要赶路,没办法刺绣。到了歇脚的地方,早就累的不行了,再加上又担心被别人看见,实在不方便。最重要的是那时你的衣服穿着还合身啊。林成哥哥,你现在先去买些布料和刺绣用品进来吧,到时候我让你看看你的妻子是不是浪得虚名。”
林成宠溺的看着安好道:“好,那我去买些。”
林成一离开,安好就从床上坐起来了,取过林成放在桌子上的笔墨开始构思这给衣服的设计。想着该在他的衣服上刺绣些什么呢。
林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