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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凤失手伤了叶凡,只怕是皇上也就不要活了。
司马希晨一直怀疑高凤其实就藏在叶王爷身边某个地方,叶王爷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喜欢高凤,其实,当然叶王爷和高凤还有着恩怨,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有目的才有意如此做。虽然叶王爷的妻子蓝氏已经失了记忆,不再记得她与高凤的旧时恩怨,叶王爷却肯定不会冒险把高凤放在自己妻子跟前。
之所以放走高凤,叶王爷唯一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杀死司马希晨,使自己的儿子可以重回皇位。
叶凡看了看何明,淡淡的说:“好啦,你也不必随着我进去了,我只是进去瞧瞧,他们此时也不认得我,没什么相认之说,你跟着,反而让他们不自在。”
何明一愣,脱口说:“娘娘小心些!叶王爷他,他——”
叶凡唇畔有些许淡淡的笑意,看不真切,声音轻轻的,说:“他能如何?已经不记得我,难不成要杀了我?罢啦,不必为我担心,毕竟他是我父亲,就算是心有恨,也不会为难我的。你在此安心等候,我去去就来。”
何明微微一愣,叶凡的话听来让他如坠雾里。
叶凡抬腿走进去,是个开阔的院子,有奴仆在打扫,树叶偶尔飘落,在空气中飞舞,阳光跳跃其间。司马希晨似乎并没有设防叶王爷一家人,打扫的奴仆脚步沉钝,不像是会武艺的人,从言行举止看,似乎都是些太监和宫里普通的奴婢。
没有人认识她,见她进来,有些诧异,但,也知没有皇上的令牌,没有人可以自由出入此地。
一缕寒意扑面而来,叶凡身影一闪,宛如风吹叶舞,静静的停落在一处,金黄的衣裙微微飘动,优雅而沉静。一柄短刀远远的落在她刚刚落脚的地方,带着去不掉的杀气,
“叶芯,就这点本事还如此不知高低的出手,不过惹姐姐我笑话罢啦。”叶凡的声音听来淡淡的,身影轻轻一动,安静的站在叶芯的面前,微笑着说,“小妹,好久不见,一切可好!”
“叶凡!——”叶芯的眼睛睁得老大,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秀眉清目,唇畔浅笑,几分调侃,金黄的衣衫衬托出一股傲视天下的贵气,青丝如瀑散在肩上,却有着几分女儿家的娇羞。“你,你还活着?!你不是,你不是葬身火海了吗?”
叶凡轻笑,淡淡的说:“难道你忘了,你这个二姐一直是运气最好的一个。我可以坠崖不死,难道就不可以火海得生吗?父亲他老人家好吗?”
叶芯一窒,半天才开口说:“父亲他早已经不记得我们,如今我母亲照顾着他,你母亲也已经不记得旧事,但二人感情到还如旧。”
“这到是听皇上说起过。”叶凡淡淡的说,“我想去看看父亲。”
“他在那边房子里住着,不过,他确实是不记得我们啦。”叶芯顿了一下,轻声说,“老了许多,对啦,前朝的皇上竟然也和我们住在一起,常常和父亲一起下棋。”
叶凡点了点头,抬腿向前走。
叶芯在后面有些迟疑的问:“二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如今住在哪里?你是何时学得武艺?跟谁学的?——”
叶凡回头淡淡一笑,淡淡的说:“你的问题还真是多。我回来一些日子了,如今住在皇宫里,从小学的武艺,和我师父学的。——还有吗?我可以逐一回答。”
叶芯脸上一红,有些意外,难道,自己的二姐成了皇后了吗?“你嫁了当今的皇上了吗?听说当今皇上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并且为了你一直不肯立后?”
“我不是早就嫁他了吗?”叶凡仍然淡淡一笑,眼神轻轻瞟过,不远处花丛中有一个身影小心谨慎的躲藏着,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从花丛晃动的节奏看,一定是个身有武艺的人,她,果然在这里,“他是我的夫君,等我回来是应当的呀。小妹,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想去看看父亲和母亲,可否?”
叶芯傻兮兮的点点头,目送叶凡轻盈而去。
第126章:若爱只是擦肩而过126
花丛中的身影抢在叶凡之前施展轻功离开,叶凡的唇畔有淡淡的微笑,这女人真是胆大,不过,既然知道她人在这里,就好,父亲真是糊涂了,这个害了他最爱的人,差点让自己的“母亲”失了性命的女人,他竟然也保护着,当真是引狼入室。
轻轻推开门,叶凡的表情有些忧郁,眼睛里藏着心事,走进房,静静的看着坐在房内床上的叶王爷,瘦了,心事重了,眼神混浊了,人也苍老了,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他最疼惜的女儿,以为已经死了却突然活着回来的叶凡,正沉静温婉的看着他。
“女儿见过父亲。”叶凡安静施礼。
叶王爷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转啊转,叶凡回来了,是司马希晨的妻子,是现在大兴王朝的皇后,是自己的女儿,认还是不认,认了儿子要如何办?不认,却是四年的想念!
叶凡安静的声音有些许颤颤的泣音,“父亲若有不得已的原因可以不认女儿,但女儿不可以不认自己的父亲,您可好?”
听说司马希晨一直放不下自己这个女儿,甚至做了皇上也不肯立后,如今她回来,看她高贵优雅的装束,一定是做了皇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叶凡的心一点一点的颤抖着,紧张着,如果父亲还念着旧时的父女情谊,多好!!如果——如果,他不认自己,难道真的只能从此断了父女的情谊?!叶凡的眼中泪水急于夺眶而出,低着头,不敢抬头,屏住呼吸,听叶王爷开口说话。
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叶王爷才慢慢的吐了口气,迟顿的笑了笑,声音暗哑的说:“姑娘是哪里人呀?怎么行如此大的礼?是不是认错人啦?”
泪水夺眶而出,叶凡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带着无奈而悲哀的微笑,和着如雨的泪水,只是盯着自己的父亲的脸,却不说话,眼睛里的泪水仿佛流尽了心头所有的忧伤和无助,这一刻,只有绝望和无奈,以及遥远的飘忽。
叶王爷心中突然一痛,仿佛失却了最珍贵的宝贝,好像做了今生最大的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只一刻,这种感觉就消失干净,想到自己的儿子,那个郁闷的儿子,那个时时恼怒的儿子,他的心又软了,女儿嫁了终究是人家的人,儿子才是自己的,是流着自己的血脉的最亲的人,是叶家的香火,是叶家的未来。
“原来父亲不记得女儿啦。”叶凡叹了口气,泪水仍然在落,唇畔的笑也仍然楚楚可怜,但眼神看起来却冷漠了许多,隐藏着失望和悲哀,倔强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努力微笑着说,“看来是叶凡愚拙,以为以父亲的聪明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没想到,竟然也脱不开世俗的一切,到让女儿笑话啦。”
叶王爷愣了一下,看着叶凡,神情有些尴尬,但努力掩饰着,笑容中有些混浊的泪水,声音迟缓的说:“姑娘笑话了,老身如今已经老朽一个,只怕是姑娘认错了。”
“我母亲呢?”叶凡叹了口气,难怪司马希晨不屑与父亲对敌,是司马希晨根本就看不起父亲的所作所为,而且,就算父亲再怎么小心谨慎的筹划,又如何瞒得过从一开始就是以计划开始的司马希晨呢?司马希晨从失去双亲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开始了复仇的计划,每一步都是思虑再三,才夺得如今的天下,父亲,又能如何呢?
“姑娘怎么如此说?这里哪有你的父母亲?”叶王爷温和的说,眼神看起来甚是混浊,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内容。
叶凡站起身,淡淡的无奈的一笑,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走到门口,阳光灿烂下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微微一仰头,将泪水强强的咽了回去,秋风凉凉的吹过泪水,脸颊上生起一丝凉意。
看着叶凡走出房门,叶王爷沉吟着,从后面走出来一个阴郁的男子,生得眉清目秀,却看起来极是让人不舒服,冷冷的说:“这丫头如今生得愈加漂亮起来。难怪高凤那奴婢会急急跑来告诉我们一声这丫头回来了,真是够有福气的,没了四年的时间,还能够回来就做了皇后。父亲,你真是福气不浅呀,虽然儿子做不了皇上,却还有一个做了皇后的女儿呀!”
叶王爷轻轻了口气,转头看了看儿子,轻声规劝道:“儿呀,你离那高凤远一些,那女子最是心狠手辣,当年你母亲就差点死在她手里,她如今不知你我的关系,以为你是李强的后代,所以仍然恭敬对你,如果有一天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只怕会对你不利。”
男子不屑的一笑,漠然的说:“她是个忠心的人,但也不过是个奴才,你何必如此介意,况且她当时对你夫人所做的事也是为了顾及我父王的威望,再者说,当时高凤对付的也只是梅妃身边的一个丫头,又不是当时的梅妃,你何必耿耿于怀!”
叶王爷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儿呀,那可是你母亲,我也是你的父亲,为何你信任她胜过信任为父?”
男子冷冷的说:“你自己也说过,不可以让高凤知道我们的关系,就不必口口声声的称呼我为儿,况且我自小是由父王和母后抚养长大的,称呼上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父亲大人还是不要拘泥于这些小节吧,我们目前最主要的,是如何从司马希晨手中夺回皇位!”
叶王爷叹了口气,四年没见叶凡了,没见这个从小自己最在意的女儿啦,见了却不能相认,如果有一天,司马希晨死在自己手中,叶凡要如何安置?“她毕竟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
“哼,一母同胞的妹妹,我可是忘不了她当时是如何把剑架在朕脖子上的,如果不是念在是一母同胞,朕如何肯饶了她!”男子恼怒的说,想起当时被叶凡剑压于脖颈时的尴尬和丢脸,真是气死了。
叶王爷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轻声说:“好吧,父亲一定会替你仔细策划,让你重新夺回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