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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南华倾也觉得很是不安,加上此刻山雨绵绵,身怀有孕的姐姐竟又往那山顶的是非之地去了,他也不可能再就这么干等下去,便道:“瑾言,你好好呆在屋子里,我会让荣儿和倚栏都机灵些,再找来两个暗卫暗中保护木槿庄的安全,我必须去一趟山顶。”
“你去吧。”
瑾言点点头,眼底一抹清明之色跃然而出:“侯爷,就算护不了皇上,您也要护住皇后,她的腹中,有大邑的将来,她决不能出事的!”
听得莫瑾言这样一说,南华倾立刻会意,神色变幻间,也重重地点头道:“毕竟,姐姐才是南家的人,若是择其一,我会毫不犹豫地护住姐姐。”
“还有!”
眼看南华倾就要出去,莫瑾言又叫住了他。
扭过头,南华倾对其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主动道:“放心,无论是谁,都没有你和腹中孩儿在我心中的位置更重要,为了你们,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不会以身犯险。”
“侯爷,我宁愿你自私一些,也不想你因为其他任何事情而有危险,答应我,一定小心,一定平安归来!”
瑾言的视线被雾气所遮,却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南华倾对自己慎重地点头,然后才推门闪身而去。
安排好倚栏和荣儿照顾莫瑾言,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南华倾很快就消失在了山林之间。
走出木槿庄,南华倾不忘吹响鹰哨,将暗卫招来。
先是安排了两人布防在木槿庄周围,然后又询问了浣花庄的情况,南华倾才嘱咐剩下的十个人一起往山顶而去,自己在明,暗卫则隐于林中,务必确保皇后的安全。
有了暗卫一起行动,南华倾心里稍微踏实了些许,但也不敢有所停顿,径直往山顶宗庙而去。
。。。。。。
大腹便便的南婉容走在山道上,虽然有两个内侍抬着肩舆,但因为山路湿滑,山雨绵绵,也不敢太快。
一路上,南婉容不开口说话,所有人也都沉默着,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南婉容捂住小腹,倒是不太紧张,反而庆幸李良在皇帝得知沈蕴凌死讯之前赶回来了,到时候,就算回到浣花庄发现沈蕴凌已死,皇帝也不会再有任何留恋或者愧意,因为她是罪有应得!
再者,南婉容之所以让李良等到去了山顶宗庙见过皇帝再呈上证据,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证据所指的奸夫,必然会是东方煜。
到时候,东方煜当场被捉出来,面对证据,也只能束手就擒。
如此,更加能避免东方煜从其他地方得知消息,然后悄然潜逃。毕竟他是会武功的,还是当场捉拿比较稳当!
这样想着,南婉容更是心情大好,只裹了裹外袍,怕沾染了山里的凉气。
不一会儿,沿着浣花庄链接山顶的捷径,一行人虽然有些慢,却也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抵达了。
陈娟和小陈子一左一右,将南婉容从落地的肩舆上扶了下来,而李良也十分机灵,一招手,三个内侍捧了匣子便紧跟而去。
负责保护皇后安全的侍卫长也和两队身穿甲胄,手持长枪的侍卫分列两边,为南婉容开道。
因为南婉容没有开口,所以侍卫也好,李良那边也好,动静都不算大,正在山庙之中烧香祭拜的皇帝并未有所察觉。
但立在门口,居高临下的东方煜却看得一清二楚,瞳孔微缩了一下,眉头也紧跟着一沉。
南婉容看了一眼神情严肃的侍卫长,却并没有注意到立在门边的东方煜,只道:“侍卫长,劳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李良已经回来了,皇上祭拜完可立刻在此接见。”
侍卫长领命,正要转身,却见得李良一个箭步走到了南婉容的前面,屈身伏拜,沉声道:“娘娘,皇上此刻在庙中祭拜,那台阶上守在门口的,可是煜王么?”
“是的!”
南婉容点头,抬眼往上一望,虽然离得有些远,看的不甚分明,但的的确确是东方煜的样子。
“皇上有危险!侍卫长,请立刻护驾!”
李良吓得脸色惨白,额上的汗都立刻渗了出来,直接踏步来到侍卫长的身边,然后用手一指。
立在高出的东方煜看到了李良的动作,更看到了侍卫长“蹭”地一声从腰际拔除佩剑,立刻脸色一变。
正好,这时候皇帝祭拜完祖先,已经从蒲垫上起来,转身,准备走出宗庙。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煜眼看皇帝就要出来,而随身的侍卫们因为身份原因,都无法进入宗庙贴身护驾,而且侍卫长拔除佩剑之时,门口的侍卫都纷纷往下看去。。。。。。
沉下心来,东方煜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突然暴起,飞身从侍卫中间“钻”入了宗庙,然后反手将大门一推,落下门闩。
待皇帝反应过来,一柄雪亮的匕首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身后,正是他信任的六弟挟持了自己。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侍卫长反应极快,持剑便往阶梯上跑去,而守在门边的侍卫们也同时反应了过来,将长枪横卧,纷纷对准了紧闭的庙门。
而立在阶梯下方的南婉容见到这一幕,立刻就惊呆了,红唇微张,似乎根本就不敢相信东方煜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皇帝给关在了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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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胆大滔天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除了侍卫们反映迅速之外,其他人,甚至是南婉容都没有回过神来,只惊讶地望着紧闭的庙门,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发生了。
门内,皇帝感觉脖子上一凉,再加上庙门竟然被紧闭并且下了门闩,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这是被人挟持了,还是被自己信任的六弟东方煜给劫持的!
“六弟,你这是干什么?”
将震怒给强压下去,东方寻知道,自己虽然贵为皇帝,此刻被刀架在脖子上,却是毫无半分优势可言的。更何况,自己这个六弟是会武功的,他这样做,肯定有什么目的才对,必须先弄清楚,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皇兄,臣弟对不住您了。”
到了这个时候,东方煜也不紧张了,甚至冷静的有些可怕。
他沉着眉,低声在皇帝耳边道:“等会儿臣弟会需要皇兄作为挡箭牌,护送臣弟安全离开浣花山,若是侍卫有半点动作,臣弟就会让皇兄陪葬的。大不了一死,有皇兄作陪,臣弟死的也不冤枉。”
“六弟,你缘何如此?”东方寻的声音有些发抖,因为他明显感到脖子上的匕首紧了紧:“有话好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需要劫持朕才能得以脱身啊?你是朕的亲弟弟,就算杀人需要偿命,朕也会网开一面的,不会真的取了你的性命。大不了夺了你的封爵而已,值得你这样冒险么?”
“皇兄,臣弟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你让李良搜宫,李良如今带着证据回来,难道你能原谅臣弟与沈贵妃通奸的罪名?”
东方煜的话音冷冷的,丝毫没有半分紧张,反而透着一股讽刺:“臣弟多年来为皇兄做牛做马,但皇兄却一直暗中放着臣弟。不但让臣弟住在后宫,监督着臣弟的一举一动,还让臣弟负责刑部,每日需前往刑部衙门坐班。哪怕半天的自由也没有,日夜生活在皇兄的眼皮子底下。这一次,臣弟利用沈贵妃,本想挑起南家和沈家之间的争斗,好坐享渔翁之利。。。。。。却没想到被南华倾那小子和他的媳妇儿给破坏了计划!皇兄,你且告诉臣弟,事到如今,难道你真的能绕了臣弟一命?”
“你!”
东方寻想到了许多的理由,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六弟竟然就是和沈蕴凌通奸的奸夫,而且听他所言。虽然语气冷静,但一字一句都含着浓浓的怨气,就知道,这一次,定然是无法善了了。
根本懒得再和东方寻理论什么。东方煜一喝,语气变得阴沉而充满了戾气:“好了,侍卫们都在外面,还请皇兄先大喊一声,让他们退下。”
“好!朕这就喊!”皇帝不是傻子,虽然此时已经将东方煜给恨到了死里去,但性命如今捏在对方的手上。只能就范。
于是强打起劲儿,东方寻大声道:“所有侍卫听命,撤退到台阶之下,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立在门口的侍卫长一听,咬着牙。知道这样的情况,必定是皇上遭煜王劫持了,在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保证皇上的性命之前,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照做。
“退!”
侍卫长将佩剑一收。双手往后一招,原本将山庙门口围得犹如铁桶的侍卫们立刻分开成两队,然后纷纷神色肃穆地跟随其退到了阶梯之下。
紧接着,“吱嘎”一声,庙门被缓缓打开,果然,皇帝在前,煜王在后,两人相继而出,即便是离得有些远,但那柄架在皇帝脖子上的匕首,却分明地闪着寒光,似乎在告诉众人,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并非虚幻。
。。。。。。
看到这一幕,南婉容几乎要晕过去了,还好陈娟和小陈子都将她牢牢“架”住她,这才没倒下。
“煜王,你竟敢挟持皇上,你不怕死么?”
李良跳着就上前去了,一副要拼了老命保护皇帝的样子:“你私通后宫妃嫔,又设计陷害沈贵妃落水,所有的证据,包括你用来迷惑大家的孔明灯材料,宗人府都搜出来了!长宁殿的内侍也已经全招了,说每逢初一十五,皇上陪伴皇后之时,你都会悄然潜入景怡宫与沈贵妃苟合通奸!这次你跟随皇上伴驾而来,也是早有预谋,准备一石二鸟,让沈贵妃滑掉腹中孽种的同时,拖皇后落水,想要害了皇后腹中的孩儿!条条罪证皆有出处,煜王你若是主动投降,说不定皇上念在血缘亲情上尚能饶你一命!”
皇帝听见李良一条条数落着东方煜的罪证,气的脸都乌青一片,却奈何根本没办法发作,只得一咬牙,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