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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花馆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衣裳,有大有小,都是崭新的,夫人您放心,小人会找最素净雅致的几套来让您选的。”阿怒神色恭敬地向着莫瑾言解释着,见她点头首肯,这才准备下去。
“再给本候和夫人备一桌早膳。”南华倾想起来莳花馆是的另一个原因,又补充了一句。
“在下明白。另外,夫人茹素,沾不得腥荤,早饭会以清粥小菜为主的。”阿怒连忙应了。
“你怎么知道。。。。。。”
瑾言虽然和南华倾一起来,却是临时起意,这个暗卫统领却不但知道自己是谁,似乎连自己正在守孝清修都知道,不然,哪会刻意提出选素净的衣裳给自己换,还有饮食上也晓得自己正在茹素呢,遂脱口想问,一脸疑惑。
“夫人可是南家的恩人,您嫁入侯府冲喜,这才让主人一下子就病好了。在下等,早就等着给夫人请安了。知道您长什么模样,了解您的习惯,也是正常的。”
阿怒机灵,可不会说他们暗卫组织对莫瑾言的人,还有她的习惯早已了如指掌,却换了这样一个借口说出来,显得没那么怪异。
“好了,先上几样糕点填填肚子,泡一壶热茶,不要让我们等太久了。”南华倾适时插了话,免得莫瑾言问多了起疑,她的心思慎密,说不定再琢磨一下,就会明白她是被暗卫给监视了,便摆摆手示意阿怒可以退下了。
。。。。。。
熟门熟路地,南华倾径直往二楼去了,莫瑾言紧跟在后面,拂云和浣古则守在了楼梯口,一左一右,神色肃穆,像是两个门神。
进入二楼唯一开着门的屋子,趁着阿怒来没来,莫瑾言开始打量起了周围,发现这莳花馆内一应家具摆设都绣幕珠帘、雕梁画栋、极近奢靡之势,却又不显得太过俗套,很有风月之地的气质。
看着莫瑾言一路进入莳花馆,满眼好奇,却丝毫没有娇羞之色,南华倾倒觉得有些不解。
若是换了普通女子,只要是良家妇女,进了这妓馆,定然会露出或尴尬或不适的神色来,没想到她却像是逛大街似的,状态十分自如。
不过想起洞房花烛之夜,她就敢身着嫁衣主动来西苑要求和自己圆房,南华倾不疑有他,只想着或许此女生来就比其他同龄的女孩子要大胆些,也就没管她,任她打量个够。
。。。。。。
不一会儿,阿怒就亲自端了一个托盘,“噔噔噔”地上得楼来。
“主人和夫人先用这厨房一早熬好的姜丝粥,还有热腾腾的白面馒头,在下这就去找更换的衣裳,等会儿和热茶一起送来。”
阿怒跑的急,却半分不喘,气息平稳,放下托盘,即刻又退出去了,来如影去如风,看在莫瑾言眼里,倒是和拂云还有浣古如出一辙。
闻着姜丝粥淡淡的香味儿,瑾言肚子竟“咕咕”叫了起来,令她脸一红,赶紧捂住肚子。
南华倾正好走到桌边准备坐下来用饭,听见莫瑾言腹中空想,没忍住,就开起了玩笑:“你参观妓馆倒是大大方方,怎么肚子饿了叫两声反而不好意思呢?”
“有侯爷带着,不看白不看,有什么好害羞的。”莫瑾言轻声顶了嘴,目光扫过热粥和腾着热气的白面馒头,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了,可见是真的饿了。
“这样么?”南华倾挑挑眉,见她咽着口水,眼珠子都要落到碗里了,暗想始终是个小姑娘,便闷声一笑,示意莫瑾言过来坐下:“本候自己吃饭习惯了,倒忘了主动邀请,来吧,坐下,不需要再一旁伺候布菜。”
“多谢侯爷。”
听见南华倾相请,瑾言也不扭捏,直接就走过去,先福了福礼,这才侧坐在半个登面上,取了属于她的那一碗粥,埋着头开始喝起来。
感觉到南华倾似乎在看着自己,莫瑾言埋头啜着碗里的热粥,只缓缓伸出手,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去抹馒头。
却不想,摸来摸去没馒头的边儿,莫瑾言只得又将手伸长了些,轻轻一按,却发现自己掌心处被什么咯了一下,赶紧抬头看怎么回事儿。
“你再饿,也不至于要拿了本候的手掌当馒头吃吧?”
冷不防南华倾有些戏谑的嗓音在对面想起,瑾言才发现自己正一把抓在了他的手背上,脸一红,手一下子就缩了回来,抿抿唇,也不解释,只准备去拿另一个馒头吃。
双更君好困,爬去睡觉了。。。。。。
第九十一章 别有隐情
姜丝粥和白面馒头发出的香气四散在房中,别说莫瑾言腹中空空,略有失态,就连南华倾自己也觉得食指大动。
知道莫瑾言饿坏了,南华倾只挑挑眉,没再笑话她什么,只松了手,准备把这个馒头让给她,自己取另外一个。
事有凑巧,莫瑾言侧过头,半垂目,却正好同样的动作,手移到旁边,也是准备取了另一个馒头,两人不偏不倚,指尖又缠到了一起。
肌肤相触,还三番两次,屋中又只有莫瑾言和南华倾独处,这下,两人都像是摸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齐齐一缩手。
顿时,一股微妙的气氛在房里渐渐蔓延,不但莫瑾言面露异色,连南华倾都感觉到了一丝尴尬,只得干咳了两声,借以消除这毫无声息的异样气氛。
“笃笃笃——”
还好,这个时候阿怒回来了,敲了三下房门就自顾入内,手里托着一壶热茶和几样清素爽口的小菜摆到了桌上:“主人和夫人先用饭,衣裳稍后等沐浴用的热水备好了,再一并送过来。”
有阿怒及时出现,房中原本古怪的气氛也骤然就消失了,南华倾和莫瑾言都恢复了如常的神色,亦十分默契地各自取了一个面头放在自己的碗碟里,根本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
不过阿怒瞧见莫瑾言竟和南华倾同席而食,眼底掠过一抹惊异之色,但很快就隐去了,只屈身行礼道:“不过等会儿还要请主人或者夫人其中一人到隔壁,这间屋子地方不够,隔间只能供一人沐浴。”
看到阿怒殷勤地安排着,摆手,南华倾只吩咐道:“只需要为夫人准备沐浴的热水就行了。本候先更衣,完了还要抓紧时间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是。”阿怒只接命令,不问缘故。点头应了,又再一次出了房间。
有了阿怒的“打岔”。等屋里又只剩下莫瑾言和南华倾的时候,就没那么尴尬了,两人埋头,各自喝粥、吃菜、啃馒头,加上本来就饿得慌了,自然无暇顾及其他。
只是莫瑾言一直都很小心,眼看南华倾放了筷子。她也没有再继续吃,然后主动起身来,提了茶壶,翻起盖着的茶盅。先为南华倾斟茶,再为自己倒了一杯,进而悄声地问道:“侯爷可是要和阿怒商量沈家的事儿?”
吃饱了,喝口热茶,南华倾面露轻松之色。抬眼看了看表情关切的莫瑾言,点点头:“很明显,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沈家。这还要感谢你昨夜上元夜宴的精彩表现,不但让沈蕴凌主动抛出怀孕一事,也让沈从文那个老狐狸露出了尾巴。”
“妾身是觉得。从昨夜的情况来看,汝阳侯似乎不太知情的样子。”
瑾言却摇着头,说出了她的考虑:“说实话,汝阳侯若是想试探侯爷和南家,根本没必要从妾身的娘家下手。不但周折,而且费力不讨好。再仔细分析,其实只要一查,就能查到闹事矿工来历不明。虽然中途有杀手暗杀了那几个携款潜逃的矿工,但却折损了一个杀手,且暴露其身份是来自于景怡宫。还有昨夜,明明沈蕴凌主动爆出怀有身孕一事,为何汝阳侯还要安排一个杀手跟随咱们,而且这个杀手又是个太监,让景怡宫再次暴露。汝阳侯哪怕有一点点的谋略,都不至于会做出如此草率而不计后果的安排吧!”
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想法,莫瑾言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出自己的猜测:“侯爷,沈家对沈蕴玉的死,是知道内情的。沈蕴凌和沈蕴玉是亲姐妹,她会不会一直对妹妹的死心存怨恨,念念不忘呢?若是沈蕴凌若是一心想为她妹妹报仇,有没有可能,她这样做的目的,仅仅只是针对侯爷和妾身的私仇,而非南沈两家之间的博弈呢?”
听得莫瑾言分析,南华倾的表情逐渐从平淡变得慎重起来。
之前,他一直觉得有人动莫家,而莫家是南家的姻亲,那就是在试探南家,考验南家暗卫的反应和势力,好为以后铲除南家做出提前的分析。
但刚刚竟莫瑾言这样一分析,他的确觉得以汝阳侯的老谋深算,不至于安排这等错漏百出的行动。
会不会,真如莫瑾言想的那样,这一切只是沈蕴凌挑起的事端,只是沈家在知道了之后,不得不帮沈蕴凌善后呢?
若是那样的话,整盘棋的下法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着,南华倾抬眼看向了莫瑾言,眼中掠出一抹欣赏之色:“你分析的有可能,等会儿本候会让阿怒把重点放在沈蕴凌的身上。她既然敢动用景怡宫的太监,那就一定会有把柄,到时候,就算她诞下皇子,也别想做上皇贵妃的位置。”
莫瑾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露出一抹疲色来:“妾身只希望,沈蕴凌能理智些,莫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感觉到了莫瑾言情绪上的低落,南华倾站起了身来,立得笔直,且用着十分慎重地语气,一字一句道“本候给你一个承诺,今后无论是莫夫人还是莫德言,都不会受到半分伤害。莫家的皇商地位,也不会受到影响。”
意外于南华倾竟会对自己许下这样的承诺,瑾言唇角微扬,以微笑回应道:“尽人事,知天命,妾身不会强求南家对莫家的庇佑,只希望,在侯爷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都考虑一下有没有附带的伤害。若会对莫家造成任何的影响,还请侯爷知会妾身一句,该躲的躲,该避开的避开,莫家只求安稳平和,不求富贵逼人,大不了,母亲和弟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