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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反问，更像是调侃和情趣。
祁云夜倏的脸整个通红，她感觉到那异样，带着灼热的温度，燃烧着，一点点吞噬她的理智，还有镇定，情绪在变化，肌肤在颤栗，隔着一件不起作用的透明，毫无阻挡可言。
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狠狠的瞪着男人。
两人你来我往，这么较量的功夫，反倒是一种趣味。
祁云夜悲催的发现自己的里衣已经彻底滑落，剩下的是几乎透明的，还有里面的娇嫩颜色。却遮挡不住他灼热的视线，实在，太……
“梆梆——”打更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外面是清晰的打更声，一更天了。
而他们就这么僵持着已经差不多半个时辰，实在有些久。
呼了口气，祁云夜已经被冷风吹的清醒，看着衣衫完整的男人，觉得特别不公平。但此时，没工夫和他理论这些，手努力的挣脱开，往上指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说道，“你打断让我这么冻着，明日受寒？”
男人手一僵，目光一边，看见自己的杰作，再看祁云夜，手摸过去，确实肌肤带着寒。心里一阵愧疚，将人整个带过来，把窗关上。只是一眨眼就把人带到了床上，掀开被子，把人整个塞进去。
凌慕扬站在床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一双眼睛还没有回神，似乎还在游离。
蹲下来，轻轻靠近着说道，“云夜，冷吗？我”
他想说对不起，是自己大意了。但是话到嘴边就哽住了，这些话好像很矫情，他没说过。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手已经伸进被褥里，伏在祁云夜小腹上，开始用内力渡过去，想要使她暖和。
身上的温度不断上身，祁云夜心里感动却又无奈，她怎么会真的冷，十几年的功夫练下来，这样子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只是个推脱的借口罢了。但看到凌慕扬认真的眼神，还有眉宇的凝结，眼中有歉疚的意思，她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他被褥下的手掌，停止他的举动。
“我不冷，你何时见我冷过。”
凌慕扬想了想，确实，当初在军营，她穿的很单薄，也是没有感觉到一次冷气的。这会儿，和那时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所以，她是在推脱？
勾起笑，刚毅的面容夹着丝邪气，被褥里的手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开始得寸进尺，而另一只手，毫无犹豫的将被子掀开，身体一沉，就压了下来。
凌慕扬将力道掌握得很好，双手撑住床沿两边，身体贴着祁云夜，正好看见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而他只要一低头就可以触碰到她的额头，还有额间散开的碎发，很美。
“云夜，何时对我说起谎来了，嗯？”
祁云夜望着身上的男人，根本就是不容拒绝的问题，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她张了张嘴，愣是没说话。
她这算不算自作孽？
“你先放开，压得我难受。”
这话不假，凌慕扬一身衣服，和她这几乎快袒露的相比，是有些不舒适。
男人身子向后移动，将祁云夜捞起来，跪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帮我脱。”
她的手抖了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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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凌慕扬心跳很快，祁云夜在他怀里蹭的让它更加火热这样直白的话，这样的邀请，他几乎脑子轰炸开了。
哪里见过这样的祁云夜，妖媚，勾人。
眼神却干净的纯粹，这反复的结合变化，更是要人命。
“云夜，我会让你知道，你这句话，永远不会后悔！”
……
祁云夜抓床单，眼里迷离，一簇簇的烟花不断闪现，眼前，是男人认真的眼神，是他神情的凝望。
汗水，滴落下来，顺着两山沟壑下滑，最后流之腰间。
一次次的肆虐，一次次的狠命，带着极致的欢愉。她看到他不断交错的目光，一次次的脸上神情变化，最后，是他无数次温柔的靠近。
……
祁云夜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床顶，天色还没有大亮，屋内灰蒙蒙的。
身子一动，就感到压迫，腰间，还放着一只手掌，贴着她的小腹。
昨晚的事情如潮水般袭来，那暧昧的画面，那动情时的声音，还有男人一次次的似是惩罚的动作，她羞得无地自容。
这一动，身边的人即刻睁开眼，看见她红晕的脸颊，满足的靠过来，轻吻。
“醒了？”
“嗯。”
祁云夜整个人缩进被子，不愿出来，他还是镇定如常，但是她却像鸵鸟缩进去了。
凌慕扬好笑的将人拉出来，大手放开，然后将被子拉下去一点，伸过手将她凌乱的头发弄好，露出脸来。
“这会儿害羞了？是不是有些晚了？”
“凌慕扬！”
她转过身，怒瞪着身边的男人，这一动，却是将搭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滑落，到了腰间。
凌慕扬看着露出的柔美，眼神暗了暗，祁云夜脑子一个警醒，马上警惕的看过来，“不准。”
说着，就感觉到身体到处酸痛，从上自下，都是酸，低头一看，身上到处布满吻痕，或轻或重，青紫，通红，一点，一块，哪里都是。
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夸张！
祁云夜抚额，这样子让她如何见人。亏得是冬日，衣服都是高领，而且也遮的严实，不然真是走不出这个门。
“你！”
祁云夜刚想说几句，面对着凌慕扬就停住了。看着男人身上一处处的细长的抓痕，还有一些斑驳点点，她愣住了。脸上一片红晕，几乎快不能见人。
凌慕扬低头看了看，似是十分满意，拉过人说道，“云夜，我很满意，你这么，……热情回应。”
说完，就笑起来，胸膛起伏很大，笑得很真切。
一个吻，落在她额间。
凌慕扬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自己起身。
不一会儿，已经穿戴整齐。
“你是继续睡，还是起来？”
凌慕扬并不打算离开，坐在桌前，喝着昨夜凉了的茶。
祁云夜腾的坐起来，眯着眼，“你想这么走出去？”
这样出去，他们昨夜的事情就完全袒露，那么，父亲他们就全都知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起祁寒傲的脾气，婚前如此，她真的难以想象，他的火气会如何。
想想就头大，还有两日，不想再闹腾。
“明日就是大婚，你先回去。”
这事情不要张扬，她想低调处理。昨夜是她和她情不自禁，她没有后悔。但是，闹得人尽皆知就没意思。
凌慕扬没有说话，看着祁云夜。
她无奈，却看见他并不避开，只好当着他的面穿好，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似是安慰，说道，“我父亲的性格，你也知道，虽然还有两日，但是这之前和之后完全不一样。之前是不合规矩，之后是理所当然。这，就当是我们的秘密，可好？”
祁云夜觉得难弄，第一次哄人，而且是冷冷的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听话。
“好。”
凌慕扬答应的很爽快，让祁云夜错愕。
感动的很，但接着一句话让她有些吐血。
“大婚之日，你补偿我。”
补偿，怎么补偿，祁云夜看着凌慕扬的眼神，瞬间明白。
丫黑着呢！
无奈的点头，“好，可以。”
……
祁云夜打开门，一屋子的奢靡和旋漪散开，屋内早就没有凌慕扬人影。
呼了口气，感觉到身体并没有不适，这才走出去。
明日大婚，今日却已经忙开了。祁王府上上下下都在精心准备着，就连祁清逸也忍不住要帮忙，却被寒铭严肃勒令，不准帮倒忙。
两夫妻一个哄着，一个不听，倒成了府里的小插曲。
夜晚，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
这顿饭，吃的很长，因为明日祁云夜就要出嫁，而且以后都很少有机会再如此一家人聚在一起。三个女儿，都有各自家庭，机会并不多。
而今晚，是一家人，三个女儿，两个女婿，温馨和睦的一顿晚膳。
祁云夜一边吃着，一边听着裴晏华老，当中还有萧云月的嘱咐，她一一应着，鼻子有些发酸，这一日，她从没有想过，会这样来临。
她以为，这辈子是孤独终老的，但是，凌慕扬那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明日，真的要嫁人了吗？
感觉，好虚幻，有些不真实。
今早将祁绝给她的东西交给凌慕扬，他看了脸色有些异样，但是没说话。
明日，凌肃和祁壑会来吗？会出现吗？
祁云夜无端的想着，一个人坐在屋内，看着星空，第一次发呆。
祁绝没有回应，这件事只是一番答应，并不是保证。
“哎……”
“叹气什么？”
凌慕扬站在身后，看着祁云夜趴在窗前，像个怀有心事的少女。
她转过身，看了眼凌慕扬，知晓今晚他会来。
“你去查证过？”
凌慕扬点头，拥住祁云夜，说道，“这些，是外公安排好的，不需要我多动手整理。”她明白，就好像祁家的势力，有祁绝处理着，她并没有花费多大力气。
“你为何想这时候大婚？”
这时间似乎很急，而且她有个奇怪猜测。这猜测马上被证实。
“三国的人刚回去，不用再回来。”
凌慕扬看了眼祁云夜，将她抱的更紧，“那些人，看你眼光不纯，拒绝。”
所以，是不想他们参与这次婚礼？这是不是……
不过，凌慕扬确实是有这心思，虽说是一小部分，但还是挺较真。
“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了？”
“薄辰在西枫的事情我会慢慢让他放手。”天启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