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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送给你跟爸爸的,以后你们如果在大宅里头住腻了,就可以住到这里来,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其实认真说起来这男人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她父亲都是极为阔绰的。齐靓靓虽然并不在意这些,但能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地方总是好的。更何况她从小就与父亲相依为命,即便现在嫁为人妇,也总是希望自己父亲能够陪在身边的。
而他显然也了解了她的不舍,所以才会这么用心地认真帮她达成愿望。说起来李俊荣其实是很想让齐明礼及早办理内退来香港生活的,但他的这番心意又不敢跟自己的老丈人明说,所以就只好旁敲侧击地、打着齐靓靓的幌子给岳父大人买房子。
不过是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总的来说齐靓靓是喜欢这个礼物的,尤其是他还想到了她的父亲,这让她无形中就感到了一丝欣慰和满意。她转回头去看着李俊荣,而李俊荣正也眼巴巴地看着她,一双漂亮的眼眸中写着明显的讨好和期待。
她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间就想起了一个问题:其实这个人的眼睛是有一些近视的,但是因为近视的程度不深,所以他就一直不怎么戴眼镜。而这个人现在即使是在看着你,你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够看得清楚,又或者——他心里想的确实是你?
她心底突然间就觉得悲哀,些许的喜悦顷刻散去,所以只是淡淡冲着他弯了弯嘴角说:
“谢谢你。”说完了,转头便往屋子外走去。
留他一个人满脸失落地站在原地。
他们一家四口在海边散完步,晚间回到家里,佣人便将一叠她的信件给送了上来,都是各个慈善机构或是社会组织给她的入会邀请函,齐靓靓一封一封地拆开来读,这才依稀觉得——自己这回大约是真的红了!李俊荣洗完澡从浴室里头出来看见她正在灯下用功,便问:
“靓靓,你在看什么呢?”
冷不丁吓了她一跳,反手就把那邀请函给捂在胸口上,抬起头,瞪着他。
她那十根修长漂亮的手指真是如诗里说得那样:“纤纤软玉削春葱”、“十指尖尖如细笋”!他站在灯下瞧见了,便忍不住伸手拉过来,“吧唧”一声低头亲了一口,另一只手顺便接过她手里的邀请函,说:
“是什么?我看一下。”
如此自说自话,真是叫她忍不住地生气,她抬手就把那“爪子”给打了下去,说:
“别乱动,这是我的东西!”疼得他“哎哟”一声,两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这人从前就极爱这样的,明明是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可是一撒娇就像个小孩子,两只漂亮深邃的眼仁儿水汪汪的,一张脸写满了委屈。
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儿子,那小家伙撒娇时的样子完完全全就和他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颗心不期然就有些软了。
但这个人此时的状态却叫她觉得尴尬,因为他刚刚才洗完澡身上还只穿了件浴袍,衣带并没有系紧,露出胸口一大片精壮的小麦色的肌肤,上面甚至还依稀残留着水珠……她看一眼就忍不住脸红,尴尬地转过头去说:
“去换衣服去,别穿个浴袍到处乱跑!”
他“嘻嘻”笑,身体又贴过来,伸手就把她的邀请函又夺了过去,说:
“我看看又能怎么样嘛?!”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两手把她圈在怀里,仔细看,说:
“这个没意思。”随手就把那邀请函给扔到了桌上。
她气得直瞪眼,他还乐,龇牙咧嘴的,嘴巴凑过来迅速地就在她颊上亲了一记,亲完了才又说:
“靓靓,你得明白你自己现在的身价。”他说着就将那桌上的信件一一摊开来,修长的手指弹琴一样,从里边只抽出两份,说:
“李太太,其它的你都根本不必理会,真正的名太是很矜贵的。”
她听了下意识就挑了挑眉。在香港所谓的“名太”大约就是“无用之辈”的代名词吧?——这可真不是什么让人喜欢的“头衔”!
齐靓靓不由得就微微勾了勾嘴角,眼底带着一抹调笑,说:
“是吗?那么我究竟有多贵?”
李俊荣就笑起来,豪气地说:
“我有的你全都有!我的女王陛下,李俊荣甘愿向您俯首称臣!”
他很少这么嬉皮笑脸的,现在的这副样子逗得她“扑哧”一声,一个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而李俊荣看见她笑,心里头顿时就长长松了一口气,他两手抱住她的腰,将下巴给抵在她的肩窝上说:
“现在你知道自己有多贵了?”这是他的真心话,如今他甘愿对她俯首称臣,只要她肯再接纳他。
然而她可不会再轻信他,这个男人好的时候自然是好的,然而坏的时候,一切的甜言蜜语就只能够当笑话听了!
她于是便勾勾唇,勉强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
“唔,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感觉了。”
这话里的敷衍他是听得出来的,但是他只要她高兴,肯笑,他就觉得很开心,一点一点地、慢慢学会了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难道乃们都放弃俺了?为毛没人呢?留言吧,撒花吧,宝贝们,别再打击我脆弱的自尊心了,可怜见的偶已经经不起打击了,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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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那书桌上古典的铜制台灯打造得十分精巧漂亮,一盏一盏柔和的灯光仿佛是水面上倒映的粼粼的星光,又像是情人的温柔多情的眼睛,他静静地靠在桌边上抱住她,一开始倒还算老实,可是不一会儿就开始不安分了,修长的手指弹琴一般,慢慢地从她的腰部一点一点地往上,渐渐地探至她的胸房下方。
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一点一点地艰难起来,心跳也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地乱了节奏,眼看着他低了头,嘴唇堪堪地就要落到自己的颈子上,她连忙就侧过头去,右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尴尬地转移话题说:
“我还有事儿要跟你商量。”
她虽然并不赞成田婶自作主张地请朋友的女儿来家里帮工,但人家说到底还是长辈,又在李家服务多年,一旦处理不好反倒很容易得罪人。她想了想于是便问李俊荣:
“以前家里需要工人的时候,都是怎么请人的?”
李俊荣此时温香软玉在怀,正在想入非非呢,听她有正事要讲,于是就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手说:
“从前我们请工人都是需要经过严格审核的,唯有家世清白和历史干净的人才有资格入选,另外我们还要求他们必须具备一流的职业素养,英文和广东话讲得好是必须的。如果像上回阿兰那样的,是无论如何都不可原谅的。”他说到这里,转念就又想起一件事情来,一面把嘴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她的面颊一面建议说:
“冉冉的英文和粤语都是要学的,我们要不要及早给他找个老师啊?”
这个问题齐靓靓其实是想过的,但是李冉的年龄还小,逼得太急反而不好,在儿子六岁之前,她甚至并不打算强迫他去学什么东西,只需要他好好地享受自己的幼儿时光就好。不过李俊荣是早在六岁那年就开始旁听家族董事会的,这么一想,又觉得不让儿子学点什么实在不妥……
正想着,耳朵上忽然一疼,是他冷不防凑过嘴,重重地在她的右耳上用力啃咬了一口。没等她拒绝,他灼热的炙烈的气息就兜头兜脸地扑了过来,热烈的吻落在她的耳朵、颈子还有下巴上……
她有些急,横了心想要把他推开,却被他给伸手轻轻一挡,一使力就打横抱了起来。那富丽堂皇的大床上铺了猩红色的床单,衬得她白皙柔嫩的皮肤越发像是象牙一般的粉光若腻,卧室里的窗帘大开,她侧过头去无意间瞧去,依稀可见窗外灯火阑珊,橡皮树的叶子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夜空蓝得清澈而深邃。她抓住他在她身上不停作恶的手,心里忍不住就是一阵焦急,但他的态度明确,动作沉稳而有力,她知道是躲不开,所以只好叫:
“窗帘……窗帘没拉……”
话音才落,他抬手就将那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给摸了过来,“嘀”的一声,就把那窗帘给关了起来。
那厚重的咖啡色的帘幕一点一点地向中间合拢,她还别扭着,拧着头,无论如何都不肯回头看上他一眼。他不甘心地伸出手去扳过她的脸,一面缠绵地吻住她的唇一面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那灼烈的男人气息叫她面红耳热,滚烫的嘴唇压在她的唇,叫她甚至都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心跳。
他把自己的浴袍带子解开,继而稍稍地抬了抬身体想把衣服甩下,然而只是这么一点子空隙,她却迅速就侧过头去,起身试图想逃离他的控制,这抗拒的姿态到底还是有些惹火了他,他坚决地沉下身去,密密地压制住她,双手紧紧钳制她的手腕,嘴唇落下去,灵巧的舌头惩罚性似地、迅速而激烈地舔过她的唇瓣和鼻尖,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仿佛小蛇一般,重重地舔刷着她的双唇和心脏,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多作一丝停留!
这惩罚比深吻更致命,她的双手被他给遏制住,身体被他牢牢地压在自己下方,整个人唯有一颗脑袋、还有一颗心可以动弹,她听见了自己的灵魂深处的颤栗,连呼吸都要被他给截断,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有细密的汗从皮肤深层涌上来,热